鬼童-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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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以后的日子里,泥鳅顺风顺水,接连做了好几单,而这一切都归功于背后李文章的火眼金睛,在李文章的点拔下才成就了今天牛气十足的曾老板!他一直想报达师傅,若是没有李文章的指点,哪有今天的泥鳅,说不定他现在还过着被那些势力眼的亲戚在背后戳戳点点,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笑料!今天这个沙发,就冲那个势力眼的MM,也是他买了!
泥鳅斜着眼看着那个漂亮MM,伸手掏出信用卡用他认为最洒脱的姿势在空中一扬:“小姐,划卡”,小莉看着泥鳅,惊呀得嘴里能下整只的鸡蛋,心下暗暗后悔,这个看似从煤渣里钻出的黑包子,这么有钱?!但平常训练有素的职业素养让她很快恢复了常态,她媚笑着接过信用卡,脸上荡漾起最真挚的微笑:“先生——,请跟我来——”
“谁叫你自作主张了?!”李文章忙拦住泥鳅:“我不同意!”
“师傅——,你咋这样死心眼啊?!难怪发不了财!饿若是你,早就成李嘉诚咧!这回听饿的,你若不同意,饿马上去寻贝尔特的父母,告诉他……”话未说完,李文章忙将拦着的手放下,提到贝好好,那是他的软肋,泥鳅的声音象是装足料的炸药,火力实足又口无遮拦,害得大厅里的人纷纷转过头看着他们,以为又有一场好戏看了!
泥鳅跟在小莉后面,望着小莉浑圆结实的屁股裹在紧身的旗袍中,轻扭着水蛇般的腰肢,迈着模特般的步伐轻盈地走向服务台,不觉有些痴了,他暗想,不把这个妖精泡到手,饿***就不是曾志伟!
跑了一上午,该买的东西都买了,李文章和泥鳅拖着略有些疲倦的身子,驱车开往子琪家中,路上李文章编了个借口,说是将好好暂时托付给他一个朋友,可是没想到发生意外,一些来历不明的东西将朋友家中的东西全都毁坏了,所以他今天买了这些,只是想赔偿给那个朋友……!
泥鳅听了未置可否,心中窃笑,靠!啥朋友这么大面子,痛下血本买这么多高档家具?!嘿嘿……有问题!
一大早乘着李文章租来的奥迪A6,刘姨抱着好好偕同子琪,一起驱车前往位于陕西省扶风县城北10公里外的法门寺,子琪对于寺庙,天生有种敬畏心里,从小就看她的母亲每天清早念经诵佛,耳闻目染对于佛祖极为尊敬,每遇寺庙必烧香参拜,从不会过门而不入,所以这次刘姨一说,子琪没有拒绝,顺从地跟着刘姨一道前往!
传说“佛……灭后一百六十年,有阿育王,以神力分佛舍利,使于鬼神造八万四千宝塔,而法门寺得其一。”法门寺因舍利而置塔,因塔而建寺,原名阿育王寺。释迦牟尼佛灭度后,遗体火化结成舍利。公元前三世纪,阿育王统一印度后,为弘扬佛法,将佛的舍利分成八万四千份,使诸鬼神于南阎浮提,分送世界各国建塔供奉。中国有十九处,法门寺为第五处。公元558年,北魏皇室后裔拓跋育曾扩建,并于元魏二年(494年)首次开塔瞻礼舍利。隋文帝开皇三年(583)改称“成实道场”,仁寿二年(602年)右内史李敏二次开塔瞻礼。唐高祖李渊武德七年(625年)敕建并改名“法门寺”。唐贞观年间曾三次开塔就地瞻礼舍利。原塔俗名“圣冢”,后改建成四级木塔。高宗显庆年间修成瑰琳宫二十四院,建筑极为壮观。素有“关中塔庙始祖”的法门寺塔,也可称“中国塔庙始祖”了。
这是刘姨第二次去法门寺,相同的路程不同的心境,使她感概万分,第一次是在儿子张涛死后,她听到镇上人说法门寺如何如何灵验,于是怀着悲愤的心情独自前往,她要质问菩萨,为什么要让她来承受如此巨大的不幸!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她要砸了这些妄言普渡众生有眼无珠的泥菩萨!那天的情形历历在目,看着窗外,刘姨陷入了沉思——。
她站在法门寺前,眼神里充满了绝望愤怒,一个身穿僧衣的僧人突然走过来双手合十,口诵阿弥陀佛,递给她一本册子,看到别人都没有唯给了她,她有些好奇,将册子打开,册上除了有关于法门寺的种种介绍外,一个佛本生的故事打动了她——
‘很久以前,阎浮提洲国王的三太子摩诃萨埵同哥哥们一起去郊外的树林中玩耍。三太子心地善良,从小爱惜一切众生。他们在树林中看见一只母老虎正在给两个小老虎喂奶。母老虎饥饿不堪,没有奶水,似乎连两个小老虎也要饿死了。看到这种情形,三太子问两个哥哥,这只老虎饥饿不堪,瘦弱的快死了,又在给小老虎喂奶,如果没有奶水,恐怕连小老虎也会死去。我们能为它做点什么呢?两位哥哥告诉他说,要救它的命,应该让它吃些新鲜的热血肉。三太子又问,如此,我们能办到吗?哥哥们回答说:“这可是件难办的事。”三太子心想,我前世生死轮回,这身体不知白白地献出多少回,或为贪欲,或因嗔怒,或因愚蠢,我都舍弃过这躯体和生命,却从未为了佛法而舍生,今天遇着这种积福的机会,为何不把这身躯献出去?于是支开了两个哥哥,来到饿虎面前,可是老虎饿得连嘴都张不开了,无法吃东西,他便自己找到尖利的木头,刺破身体,让血流出来,老虎舐着血,口慢慢地张开,才开始吃他身上的肉。
两位哥哥等他不见归来,返回去找到他时,老虎已经把他吃的只剩下骨头了,便伤心地哭昏了过去。他们醒来后回去报告了国王和母后,于是举国悲伤。
三太子命终后,转生到兜率天,成为天神。在天上看见父母正在他前世的尸体旁伤心地痛哭,他可怜他们的无知,担心父母会因过份为他悲伤而丧命,便从天上下来开导说:我就是三王子,因为舍生救了饿虎,转生于兜率天。(兜率天,为六欲天之一,充满光明,为释迦牟尼生母摩耶夫人死后的居所,弥勒佛亦居于此天之内院。)父王应该知道,“有”终究要变为“无”,有生就一定要有死,做了坏事会堕入地狱,做了好事就能转生天上。生与死是常事,何必为此多伤心,还不赶快觉悟,多做好事善事,修来生的果报呢!佛对他的弟子阿难说:这个太子不是别人,就是我的前身……。’
“‘有’终究要变为‘无’,有生就一定要有死,做了坏事会堕入地狱,做了好事就能转生天上。生与死是常事,何必为此多伤心,还不赶快觉悟,多做好事善事,修来生的果报呢!”她喃喃地重复着,一时之间大脑一片空灵,她虔诚地跪倒在真身宝塔前,随着寺庙内浑沌的钟声响起,心内丛生的哀怨化作一缕尘烟飘然远去。
此刻,子琪站在怀里抱着好好的刘姨身旁,被庞大、宏伟、雄壮的法门寺震憾着,寺里塑着许多神态各异,栩栩如生的神像。神像下面香烟缭绕,跪拜着许多虔诚的信徒。子琪和刘姨也相续匍匐于蒲团上。
施了好多香火钱,燃了好几柱高香,将寺里的菩萨一个不剩全部参拜完后,子琪和刘姨拖着疲惫的身体心满意足地走出寺庙,这个寺庙太大了,跑了一圈,累得够呛,可是这累若真能化解以后的种种不幸,再累点也心甘情愿。
“小姐——,请卜个卦吧——”
子琪站在寺院外面对寺院大门,闭着眼睛正做打道回府前的最后一次祈祷,为自己为他也为好好和刘姨,父母,她把所有与她亲近的人的名字全部再在心里默念保佑一遍,仿佛只有这样,这些她所热爱的亲人们,在以后的生活中,更加平平安安一帆风顺地生活下去,一个声音却在此刻不识时务地凑过来。
子琪心下微怒睁开双眼,一个身着藏青色西服打着领带的男人不知何时站在面前,手中拿着卦筒,子琪愣了一下,“在佛门静地前还有骗子钻出来行骗!”,她扭过脸转身想绕开那个男子。
“小姐放心——,您卜卦分文不收——”那男人拦住子琪,将卦筒一下塞进子琪手中,“卜一个吧——”
子琪无奈地看了看怀里的卦筒,“好吧——”。秀才遇到兵,有礼说不清。
“请跟我来——”那男人看到子琪应允,面露笑容,指着不远处的房舍对子琪说道。
子琪只好与刘姨一道随那男人前往,光天化日之下,有什么可怕的,鬼都遇见过,还怕人吗?!不过虽快三十却涉世不深的子琪哪里知道,人有时候比鬼可怕得多了!甚至连鬼都不如,在她心里,这世上只有两个男人是十恶不赦的大坏蛋,黄铭煜!吴士梅!这两个骗子诈了子琪父亲的公司,害得父亲一连两次中风倒地大坏蛋,就是打入十八层地狱也难解子琪心头之恨。他们成了子琪心中一道解不开的死结!
进得屋内,屋内摆设简朴大方,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中堂之上悬挂着一幅《溪山行旅图》,耸立在中的主峰占据整个画面约三分之二,右侧是深谷瀑布,另一边矮小的侧峰。中景与主山间,被云气阻绝,烘托出主山高不可攀的气势。描写的手法极其生动自然,作者运用深黑的墨色和扭曲颤动的笔触生动形象地画山石的轮廓和皴纹,分出岩石的块面,然後用浓淡层不同,雨点般的短线,顺著石块组织的方向,逆笔皴擦,产生明暗深浅的立体感,而且加强了由皴纹引导的山石的动势,赋予给山石强韧的生命力。子琪看着,如同正步入此山中旅行,被大自然的生生不息,恒古不灭所感动。
“你懂画?!”那个男子看到子琪一进门,眼睛就盯着那副画久久停留,忍不住问道,他哪里知道子琪的心里,从小子琪在其父的熏染下,对画的好坏一眼也能辨个一二,此刻子琪正暗想:“若是将这副画偷回家送给老爸该多好哇——……”
听到男人的问话,子琪收回暇想,脸微红了一下,她刚才正乱想到把这个男人敲晕了……“嗯——,懂一点,不是太懂!”子琪转过头,面对着这个男人“这副画值不少钱吧!”
“哈哈——,这是我画的,赝品。是我临摹北宋范宽《溪山行旅图》,哈哈——,承蒙小姐垂爱……哈哈——,多谢了!”
“啊——”子琪脸腾的一下真红了,不会吧,看这男人最多不会超过三十,这么年青就有这么好的技法?!打死子琪也不敢相信,但听得这男人口中道来却又逼得她不得不信,心中不由得对这个男人有了几分好感。
“好了,小姐,请卜卦吧——”
子琪闭上眼睛心里虔诚祷告,然后****的摇晃着——。
‘啪——’地一声,一支卦跳了出来,子琪拿起来细瞧。
正面书着:上上卦第49卦泽火革(革卦)顺天应人
反面书道:苗逢旱天渐渐衰,幸得天恩降雨来,忧去喜来能变化,求谋干事遂心怀。
子琪不解将签交还于那男子手中,那男子看了看说道:“小姐,若要解签,需到内室找我父亲方能解卦,请随我到内室一坐”尔后转头对欲随行的刘姨说道:“这位太太,请留步,我父亲一天仅解一签,只因您家小姐与我父亲有缘,故只能相请小姐一人随我入内”
子琪一脸的惶恐不安望了望刘姨,一个女人与一个陌生的男人到内室,怕有不妥,但不解又心有不甘,她有些犹豫不绝!
“去吧”刘姨点头看着子琪,坚定地说。以她多年的看人经验来说,她感觉这个男人不象坏人,可能他们有什么话要对子琪单独说,如果执意要去,说不定反到弄巧成拙!
子琪看了一眼刘姨,转身随那男人步入内室,内室一鹤发童颜身着宽大长衫的老者安然地半躺于藤榻内,悠闲地看着被男子带见屋内的子琪,那男子一见老者,尤如老鼠见猫般毕恭毕敬地将卦签双手呈上,刚才那副自信骄傲的神态荡然无存,那老者看都没看微弯着腰的男子,接过卦签放在桌前,饶有兴趣地看着子琪,口中对着那男子说道:“好了,阿祥,你下去吧——”
“是——”那男子倒退着低着头一步一步退出房间。
子琪傻眼了,她第一次看到做父亲这么神气,那副模样哪象父子,分明是古时候的皇帝对臣子的神态,这对父子真奇怪,用得着这样吗?!
“姑娘,你这卦是上上卦,但此卦说好也不好,但不好嘛也好,这要看你怎么做了,一切全在一念间——”,看到男子退居不见,老者手执卦签悠然地说道。
“怎么一念间啊——”子琪听得云里雾里,不及细想刚才那一幕,注意力转移到卦签上。
“这个卦嘛是异卦(下离上兑)相叠。离为火、兑为泽,泽内有水。水在上而下浇,火在下而上升。火旺水干;水大火熄。二者相生亦相克,必然出现变革。”
“可是我还是不懂啊——”,子琪急道,这个死老头子,把人喊进来就不会说人话,弄得神神秘秘的,白话文不会说啊,她腹诽不已。
“姑娘,我只能说这么多了,至于以后要看你个人参悟了——!阿祥——,送客!”
“啊——等会儿!”子琪急道,刚才她一句没听懂,不过什么火里水里她听懂了,好象并不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