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爬墙头,先爬树-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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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呜……我好可怜啊……他那么坏……他把我可爱的小树弄丢了……呜呜呜……我要小树小树啦……呜呜呜……”无奈的叹了口气,轻轻接下魔玺玺手中的酒杯,揽过魔玺玺的身子,以另一只手轻拭魔玺玺的眼角。
“恩恩恩,周树是个……混蛋,不哭了……”前所未有的温柔嗓音,带着浓浓的谴责,很难想象他是在说自己,错愕的张着大嘴,铁榔头一只手拿着筷子,一只手握着酒杯,筷子上夹着的牛肉噗的一下掉在桌面上,铁榔头也没有反应,只是一瞬不瞬的望着正在任由怀中女子摆弄小拳头轻轻敲打自己胸膛的男子。
“呜呜呜呜……对……周树是大坏蛋……大混蛋……呜呜呜……帮我打他……呜呜呜……”扑在周树怀中,魔玺玺扭动着小拳头轻打他的胸膛。
“恩恩恩,周树是大坏蛋,我帮你打他。”周树突然发现,温柔的话说过一次,便不会觉得再有多尴尬。一边搂着魔玺玺,一边轻轻抚弄魔玺玺的后背。
“不要!你不准打他!只有我!只有我可以欺负他!知道吗?只有我可以!别人都不可以!”推开周树的胸膛,魔玺玺煞有其事的对周树认真的说道,修长的手指抚过魔玺玺湿润的眼角,扯动嘴角,露出一记温和的笑,周树轻轻向在座的几人点头后,抱起魔玺玺向外走去。接到凤姐的目光,小翠儿利落的跑到周树前面为其领路。而至始至终,铁榔头的嘴巴一直是大张着,目光一直是错愕的。
“老爷……”凤姐轻轻开口,忘记单继伟那双闪烁着笑意的美丽杏目,脸颊难掩的羞红。
这一夜,周树以前所未有的温柔呵护了一个醉鬼一夜。这一夜,魔玺玺以前所未有的霸道,嚣张了一夜,而这一夜在两个人心中却同时留下了些什么,只是,至今无人发觉罢了……
次日,清晨。
魔玺玺头疼欲裂,口干舌燥,缓缓的睁开眼,突然浑身一震,她……她竟然躺在周树的怀里?!昨夜的点滴记忆突然如潮水回笼,魔玺玺的心脏猛地开始剧烈跳动……望着敞露胸襟,异常妖媚诱惑的男子,魔玺玺艰难的移开眼,吞了吞口水,突然……那双狭长的妖冶眸子渐渐的挣了开来……望着魔玺玺的面容,那双狭长的眼有些迷茫,有些朦胧……
“额……”见周树表情朦胧迷茫,魔玺玺心中有些疑惑,皱着眉毛,缓缓的伸出两根手指头,比量一个V字,在周树眼前晃悠,试探性的问道,“这是几?”
猛地翻了个白眼,周树没有好气的大叫,“这是你!”
休妻之名(上)
休妻之名
要是在以前,和魔玺玺说,醉酒之后的人,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记得的话,魔玺玺或许会相信。可是,自从经历过昨夜之后,打死魔玺玺,魔玺玺也不信了。所谓耍酒疯,根本就是在意识极度清醒的情况下发生的!魔玺玺相信,喝酒壮胆这句话。因为,她昨夜的一系列行为,在不喝醉的情况下,是绝对不会发生的,因为她不敢。唉……一定是这几天周树对她的压迫太过严重,导致她心理负担过重,无从发泄,以至于昨夜醉酒后终于爆发!恩恩恩,怎么想怎么象!一定是这样的,没错,都怨周树!
哀怨的瞪了眼正在动手整理着装的周树,呃……他可不可以不要什么时候都这么妖娆?!墨黑的长发似绸缎一般顺滑柔亮的披散在腰际,一袭月白长衫,领口斜过胸前,袖口延伸至肘部,都是由银丝线绣着繁琐复杂的古老图腾,一株水墨凤尾竹跃然于随着走路的动作而迎风飘起的衣摆上,看上去既奢华高贵,又优雅不俗。周树此刻,正微垂着头,系着锦缎白玉带,长发散落至肩膀,勾勒出他刀削般俊美的侧脸,狭目微垂,睫毛浓密卷翘,俊秀高挺的鼻子下,一双粉嫩的薄唇紧抿,好看的眉头微皱,好似一个正在和自己闹别扭的孩童,让魔玺玺觉得好笑。其实,魔玺玺一直弄不懂,为何周树不喜欢被侍女奴婢侍候着穿戴,毕竟对于一个出身王府的世子来说,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才是最正常的日子。只是……周树……看着他熟练无比的动作,魔玺玺不知不觉有些痴傻……
“头发……”狭目微挑,一把翠玉梳子突然被丢到魔玺玺胸前,胸口处突然传来的冰凉触感,使得魔玺玺的俏脸突然一红,猛地回身,望着那双戏谑的狭目,魔玺玺直觉的心里有气,无处发泄,魔玺玺也不知道自己在恼什么,反正,她就是恼怒!就是想爆发!
“头发!”望着魔玺玺冒火的双眼,周树一边摆弄自己墨黑的长发,一边以眼神示意魔玺玺手中的梳子,并不忘挑衅的扬起下巴。周树是标准的瓜子脸,只不过,下巴处有一个窝,看上去更添了几分男人味儿。突然,魔玺玺发现,周树和一个记忆中的人很相似,只是,她是怎么也想不起来那个人到底是谁了……是谁呢?
“给我梳头!”见魔玺玺竟然神游,周树的声音又冷了几分。
“你没手啊?还是你肢体麻木,生活不能自理?”话一出口,魔玺玺就后悔了,周树再也不是那个可以任她捏圆搓扁的小树了……连忙捂住了嘴巴,一双大大的杏目写满悔恨的望着周树,希望他能偶尔失聪,没有听到她刚刚的大胆言论。而周树却没什么太大反应,仅是用一双狭长的眸子,一瞬不瞬的望着可怜兮兮的魔玺玺,忽的,周树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一记邪魅的笑容。望着周树那妖媚邪肆的笑容,魔玺玺突然打了个寒颤,杏目满是戒备,魔玺玺告诉自己,一定要提高警觉。就这样,两人四目相交,一瞬不瞬。渐渐的,魔玺玺在对视中败下阵来,忽的,就在魔玺玺精神紧绷的快要崩溃的时候,周树竟然痴痴的笑出了声。
“夫人,可是觉得为夫的昨夜不够努力?让夫人不甚满意?“狭长的黑眸中闪着邪邪的光芒,暧昧的目光放肆的在魔玺玺胸口腰间浮动,羞红了俏脸,就在魔玺玺准备反唇相讥的时候,只见周树一个箭步竟然穿到了床前,来不及反应,一双冰凉的唇瓣猛地含住了魔玺玺嫣红的小嘴儿,轻轻的舔弄,放肆的吸允,丰润的樱唇突然一痛,不由得微启唇瓣,借此机会,长舌直入,不断的在娇嫩的口腔中翻滚吸允啃食,无比霸道的攻城掠地,偶尔勾引着丁香小蛇一同交融舞动,不留一丝空隙。
突地,魔玺玺只觉得胸口一凉,胸乳上竟然有只大掌在揉弄,而魔玺玺此时却无法反抗,浑身无力的靠在硕壮的男性身体之上,乳尖一痛,房门,猛地被推开……
一抹光亮快速闪过狭目,勾起嘴角,浮现出一记邪魅的笑,周树整理了一下魔玺玺的衣着,换上阳光般的笑脸,转身回头。
“呃……”这是怎么个情况?何时门外竟然排满了人?带头的是脸色微红的小翠儿,当魔玺玺触及到凤姐那别有深意的暧昧目光,魔玺玺恨不得找块豆腐一头撞死。
“是……是……是老爷……老爷说……你……老爷……让我过来看……看看……”羞红着脸,小翠儿明显有些磕巴,说的是什么意思云里雾里的,魔玺玺也没听清楚。只是,一度用哀怨的眼神看着小翠儿。
“小姐……我不是故意打扰你们的……”呜呜呜,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啦!可小姐……小姐也没必要这么痛恨自己吧?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的……欲求不满?!
“你、说、什、么?”魔玺玺咬牙切齿。之所以如此哀怨,是因为她怪小翠儿带了这么多人进来,她的一世英名……她以后怎么爬墙?!魔玺玺这个恨啊!不过,她更恨的还是那个罪魁祸首——周树,他竟然可以挂上一副儒笑容看着自己的窘迫?!
“小姐……呜呜呜……我知道你欲求不满啦……可是我不是故意……”一定是这样啦!呜呜呜……她家小姐一定是欲求不满啦!你看,她那脸都青了!一定是憋的!据说,这种事儿,憋起来很难受的呢~!呜呜呜……
“单翠儿!”她见鬼的欲求不满!?魔玺玺突然觉得,自己快被神情如此之大条的女人给折磨疯了!可是她却不知道,某人对她也是如此想滴!
“好了,好了,不要闹了……”凤姐终于忍不住开口,为魔玺玺说话,也轻松的打破了刚刚那几位尴尬的局面,只不过,至始至终凤姐那一双妩媚的凤眼,都没有离开过魔玺玺凌乱的前胸,白玉娇嫩,丰润挺翘,微红的痕迹暧昧的躺在上面,隔着淡紫色的纱衣,若隐若现,极为诱惑……顺着凤姐的眼神望去,狭长的美目微眯,似有意若无意的轻微移动身子,挡住了门外视线。
“呃……”见周树如此,凤姐突然轻笑出声,更加暧昧的看了下两人,道了声‘在外面等你们,快点’,便带着眼睛瞪得滚圆的小翠儿等人,快步离开了房间。离开前,不忘似笑非笑的看了魔玺玺两下。
“你挡住我的视线啦!”从凤姐出现到离开,周树这个混蛋一直挡在她身前,害得她都看不到她的表情了!
“你大可以把胸口扯得更开,站在门口往外望。”戏谑的看着魔玺玺通红的脸蛋儿,好笑的动作,嘲弄的扯动嘴角,周树轻嗤道。
“该死的,要不是你揉我胸口那么大力,我会这样?!”捂着胸口,魔玺玺大吼,吱嘎,房门再次被推开……门外的小翠儿满脸通红表情极其尴尬无措的站在那里……
“额……凤姐说,万三千在大厅……”说罢,小翠儿头也不敢回的掉头就跑,好似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她一样……一边跑还一边嘟囔‘欲求不满的人会愤怒的杀人的……’
“呃……”望着一阵风一样消失在门前的小翠儿,魔玺玺只觉得,自己此刻即便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而周树,却依旧挂着刺目的笑容,没心没肺的摆弄自己墨黑的发梢,笑得无比风骚。
白色的梨花瓣随着清风,荡着娴熟的舞步,缓缓谢幕,红日当空,白云浮动,碧蓝的天际,如浩海若明镜,在无比炎热的夏季,给人一种清凉之感。仿佛,可以渗进心灵深处的清凉碧透。
雕梁画栋,荡气回肠,白玉为梯,金砖镶壁,百折千回,九曲回环。单府的气派,即便是皇家大院,也是望尘莫及。
“奇怪哦……小姐好像……”头顶两团小包包的瘦弱女孩儿,一边移动着莲步,一边兀自叹息。
“小姐怎么了?”另一个略微丰腴的女子,仰着精描细抹的美丽脸庞,接着问道。
“你不觉得小姐很奇怪吗?”瘦弱的女孩儿突然停下了脚步,很是凝重的看着身前明艳的女子,犹豫了一会儿,终于似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将嘴巴凑到明艳的女子耳畔。轻轻嘟囔了几句,只见那明艳女子,双目由微眯到陡然睁大,再到无以克制的浑身颤抖。
“借尸还魂?!”明艳女子突然大叫出声,并不自觉的退后两步,忽的,什么东西接住了明艳女子的身子,哦不,是明艳女子撞到了什么东西,不自觉的回头一看,明艳女子无措的跌跪在地上,而那个瘦弱的少女亦然。
“凤姐……”望着凤姐苍白的俏脸,跟着凤姐身后的几个丫鬟,无一不神经紧绷,浑身颤抖。
“你还和谁说过这样的话?”微微扯动嘴角,凤姐笑得温和,只是那双妩媚的凤眸中,暗流汹涌。
金丝楠木,白玉椅,名家书法,皇家字。
今日的单府大厅,早已失去了昨日的温馨舒暖,而多了紧绷的压抑之感。暗潮汹涌,暗礁纵横,剑拔弩张。
单继伟坐于嵌金白玉台的左侧白玉椅上,持着沈万三赠送的梨花白玉杯,啄饮。单继伟左手边,第一张金丝楠木椅子上面,坐着的是一直沉思的铁榔头,而铁榔头左手边则坐落着一个一身金灿灿的金丝长衫金马靴,头戴宝珠金丝冠的男子,而这男子便是万三千。一身的金碧辉煌啊,万三千将西楚富商的本色发挥得淋漓尽致,他那一双手上,就戴了九枚豆子那么大的宝石戒指,分别呈赤橙黄绿青蓝紫白黑九种颜色,问为啥万三千只戴九枚戒指?答,万三千是个九指。
单继伟自始至终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而万三千也沉得住气,跟着一语不发,只是盯着自己手上的戒指瞧。话说,万三千的生母是一青楼名妓,而万三千自小是跟着母亲一起长大的,十三岁那天,万三千的父亲万财因为几个儿子连番病死,才将一直流浪在外的万三千接回了府要他认祖归宗。可,即便的入了万家祖籍,万三千自小锱铢必较的性子也没有改过来,他从来都是能省则省,能黑则黑,能占则占,能白拿就白拿。吃饭只吃青菜,喝茶只喝茶铺里面的大碗茶,长着么大,他从未逛过一次青楼,为了省钱,他只能公开调戏调戏良家妇女,并得了一个在世色魔的大号,为了省钱,他爹挂掉的时候,他选择用一卷席子卷上埋入祖坟,却换来了一个衣冠禽兽的骂名,他容易么他?那条席子还要三掉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