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战三国-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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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阎象。
王越漂亮的双睛瞥了史璜一眼:“府君别来无恙!我原本是想打发了这几个后辈,再来领教你的神农鞭法,想不到……”忽然一眼看到他身后的阎象,顿时话声一顿,“这一位,恕我眼拙,高姓大名?”
史璜一皱眉,没明白他为何会注意到全无武功的阎象。
阎象稳稳地拱手,朗声说道:“下官阎象,久仰剑主大名。剑主南来水湿之地,可还适应么?”
覃钰微一皱眉,冷眼扫视阎象,这厮……似乎不怀好意啊!
“阎象?”王越重重重复一句,忽然想起什么,怒视史璜,“史府君,你身为我大汉边郡上官,为何却与这反贼为伍?”
“这个……”史璜脸色一僵,他倒是临时忘了,袁术这个二百五年初已然称帝,严格说来,果然便是汉家的乱臣贼子!虽然他和阎象旧rì曾有交情,但确实不当多加接触。
“王前辈,这位阎先生刚来不久,专门求见史老……大人的,史府君与其略为寒暄,也是很正常的。”覃钰插嘴说话,向史璜挤眉弄眼,“而且,阎先生马上这不就要走了么?”
史璜只是淡淡颔一颔首。
覃钰欲要为他解围,他自然清楚,但他自己却不屑如此辩解,向对方示弱。
在这三不管的神农地区,最终解决问题的,还是要靠武力。
王越向覃钰看一眼,对史璜道:“那是王越多虑了。如此,史府君,你且闪开,待我擒下这逆贼,再与史兄说话。”
史璜红睛一冷,说道:“王剑主,阎兄再怎么说,现在还是史某的客人,你在我面前动手,似乎不太妥当?”
王越嘿嘿一笑,伸手去腰间拔剑:“史府君,对这些乱臣贼子,又何必论什么旧交新客?”
史璜一双血眼淡定地看着他,袖中握住了自己的赭鞭。
双方说话怒气渐渐崩裂,肉眼可见的火星已经四下乱射,马上就该启动单挑模式了。
二十四、各有算计(第二更)
PS:只要你爆出自己的票来,却胜似千言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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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七娘心头娇呼一声好,阎司徒果然智慧高绝,早已看出若无史璜之助,他们仲家这次来的几人都无能脱出王越的剑去。虽无一语挑拨,但他报出自己姓名,却胜似千言万语。
覃钰却暗叫一声不妙,他知道史璜是铁杆保皇派,岂能与反贼暗中勾结不轨?不过是抹不开昔rì面子,略叙旧情罢了。王越再要压迫下去,史璜可不是只会吃素的。
“前辈,你想与史府君提前较量一场么?”覃钰轻声说道。
王越一怔,手已经按在剑柄上,却停住了。
目光闪了几闪,王越终于问道:“覃钰小友,你有什么建议?”
“以晚辈看来,这俗话说得好,冤有头,债有主!前辈的朋友被金公子所伤,自然还是先解决了这笔仇怨再说。”
王越清眉一动,看了看阎象、沈七娘等人的脸色,忽然醒悟过来:不错,险些上了这反贼们的大当!
他是一代剑门雄主,更曾为桓、灵二帝的剑术老师,对朝野的各种无耻勾当、组织内部的互相倾轧其实半点也不陌生,机智权谋都可说门儿清,只是武力向来强势之下,很少需要细想而已。
自己现在如果立即动手擒拿阎象,那就是明明白白要打史璜的脸,迫于强者的尊严,史璜必定不能袖手,而那沈七娘等人恐怕乃是阎象一党,甚至覃钰这小子……也会翻脸跟自己动手,如此以一敌五,那不是自寻烦恼么?
“很好,小友果然聪颖过人,见识高明,是我一时忘却了。”
王越的右手,忽然离开了剑柄,转而看向金威。
“金公子,你刺伤我友徐庶,任你逃到天涯海角,此仇我也必报。这样,我不用兵器,你能在十招之内挡住我的攻击,我便饶你不死,如何?”
金威拒绝回答。老头说的都是废话,不死……这种宽泛的概念实在太可怕了!
徐庶?覃钰听到一个熟悉的名字,暗暗震动,怎么会是他?
“前辈……是水镜庄的徐庶么?”
王越奇怪地看他一眼,似乎想起什么,点了点头:“我倒忘了,小友你和元直相识。元直为了护我,左肋中了一剑,伤势很重。”
覃钰心头一震,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王越又点点头:“好在王某有一位医道上的挚友也在,倒也没有性命危险。”
覃钰舒了一口气,还好!他忽然长枪一指金威,喝道:“金公子,既然你不敢接王前辈十招,那便来接我十枪,你可敢么?”
金威瞪住覃钰,什么时候,一个小小蝼蚁居然也敢如此放肆了?
覃钰笑:“你不敢啊?”向王越道,“他连晚辈我的十枪都不敢接,何况前辈你呢?你还是直接杀了他算了。”
金威目光中郁怒四射,几可化为实质剑光杀人了。他是真心想把覃钰这可恶的小子斩个十七八段。若无他在里面搅闹风雨,也许自己早就溜掉了。
王越双手负在身后,淡淡一笑:“金威,王某答应你,你此战若能赢了覃钰小友,我今rì就暂且放你一马,这条件如何?”
金威头一偏,立刻迫问一句:“王剑主,此言当真?”
“王某,一言九鼎。”王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不以为意地说道。
“好!”寒光一闪,金威右手的巨阙长剑倏然举起,喝道,“覃钰小儿,过来受死!”
覃钰哼哼两声,露齿狞笑:“很好,必须的,你死我活!”
阎象眉头一皱,心道不妙。
果然,史璜接口说道:“覃钰,且慢动手,你先过来,我有话问你。”
王越脸上笑意更浓。
覃钰扛着枪回身走过去,叫道:“史老大人,什么事啊?”
史璜待他走近,伸手捉住他右手脉门:“我看看你进度。”听了片刻,脸上露出惊奇的表情。
“原来……如此……”
覃钰嘿嘿直笑,道:“多谢老大人!心血总算没白费?”
史璜瞥瞥王越,道:“你为何要与那人一战?”
覃钰道:“第一,他伤了我的朋友;第二,他想杀我,不过没杀死。”
史璜微微颔首,随手放开了覃钰。
“那么你去战。”
覃钰脸色微微怪异地看看史璜,大声道:“老大人放心,我不会给你丢脸的!”
他整了整衣襟和腰带,回身提枪,走向金威。
“其他人都站远些!”王越低喝一声,看看史璜,“史府君与王某同为此战中证,如何?”
阎象看看史璜,史璜轻叹一声:“阎公,你且让他们退后!”
阎象嘿然一笑,向沈七娘招了招手。
沈七娘立刻奔了过去,魔奴紧跟其后。
王越背后的双手微微一动,这二人,果然是阎象的手下。
史璜脚步一迈,向王越走去:“好!”
王越面带笑容,略略侧身,退后半步,给史璜让出半个身位。史璜领情地拱了拱手。
二人很默契地并肩而立,之间相隔不到两米。
阎象脸色微变。
王越一句中证,便将他们强行绑架史璜联手的意图打得粉粉碎碎。
王越斜睨阎象,心中冷笑一声。
老子只是不屑跟你们玩阴的,真以为我王越是大傻瓜啊?
覃钰和金威对面而立,还在抓紧梳理脑子里的资料。
他发现了两门不错的枪法,现在已经晋升暗境,恰好是可以修习的水准。
手眼身法步,尖刃缨杆钻,这么一条条,一项项地落实下去,竟然是势如破竹,一看就会。
覃钰大喜过望,果然是临阵磨枪,不亮也光!
上辈子每次考试前,脑子怎么就从来没这么敏捷过呢?
这么随便看看,也能领悟枪道至理,真是舒坦啊!
金威气凝丹田,声音低沉,喝道:“你这丧心病狂的小子,如今还有什么话说?”
覃钰还沉浸在知识的海洋中,懒得理他。
金威见他这么不可一视、不屑一顾的样子,心头火盛,咬牙切齿,双目通红,简直是要赶超史璜血睛的节奏。
“小子,纵然他们都向着你,我今天也要杀了你!”掌中宝剑呼呼虚晃两下。
二十五、覃钰的新枪法(上,第三更)
清晨的阳光已然显出一线红芒,通过剑身的反光,闪过覃钰的眼睛,覃钰吓了一跳,握住枪杆的左手在前面一起,黑枪已然抬头,指向对方。
“你也中了蛊毒?失心虫还是混乱蝶?说话这么不着调。想杀我,你倒是动手啊!只会远远的放嘴炮,那是伪装的小娘儿好不好!”
金威气得一佛出世二佛涅槃,双手挥舞起巨阙大剑,呼呼强风大起。
力劈华山!
最简单,然而却最有效的大招。
覃钰断喝一声,一枪刺出。
斗大的一朵黑花!
王越挑眉,史璜掐须,都是声色略动。
魔奴大喊一声:“好剑法!”
沈七娘却摇摇头,心想:“金威欲堂堂正正以功力取胜,想法不错,实现却难。”
但听簌簌之声不绝于耳,覃钰的黑色枪花,不停地围绕着下落的巨剑闪耀、破灭、复生、绽放,如此循环往复。
金威的长剑在空中至少迟滞了三四秒钟,才慢动作一般,不急不躁地落至覃钰的头顶尺许处。
覃钰右手在后把上一摇,枪式直穿而去,一枪戳在巨阙剑的剑脊上,那里离剑柄已只有半尺不到,是力劈华山这一招中最不得力的方位。
空!一声怪响,枪剑一触即散,各自向后退去。
宣告金威的剑招彻底失效!
这一招破解的过程之中,覃钰不停地小步倒退,引得金威亦步亦趋,等“力劈华山”的威力穷尽,覃钰已经退到了一丈之外。
王越和史璜对视一眼,都是微觉奇怪,金威以宝刃巨阙,挟暗境强者的大招威力,就这么被覃钰简简单单、洗洗涮涮就给涮没了?
金威嗨的一声,双臂的气血补充完毕,上前半步,唰地横斩过去。
横扫千军!
依然是一招双手剑招式,强力大招。
依旧是簌簌连绵的枪花闪耀着……破灭着……复生着……绽放着……
十数秒钟之后,覃钰退后一丈多远,又将金威巨剑上的劲力消耗一空。他往后退的脚步颇为讲究,并非直线,而是曲曲弯弯,顺流而下,所以两招下来,正面直线距离并没退出多少。
众人都暗暗纳闷,覃钰这是什么枪法?
“好枪法!”王越赞道,却又忍不住疑惑地问,“史府君,这是什么枪法?”
史璜掐着鼠尾须,想了半天,忽然道:“莫非是恋恋如丝枪?”
王越两眼猛然炯炯起来:“不错,正是昔rì莲花门的如丝枪!府君不说,我倒是忘了。在我们北地,也称为莲藕如丝枪。”
两大强者再度对视一眼,都想:“这门枪法,不是一百年前就失传了么?”
王越叹息:“想不到,这门北地绝响,居然落在了覃小友的手上!”
金威毫不松懈,又先后施展出“屠熊搏虎”、“威震山河”、“斗转星移”、“剑气长虹”等威力绝强的剑式,招法精确,神沛气足,尤其到了“剑气长虹”、“缥缈碧烟”这几招时,已从至刚的法门升华出柔韧的剑意,尽显暗劲一流强者的高妙境界。
众人齐齐点头赞叹,连最不屑此人品性的王越都不觉动了几分怜才之意。
但是,覃钰的枪却如无数根滑丝一般,丝丝入扣,无论金威的高超剑术如何变幻,掌中一朵朵的黑花幻起幻灭,硬是牢牢地缠住了巨阙宝剑,令其锋锐无匹的材质特性根本无法彻底发挥。
遇到如此难缠的对手,金威一开始那股暴起欲杀人的气劲儿,也慢慢被发泄得干干净净,二十招一过,只觉手中的巨阙剑越来越沉,越来越慢。
忽听覃钰一声轻笑:“精痿公子,你也就到此为止了么?”
却是覃钰见金威这一招“虎啸龙吟”使得拖泥带水,毫无风云气象,知道他已黔驴技穷,师老兵疲,无法维系攻势了。长枪的枪钻斜上四十五度角猛力一顶巨阙剑的剑脊,左脚顺势侧后半步一退,便破掉了“虎啸龙吟”仅存的些许余味。
金威面容狰狞,抽身后退,横剑喘息半晌,反击道:“你在我剑下左躲右闪,哪里算得一个纯爷们儿?”
“哈哈,坐井观天、鼻尖还在淌汗的怪蜀黍!你这辈子见过大海吗?见过飞机吗?见过……”忽然想起,他怎么也不可能见过飞机火箭的,覃钰不觉一笑,不再对牛弹琴。
“今天,小爷我,就让你知道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广,大海洋的水到底有多深!”
覃钰随手舞了两个枪花,右臂潇洒地随枪前指。
秘笈就是秘笈,随便学了一路,效果大出意料,超出十倍的好。
“好,那就让你再领教一下,我十绝无生枪的厉害!”脑子里面过了几页,翻出一个特别拽的名字。
众人均是精神一振。
这是金威第一次主动后退呈现守势,而他年轻的对手,则当仁不让地准备反击。
十绝无生枪!
只听名字,就可以想象,他的攻势会有多么疯狂。
方才的莲藕如丝枪已是精妙难言,防御思路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