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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弃妇翻身-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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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绽放,眉间的阴郁不再。

“长河,你说,母妃所说的话是不是应验了?”

老太监长河像鬼一样不知从何处钻了出来,跟在他的身后躬着腰道:“王爷,夜了,回屋安歇吧!”

“你说本王去哪里好呢?原先我惜她,害怕自己伤了她,忍着不敢碰她,就算是薛桐说她体热我性寒,说不定互有益处,我也不敢冒险,如今薛杉帮我去除了寒毒,我可以不用顾忌了,可是……我看得出她不愿意!长河,你说这世上的女人,有几个不想跟着本王的,有几个见到本王眼中不含仰慕的?就像刚才那个,只要我对她勾勾手指,不,用不上,只要我一个眼神,她就会爬着过来,为何她却不屑一顾?”

“王爷,兴许王妃这时候正等着您呢!”老太监长河跟了齐王这么多年,自然明白这位主子的心思,若是这都不明白,他这些年就算是白活了。

“等着我?不不不……”齐王嘿嘿一笑,摇了摇食指,眼睛亮得吓人,“我敢跟你打赌,她这时定然自顾自睡了!也许真让母妃说对了,她就是母妃口中那个上天派来折磨我的人,可是爱一个人要怎么做?我从来没有爱过,我不知道!你说,要如何讨她欢心,让她的眼里心里,都只有我一个?”

老太监看着酒醉的齐王,目光变得温和,唇角噙着一抹笑意。此时的齐王就像是个孩童,一如他第一次看到他时,那个四岁的孩童,那时他守着一只在笼子里的翠鸟喃喃自语。

“我不是鸟,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是想出去,还是想呆在这个金丝笼子里呢?”孤独的孩童看了看天空,想了想,打开了鸟笼,“你自己来选择吧,若是想飞,就飞走,虽然我很喜欢你,可是我不想强留下你!”

翠鸟拍了拍翅膀,飞上了天空,很快就没了踪迹。

后来有人传齐王如何地心狠手辣,视人命如草芥,老太监长河都会想起那一幕来,能够把自己最爱的翠鸟放生的孩子,又怎么可能会是残忍的人呢?他不相信!直到他跟了齐王,他很欣慰,自己虽然别的技艺不精,看人却从未看错!若非是齐王,他早已死在宫中了。

如今的齐王妃就像是当年那只翠鸟,齐王喜欢她,可是她并不恋眷齐王府这个金丝鸟笼,要如何让她甘心情愿呆在这个鸟笼里?老太监长河也陷入了沉思。

齐王长叹一声:“我忘了,你是个太监,一辈子没有经历过情情爱爱的事,又怎么会懂得……”

老太监长河老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人生自是有情痴,谁又能知道他心里的秘密?他缓缓低垂了眼,他从未被人爱过,可是他爱过,所以他明白齐王这种爱而不得的苦,没有人能比他更明白了!

“王爷待王妃好,自会获得回报。”老太监说道,话说得很轻,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只因他就是最好的例子,他付出了一生,也没得过半点回报

齐王说齐王妃是世间最无情的女人,不过在长河看来,齐王妃并非无情之人,看得出她是个恩怨分明的人,对她好的人,她总会善待,兴许王爷还是有希望的,不像他,他爱上的那个女子,才是世间最无情的人!?

第122章  一把火

齐王的心头有一把火在燃烧,脑子里满是骆灵的笑靥,不管是真是假,当她冲他笑时,心中掠过的那股暖意却是扎扎实实存在的。

最终心之所向,他的步子还是拐上了通向她房间的路。看到屋子里的灯火时,他的心头闪过一丝惊讶,老太监长河冲着灯光,浑浊的眼底闪过一丝喜悦。

“王爷,王妃还未就寝,等着您呢!”

齐王挥手,他静静地退了开去。

值守的丫环见到他来,睡眼惺忪地起身,惊惶地弯着腰道:“奴婢见过王爷。”

齐王没有理会,自顾掀了帘进到内室,就看到骆灵只系着个肚兜,裤腿挽得老高,露出一双肌肤细腻雪白的小腿,坐在纱窗下扇扇子,不远处的烛火随着她的动作微微跳动。

“王爷怎么过来了?不是歇在温婉云处了么?”骆灵抓过一件外衫披到肩头,掩住了自己露出的双肩,却丝毫不顾忌双腿。

齐王停步看着她,视线所及,不禁有些心猿意马,只觉身上有一股火缓缓自心底蹿起,就如同酒刚下肚时的感觉,他不禁前去,伸出手便搂向她。

骆灵起身一闪,在他指尖触及自身时避了开来。他以为是因为自己喝醉了,动作较往常迟缓,却未想到是她步法更快的缘故。

“我答应过你……”

他还未说完,骆灵轻笑一声,淡然道:“王爷记错了,妾身从未向王爷要求过什么,王爷想做什么,想歇在哪儿,只管随心便是,推在妾身身上,妾身可担当不起,王爷还是回去吧!”

她在生气!与他关系好时,她都是自称“我”的,只有不快时或在人前,才会这般称呼。可是她凭什么生气,明明该气的人是他不是么?不是说不愿意别的女人碰他吗?为何又要将他推出去?是因为在她眼中,他不及别人?不是薛杉的话,那人又是谁?

他只觉得心中燥热愈盛,一股无名邪火升起,无处可泄,走了几步靠近床,干脆直接扑了上去,翻了个身,呈大字型躺在上面,满鼻尖皆是她身上独有的甜香,瞬间将他浓浓包围。

骆灵赤着足拎了扇子过去,用扇子拍打着他的胸道:“你起来!喝得醉醺醺的,别弄脏了我的床!”

他兴致还真高啊,居然和温婉云喝酒了,莫名其妙地冲她甩脸子,在她热得难受的时候,他在那边玩得欢吧,还让她失眠,一闭眼老想着他凉凉的怀抱。不知为何,他的寒毒虽解,身上的温度却没有变化,仍旧如以前一般清凉。

她意识到了自己对他已经产生了依赖,这可不是好现象,她没有放弃过回去的希望,很多时候,她告诉自己这里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所以下意识地排斥着一切让她产生依恋的事物,也包括了身边这个男人。

所以当她说出对这个时代的男人来说极为苛刻的那个条件时,便是存了为难的心思,他做不到,自然会厌恶于她,但何曾想到这个男人答应了她,开始抱着看笑话的心态与他相处,她料定了他不过是在做戏,但当她发现一切有可能是真的时候,却开始不安了,若是游戏,她还可以与他周旋一二,可如果一切是真的,她却害怕玩火自焚了。

骆灵下定了决心,便是拼着自己热死,从今日起,也不能让这个男人再与自己同床而眠。

她伸手去拉他:“你起来!”

齐王躺在床上,醉眼迷离,唇角微微勾起,任她用尽了力气,却未撼动他分毫。

她想借今日的事闹开来,与他闹僵,让他离开这个房间,可是她低估了他的赖皮程度,在她力气用竭时,他忽然伸出一只胳膊,只轻轻一拽,她便扑在了他的身上,另一只手顺势环住了她的腰,她柔软的身躯刹时间与他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宁轩,你放开!”男女的力量悬殊本就大,再加上齐王的武功不弱,骆灵挣扎不开,只能撑在他胸口,怒目而视。

“不放!”他一个反身,骆灵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全身已被他牢牢压住,他低了头含住她的耳垂,湿润酥痒的感觉顿时让她全身发麻,背心掠起一股寒意。

“你要干什么?”

“还用问?自然是做些夫妻间才能做的事!”

“你说过我年纪还小……”

“其实不小了,骆慧和你同岁,她都要生孩子了。”

骆灵很后悔这些日子以来因为他的守诺,对他卸下了心防,再加上天热不易藏,原来备下的药没有随身携带,此时要推开齐王,已是难事,他紧紧地抱着她,让她无法动弹。

他不过轻轻一掀,她身上的束缚已去,两人瞬间肌肤相贴,他的身体也烫起来,而他崩紧的肌肤以及某个部位的变化,已经让她明白此刻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今日看来逃不过此劫了。

“涵儿……”他在她的额上,腮边印下一个个滚烫的吻,声音里带着丝丝渴望,点点柔情,同时不知以何种手法,快速地褪去了身上的衣衫,露出光滑结实的肌肉。

骆灵的心跳了一下,当他轻轻用牙齿啃啮她的肌肤时,浑身止不住地战栗,一种陌生的感觉充斥着她的全身。不论前世今生,其实宁轩是她亲近的第一个男人,就算以前跟着疯子,也曾引得某些贵公子成为她的裙下之臣,她最多也只和他们牵牵手跳跳舞,尺度放宽的,亲吻两下也是有的,但那都只是逢场做戏,她并不曾对谁付出过真心。

她的大脑让她拒绝,身体却违背着大脑的命令,贪恋着这份陌生的感觉,当宁轩吻上她的唇时,她只觉得脑子轰地一下,什么都想不出来了。

他的吻渐渐向下,骆灵已经不懂得如何拒绝,身体难耐地似拒还迎,嘴里模糊地发出了一声低吟。

自己怎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呢?也就在此时,骆灵的灵台有了一丝清明,她重重地咬了自己的辱一下,唇角渗出了血迹,她回复了神智,眼看贞洁即将不保,低了头下去,在齐王的肩头重重地咬了一口。

齐王痛叫一声,抬起了头,脸色阴沉地看着她。

“你走开,别碰我!”骆灵也不示弱地瞪着他。

“今儿本王还就要碰你了,你是我的王妃,记清楚了!”

看到她嘴角的血迹,他的心中五味陈杂,有怜惜,有怒火,自己也辨不明到底是什么滋味。

“宁轩你是坏蛋!”骆灵怒道。

“本王与自个儿的王妃圆房,倒成了坏蛋了?”齐王冷笑一声,毫不怜香惜玉地吻在骆灵且淌着血的嘴唇上,她奋力挣扎,奈何他也使出了力,将她压得死死的,根本无法逃开。

和男人硬碰硬比力气,吃亏的永远是女人,可是骆灵不这么做,一样会失贞,左右都是一样,她当然要奋起一搏。她不知道今日齐王是怎么了,原本对她的温柔全数不见,不过看他对待其他人的手腕,骆灵心想也许这才是真实的他。

她拼命的反抗更激起了他的征服欲,甚至有那么一丝丝别样的快感,因为他从来不曾对哪个女人如此过。他的手劲很大,骆灵的肌肤上很快布满了青痕,掐在她肩上的手似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一滴泪从骆灵的眼中滚落,她突然安静下来,反正打不过他,她还能怎么办?心中觉得极度委屈,鼻子一酸,就忍不住哭了起来,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很多年来,她都没有哭过了,这眼泪一旦开了闸就关不住,一颗一颗不断地从眼眶滚落,打湿了她的鬓发。

齐王察觉到了她的异样,放开了对她的钳制,扯过锦被将她包住,不过仍旧将她抱在怀中,他沉默着伸出手,想要抹去她脸颊上的泪,却怎么也抹不完,便烦躁地用手蒙住了她的眼,盖住了不断落泪的源头。

“你就这么讨厌我?”他的声音有些低哑和落寞,“嫁给我,你就这么不情愿吗?”

骆灵没有回答,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挥起拳头,狠狠地给了他一拳又一拳,边打边哭:“大坏蛋,坏蛋!”。

他没有闪躲,任她的拳头击打在胸口,淡淡地说道:“也对,我明知自己中了寒毒,娶妻对人无益,却还是抵不过一己之私设计娶了你,你心里定然是不愿意。好了,别哭了,我不迫你,今日也怪我喝的酒劲太大,有些不能控制自己……”

他将她抱在怀中,轻声安慰,她的眼泪滴在他的胸口,他觉得那些泪水似乎渗进了他的肌肤,让他的胸口跟着闷起来。可是他的劝慰似乎没起作用,骆灵哭得更加厉害。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止不住哭泣,似乎这么多年来所受的委屈,忍住的泪水,全在今日涌了出来,也不知哭了多久,她就这么在他怀中睡着了,便是在梦中,也还不时抽泣几声。

齐王等她睡着,下床披衣,整理好自己,从后窗跃了出去。

她倒是睡着了,可他浑身的火无处可泄,他得去冲个凉水澡,否则今晚别想睡着。

骆灵从来不知道自己会有这么多的眼泪,第二天起床时,从镜中看到自己红肿的双眼,也给吓了一跳。

穿好衣裳,她隔着帘子告诉艾月,若是有人来回话,让他改日再来,今儿自己不舒服,不见客。

自她改革后,齐王府的管事们倒也没必要每日来汇报情况,但是若是有拿捏不准的,还是会来寻她,她不想人见到自己双眼红肿的样子,就是身边的丫环也不想她们见到。

穿好衣服坐在窗前,她回想起前一夜的事,发了半天愣,明明应该推开他,把他打出去的,怎么反倒在他怀中睡着了?

她有些懊恼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面对宁轩,也不知昨夜他是何时离开的。其实他说的没错,他们是夫妻,他能忍让她到这一步,已是不易,不过惹让她真就这么从了他,她亦是不愿,这事可就难办了

坐着坐着,困意来袭,瞌睡间她的头在窗棂上撞了一下,骆灵心中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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