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教父-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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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硬着头皮,往前再走几步,白依的声音又一次透过门板狠狠地敲击在我心上,这一次我听清楚了,她不但在哭,还在反复地叫着三个字:“萧哥哥!”
脑海中想象出这样一副惨景:白依死死地抓在紧锁的大门把手上,上衣被扯得稀烂,大飞哥在她身后一手抓着她的肩膀,一手抡着皮带往她背上、臀上狠抽,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在她雪白娇嫩的肌肤上显现,她痛哭着大喊我的名字,羔羊在恶狼的利爪下颤抖……
我的心莫名地疼痛起来,这一次,是真实地让我感觉得无比清晰的剧痛。我抚摸着自己的心脏部位,大口地呼吸着,这种感觉真他妈的不爽,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我艰难地转过身,朝着大飞哥办公室走去。门口的傻强和另一保镖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我,好像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回来。
“阿锋,又回来干什么?别不知好歹,赚了钱就赶紧去花,扫了大飞哥的兴,你就别想活了!”傻强恶狠狠地威胁我,这一次我已经可以分清什么是好意的提醒,什么是恶意的威胁。
我摇了摇头,强压住心口的剧痛,媚笑着对傻强说:“强哥,不是我不懂事,但实在是,实在是因为有件非常重要的事必须报告给大飞哥。你知道,大飞哥非常喜欢我带来的妞,要是让他知道,那个妞还有一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妹妹,你想大飞哥会不会很高兴?”
傻强想了想,说:“那好吧,我放你进去,你自己跟大飞哥说。”傻强说着,打开了门,把我让进了门里,我进屋一看,情景远比我想象中更加凄惨:
大飞背对着我,一手掐在白依脖子上,一手抡着皮带在白依身上抽打,每一次都发出清脆的声响,皮带抽过之后,白依雪白皮肤立刻浮出一片青紫色,渗出点点血花。
白依仰躺在办公桌上,拼命地挣扎,上衣已经完全被撕碎了,小腹和胸脯上满是皮带抽出的血痕和指甲抓出的印子,左边胸脯上竟然还有两排渗血的牙印!
白依现在已经停止了呼喊,也许因为她已经对呼唤我这个出卖了她的人彻底绝望了。她徒劳地挥手,推攘着大飞,用指甲无力地抓着大飞粗壮有力的肩膀,一条腿被大飞用双腿夹住了,另一条腿无力地蹬弹着。
看着柔弱的白依那凄惨的样子,我如遭雷击,愣在了当场。心底好像有个东西正在愤怒的嚎叫,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我的灵魂,让我心神一阵激荡。我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眼前所见全都蒙上了一层白光。也许是看到了站在大飞背后的我,白依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喊叫:“萧哥……哥……”她的声音马上被大飞的手掐断了,而我在听到她的叫声之后,全身一个激灵,一片空白的视野中仿佛有一桶鲜血从我头顶当头浇下,我眼前的情景顿时又镀上了一层血红。
我所见之物全是血红,血红的地面,血红的天花板,血红的大飞,血红的白依。心底那个不住地发出猛兽般疯狂嚎叫的东西冲破了我心灵最后一层防线,占据了我的灵魂,发出得意的啸叫。我的身体不受指挥地走到屋子的一角,操起了一把木质靠背大椅。
我扛着四十多斤重的木质靠背大椅走到大飞背后,正处于兴奋之中的大飞并没有留意到我的举动,这是傻强的疏忽,他没有通报就放我进来,已经犯下了不可弥补的错误。
我将椅子高高举起,用椅子尖锐的一个直角边对准大飞的脑袋,眼角的景物还是一片血红色,我怀疑我患了某种视觉疾病。在这个时候,我发现自己的心情出奇地一点都不紧张,甚至还隐隐地带着几分期待。
我轻轻地呼唤一声:“飞哥。”
大飞没有理我,他还沉浸在他的变态游戏中,继续凌虐着白依。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椅子角对着大飞的后脑勺狠狠砸下。“砰”地一声钝响,沉重的椅子加上我的力道,坚硬的椅角毫不费力地敲破了大飞的后脑勺,鲜血从他的头发中涌出,流满了他的脖子背。说来也怪,当我一椅子砸倒大飞之后,一直剧痛不止的心脏竟然不痛了。
大飞被这重重的一击敲得向着扑倒,重重地扑到了白依的身上。白依流着泪,咬着牙用力将大飞的身体推向一边。大飞呻吟着,仰躺在办公桌上,从后脑勺涌出的鲜血不消片刻就爬满了整张桌子,将他的上半身泡在里面。其实在我的眼前已经分不出鲜血和白开水的区别,我眼中所有的东西都是血红,那么多血,就权当是自来水吧!
大飞半睁着眼睛,身体轻轻抽搐中,用一种我看不明白的眼神望着我。
我轻轻一笑,我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还笑得出来,我杀了大哥,已经犯了家法,是死罪。我走到办公桌后,将搭在老板椅上的大飞的外套取了下来,递给白依披上。白依哀怨地看着我,不说一句话,眼泪流个不停,我知道,她是在怪我为什么要将她一个人留在这里。
我伸出手去,想拍拍白依的脑袋,白依倔强地一偏头,撅着嘴,悄无声息地退到了一旁,不让我碰她。我歉意地对她露出一个微笑,然后取下了挂在大飞办公桌后面墙壁上的武士刀。黑道大哥办公室里挂的刀自然不是装饰,刀已经开刃,锋利得很,至少比我那把破匕首强了许多。
我提着武士刀,来到大飞身前,一手扯着他的头发,一手把刀架在他脖子上,我问他:“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你吗?”
大飞眼睛半睁半闭,嘴唇嚅动着,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我那一椅子砸得非常狠,又是正中后脑,没一下子砸死他已经是他运气了,能说话才怪。
我扭头看了看大门处,门关着,外面的傻强等两个保镖应该没听到屋里的动静。
我凑到大飞耳边,轻声道:“告诉你一个秘密,这个女孩,我要了!”
手上一用力,武士刀猛地横切而下,锋利的刀刃轻而易举地割破了大飞的喉管,刀刃嵌入他的颈骨中,一时还没办法拔出来。
当我两手握住刀柄,一只脚踩着大飞的尸体把刀拔出来之后,飙射而出的鲜血喷了我满头满脸。眼前的景物仍是血红,我依然镇定,鲜血的味道的在我鼻中好像变得非常好闻。我不由想:“难道我是天生的杀人狂?那为什么以前每次看到打架总要躲一边,每次帮派砍人总是冲在最后,逃在最先?为什么?”
我找不出答案,现在也没有时间找答案。我扛起武士刀,将手伸向白依。这一次她没有拒绝,乖乖地走到我身边,牵住了我的手。
是的,我要带着白依一路杀出办公大楼,以我和白依现在身上染着鲜血,想平安无事地走出去已经是不可能了!
我牵着白依柔若无骨的小手,扭头看着她,在这一瞬间,整个血红的世界中唯有白依那梨花带雨的娇靥是正常颜色。我对她微微一笑,说:“我要带着你杀出去,以后再也不会扔下你!”
第一卷 来自异空间的少女魔法师 第九章 … 天生杀人狂(一)
从大飞的办公室到电梯口有大约二十米的距离,门口有傻强等两个保镖,其间经过的办公室有大概十来个流氓职员。
而电梯口守着四个穿着保安制服的流氓,整个大厅里至少有十个,他们虽然不像我一样有武士刀可用,但也可以随时可以拿出刀片砍人。幸好帮里的火器管得很严,统一管理发放,平时十二个堂口里都没人拿枪,否则我和白依基本上已经没了出去的希望。
我不擅长玩刀,要我用刀杀掉一个没有反抗能力的人我做得到,但要我一人单刀带个弱质女子冲出有十多把刀把守的大楼我心里还真没底。
不过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也就由不得我了,我杀了生平杀的第一个人,也从此迈上了一条真正的不归路。我不想死,所以我要继续杀人,直到杀出这座大楼。
我拉着白依走到了门前,白依看着我,灿若星辰的眸子里闪动着奇异的光彩。她不怕血,这很好,我最怕带个一见血就尖叫个不停的人,更怕见了死人就浑身瘫软的胆小鬼。
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了白依对我们说过的话,她说她见惯了杀人与被杀,早就习惯了。当时我只把那当作疯子的呓语,现在想来,也许真有那么回事。
我放下心思,迅速冷静下来,现在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必须集中所有精力,做到一击必杀。我站在门口,一手提着刀,一手拉着白依,深吸一口气,清了清嗓子,大声叫道:“强哥,大飞哥让你进来,有事找你!”
杀人就要先找熟人下手,相对陌生人而言,熟人对你的防范要少一些。
傻强应声推门而进,当他看到我之后,明显地愣了一下,迟钝的大脑可能没有马上反应过来我一身的血是怎么回事,居然还愣愣地问了一句:“咦,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一身是血的?”而就在他说话的那一瞬间,我已经一刀捅了出去,夏季单薄的衣服连稍微阻挡一下刀尖都做不到,武士刀锋利的刀尖非常轻松地捅进了他的胸膛,没入大半。而在我把刀子捅进去的时候,傻强还是坚持把上面的话说完了。说完之后,他再次愣了一下,低头看看了没进他胸膛的雪亮刀锋,傻傻地说:“阿锋,你他妈是不是疯了?敢捅老子?信不信老子废了你!”
我摇了摇头,每一次杀人技术果然不行,竟然没有刺中他的要害,让他立即毙命,不过也可以了,当我将刀子拔出来之后,他的命马上就会流失。但是那样他也将不可避免地发出叫声,引起别人的注意。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把刀子拔出来之后,鲜血立刻喷了出来,淋了我一身,藏在我身后的白依身上倒没沾到多少血。傻强愤怒地叫了一声:“啊——”这一声“啊”叫得字正腔圆,荡气回肠,估计整座楼都被他的叫声惊动了。叫了一声之后,傻强圆瞪着双眼,无力地软倒在地,浑身抽搐着喷着血。
另一个保镖被傻强的叫声吓了一跳,但他的反应明显比傻强快得多,反手抽出腰里别的匕首,一刀向我捅来,但这个时候我已经先下手为强,比小匕首长上好几倍的武士刀狠狠地劈在他的手腕上,这保镖也发出一声丝毫不逊于傻强的惨叫,匕首掉落在地。这保镖转身想逃,我上前一步一刀猛劈,正砍在他后心上。虽然这一刀将他背心砍出一条长长的血口,但这保镖表现了惊人的生命力和潜力,跌倒在地之上又飞快地站起,还想再跑。我当然不能让他跑掉,追上去一刀从他后腰刺了进去,透体而出。这保镖又展示了一遍他的大嗓门,这才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起来。我踩着他的胸膛,在他不断扭动的脖子上再补了一刀,割断了他的脖子,这天杀的破锣嗓子才安静下来。
虽然几分钟内已经接连杀掉了两个保镖,但是两个保镖的大嗓门已经引起了这一层楼里,那些穿衬衣打领带戴金丝眼镜的流氓们的注意。他们不愧是有专业素质的黑社会成员,在听到惨叫之后,全都手拿两尺长、明晃晃的刀片冲了出来,向我和白依蜂涌过来。
面对这么多人,我头一次感到了一丝慌乱,但我马上又恢复了镇定,拉着白依转向朝他们涌来的方向相反的一方跑去。已经没法子坐电梯了,只有走楼梯。在大飞办公室左边,还有一个安全通道的楼梯可以跑,不知道有没有锁上。
跑到安全通道的门口一看,谢天谢地,门没有锁上。我猛地撞开虚掩着的门,和白依朝楼下冲去。身后的脚步声越追越近,当我们跑到二楼楼梯转角的时候,冲得最快的一个流氓已经离我们不到两米。我一边跑一边往后看,只见那家伙大叫一声,从楼梯上跳起,耍宝一般双手高举过头,一刀直劈而下。我把白依推到一旁,自己也闪到一旁,举着刀对着他的肚子,我已经不用把刀捅出去了,他的刀劈了个空,然后控制不住往前冲的趋势,自己用肚子撞上了我的刀尖。
“哧拉”一声,刀子深深地捅进了他肚子里。
“操!耍帅也要有本钱的!”我一边咒骂着,一边飞快地拔出刀子,不理那个抱着肚子在地上打着滚惨叫的斯文流氓,又拉着白依朝下疯跑。大飞哥这里的小弟都不怎么会打,长期胡搞乱搞身体也都掏空了,弱得很。而我和靓昆长期战斗在第一线,虽然逃跑的时候居多,但我们也在逃跑过程中练就了一身逃命的好本事,要说跑步,这楼里还真没人追得上我。如果不是带着白依,我相信现在早已经冲出了大厅,跑到了大街上。
在我们转到一楼梯间口的时候,一个穿着西服,手里抱着一叠文件的男职员探头探脑地向我们看来,“妈的,别挡路!”我毫不犹豫地挥刀,嗯,这一刀砍得令我非常满意,刀尖掠过他的喉管,他捂着脖子倒在地上,鲜血不住地涌出。
终于下到了底层,我一脚踹开安全通道的大门,拖着已经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白依冲到了大厅里。
光亮整洁的大厅里突然出现两个浑身是血的人,其震憾性效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