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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斗战三国-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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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鹏目光冷淡地看着空中的覃钰,心下也是一阵惊叹:“不到两个时辰,他居然真能练到这种程度?真是天才啊!”

可惜,这个世界过早夭折的天才太多了。

人一死,就啥都没有了。(未完待续。。)

ps:  大爷的,时间终于调节回来。

二百三十一、主人我,收了你!

果然,覃钰在众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中,再度攀升丈许高度,而且,方向从西南直接转为西北,令本欲加强五芒星阵的张广喟然一叹,干脆收了这门星光秘术。

覃钰只使出了两现云爪,就迫使得张广秘术无功而返,观战的各方大祭酒和各治祭酒全都惊动了。

这“三现云爪”是九华治大祭酒张鹏的绝招之一,即使已经晋升为化境宗师之后,也不乏张鹏使用此技克敌制胜的公开讯息,只是这些人大都跟张鹏有私仇公恨,没人会因此为他吹捧张目而已。

想不到,居然在一个弟子身上,看到了白鹤遁法的绝顶妙术。

张卫脸色阴沉,端起面前的蜜水,一饮而尽,砰地狠狠将耳杯掼回几案。

虽然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覃钰处于绝对劣势,只有招架之功缺乏还手之力,但在他这么漂亮的身法表演之后,就算等下输了,也是虽败犹荣,输在功力境界不如对手,九华治并不丢人。

覃钰轻飘飘地落在地上,眼瞅张广,微露疑惑。

如此大优良机,为何不趁势猛攻,自己必然手忙脚乱,有可能被他直接打下擂台去。

“我张嗣宗出师三年来,遭遇强者无数,杀人亦是无算,却没见过玉兄弟你这么年轻的天才。好!我有个建议,不知你是否愿意听一听?”

张广,字嗣宗,这个表字是在行弱冠礼的时候,由其父张鲁亲自命名的。

嗣,在道派里也是一个极其尊崇特别的字。张鲁之父张衡便在死后被敬赠为嗣师。

嗣师是什么,道门里地位崇高的道士,受过戒的被称为宗师,没受过戒的就被称为嗣师。其实也就是道家宗师的意思。

从这个表字,可以看出,张鲁对二儿子寄托了极大的期望。

覃钰不理解地看看张广,心想:“这家伙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不过他现在也已知道,若是双方各出全力,这般斗战下去。结局恐怕不妙。

张广那是能挑战暗境巅峰,并战而胜之的怪胎,自己在现有明境的层次下,基本无望取胜。

实力上的差距太大了!

见覃钰不说话,张广当他默认,说道:“我和玉兄弟有境界之别,胜之不武,反复纠缠,亦非我之愿。我尚有一击。若玉兄弟你能化解,便算我输。若是相反……”

“我接不下,自然被你打下擂台,一样也是输的。”覃钰截道。

“玉兄弟没有信心接下张某这一击么?”张广笑了起来,“那我把功力压制在明境巅峰,再发出这一击,你可敢接?”

“张道兄何必如此?”覃钰摇摇头。

“我马上就要去执掌阳平治,缺少得力副手。希望玉兄弟你来帮我。”

观战席上一片嗡嗡声。

“二公子这是要建立自己的根底了啊!”

“哇喔,居然挖到那个老家伙身上……嘻。有好戏看了……”

“这个小子,倒是好运气!一步可登天!”

“真过分,怎么看上个明境小子?”

张卫侧着头,脸上似笑非笑。李岗则干脆回头去看张鹏。

张鹏冷着脸,只是仰头看天,似乎觉得今天冬高气爽。晴空无暇,十分惬意。

李岗看看张鹏的双手,暗暗一哂,他熟悉这位前师父的性情,表面什么都不在乎。其实什么都很介意。

看他微微颤抖的双手,就知道他现在有多么愤怒!

“请!”

擂台上,覃钰不再多言,鸵鸟步自行产生。

他膝盖微弯,十指抓地,能跑能跳,这是强有力的鸵腿;腰身一躬,暗含无边反弹之劲,如同鸵背;双掌合什,伸展向前,状似捕猎的长啄。

这是七禽步法中防御力极强的鸵鸟步。

大鹏、白鹤、苍鹰、金鸡、孔雀、冬雀和鸵鸟,七禽步法模仿七种禽类,各有独特用途。

大鹏适合长途飞行,白鹤擅长小空间闪避,孔雀正面强攻,冬雀潜踪蹑迹,苍鹰扑击,金鸡多变,鸵鸟力扛。

覃钰打算借用这门步法,正面抵挡张广的最后一击。

他很清楚,张广固然有收伏自己的打算,但更多的还是不耐烦久战,那样有损他的无敌形象。

被人公然招徕,覃钰感觉很新鲜,不过他可没有给人当小弟的觉悟。

要是倒换过来,张广拜倒在自己的脚下,出现主仆和谐的场面倒还有几分可能性。

张广猛一伸右手,在自己的胸口上拍了一记。

这一下虽轻,覃钰却不禁眉头一跳,他离得最近,立刻感觉出张广的气息迅速衰减,直接退步到……和自己现在很是接近。

“他居然真的自封气血,把修为降低到和我接近的程度?”覃钰惊诧地想道,这不是有病么?我自封修为那是掩人耳目,迫不得已,他有必要这么自己糟蹋自己么?

“玉兄弟,你小心了!”张广看看覃钰的步法,嘿的淡淡一笑,左手微微一抬,掌心里已举起一物。

“这是……”一眼之下,覃钰目瞪口呆,急忙揉揉眼,又仔细看了好几眼。

没错,圆唇、短颈、鼓腹、平底,外表是酱褐色的釉彩。

这不是一口罂么?

罂,缶也,古代一种大腹小口的瓦器,家庭用来装水盛酒的工具。

“主人小心!”小珍忽然叫道,“那应该是一件空间宝器,恐怕威能不小!”

“空间宝器?”覃钰更是惊骇,怎么可能是空间宝器?

“是不是一叫我名字,我一答应就被嗖地收进去那种?”

“不是!”小珍无语,“他只须将罐口对准主人,默念宝器启动口诀,就可以吸动主人。”

“你是说跟……长信宫灯一样?”

“差不多吧!”小珍不确定地说道,“看上去这口罂有些残破。也许主人抵抗得住?”

“扯蛋!”覃钰气乐了,“快点想辙!我可不想被他吸了进去,化为一坨脓水。”

“主人,一坨……是形容那个啥的……”珠珠趁机冲过来捣乱。

“……滚!”

“玉勤,玉勤兄弟!”张广淡淡道,“接我一记灌口三江罂!”

覃钰的身前不远。空气忽然一阵振荡摇动,慢慢旋转起来,竟然形成了一个漩涡口对着自己的黑洞。

“去你丫的,跟我来这套!”覃钰紧闭双唇,只觉须发皆动,似乎都在向前而去,“可是这么大的吸力,纵然我不呛声,恐怕也支持不了多久。”

鸵鸟步本来是要硬抗对面的强大攻击力的。可是,现在,前方却是猛烈的吸附力量。

南辕北辙,覃钰连换孔雀、苍鹰、冬雀、金鸡等数种步法,全都无法摆脱对面黑洞般强大的吸引力。

“主人,用长信宫灯,我已经对好方向了。”

“用长信宫灯?”覃钰有些迷糊了。

“念口诀,者行孙……”

“行了。我知道了。”

“者行……”覃钰刚一张口,腹腔一口真气顿时泄了。身形瞬间向前冲了两三步,险些一头扎进那团空气漩涡里去。

“我擦!原来喊人名字的目的是想让对手气血混乱,散气消功啊!”

“者行孙孙行者行者孙!”看着身前一纸之隔的黑色漩涡,里面风刃翻飞、空间缝隙无限生长的格局让覃钰浑身都开始冒汗,飞速地念动长信宫灯的真言。

时速之快,换算下来估计怎么也有每小时三百公里。

面前的吸引力瞬间减弱。

“继续念。主人!宫灯还是抵挡不住!”

“者行孙孙行者行者孙!者行孙孙行者行者孙!……”覃钰不管不顾,闭目叨叨,好似那金箍棒下狂念紧箍咒的唐三藏。

双方空间宝器的吸力互相冲抵,果然难分上下。

保持着这么半步的距离,覃钰终于稳住了身形。

“大爷的!”纵然心有山川之险。胸有城府之深,覃钰也忍不住暗拭冷汗,张广这种浓眉大眼的居然也会这么阴险的招数,换了一般人上来,必然百分百中招啊!

有时候拼爹真的很重要,随便翻张底牌出来,对手就有堪堪全部覆灭的感觉。

另一方面,张广面色也是大变。

这虽然不是他最后的底牌,却是他最强的一张牌。

居然……这样也能抗住?

施放这口灌口三江罂,张广的负担也不是一般的高,尤其,在他自动降级为明境层次之后。

“玉兄弟,你赢了!”张广手一转,三江罂已收得不知去向。

倏忽间,风平浪静。

“主人,别念了!”小珍急忙提醒闭着眼的覃钰。

“知道,我在念叨上帝保佑呢!”战局中的覃钰远比想象中更冷静,他可不想张广没能收了他,他倒把张广收进宫灯去。

“噢蚂蚁狗!”珠珠也念叨一句,“主人,他这个东西挺好玩的,我想要!”

“只要你偷得到,别被人装进去,变成一坨那啥……就行。”覃钰随口开了个玩笑,张开双眼。

“张道兄,承让!小弟侥幸啊!”

“主人真是越来矫情了!”珠珠低声抱怨道。

小珍无语摇头,比起古典低调的前主人,现在的小主人,脸上似乎多了一种名为厚黑的外幕。

“珠珠,你再废话,主人我,哼!收了你!”精神连线之中,刚刚艰难取胜的覃钰威风凛凛,盛气凌人。(未完待续。。)

ps:  嘿嘿,还是早起有状态!天气如此晴好,我总是日夜颠倒,这样不好。

二百三十二、冤家果然路窄(周一求月票)

覃钰终于获得擂台大比的第一胜。

这次赢下张广极其不易,甚至可以说完全是个奇迹。

只是因为张广不愿继续暴露底牌的心理和过于自负的性格,才被覃钰意外夺走了这场本不属于他的胜利。

但是,胜利就是胜利!

至少,张鹏可以不再为供奉总坛的信米发愁了。

一战取胜,今年的份额全免!

“玉兄弟,若有暇,甚望来我府邸一叙。我现在已经不在师君府居住,你不用担心的。”张广笑道。

“张道兄诚恳相约,小弟自当遵从!”覃钰略一沉吟,便即答应下来。

为什么不呢?

这位张二公子,性格直爽磊落,单只这一点,就赢得了覃钰的欢心。

值得一交。

张广面露喜色,拱手说道:“张某虚席以待!”

“一言为定!”覃钰向张广拱了拱手,便即转身下台而去。

张广站在台上,看着他的背影微微而笑。

他平日也是难得觉得某个人特别投缘,又不喜欢阿谀奉承之徒,所以在南郑一向也没什么朋友,现在,有个年龄相当的少年入了他的眼,心中自然颇为高兴。

在这一刻,观战席上的张卫和张鹏因为各自不同的原因,都是脸色铁青,停樽不饮。

李岗冷眼旁观,心思乱动。

当值仲裁见覃钰下来,立刻迎了上去。

“玉道友,下一场,半个时辰之后,还是这个擂台,请勿远离。”

覃钰点点头。这么说,自己也算是有半个主场之利了。

擂台一侧就有专供大比选手休息的小木榻和垫了兽皮的竹席。覃钰扫了一眼观战席,也没刻意找谁去对上一眼,随便找了张皮席子,盘膝坐下,默默闭上双眼。静静地运气。

这里是斗战区,戏芝兰和张小娣都没法过来帮他做做按摩什么的,只能靠自己调息了。

下一场最好能碰上李岗,这样打完两场就不用再继续往下了。

夺米大比之后,他和五斗米教、九华治、那个叫过几声师父的张老头,都将不再有任何关系。

除非,以后随着恩师,带着师兄弟们再次杀回来。

凉丝丝的真气慢慢行走在身体的各处穴位之中,极速恢复着覃钰的精力。

和张广的比武。消耗实在太大了,即使以他气血之足,也有筋疲力尽的感觉。

忽然,覃钰眼皮下的双睛微微滚动了一下。

东北某个方向,气味似乎有些不对。

出了什么问题?

几乎同时,张鹏忽有所感,抬头看去。

四号玄武擂台上,正欲也走下台去的张广忽然停下脚步。侧过头,向东北方向上看去。

然后。张卫才陡地一惊,举头看去。

“何方道友纡尊南郑?张鲁有失迎迓,望乞恕罪!”宏大飘渺的声音笼罩在众人的头顶上,安居师君府里的张鲁也被惊动了。

“不速之客,不请自来,师君恕罪则个。哈哈哈哈!”

覃钰骤然一惊。好熟悉的声音!

一团黑色云气,自远方晃晃悠悠飘移过来,似乎一眨眼,已经飘到了众人的眼前,微微一顿。落了下来。

正好落在四号擂台之上。

张广意识到,这是前辈高人降足,眼角瞟了一下来人,略一犹豫。

“张道兄快下去!”耳旁忽然传来急促的声音,却是新交朋友覃钰传音提醒。

张广一想也是,自己只是大比选手,又不负责接待,理会他作甚?

转过身,张广向阶梯处走去。

“二公子,贵客到访,不可失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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