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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我不狠,站不稳-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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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玄意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怎么有些小孩子心性?”

    梁嫤咬了口兔肉,缓缓嚼着,抿嘴而笑,没有说话。

    李淼走了一阵,果然瞧见远远的山坡底下,有一条溪流,映着月光恍如玉带一般,波光粼粼的缓缓绵延。

    他加快了脚步。

    好似靠近溪流,连着空气都更加清新了。不似营地中的空气那般喧嚣,那般浑浊。

    走的更近了,忽而瞧见,溪水边的大树底下,似乎有人。

    他立即远了几步,向下游走去。

    “放开我…………”

    原以为是情侣在月下水边私会,秉着非礼勿视的想法,他正打算走远些,却忽而听到一声女子的呵斥。

    这是要霸王硬上弓么?

    李淼微微摇了摇头,真是不解风情,女人就是征服的过程才有乐趣,倘若硬来,那人和畜牲又有什么区别?

    李淼并不打算多管闲事。

    “你放开我……不要这样……”

    女子的声音在寂静的溪水边,甚是清晰。

    李淼正要抬脚走远,脚下的步子却是一顿。

    这声音有些耳熟啊?

    他凝眸回想,忽而抬手摊开手掌,掌心里的一只耳坠闪闪发亮。

    是她?

    原本已经打算离开的李淼却是立即调转方向,朝水边正在撕扯的两人快跑而去。

    “你情我愿的事情,小娘子推拒什么?”男子的声音也格外的熟悉。

    李淼却是被没来得及细想,气喘吁吁的上前,一把拉开将女子按在地上,欲行不轨的男子。

    男子不防备会突然有人冲上前来,猛的跌坐在地,不满的瞪眼道:“谁来多管爷的闲事?”

    除了地上连忙护着衣襟爬起的女子。

    另外两人皆是一愣。

    “二郎?”衣衫不整的李泰看着站在一旁,气势汹汹的弟弟。

    李淼也是一阵错愕,“大兄?!你?”

    女子慌忙整理好自己的衣衫,朝李淼福了福身,“多谢郎君相救。”

    说罢转身就要跑走。

    “你站住!”李泰不悦道,“昨晚就让你跑了,今晚你还想走?”

    说着话,他上前就要去拽那女子的手。

    月光之下,女子耳朵上仅剩一只的耳坠轻轻摇晃。

    仿佛也晃进了李淼的心里。

    李淼上前拦住兄长,回头对那女子道:“你快走!”

    女子道一声:“多谢!”提步便跑。

    李泰大怒,“李淼!你现在让开,我就不计较你坏我好事,你若不让……为个婢女闹得咱们兄弟二人翻脸可是不好看!”

    “大兄!你怎么能如此不解风情?月光恬淡,溪水潺潺,这么美的地方,这种龌龊的事你也做得出来?”李淼斥责道。

    李泰抬眼看见那小妖精要跑远,伸手一拳砸在李淼的肩头,“你给我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李淼整日里吟诗作对,疏于练功,自然不是李泰的对手。

    但担心李泰追上那女子,他硬生生拖住李泰,“大兄,你是瞧着大嫂不在这儿,才敢这么放肆的吧?你就不怕我回去告诉嫂嫂?”

    “你敢!”李泰大怒。

    “你敢做我就敢说!”李淼也不示弱。

    被人戳了痛处,李泰也不顾的去撵那女子了,倒是和李淼大打出手。

    与宴席上伺候李淼的侍从估摸着时间,忽而神色仓惶的对一旁与李淼关系较好的郎君道:“郎君可瞧见信安郡王了?怎的郡王说去小解到现在都没回来?”

    那郎君估摸是喝的有点儿大,摆手笑道:“没事没事,他说不定见这里的茅房接天地之气,忍不住在那儿作诗呢!哈哈哈,不用管他!”

    “可是去了好久了……这诗也能做个七八首了吧?”那侍从满面担忧道。

    一旁武将闻言,探脑袋过来,“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大周武将多有热心肠。

    那侍从连忙回禀道:“信安郡王离席良久还没回来,也不知去了哪里?”

    “是不是回营帐里去了?”那武将大嗓门道。

    “没瞧见回营帐啊?”那侍从摸了摸脑袋。

    武将大手一挥,“走,咱们找找去,大活人一个,还能丢了不成!”

    说着拽起一旁扔在喝酒的郎君,呼朋唤友,掂着酒壶,跌跌撞撞的一群人笑闹着向营地外走去。

    一面走一面向伺候的侍从们询问,可曾见过信安郡王。

    有人说不知道,也有人给指路。

    众人沿着小路向河边寻去。

    

第301章 自作自受 为3200钻石加更

    李泰李淼两兄弟正打的火热。

    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大群人来。

    兄弟两人赶紧停手。

    可脸上的伤,身上已经被撕扯破烂的衣裳,却是掩盖不了已经发生的事实。

    醉酒的人,酒也醒了大半。

    纷纷上前拉开已经不再动手的两兄弟,关切询问两人究竟因何起了争执。亲兄弟。怎的就在外头这般拳脚相向起来?

    两人仿佛商量好似的,谁也不肯说话。

    众人劝解一番,将两人送回营帐。

    不少人都瞧见了,这事儿便在前来陪同圣上一道狩猎的众臣中传了开来。

    最后连圣上都听闻了。

    倒也未造成多严重的伤。不过是兄弟两人这几日,因脸上有伤,都只能缩在自己的营帐之中,不能出来见人。

    圣上听闻之后,虽对两人十分失望,却也并未责罚,只当是兄弟两人之间的小小矛盾,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佯装不知。

    只是在传位给宁王这两个儿子皇位之事上,多了几分犹豫。

    梁嫤不闻不问。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李桢倒是越发沉稳,除了骑射之时,便是出来秋狝放松之际,也未曾放下自己的书册,每每夜下挑灯读书。晨起请安,更是从不懈怠。

    略有闲暇之时,陪李宁馨下双陆,给一岁多的李栩念书,颇有一番友爱兄弟,恭敬尊长的模样。

    让李玄意每每看着他,都不由露出满意欣慰的神色来。

    这日夜里,睡着的李栩刚被宫人抱走。他岛岛巴。

    李玄意拥着梁嫤在营帐中躺了下来,正欲温存之时。忽而听到帐外有异动。

    还有隐隐约约的狼啸传来。

    狼啸?

    “似乎有狼啸?”李玄意凝眉说道。

    梁嫤一咕噜从床上坐了起来,“有狼群要攻击营地?”

    李玄意轻握住她的肩膀,“莫怕,应当不是,听着不像是狼群。”

    忽而两人都想起那只被李桢设陷阱捉回来的母狼。那母狼正在笼中关着,原本不肯吃看守之人的喂饲。可依偎在她身边的幼狼却是需要吃奶的,母狼没办法,似十分屈辱的接受了饲养。它的意志似乎也因为人的饲养而消沉下来,没有当初刚被抓回来时候的霸气委屈,整日趴在笼中好似了无生气。

    它多天都没有这般叫过了,该不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并没有等着宫人来报,李玄意已经披衣起来,“我去看看。你先躺下吧!”

    梁嫤点了点头,李玄意转身步出了营帐。

    等了一会儿,仍旧有隐隐约约的狼啸传来,梁嫤心中难安,便让藿香扶着她也往关着那母狼的地方快行而去。

    梁嫤赶到的时候。关着狼的笼子周围已经聚集了许多人。众人拿着长枪长矛,指向中间。

    梁嫤站在高处皱眉往中间看去,隐隐约约瞧见,似乎是有个人被按在狼爪子下头,已经浑身是血,生死不明了。

    母狼虎视眈眈的看着周遭围着的人,它毛发油亮,精神抖擞,一双眼睛泛着冰冷的寒光。

    众人看着躺在狼爪子底下的人,嗅着那扑面而来的血腥之气,都有些心惊胆战。

    一群人和狼对持着,谁都没有率先行动。

    局势颇有些剑拔弩张的冷峻之感。

    忽而一直羽箭破空而来。

    从众人头顶掠过,噗…………的射入那狼的体内。

    那狼似乎还未反应过来,庞大的身躯晃了两晃才缓缓倒了下来。

    殷红的血从箭尖处流出,染红了母狼油亮的毛发。

    三只幼狼嗷嗷呜呜的叫着,依偎在母狼的身边。似是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要躺下。

    众人见母狼倒下,幼狼还对这么多人构不成威胁,纷纷让开。

    梁嫤这才瞧见射箭之人,正是比她先一步赶来的李玄意。

    “圣上……”

    有人凑上前去向他禀报母狼为何会突然摆脱笼子,出来伤人。

    场面正是安静的时候,却忽而听闻一声焦急的解释:“殿下,那狼已经伤了个婢女了,只怕是留不住了。”

    一声还未变声的少年的声音紧接着传来,“既然伤了人,就不必留着它了。”

    梁嫤站在人群后头,闻声看去,是李桢披着衣服匆匆赶来。

    这狼是他抓的,众人没有直接一拥而上,将狼扎死,除了畏惧狼那冰冷凶残的眼神,只怕也是碍于担心弄死了太子猎的的“宠物”惹了太子不悦。

    李桢话音刚落,便瞧见站在人群里头,被众人簇拥着的李玄意。

    他连忙上前施礼,“父皇,儿臣来晚了。母狼是儿臣猎获,今日伤人,儿臣也有错,求父皇责罚。”

    李玄意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一时没有说话。

    梁嫤心中不由有些紧张。

    她想上前看看那被狼伤了的人情况如何了,可那头硕大的母狼还压在那人身上,还有三头幼狼在一旁护着它们的母亲,呜呜叫着,不想让人靠近。

    同时她又担心这件事会不会影响桢儿在李玄意心中的形象。

    虽然母狼确实是李桢带回来的,可是一直在笼子里关得好好的都没事,今日怎么就突然出了笼子伤了人了呢?

    李桢又不是整日里没事做,在这儿看着狼的,许是看守没有看护妥当呢?

    梁嫤站在人群后头的背光处,李玄意和李桢都没有瞧见她。

    她迟疑片刻,皱眉上前。

    刚好听得守卫的人跪在地上,诚惶诚恐的解释道:“是卑职等人看顾不利。这宫女说,是皇后娘娘派她来看看母狼,看看幼狼。卑职们便没有在意,谁知道她不知何时竟偷走了钥匙,趁卑职等人没留意,便将笼子口打开,想要放出那母狼和狼崽。母狼见笼子一打开,便将那宫女给扑倒咬死了!”

    那人话音刚落,梁嫤刚好走到人群前头。

    这事儿还跟她有关系?

    她十分诧异的抬头看向李玄意。

    李玄意也莫名的看向她。

    “本宫没有叫人来看望母狼和幼狼啊?”梁嫤狐疑说道。

    “娘娘,这是连翘啊!”扶着梁嫤的藿香指着被人抬走压在身上的母狼,躺在血泊之中的女子说道。

    梁嫤垂眸一看,果真有些眼熟。

    细细辨认,那已经被血染的看不出颜色的衣服,确实是在她身边伺候的二等宫女的衣着。

    周围寂静的没有一点声音。

    梁嫤冲李玄意摇了摇头,表示她并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接着便在连翘身边蹲了下来。

    旁边也有旁的太医,汲汲皇皇的挤进人群。看着那宫女一身的血污,都摇头不想伸手。

    梁嫤却是没有忌讳,上前探了探宫女鼻息,又摸了摸她的动脉。

    她收回手摇了摇头,“没救了。”

    “锁着笼子的钥匙怎么会到了她手上?”李玄意看着跪在地上的守卫说道。

    那守卫忙不迭的叩头,“是卑职等人看顾不利,不知何时被她偷去的!”

    “她为何要偷钥匙,开笼门?”李玄意低声道,不知是在问那守卫,还是在自言自语。

    倒是聚在外头人群里的一个宫女小声说了句什么,被身边的人听见,便从后头将她推到人群前头来。

    宫女也是皇后身边的二等宫女,许是平日里和死了的连翘在一起当差,关系不错。

    她叩头,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看到浑身是血的连翘有些害怕,哆哆嗦嗦的说道:“婢子听闻连翘说过几次,她觉得那母狼可怜。她昨夜里曾说她想将母狼和三只幼狼放回山里头去。婢子以为她只是说着玩儿,并没有当真,谁知道……谁知道……”

    宫女一番话,解释了众人心中的一团,可众人看向躺在血泊之中的连翘,心头却浮起跟多的不解。

    那是狼啊!她居然会去同情怜悯一头狼!并且想将狼从笼子里放出来?

    “真是傻!”

    “狼岂会知道感恩,更何况是山里头的野狼!从未和人处过,难道还会有人性,知道感念她不成?”

    “真是愚蠢!愚不可及!”

    “所谓怜悯恶人之人,和恶人一般恶,说的就是这种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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