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战三国-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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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哥哥,嘿嘿,小弟覃钰,上次拦路翦道,实是另有目的,故此没有通报真名实姓,还请哥哥见谅!”覃钰拉着周瑜的手在第一排坐下,直接承认错误,不再有任何隐瞒。
“刚才坐在那辆车里,已经有人跟我说起兄弟的名字了。果然英雄出少年!只是想不到,原来我们居然早已认识,还说过那么多话。”周瑜一笑,“我很少有朋友的,但一见覃
兄弟你,就觉得投缘,若不是兄弟仗义,我恐怕过补了这一关啊!”
“阎象、沈七娘他们,为何要对付哥哥呢?”
“呵呵,这个很简单,我虽然被袁公路封去居巢为长,却一直没有在任谋职,私下来到神农架,想要参与唱卖会,自然会有人不愿意,不满意。这次人家人多势众,又被他们寻到机会,当然要趁机拿捏一把。”
说着话,他伸手在袖子里抽出一个青竹符。
“这是孙伯符将军,专门在货卖世家寄存的一些宝货凭证,若非兄弟,事后肯定会被他们搜刮了去,此物,当归覃兄弟你所有。”
覃钰急忙摆手,坚决推辞:“这万万不可。公瑾哥哥不知,上次你送给我的美玉金饼都还没花呢,怎么能再要哥哥的财货。”
说话间,史璜和黄忠探门而入,后面跟着戏芝兰。
“麻烦让下,让唐小帅进去躺一躺。”
两位护卫抬着唐楠竹钻进车厢,覃钰撇撇嘴,拉住周瑜退让开去。徐庶一个人坐在第三排,他们俩就跟他挤了一起。
那边护卫放下唐楠竹,转身离去。张机过来为他把脉。黄忠和史璜还是回到自己位置上,低声传音,交谈着什么。
戏芝兰见覃钰身边围着俩帅哥客人,眨了眨眼,却不好直接喊他。曾小蝶和张任呆在一起正觉无聊,急忙招呼一声,把戏芝兰给喊到最后一排去了。
俩少女在一起,话题立刻就多了许多,生生把个张任给晾在一旁。
覃钰随意介绍两下。徐庶和周瑜各自见了一礼,倒是彼此素有闻名,也不用多做赘叙。
然后,周瑜旧事重提,再三要送青竹符。覃钰断然摇头,绝然不受此物。
最后一排的戏芝兰偷偷听着,暗暗焦急,却又毫无办法,总不能自己冲过去,代表覃钰接过来,说一声给我保管,跟你送给钰哥哥一样?
覃钰见周瑜意诚,只得取出自己的明玉符,说道:“公瑾哥哥你看,我有这枚符,唱卖会上已然足够了。”
周瑜见了明玉符的外形质地,顿时一惊,接过摸了摸:“居然真有这张玉符?我一直以为那些传闻都是虚言惑众。”他急忙递还给覃钰,低声道,“此符十分重大,万勿让外人看到。”
“不要紧,货卖世家的这种符肯定发不了几张,上面还有我的真气签名,须得本人在场,所以就算有人偷取,也没法拿出来的。”覃钰呵呵一笑,浑不介意。
就算窃贼拿到明玉符,他总得去买货?可是明玉符是最高级的个人符之一,人符不一,不仅买不到任何货物,还会立即引来货卖世家的追查。
周瑜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住了口,虽然双方一见倾心,但毕竟交浅言深,彼此了解不多,再说就不太妥当了。
“公瑾你也是来参加唱卖会的么?”徐庶忽然问了一句,岔开了话题。
“是!”周瑜点头承认,“只是入唱卖会的内堂至少须得白银符,所以,我就当是来看一看神农架风景。”
徐庶看看覃钰,心想我若没有小兄弟照应,恐怕比你还不如,进都进不去呢!
“公瑾有什么想换取的珍品宝货么?若是不便,可以让覃钰兄弟代劳,为你取来。”徐庶半开玩笑地说道。
“哦……这个么,倒也没什么特别想要的宝物。”周瑜想到已经拜托了覃三转,就不必再劳烦他人了,口气转了一圈,还是算了。
便在此时,天空呜呜一阵清亮而嘈杂的脆鸣,倒似数百只大鸟被突然惊飞一般。
覃钰脸色大变,叫一声:“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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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六、一剑入骨
周瑜摇摇头:“放心,鹿伯他们老兄弟俩,虽然关系不佳,不过,也不会玩得太过分!”
“鹿伯?”覃钰莫名其妙,“公瑾哥哥,你是说,外面的化境宗师……是鹿伯?……他和鹿鸣钟宗师是兄弟?”
“是啊,他们是亲兄弟,所以心里有数……”
话音未落,一道道猛烈的轰击直接落在地上,虽然感觉上离香车还有不小的距离,但已震得一号香车左右车轮轮流高高抬起,猛然颠簸起来,眼看着摇摇欲坠。
覃钰屁股一颠而起,伸手扶住直接倾倒过来的周瑜,嘿嘿一笑。
“这就是不过分的心里有数?”
另一手轻轻按住徐庶的肩膀,免得他肋下伤口被剧烈的颠簸崩裂。
周瑜身体颠三倒四,不能自控,心里不觉哭笑不得,必须是言语失和,鹿伯一怒,把自己事前跟他交待的都忘了,这下玩儿大了!
“覃兄弟,这里不安全……”
“哥哥稍安勿躁!”覃钰侧耳倾听。周瑜也不知道他在听什么,被颠得头晕眼花直想吐。
徐铁急忙一脚伸出,踏下地毯里的某个机关,将最小的一对车轮放了下来,替换了高大的山地车轮,众人感觉这才好了一些。
史璜搀扶着老张机,对黄忠说道:“汉升,我们还是出去看看?”
黄忠本来要去帮戏志才,被他直接拒绝,还没回答,就闻得一声清亮长啸,铺天盖地传递过来。
“看来不用了!”黄忠听得分明,“老王也来了,态度很明确,那俩没啥可得瑟的!”
周瑜奇道:“为什么呢?”
“呃……”覃钰迟疑了一下。
黄忠回头,看看周瑜。
“鹿鸣钟那是老王的手下败将,你还不知道?”
周瑜惊奇地摇头,有些茫然。
“小鹿公是顶尖化境宗师,鹿伯也曾提起,自己功底远不如小鹿公扎实,他居然也斗不过王越前辈?”
“嘿嘿,所以他人称神剑王,一口紫电剑,打遍化境无敌手!”覃钰随口帮吹了一句。
“还不能这么说,赵韪将军他就没能赢得了。”史璜纠正道。
“迟早的事!”覃钰一脸理所当然,厚颜无耻。
这边在扯淡,外面王越的声音传了出来。
“两位鹿公,唱卖会在即,玩儿一下也就是了,何必当真?真要伤了谁,岂非憾事?”
只听一个老者哼了一声:“你是何人,我兄弟之间的私事,也是你管得着的吗?”
覃钰听出是鹿伯的声音,不禁看看周瑜,心想:“我这哥哥厉害啊!世家大族当真这么有底蕴,居然敢用化境宗师当马夫?”
另一位老者忙道:“大哥,不要无礼,这是神剑王越王宗师!”
这是那个爱吃鹿鞭的鹿鸣钟。
“神剑王越?”头一位老者鹿伯恼道,“好大的名头!那又怎么样呢?”
王越道:“两位私事,我自然不管。但我朋友都在此处,二位要毁天灭地,荼毒生灵,王某可不敢不管。”
“啊喝!好大口气,老夫小瞧你了!来,你也接老夫一拳!”
香车的窗棂陡然间开始簌簌发抖,接着是鹿伯的厉声呵斥。
周瑜、张机等人顿时加了小心,徐庶叫道:“大家当心!”
“没事,放宽心!”覃钰拍拍他脊背,“有王老在,不用怕!”
黄忠和史璜微微点头,不过却依然jǐng惕地侧耳倾听。
除了事先长啸之外,王越在打斗中素来一声不吭,这次也不例外,众人也没觉得有什么剧烈的振荡传递过来,过了片刻,就听王越忽然哼了一声,说道:“鹿公,你我之缘,一剑了结。”
鹿鸣钟喝了一声:“王公,多谢了!”
鹿伯哼哼唧唧着,声音老大。
周瑜立刻跪直身体,紧张道:“鹿伯受伤了?”
“哥哥放心,王老手下留情了的,不会有大事。”
“那我先出去看看。”周瑜忍耐不住,当即起身下车。
“我陪你去。”覃钰也想知道打斗的情况。
再一抬头,两个老家伙已经开了门,第一批跳下去了。
徐庶笑了起来:“看来没啥事了,能动的都可以下去看看,再过一会儿估计该入会场了。”
众人先后又下车而去。
果然,世界又恢复了云淡风轻,空气寒冷的旧有气氛。
西边一摊,王越和二鹿正在亲切交谈中;何荭嫦远远站在他们三丈开外,沈七娘正在身旁,企图跟她搭讪。何荭嫦爱理不理。
东边则是淮南子、天蟾子、魔奴等强者分三角站立,双目瞪圆,似乎对什么难以置信,他们中间围住的一人坐在地上还没起来,正是大仲国的大司徒阎象。
王越见诸人都下得车来,微微一笑:“鹿公,失陪!咱们还是唱卖会上再聊。”
鹿公肃然拱手。
鹿伯则急忙向周瑜闪了过去。
“少爷,你没事?”鹿伯伸手一拍周瑜的肩膀,脸色非常不好。
周瑜打量下鹿伯。
“有覃兄弟照应,我当然没事。”
“哼,这帮贼小子,老夫迟早要把他们全都干掉!”鹿伯显然已经知道周瑜被大仲诸人暗算的事,查验到周瑜身体并没有内伤,略略放下心来来。
“算了,还是给主人留点面子!鹿伯你没事便好。”
“就那小子增加的一点火龙灵力,能当什么用?”鹿伯不屑地砍削几下兄弟的面子。不过他瞧见王越走过来,眼神一凝,忌惮之意十分明显。
覃钰暗暗好笑,这位鹿伯,年纪一大把,其实脾性还老返童,还小得很呢!
真想不到,这么单纯
外露的人,居然也能成为化境宗师。
造化莫测啊!
王越冲鹿伯一笑,拉过覃钰。
“我这晚辈不错?”
鹿伯看看覃钰,目中忽然射出细线般的一根寸长白光,围绕着覃钰的头颅和肩骨转悠。
这是在测量覃钰的根骨。
很快,大约三四秒钟的样子,白光就渐渐消褪,鹿伯脸上显出异色。
“怎么样?”周瑜立刻好奇地问了一声。
“好古怪的根骨,不仔细看也就一般。啧!啧!一用心看,真是了不得!”鹿伯脱口赞叹两声,但是眼珠乱转,似乎还在运转什么神通。
“是啊,容易走眼!”王越叹一声,对覃钰道,“大鹿公擅相骨,所以我请他帮你相相骨骼。”
“四肢修长,骨质浑扎,练枪是没错的。不过,他骨骼很均匀,气血浓烈,脉息又是天生的粗壮,适当也可以练练刀术剑术,应该也会有非凡的成就。”鹿伯的眼珠停止转动,做出最后的评判。
“果然如此!”
王越微微点头,和他的目测差不多。
“有劳大鹿公!”
“我家少爷这一档事,就算扯平了哦!”鹿伯看看覃钰。
周瑜皱眉道:“鹿伯,这不是一码事好不好?再说,我跟覃钰兄弟一见如故,也不用算得这么细?”
覃钰点头:“就是,公瑾哥哥说的对!一点小事,何足挂齿?”
王越笑:“大鹿公,我们算我们的,他们小一辈的事,我们就不要管了。”
“啊?”鹿伯有些不甘心。
“这样,算我欠你一个人情,如何?”王越摇头笑,化境宗师,也是一人一个性情。这鹿伯跟赵韪一比,完全是两类人。
“这样啊,那当然好了。”鹿伯算了算,高兴地同意了。
“徐琼,徐孔,你们怎么才上来?”徐登大发雷霆的声音,忽然一下震动了所有的私聊小圈子。
大家转头看去,只见远远的,徐登站在断崖尽头的一块大石之上,目光凶恶。
两个中年暗境强者自崖外刚升上来的一辆厢形房间里出来,疾步走上前,向徐登单膝跪倒,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徐登脸上的肥肉,不由地抖动了几下。
他又逼问了几句,忽然狠狠跺了跺脚。
覃钰注意地看看那间悬崖外的厢房,心想:“这就是升浮楼梯么?看上去很一般啊!”
王越忽然悄悄向覃钰耳边传音说一声:“翻倍。”
他说话也够精简的。一句话就俩字!
覃钰一呆之下,忽然猛一机灵,明白过来。
我XXX啊,王老一向自谦说自己从不谈生意,这一砍起价来,一剑入骨,比我黑得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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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也是王老一口紫剑,杀出来的谈判底蕴。
所以王越说得飘然若仙,覃钰听得如奉纶音。
覃钰很镇定从容地看着逐渐走近的徐登,就像看一头丰硕的肥羊。
徐登本来满腹心事,却被覃钰一双“切金揽玉”的眼睛看得心里直发毛,竟连想说什么都忘了。
“覃兄弟!”
覃钰霍然一醒,发现自己表现得可能太过热切了,急忙咳嗽一声,态度端正起来。
“徐兄,出了什么事?”
不知不觉间,二人的称呼已经发生了巨大变化。徐登从覃世兄、覃世侄,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