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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鬼童-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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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瞪了一眼李叔,李叔识趣地缓缓背过身,只见子琪迅速脱光衣服,将黑罐内的黑色液体涂遍全身,黑色的液体腥臭异常,子琪强忍着刺鼻的恶心,小心翼翼地涂满全身,然后将衣服穿起,小心地捧着朱红色的瓦罐,摆在洞口中间,打开瓦罐,顿时一股浓烈的血腥气从瓦罐内飘出,子琪若无其事地从怀里摸出尖刀,眼也未眨顺手刺入中指,血水滴入瓦罐,不久,一丝细长的血线扭转着仿佛有生命般飘进洞内。洞内嗡嗡的嘈杂声霎时安静下来,子琪侧耳仔细地听听动静,松了口气,抬脚进入洞入。
山洞内幽暗而诡异,子琪走了几步,便扶着长满肥厚青苔的洞壁向内张望,手掌心触摸在洞壁上,滑腻腻地极不舒服,洞内突起的岩石嶙峋怪异,地上四下堆积着骨头或被踩碎的碎片,一些不知是兽骨还是人骨的骨头,到处东一堆西一堆地散落着,看得子琪头皮一阵阵发紧,她站在洞口踌躇着。
“快点,等会他们醒了——”李叔在身后焦急地催促着。他不能也不敢进洞,他可不想将自身的千年魂魄给那黑雾蚕噬。
子琪一咬牙缓缓地向洞的深处走去。
山洞曾葫芦型,口小肚大,就象是一个人张着嘴,走过细细的喉咙,深入到里面时,才会发现腹内别有洞天。
子琪的头顶到处都是倒挂着形态炯异的钟乳石,有不少钟乳石垂挂到地面上,耳边不时传来水滴滴落的声音,在这渐行渐宽的洞穴内愈加刺耳,她竭力控制住自己惊恐万状的心绪,加快脚步。
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感到眼前一宽,一个足有两个足球场大的场地出现在面前,她停下脚步。躺着密密麻麻的人形物体。
洞内充满了焦烂腐臭的异味,可是子琪却无法闻到,她的鼻孔早就被那坛子中腐臭味刺激得失去了嗅觉。她找了块石头站在高处向下望去,这么大的场地,瞎子摸象地乱摸一气肯定不成,就是定定心心地摸上一个月也未必能摸索出,只能先四下看看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她望了一会儿,终于惊喜地看出——那些个倒在地下看似横七竖八似凌乱无章的尸体,一具具呈圆周型向中心靠拢,愈是往中心位置,那些尸体愈紧密,到最后,中间的位置有数十具尸体层层堆砌,比周围高出十余米,她稍许犹豫了一下,伸腿向穴中走去。
子琪努力使自己的脚不去触碰那些早就没有丝毫生命痕迹和思考能力的尸体,仿佛一碰到那些狰狞的尸体,它们就会立码跳起来咬她一口似的,她很害怕。她多么希望,此刻李文章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抱着她拥着她,而不是现在丢下她一个人,独自跑到这个阴森而诡异的山洞里。
愈往场地的中间,那些尸体如刚才站在钟乳石上看到的,愈加紧密难行,到最后,她几乎手脚并用地从那些个尸体身上爬过去,她强忍着喉咙里一阵阵泛起恶心,终于爬到了那群尸体的****。此刻身上的衣服和额头上,象小河般流淌下来,滴在那些尸体上,她一屁股坐在那些尸体上喘了口气,一阵剧痛从小腹内突然袭来,她痛得差点从尸体上滚下去。弯腰用手按着微微隆起的小腹,闭着眼倒吸一口冷气。‘不会吧?!’她惊惧地想‘不会有事吧?!’
时间不多了,要快,她看着那些倒在地上僵尸,强忍着一阵阵的腹痛****一撑站了起来。‘我不能死,我不能死在这里——’,她拚命将那些尸体推下去,她要看看这些堆积如山的尸体下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腹内一阵阵剧痛随着她****愈演愈烈,仿佛一只手伸在她的腹腔内拚命地抓捏拉扯着,她感到下身一阵潮热,一股血顺着大腿流下,她眼前一阵晕眩,倒下时她看到脚下,一具烧得面目全非的尸体咧开着嘴,伸出舌头舔着滴入嘴中的鲜血后,她想跑,却什么也不知道了。
李文章坐在地下喘着气,魂魄刚归位不久的泥鳅此刻正生龙活虎地磨着牙,他的力气虽然还没复员,但他那张皮惯了的大嘴巴开始恢复正常运作,他目光炯炯有神地看着李文章问这问那,一点也不象又一次刚打鬼门关转了一圈的衰样,当他醒后不久听到李文章简短地对他解释,告诉他之所以晕迷是因为魂魄被黑烟所吞噬后,这话象捅了马蜂窝,一串一串的问句从他的嘴里倾到而出,不胜烦厌的李文章走又不好走,只好背过身去,装作没听到,留下他一个人坐在那里自问自答。
“饿说,师傅,饿刚才做了一个梦——,好象是梦,又好象不是——”看到李文章背过身子不理他,自言自语了好久的他象突然想起什么坐起来,扯扯李文章的衣袖。“师傅,饿被那黑烟卷进去时,心知不好,但时去之后,你猜出饿看到啥?!”
“爱说不说——”看到泥鳅卖关子,李文章没好气回道,他知道泥鳅这种人,越是显得好奇他越象挤牙膏,不如装得若不经心地模子,他到会竹筒倒豆子,爽快一点。
看到李文章一副冷漠的表情,泥鳅显得略有些失望,“唉——”他长叹一声:“你咋老是这副象别人欠了你钱不还似的?!算饿怕了你,饿被那黑烟卷进去,饿听到到处是一片哭声,哭得饿心里一阵阵发慌,恨不能用手将那个人的嘴堵上,到处都是黑黑地人飘来飘去地,饿伸出手一摸,那些人却象玻璃一样碎咧,饿心里一阵高兴,暗想这些东西真容易对付,正想冲出去,这时饿地头顶一阵剧痛,好象有人拚命扯饿的头,饿心里一下子慌咧,这么扯下去不得把饿的头给扯下来,这时,饿好象看到一个老头。你肯定猜不出这是啥个老头,他是一个骑自行车的老头子,他下了车走到我面前,一边走一边还拚命地对着饿不停地哭,饿被他哭烦咧,一脚就踢出去,结果不知道咋整的,饿头顶一冷,象是灌了冰一样,后来就啥也不知道咧——”
“一个骑自行车的老头?!”李文章呼地转过头问道:“你真的看到一个骑自行车的老头?!”
“饿骗你不成?!真地!”泥鳅有些不高兴地看着李文章。
“啊——”李文章站起来,看看天空快要落下的太阳,“你身体咋样了?!”
“好了——”泥鳅站起来,在地上蹦了两蹦:“师傅放心,全好咧——”他咧开嘴笑道:“要是有两只烧鸡下肚就更好咧——”
李文章笑笑,伸手从包袱里摸出一袋饼干递给他:“我们走吧——”
“到哪里去——”泥鳅边吃边问道。
“天快黑了,你先回去吧——”
“不行!”听这话,嘴里塞满了饼干的泥鳅一蹦三尺高,‘咳咳——’他马上剧烈地咳嗽着,“饿要——”咳咳……“饿要跟——着你——”他被饼干噎得够呛。
李文章看着泥鳅,无奈地摇摇头,他知道泥鳅这人好奇心和好胜心极强,就算强制着赶他回去,说不定他一到谷顶马上又会顺着绳子溜下来。
“那好吧——,可是你要知道,此次我们去的地方极其危险,有可能会没有……”
“富贵有命,成事在天——,听天由命!”泥鳅打断李文章的话,弯腰拾起背包:“请师傅大人在前面开路,小的断后——”
(本作品由烟雨红尘原创文学网授权刊载)
第1章:序幕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一九三七年春天,苏北海城,琴海书寓。  
这一晚,是京洛最后一次踏进琴海书寓的门槛。琴海书寓内照例***辉煌,无数涂脂抹粉的妖冶女子,在夜里展现她们的风情。三月,春寒尚且料峭,柳梢新芽初绽,桃花却已含苞待放。京洛乘坐的人力三轮车刚刚停稳,京洛便一个箭步跳下来,一块大洋落到了车夫的掌心。在车夫弯腰一迭声的道谢声中,京洛已经冲进了琴海书寓的大门。  
倚门招摇的女子嘻嘻笑着,伸手拍去,却只触到京洛一个衣角,京洛已经穿过庭院,直往后院而去。  
琴海书寓内照例是每日的景象,女人们陪侍在男人身边,笑得风情万种,男人们揽着女人,大多已醉眼朦胧。唱小曲的小姑娘面无表情站在厅房****,口中传出的曲儿却如莺啼般清脆婉转。厅堂四壁宫灯高悬,奔走的女人们身着红红绿绿的衣衫,光影将她们映衬得愈发艳光袭人。  
暖暖荒靡的气息飘荡在厅堂的每一处。  
京洛今晚无心在厅堂停留,他穿越前面的庭院时,有相识的朋友远远冲他挥手打招呼,他也佯作不见。此刻,他心急如焚,且忐忑不安,他迫不及待要往后院中去,去找薄荷。  
后院中有宽脊飞檐的木楼,楼梯的扶手都雕了花纹上了油彩。楼梯上有心满意足的男人慵懒地搭着女人的肩膀下来,女人僵硬地笑着,接过男人递过来的纸币或者大洋。  
后院木楼名叫浣花楼。  
京洛箭步上楼,撞了男人,也不理会男人在身后的咒骂,直往檐下走廊的尽头而去。走廊尽头,有陡峭的楼梯,上通阁楼。京洛来之前便已经知道,薄荷今晚将在阁楼之上。  
阁楼上灯光昏暗,似已远离外面的笙歌。名叫杜月仙的中年女人正在阁楼外间徘徊,见到京洛进来,上前一通抱怨。京洛虽然心中焦急,但只能在边上垂首听着,目光却不住瞄向紧闭的里间房门。  
门里,有女人呻吟声隐隐而至。  
杜月仙抱怨得差不多了,悻悻转身出门,临了抛下一句:“这里的事全交给你了,出了什么岔子可别怨别人。”  
京洛连连应着,目送杜月仙的身子消失在楼梯口,急忙转身向着呻吟声传来的门里冲去。  
阁楼里间,更见昏暗,只有一盏煤油灯的微光,将低矮的四壁与一些零散家俱映衬得影影绰绰。一个伛偻着脊背满面沟壑的老太婆,正往一只冒着热气的铝壶里添加冷水。那些雾气弥散开来,让屋内更见诡异。老太婆鸡皮鹤发,雾气中的眸子将一些冷漠投射到京洛身上。屋子正中,有张小床,面若金汤的薄荷便仰面躺在床上,额上不断有汗珠渗出,一些呻吟声便从她干裂的唇间飘荡出来。  
京洛奔到床边,心痛地叫着薄荷的名字。薄荷睁开紧闭的双眼,欣慰地露出些笑容,惨白的脸上,露出几分昔日的美丽来。  
“你来了。”薄荷因为疼痛而抽搐的脸上,浮现出一个笑容。  
“就算拼死我也会来的,这时候,我怎么能不在你身边呢?”京洛握住薄荷的手,在她耳边低语道,“我不会留你在这里,我一定会带你离开。你,我,还有我们的孩子,一定会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薄荷还想说些什么,但骤来的疼痛让她又一阵痉挛,涌到嘴边的话变作一声嘶叫。那鸡皮鹤发的老太婆蹒跚地过来,从薄荷脚边掀开白色被单察看。  
薄荷****的下身,有些带血的浆性分泌物排出。  
“见红了。”老太婆冷漠的声音道,“做好准备,孩子就要出来了。”  
民国政府明令禁娼,但娼妓问题却从来没有真正解决过。做为首府的南京尚且如此,地方更是屡禁不绝,越禁越多。你不要被琴海书寓那儒雅的名字迷惑,它其实是妓院,而且是海城最大的妓院。  
薄荷自幼被卖进琴海书寓,十八年后,终于挂了琴海书寓的头牌。  
这样的故事我们并不陌生,历史的发展有着惊人的相似性与重复性。我们看到的薄荷,便在沿袭着历史上诸多名留青史的女人的命运。薄荷自有倾国倾城的容貌,而且才艺俱佳,但自懂事起便落落寡欢,常对影自怜,哀叹命运弄人,偏偏教她生在这烟花之地。待到了十六岁,老鸨杜月仙要她盘头接客,那个平日里柔柔弱弱的女孩忽然变得异常刚烈,宁死不从。而且,聪慧的薄荷还替杜月仙算了一笔帐,她的处子之身可以赚来不薄之资,但之后她便沦为平常妓女,这样的女子杜月仙麾下不知还有多少。而如果杜月仙能依了她的话,她保证可以在短时间内成为琴海书寓的头牌,吸引无数垂涎的男人。越是得不到的越弥足珍贵,而且,凭借薄荷自身的条件,一定可以牢牢抓住一批档次不低的客人。杜月仙闻言心中盘算许久,深感薄荷的机智。  
自此后,薄荷成了琴海书寓内最特别的女子,卖艺不卖身。后来事情的发展正如她预料,她成了琴海书寓一块金字招牌,多少达官贵人商界巨贾,费尽心思百般琢磨,欲做她入幕之傧,结果却无不铩羽而归。但愈是如此,愈激起了一些男人心中的斗志,不断有新的男人加入到薄荷的追随者行列。  
薄荷因此得以暂时保全清白之身,杜月仙亦乐得生意兴隆财源滚滚。  
杜月仙还记得一九三六年春暮夏初的傍晚,她走进薄荷的房间,对着红漆马桶呕吐的薄荷让她心中怀疑。没用她过多追问,薄荷坦言自己有了身孕。杜月仙心中的震怒可想而知,薄荷已经成了琴海书寓一块金字招牌,很多省城的贵人来到海城,都要专程前来琴海书寓一睹薄荷的风姿。杜月仙心中盘算,薄荷的名气越大,她的处子之身便越值钱,她甚至已经在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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