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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我不狠,站不稳-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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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声音里隐隐含着不可抑制的激动。

    梁嫤颔首,“只要得公主信任,定不负公主所托。”

    梁嫤说完,请丹阳公主转到一旁耳室,躺在床榻之上,她为她行针疏通经络,疏泄肝经。

    在公主府逗留了一个多时辰。

    梁嫤离开公主府的时候,是公主身边贴身伺候的女官,亲自将她送出了二门。

    梁嫤上了马车,马车行到公主府外,却是被拦了下来。

    她挑开帘子往外一看,却是瞧见有景王府标示的马车,正挡在自家马车前头。

    春生正站在马车外,对她拱手。

    梁嫤脸上忍不住绽放出笑意,他竟到公主府前头来接她了!也不怕公主知道了笑话他!

    梁嫤让车夫打开车门,从车里下来的时候,李玄意已经来到马车前,亲自将她抱下了马车,又抱上景王府宽敞舒适的大马车。

    “怎的你一通议大夫的闲散文官,倒是挺忙?”马车缓缓动了起来,李玄意看着她道。

    梁嫤笑着点了点头,“王爷怕是忘了,我除了是通议大夫以外,还是‘菩萨娘娘’的,何为菩萨?当然是要救苦救难了!”

    李玄意闻言轻笑着抬揉了揉她的发髻。

    “别弄乱了!”梁嫤抬手挥开他的手,反被他捉住了手,带入怀中抱着。

    “枉救旁人了,还是先救救自己的夫君吧!”李玄意在她耳畔呵着气,低声说道。

    梁嫤痒得直笑,却推不开他,“你怎么了?我看你好得很呀?”

    李玄意却拽着她的手放在心口,“里面都是你,时时刻刻都是你,你说怎么办?闭上眼睛是你,睁开眼睛就想看到你,你说,相公我是不是病的不轻?”

    梁嫤被他逗笑,“几日不见,油嘴滑舌的功夫见长!”

    李玄意微微眯眼,“是么?”

    梁嫤大力点头,“没错……唔……”

    话没说完,就被他封住了嘴唇。

    滚烫的热度爬上脸颊,轻轻摇晃的马车车厢里,溢满甜蜜的气息。

    车角挂着的铜质镂空雕花香炉随着马车的摇晃,飘散出更多的香气来。

    “王爷,修正坊到了!”车夫在外头禀报道。

    梁嫤推搡着李玄意,他恋恋不舍放开她的唇,收回四处游走的手,只牢牢握住她的手,叹息道:“修正坊有块空地不错,地方大,也干净,我瞧着建药厂很合宜。不过还得你亲自过目才好。”

    梁嫤顺着他的手,被他牵着下了马车。

    看了他说的地皮。

    修正坊在城南。

    城南远离皇宫,人口远远少于繁华热闹的城北。

    且住在修正坊里的也都是平民百姓。

    那块空着的地皮确实不小,如果能将附近的几所民宅全部圈进来自然更好!

    药厂不需要健在人口密集的地方,地方宽敞,道路方便才是最重要的。

    修正坊离着朱雀大街不远,交通十分便利,日后从这里往外运输成药,往厂内输送药材都十分方便,这样就很好。

    “这里不错!”梁嫤满意的点头。

    李玄意看她笑脸,心下自然也跟着高兴,伸手让旁人取来修正坊的俯瞰图。

    梁嫤看着图纸连连点头,伸手指了空地周遭的几处民房,“知道都住着什么人么?如果可以,把这几处宅子也买下来,建厂的时候,一并并入厂中,就更好了!”

    李玄意点头,“你这药厂,几乎独霸了一个修正坊,看来你所图不小!”

    梁嫤含蓄一笑,“多谢夸奖,我就当你是夸奖吧!”

    

第178章 公主不好了

    两人看过了修正坊的地皮,将购买附近几处民宅,让他们搬迁的事情交给了李玄意的手下去做,便离开了修正坊。

    李玄意带着梁嫤一同到忘仙楼里用饭。据说忘仙楼请来了洛阳的老厨子,做得一手好洛阳菜。

    他知道梁嫤是洛阳人,便想带她尝尝家乡的口味。

    两人都不是清闲的人,能闲下来,这么安安静静的坐着,好好的吃顿饭的时光,还真是挺少。状扑来号。

    于是彼此都十分珍惜,没有讲究食不言,两人一面品着菜,一面低声细语的聊着。

    对大婚的期待,对往后生活的憧憬,等等。

    这么美好的时光。自然那些不开心的话题,都被两人有技巧的避开了过去,比如常乐公主的话题,虽是要和梁嫤同日嫁入景王府,但两人谁也没有提起她。

    李玄意甚至还关心了梁嫤的嫁衣开始缝了没有。

    梁嫤苦着脸道:“如果我说,我只会捻针灸的针,不会拿绣花针,你会不会有些遗憾?”

    李玄意微微一愣,忍不住笑道:“你还有不会的事儿?真是难得!其实嫁衣宫中尚衣局都会给备好的。宫中尚衣局的绣娘是从各地甄选上来的最厉害的绣娘。想来她们的绣活儿,也是定好的,你不必担忧。”

    梁嫤见他半分嫌弃的样子也没有,便放下心来,身为女子。不会女红,在这个时代,还真是有点难堪呢!可现在让她去学,倒不如让她去背十本八本的医书来得痛快。

    两人刚用罢饭,从整个被李玄意包了下来的忘仙楼里走下来,便见公主府的人急匆匆的赶来。

    梁嫤认得来人,正是此前送她出公主府,丹阳公主身边的女官。

    “梁大夫!不好了!”那女官翻身下马,焦急的差点被马镫绊得栽倒下来,她却顾不得难堪,“丹阳公主她……她有些不好!”

    “有些不好?”梁嫤一愣,“我出来的时候,公主不是还好好的么?”

    那女官急急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是啊,公主服药之前都还是好好的,服了药。停了大约有两刻钟,忽然就不好了,腹痛难忍,口吐白沫,呕吐不止……”

    梁嫤没等她说完,拽过她的马,翻身上马,打马立时向公主府赶了过去。

    服药之前。还好好的,服了药突然出现这种症状,说若药没问题,她梁字倒着写!

    她前脚离了公主府,后脚就有人想把这脏水往她身上泼!当她是泥捏的?!

    李玄意根本没来得及开口相拦,便只见梁嫤打马而去的一溜烟尘。

    他立时上了马车,一行人也急匆匆往公主府而去。

    梁嫤被等在二门处的公主身边伺候的婢女带着,一路直冲进公主府内院。

    到丹阳公主的主院之中却是被人拦住了。

    梁鸿带着人,站在公主卧房外的房檐底下,气势汹汹的瞪着梁嫤道:“对不起林三娘的是我!你就算身为女儿,想要为林三娘报仇,冲着我来就是!你为何要对公主下毒手?!”

    梁嫤被梁鸿这一声中气十足的喝问,给震得一愣。

    带她来的婢女也微微愣神儿,转脸,狐疑的看着她。

    梁嫤皱眉,看着梁鸿,冷声道:“你胡说什么,快让开,让我看看公主情况如何了?”

    梁鸿确是板着脸道:“今日我绝不可能再让你踏进公主的房门一步!念在我们也是父女一场的份儿上,如果公主没有什么大碍,我还可以饶你一条命!倘若公主有什么不好!我一定不会饶了你这忤逆不孝的女儿!我定要亲手大义灭亲!”

    梁嫤看这梁鸿站在房檐底下,挡在门口的身影,就一阵的憋气,“让开!我要救治公主,你挡在这里,耽误事,圣上必不会饶你!”

    “我已经命人去请了宫中御医来!断然不会再让你有机会害公主!”梁鸿义正言辞的说道。

    梁嫤恼怒,这事儿八成就是梁鸿搞的鬼,倒在这里血口喷人!

    这人也真是狠!未达目的不择手段,陷害她也就罢了,反正他们从一开始就互看不顺眼的!可里面的丹阳公主可是他如今的妻子,如今也不知情况怎样了!他竟敢狠下心,连丹阳公主的死活也不顾么?

    梁嫤知道和他说不通,便想要推开他,硬闯进去。

    梁鸿显然是有备而来,对身边人高喝一声:“刘六,决不能让这不孝女再害公主!她若硬闯,就把她捆起来!”

    “我乃朝廷命官!我看谁敢?!”梁嫤大喝一声,仍旧往里闯。

    刘六等人原本连绳子都备好了,听梁嫤一声呼喝,倒真不敢下手了。

    但他们人多,挡在公主卧房门前,她还真闯不进去。

    梁嫤急的手心里都是汗。

    “我看是谁在公主府如此嚣张?”李玄意的声音从院子外头传了进来。

    梁鸿脸上猛的一白。

    梁嫤却是松了口气。

    李玄意颀长的身影走进院子,抬手一挥,他身后随从立即上前,瞬息之间,便将梁鸿等人擒住。

    形势一时逆转过来。

    梁鸿大惊道:“景王爷,您这么做不妥吧!我可是丹阳公主的驸马!这是在公主府,不是在你的景王府,你横冲直撞闯内院也就罢了,你还挟持我!我要告你的御状!”

    李玄意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道:“等救了姑母,我等你去告!”

    他对梁嫤点了点头,梁嫤却走上前来,在他耳边说了句话,这才转身,快步进了公主卧房。

    丹阳公主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屋里虽开着窗,却还有股未散去的药味和呕吐物的难闻气息。

    梁嫤让女官把剩下的门窗都打开,通风透气。

    上前见公主并未昏迷过去,她是醒着的,却似乎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很难想象不久之前,她见到丹阳公主的时候,丹阳公主还好好的样子。

    她看了丹阳公主面色,检查了她的舌头口腔,又为她把了脉,迅速取出银针,再次为她行针。

    许是这次有些疼,丹阳公主闷哼了几声。

    待梁嫤手法迅速的取针出来后,她才长长吐出一口气来。

    “口舌又麻又木,连话都说不出。”丹阳公主含混不清的说道,嘴似乎有些不受控制,嘴角有涎液滴落。

    梁嫤拿了帕子,为她擦了擦嘴角,俯下身来,在她耳边低声道:“我知道,公主不必紧张,如今已经没事了。公主能起什么?为了公主的安危,也为了我的清白,这件事,得好好说道一番。”

    丹阳公主看她一眼,舌头还有些木木的,含混说道:“我没有怀疑你!我是相信你的!”

    梁嫤笑了笑,“多谢公主!”

    她就算想要害公主,也不会这么笨,她前脚刚给公主看了病,开了药,后脚离开,就让公主成这番模样。这么明显的陷害,她只怕是忘了带脑子出来,才会做得出吧?

    女官扶了公主起身,穿好衣服。

    公主脸色苍白的来到院中,婢女抬了胡床,让公主坐在上头。

    丹阳公主看了看院中情形,适才她躺在屋内,虽然舌头麻木的说不出话,但外面发生了什么,她却是听得十分清楚。

    被李玄意的人钳住的梁鸿抬起头来,看着丹阳公主,一脸委屈的说道:“公主大量,梁嫤是她娘教导无妨,竟敢怀揣了害您的心思,也是我这作父亲的没尽到责任,她还小,您莫要同她一般见识……”

    看着梁鸿一脸惋惜又无奈的嘴脸,梁嫤真想拿狗屎糊他一脸。

    “梁驸马慎言!本王未过门的王妃,可不敢有你这样的父亲!”李玄意在一旁凉凉的说道。

    丹阳公主白了他一眼。

    李玄意上前轻轻握住梁嫤的手,“姑母她还好吧?”

    梁嫤微微点了点头,“没有性命之忧,但损伤身体也是不可避免了。”

    丹阳公主闻言眉头蹙起,看向身旁女官。她舌头还未完全恢复,不想在众人面前开口。

    女官代她言道:“适才煎药的婢女呢?但凡接触过公主所服用汤药的人,全部带过来!”

    女官一声令下,公主府内院不少伺候的人都被带了过来。

    女官正要开口审问之时,却见景王府的春生抓着一个小丫鬟,手里还拿着一个纸包,进了院子。

    “回禀王爷,这属下抓住这小丫鬟的时候,她正要往阴沟子里倒药渣!”春生放开那小丫鬟,拱手说道。

    那小丫鬟噗通就跪在地上,朝公主连连磕头,紧张的说道:“婢子是倒阿娘的药渣啊,跟公主的药没有关系……”

    春生将手中的纸包奉上,梁嫤打开纸包一看,便忍不住冷笑道:“你说,这是你娘的药渣?”

    那婢女连连点头,“正是!”

    “我且问你,你娘多大年纪?”梁嫤冷声道。

    那婢女哆哆嗦嗦,“阿娘生婢子时已经三十有三了,如今阿娘已经……已经五十多岁了。”

    梁嫤冷声喝道:“五十多岁的妇人,只怕月信都已经停了,还喝这调理的药作甚?!莫不是你娘人老心不老,五十多岁还想着再开一春?”

    梁嫤话说的难听,那婢女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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