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战三国-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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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骨太差了!
不过,如今覃钰正处于化境层次,虽然只是暂时性的,他的内视能力也已有质的提升,能够明确地觉出,自己的根骨里似乎确有火性属性的存在。
这个属性一直隐藏得很深,张逊、鹿伯、王越等宗师都没能发现。
直到现在,被徐靖一眼看穿。
当然,覃钰相信,如果师父他们现在为自己再次测定根骨,也一定能够瞧出这一点。
简单来说,覃钰的体质,是风、金、火三系鼎立。
风、金属性是显性根骨,一直也被覃钰和师友们刻意地加强,火系根骨才刚刚被发现,不过覃钰此刻智力大增,心中已有明悟,也许这一系燎原起来,提升的速度会更快。
“三祖前辈,你说这卷传承惟火独尊,即是说唯有拳绝这样专精火系的天赋才可能修炼有成了?”
覃钰心想,我这三系混杂的不堪根器,怎么能修炼这门你都无法修炼的“独”火心法?
如果不是有这样的重大缺陷,恐怕也不会随便扔在试炼厅里,让未能获得火凰传承的高手留个纪念了。
“世兄果然眼光犀利。”徐靖随口拍了一记小马,正色道,“但是,只有专精火系的人才能修炼成功,此言却是不对。”
“请三祖指教!”
“其实任何功法,都是君臣佐使,最是相宜,也才能够修炼到最高境界。”(未完待续。。)
三百二十、率先使用黑武器(第二更)
“世兄你身拥风系、金系的根骨,都是火系的最佳佐使,风助火势,方能燎原天地;火能克金,乃成独尊之势。所以,你修炼此卷秘术,最是相宜。诸系互相促进之下,对世兄你的身体不仅无害,反有大补,自然兼有体修的妙用。”
“原来如此。”覃钰明白了,说到底,还是一个孤阳不生,独阴不长的道理,只不过这套火系传承过于霸权主义,对其他心法都有不自觉的排斥,徐氏嫡系子弟,恐怕大多都选修了本门招牌的玉波碧浪劈空掌,那显然也是一门强横擅专的神通,所以徐靖说徐家的嫡系弟子都没办法修炼了。
拳绝能修成秘卷,是因为他是天生纯粹火系的根骨,一直修的都是类似的火系心法神通,最多只有以上压下,并无相生相克的难题。
自己却是可以另辟蹊径,这技能可以称之为“一个篱笆三个桩”?
这么说自己比拳绝还更适合这门传承了?
灵念一动,覃钰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段阿姨和老金洚联手,把这卷据称是南宫渔最强传承的秘卷大方地让给徐靖,难道也是因为看出他和所有的徐门高层都根本修炼不了,连当成一族的传家宝都缺少十成分量?”
嘿嘿,想来与事实相差不远,所以三祖有点恼羞成怒,干脆破罐破摔了。
“好,三祖,交易达成!请三祖给我秘卷,自去便是。另外,六兄身受致命重伤,我正在帮他治疗,回神农谷再告知详细。”
徐靖看看覃钰,知道自己要么同意交易。现在就离开拳绝迷宫,再也无法作为第三者窥测火凰传承;要么现在就翻脸,覃钰肯定直接转头去联合了段玥,对付自己。其实只要段玥保持中立,他们这四大高手,也足够把自己当场镇压了。
而且。有徐六在手里做人质,暂时已是化境层次的覃钰基本上也不怕他徐靖突然出手相攻。
徐靖想通这些关节,微微点头。
“覃世兄信人,我信得过你!”随手在虚空中抓出一物,油光水滑的,却似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羊皮袍子。
细小的青芒隐约自袍子内部泛起,看上去焕然如新,却又不停地发散着一种古老的沧桑气息。
肯定是了!临时宗师覃钰强大的精神力一探便知,这种远古的气息。根本无法伪造,这必然是上千年的陈货。
徐靖冷冷看了一眼段玥,将那羊皮袍子一把塞给覃钰,转身便走,闪烁间已去的远了。
三五都功印虽然对方圆里许都有压制灵力、迟缓行动的作用,但三祖毕竟功力深厚,布阵的几人有没有阻挡他离去,这些限制对他影响就不太大。
覃钰左手笑眯眯地抖开那件青光微溢的皮袍。右手还在光滑的那一面抚摸了两把。
段玥目瞪口呆,暗呼糟糕。不料三祖如此狠辣绝决。能舍能弃,居然真的把天地燎原这么一门绝顶传承送给了覃钰。
“段阿姨,三祖被小侄一番大义相责,感动万分,情愿把这篇天地燎原秘卷拱手相赠,小侄真是受之有愧。不如转送给阿姨,阿姨你意下如何?”
张逊、虞翻、黄忠一起看将过来。
虞翻和黄忠都没有火系根器,也不太在意这所谓的秘卷传承,但是,现在徐靖已经走掉。后续应该如何进行,须得听听覃钰看法。所以,覃钰一说话,不由自主地就转过头来。
张逊微一皱眉,他却是身具火系根骨的,虽然天师教本门传承高明之极,渊深无知其底,倒也不是特别贪图别家的传承,但受了徐靖言辞影响蛊惑,毕竟不愿在自己眼皮底下,反被外人得去了汉家的祖传绝艺。
小钰既然已经拿到传承,何不自己收藏起来,却要反赠给段玥,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啊?
段玥面容一变,冷声说道:“表姨体质与其不合,无法修炼,还是小钰你自己练来玩玩吧!”
张逊唔了一声,顿时有些不悦起来。
虽然他远远一眼,也见到覃钰现在的身体状况和以前似乎有所不同,但乖徒儿无法修炼火系心法的观念却是根深蒂固,无法祛除,听到段玥貌似讽刺的言语,自然十分不喜。
“既然如此,小钰厚颜收了!”
覃钰呵呵一笑,左臂又是一抖,手里的羊皮古卷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金道友,想不到你也被拳绝遗窟吸引,来到了这里。”张逊不愿和段玥多说,转而和在灵祥村结识的那位老金洚说话。
“老夫却也意想不到,今生居然还有出斋入世的这一刻。今日得见诸位高贤,真是不虚此行,咳!只是那徐先生的玉波碧浪掌力,就令老夫大开眼界,咳……自叹弗如啊!”金老一张枯荣了不知几多春秋的老脸上笑容可亲,十分健谈,毫无宅居太久,落后于整个时代的严重违和感,只是时而咳嗽一声,显示出他老迈年高,似曾有伤的背景。
“上次在灵祥村,你我未能尽兴一战!难得今天有这么好的机会,段大人竟然请动道友,自当再向阁下请教。”张逊呵呵一笑,也不等金洚说话,右臂一伸,如玉般的右手食指上,一股贼亮的黑光骤然飞射出来。
卧槽……
覃钰差点儿先跪了,师父你这是承诺过“一定会率先使用黑武器”的是吧?
不过,干将神剑当然并没有赤果果直奔金洚杀将过去,而是直升上去十数米,在诸人头顶上,围绕着三五都功宝印盘旋往复。
此招大妙!
奇妙的是,干将剑一边飞翔回旋着,剑身上还发出一阵吚吚呜呜的清亮声音,似乎在表示……我很开心?!
覃钰手上的某根指头忽然微微颤动起来,显得颇为热切的样子。
“ok,你自己去吧!”覃钰无奈,手指一动,一道白光飞天而起,追上那道倏隐倏现的黑色闪电,二者时而互相缠绕,时而你追我躲,围绕着三五都功宝印尽情地玩耍嬉戏。
识海之中,隐隐传来一道快乐的表示。
“嗯,看来三五都功印对雌雄斩邪剑都有加持作用,所以莫邪剑会反馈出喜悦的感受。”
当然,干将莫邪夫妻重逢,也会很开心的。
覃钰暗暗称赞,师父不愧是积年老贼,这一招引而不发,但同时昭显了雌雄剑和三五都功印两大宝器的强大无敌,未战已经占得绝对先手了。
本来对方亦是一流的两大二阶宗师,单凭张逊、覃钰等四人高低不平的参差配合,纵然有四象阵、荆棘之环,也未必能吓阻对手夺取拳绝传承的强大决心,但现在张逊亮出这么一手,却把球踢回给了段玥和金洚。
是战是和,但凭尔等一言而决!
覃钰仿佛看到了张逊一颗自负而孤傲的内心。
“师父不惜断然亮剑,绝不仅仅是担心自己和段玥有些勾连,此时不便出面应对,所以要直接代自己出头。只怕他的心里,对自己的老巢灵祥村被益阳三族围攻,也不是毫无火气的!”
虽然事后张逊严令不许报复回去,但覃钰知道,那也主要是担忧众弟子们触怒了金洚,遭受伤折。
覃钰敏锐察觉到张逊的真实心意,不觉脑筋急转,暗暗琢磨着,若是双方拒不退让,执意一战,己方如何才能减少消耗?
目前状态下,己方几乎必胜,但是,打到什么程度为好呢?
覃钰最担心的是,最后弄到两败俱伤!有人就要笑了。
哦,未必是人……
那大脑袋的铁皮兔子至今未见踪影,也许正躲在某个虚空之后,等着看好戏呢!
“师父,悠着点儿,这迷宫里的守护者也很强的,小心渔翁!”
张逊心想:“那你还把莫邪剑放出来,我还以为你想干脆留下这俩呢!”
覃钰的心态他已经充分把握住了,也懒得再传音回去,只是专注地盯住金洚,随时准备接下他的猛力攻击。(未完待续。。)
ps: 本来想起个名字叫“张将军之怒”的……想想算了,嘿嘿。
三百二十一、战虎王,天堑变通途
“留侯八宝……我滴玄师……你真是神通广大,张鲁教主居然把如此宝器都送了给你?”段玥看得眼晕目眩,无法置信地说道。
雌雄斩邪剑和三五都功印是昔日张陵、张鲁父子征讨四方、得享大名的最强利器,在修炼界的高级层次里也不是什么无法获取的秘密,其独特的外表几乎无法假冒伪劣,所以,她一时也有些呆住。
倒是金洚和张逊已经斗过一场,虽然只是试探性地比划了几招,却也感触极深,知道对手之强,犹在自己之上,如今又有雌雄斩邪剑和三五都功印相助,真要翻脸动手,恐怕很难讨得好去,不觉老眉紧皱,筹思对策。
“段阿姨,八宝不是张鲁送的,是我们去南郑抢来的。把张家的留侯八宝全都抢光了!”覃钰高高兴兴地报了个喜,随手抖了抖身上的披风,炫耀道,“看,我的驱邪帔风!”
段玥耳朵一抖,精神感应上覃钰似乎已经不在眼前。但她明目如电,自然看得到,覃钰站在原地,明明没有一寸移动。
好怪异的感受!
“果然是驱邪帔风!”段玥确认了这件披风的特点,更是心惊,这师徒俩,真是胆大包天,一晚上没见,到底抢了张鲁多少宝货?
张鲁那可是三阶的大宗师,更有一气化三清的大神通,化身又多又强,怎么会被他们师徒抢走八宝?
猛听一声暴吼:“竟敢在迷宫之中威胁传承种子,尔等,拿命来!”
吼声惊魂,狂风飒飒,激起飙扬尘土无数。
一条全身虎皮斑纹的高大壮汉,屈伸着一双尖利虎爪。猛地向着覃钰的方向扑过去。
“银翼虎王?”
覃钰已经听火凰说过了这位武的厅守护者。他的外貌特征很明显,超过两米的身高更是令人印象深刻,覃钰想也没想,脚下站定,右手中的玄磁镇龙剑迎头猛击,嘴里还不忘占句便宜。
“敲山震虎!”
左手往右胸一回收。虎踞盾牌刷地展开来,护在心口之前。
张逊冷哼一声,左掌倏起,却是瞬间点出一指。
一根食指,笔直如玉柱;万丈光芒,穹隆似彩虹。
张逊这一指剑气可不似覃钰那般小气,只在自己身遭数尺范围内有效,却是长达七八丈之遥。但见半空之中一道七色拱桥飞架,两息内彩桥的另一头就将架到那颗硕大的虎脑袋之上。
眼见距离自五丈、两丈、七尺、三尺……再有瞬间。桥墩子就要敲砖钉脚,落地深耕。
正所谓:风樯动,起宏图!一桥飞架南北,天堑变通途。
“苍穹玉剑!?”银翼怪叫一声,骤然身体一掀。
虎躯反转之下,地上的花花草草都禁不住他的威势,瞬息突破了迷宫的禁制固定,被连根拔起。裹同着无数大大小小的土疙瘩,全都飞起虚空。
善战的猛虎都有三板斧:一扑。一掀,一剪。
此刻,银翼施展的便是这天赋第二绝技:掀!
掀,就行推,翻的意思,掀天。就是翻天,极言其声势之壮阔。
有人曾赋诗赞曰:有觉南方重,无疑厚地掀。
银翼虎王这一掀之威,足可匹配得上这句极狂放的诗句。
“嗷呜!嗷呜!嗷呜!”银翼虎王双爪推拒住七彩拱桥最前方的一截桥墩,身形一矮。似乎被什么千万斤的重物压迫,暴吼连连,浑身骨头更是格格格的急响十余声。
张逊右掌掌心贴在左手之侧,脸上神色也颇凝重,显然施展这一招苍穹玉剑对他而言并非那么轻松。
不过,银翼虎王虽然接住了张逊的袭击,但这般翻身突掀而起,等若把整个侧后背全卖给了正在一剑攻袭过去的覃钰。
显然,银翼对覃钰的玄磁镇龙剑并不是特别放在心上,他更担心张逊的苍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