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狠,站不稳-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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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发奋图强
梁嫤和阿丑被人搀扶起来,跟在后头,也去了太子住处。
阿丑虽有功夫在身,这会儿蒙汗药的药力未褪。也是空有力气使不出。
两人在太子住处安顿好的时候,天都已经快亮了。
阿丑和梁嫤你看我,我看你,劫后余生的庆幸之余,更不禁深思,这件事究竟是谁所为,太子这般又是救人,又是将人带回来,又是何用意。
梁嫤和阿丑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些时候。天色大亮之时,换好了太子命人送来的衣服。
也得知了昨夜起火的调查结果。
原来是梁嫤她们所住那院子里伺候的婢女。当夜是她母亲的忌日,想着夜深人静,偷偷给自己母亲烧点纸钱。却不想忽然起风,点燃了堆在屋角的干柴,火由风助,火势越来越大。
便酿成了最后险些要了人命的大火。
太子命人送来这消息的时候,就已经处置了那婢女。
梁嫤阿丑连那婢女的面都没见着。
梁嫤对这样的结果不置一词,阿丑嗤笑了一声,也并未多言。
茱萸宴在昨晚就算是已经结束了。
以李玄意和常乐公主的婚事的消息作为结束语。
梁嫤院中发生的大火。并未引起多大的关注。人们离开天池山庄的时候,讨论最多的还是李玄意和常乐公主的婚事。
梁嫤和阿丑也坐在自家马车上,缓缓的离开了天池山庄。
阿丑坐在摇晃的车厢里,抱着膝盖,看着梁嫤道:“你不想说些什么么?”
梁嫤看她一眼,“说什么?”
“你猜这火究竟是谁放的?”阿丑故作高深道。
梁嫤摇了摇头,“不知道,常乐公主?宁如月?或者是魏王?管他是谁呢,咱们命大没死,也就是了。”
阿丑白了她一眼,“你心还真大!你就不怕会有下次?”
梁嫤看了她一眼。“就算知道是谁,就算知道会有下次,我能有什么办法?你说,我刚提到的几个人,有谁是我能对付的了的?唯有日后小心些就是了!”冬围斤技。
阿丑眨了眨眼,“我倒觉得,还有一个人,也有嫌疑。”
梁嫤看她一眼,微垂了眼眸,没有问,也没有应声。
“你也猜到了是不是?”阿丑低声说道。
梁嫤没说话。
“能出现的那么及时,又那么顺利的在危机中救了人。好像算准了一般。”阿丑晃了晃脑袋,“不是放火的人,也是知道内情的人。把责任推到一个小丫鬟身上。那咱们中的蒙汗药算怎么回事儿?就算你是因为喝多了酒,我可是滴酒未沾。当咱们都是傻子么?”
梁嫤无奈的看了她一眼。
阿丑笑道:“算了算了,我不是见你不说话,闷着怪无聊的,才拉你抱怨两句么,瞧你那是什么表情!”
“祸从口出,心里明白就行了,说出来干什么?”梁嫤咕哝了一句。
眼前却是晃过昨晚,那个站在廊下月光照不到的地方那个颀长的身影。
是她眼花了么?他根本没有去,只是她臆想出来的?
还是他真的去了,只不过比太子晚了一步?
“阿丑,我想问你个问题,你能告诉我么?”梁嫤忽而抬头看着阿丑。
阿丑见她神色凝重,也收敛了嬉皮笑脸,警惕道:“什么问题?”
梁嫤微微眯了双眼,“我想,我似乎一直错过了一个重点!你说,世子爷,为什么一定要求娶常乐公主?”
阿丑闻言,张了张嘴,瞪眼瞧着她。
“你如果知道,能不能告诉我,也好叫我输的明白?”梁嫤目不转睛的看着阿丑道。
阿丑却是摇了摇头,“我不知道,真的,我只知道这里头是大有原因的,似乎和多年前的事情有关。可具体的原因,我真的不知道!”
梁嫤打量着她的神色,“哦”了一声,点点头,没再追问。
阿丑的神色已经告诉她,无论她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装作不知道,这个原因,自己一定是问不到的了。
梁嫤静下心来问自己,如果李玄意真的有不得不娶常乐公主的原因,那么自己会为了这个原因,放弃自己的原则,去做他的妾么?
她认真想了许久,答案已在心中明了。
不,不会。
既然不会,那么去纠结原因又有什么意义?
不如放过,放过自己,天下男儿何其多?
难道只因为他是自己刚穿越来,就遇见,救助并亲吻过的第一个男人,就要身心相许么?
梁嫤朝自己笑了笑,自己怎么可以这么没出息?被莫名的感情牵着走?
所谓的感情,不过是大脑里分泌的多巴胺作祟,作为一个医者,她怎么可以被自己分泌的多巴胺给欺骗了?
离开天池山庄后的梁嫤,虽然交到了朋友,也交好了不少的世家贵妇。
但并未如林三娘所愿的,将生活重心偏离仁济堂,投入到她想让她投入的社交圈子里。
梁嫤反而越发用功的钻研医术药学。
天不亮便起床,挑灯记录下存在自己脑中的验方,前世自己听过,学过,或是医治过的病例。
这些东西,如果能发扬光大,必能能造福天下百姓,使现如今的医疗水平提高不止一个档次。
如今各个大夫的验方,都是秘密,并不公开的。只传授给自己的徒弟,孩子。
大夫与大夫之间,相互交流经验,探讨药理处方,根本是不可想象的事。
她要打破这个习俗,如果医者都不藏私,所谓三人行必有我师,那么普天之下的医者都会有机会学习到比自己更精巧精妙的医术。都会有机会提高自己的现有水平。
可闷在家里制药,写药方之时。梁嫤时不时的就会发起呆来。
那张完美无瑕的绝美之脸,莫名其妙的就会出现在眼前。
他的轻笑,他的沉冷,他的温暖的怀抱,他如钟磬一般好听的嗓音……时不时的就会打断她的思虑。
让她恍然回神的时候,不知道自己刚才想到了哪里。
几天之后,梁嫤怒摔了手中毛笔。
这该死的多巴胺!她不会就这么低头的!
“阿丑,我要到医馆坐诊。”梁嫤坐在药园正在落叶的大槐树底下,对着正舞剑的阿丑说道。
阿丑一愣,险些闪了腰,“什么?”
“作为一个大夫,不给病人看病,怎么能叫做合格的大夫?”梁嫤笑了笑,“别担心,有那身行头在,没人能看出我是女子的!”
“不行不行!世子爷不会答应的!”阿丑收剑,忙不迭的摇头道。
梁嫤皱了皱眉,“那是我的医馆,他不答应,我就不能去坐诊了么?做人要不得这么霸道!”
阿丑狐疑的看了眼梁嫤,“你是闲的没事做了么?不如加大一楼的药量?”
梁嫤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仁济堂的名头已经打出去了,下一步,我就打算扩大生产规模,准备从外面招一批放心的人来,将制药的步骤分开,让他们以流水线模式生产,开放限购。一楼降低药价,让更多的人,能买得起仁济堂的药。”
阿丑皱眉,“如今这样已经很赚钱了,这样不是很好么?降低药价,对咱们有什么好处?不见得就能赚的比现在更多呀?”
“医馆是医病救人的,现在的药,最需要救助的百姓,根本买不起,钱赚的再多,心头也是不安的。让利给百姓,又能赚钱,才是长久之道。”梁嫤望着头顶高大的槐树说道。
阿丑点了点头,“没想到,你还有一颗医者的仁心!”
“所以,你会帮我么?”梁嫤笑着看她,“我想去医馆坐诊,见识更多的病患,医治更多的人,也好将自己所学学以致用,不至于慢慢的将学过的东西都给忘光了!”
阿丑闻言,向后退了一步,“这么重大的任务,就不要交给我了吧?”
梁嫤轻轻一笑,起身走开。
留阿丑在她身后唉声叹气。
不知道阿丑和李玄意说了没有,也没管李玄意是怎么答复的。
第二日,梁嫤便来到仁济堂二楼,换上了她一身男装的装备,让人在仁济堂外头挂上“神医坐诊”的牌子。
在一楼垂了珠帘的诊室里坐定。
无人来时,她便撰写着验方医案。
若有人来,她也不推却。
不论大病小病,都笑脸接诊。
当然她的笑脸都被挡在黑纱之后,旁人看不到。
一开始许是忌惮“神医”的名头,觉得自己没啥大不了的人,便没有敢让神医给诊治。
但也有好奇的人,百般忐忑的寻了神医的诊室。
发觉神医除了衣着有些神秘以外,态度还是十分柔和的。甚是比一般的坐堂大夫还要温柔客气。声音也不似旁的坐堂大夫那般冷硬。四下一传,便有更多的人来找神医诊治了。
以至于梁嫤坐诊的第三日,她诊室外头排起了长队,别的坐堂大夫面前却寂寥得很。
梁嫤情场失意,便想着在事业上发愤图强。
做好她身为一位医者的本职工作!
这般忙碌之下,虽然精疲力竭,但果然闲下来的时光少了,她脑中出现那个人身影的时光也少了。
如果可以一直这样下去,那么等到他娶常乐公主过门的时候。
她是不是已经可以将这段被多巴胺欺骗的感情完全放下,笑脸恭祝他们百年好合了呢?
梁嫤微笑着想到。
第98章 意外
忙碌的日子真是充实,让人只觉时光飞逝。最新章节全文阅读
梁嫤诊完这日最后一个病人,开好了药方,揉了揉眼睛。往二楼走去。
忽见二楼徐掌柜接待贵客的雅间的门,半掩着,似有贵客在。
梁嫤便放轻了脚步,打算悄悄过去,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换回女装来。
可经过那虚掩着的门时,一句话,却是吸引了她的注意,“据说已经死了上千人了!怎么可能无缘无故死这么多人?定是那州治想要骗朝廷的银子。”
徐长贵的声音道:“他们怎么敢!”
说话的内侍宦官嗤笑一声。“谁知道呢,但谎报是一定的!那猪头猪脸的报信官也说不清。像是病糊涂了!”
梁嫤心中一惊。
死了上千人?无缘无故?
哪里会突然死上这么多人?什么原因会无缘无故的大面积死人?
有两个字在她心头一跳,惊得她一身汗都出来了,“瘟疫”只有瘟疫才会迅速蔓延,无缘无故的让人送命。
想到这儿,她当即顾不得许多,推门进了雅间。
“是哪里?哪里死了上千人?”梁嫤白着一张脸问道。
黑纱掩面,宦官瞧不见她紧张到苍白的脸色,只听得她急促的口气。面露不悦道:“你是什么人?竟敢偷听我和徐掌柜说话?”
徐长贵立即起身,将梁嫤往门外推着。笑着朝官宦解释道:“这就是咱们医馆的神医!您此前没见过,她也不认得您!”
宦官面上有不悦,只点了点头,并未多言。
梁嫤却不肯出去,焦急的拉住推她离开的徐长贵,转脸对宦官道:“某不是有意偷听,只是无意中听了一耳朵,此事万万大意不得。可是哪里发生了瘟疫?”
宦官闻言,看了她一眼,“这事儿轮不到你来操心!自有圣上决断!”
梁嫤心下着急,却不得不耐住性子。“我是大夫,若是瘟疫,要想办法赶紧控制,已经死了上千人,说明这病来势汹汹,传染迅速,若不加以控制,十城九空就会成为现实!”
宦官闻言,猛拍了一下面前矮几,蹭的站了起来,怒视着梁嫤道:“休得胡言!如今太平盛世,圣人英明!怎会有瘟疫横行?!死了上千人不是过以讹传讹。你是亲眼看到了还是怎样?”
梁嫤还没来得及辩驳,他便转脸看着徐长贵道:“徐掌柜,今日就不在你这儿耽搁了!娘娘还等着我拿药回去呢!便是神医,也该学着些规矩,冲撞了我也就罢了,冲撞了贵人你这医馆还想不想开下去了?”
宦官说完,拿了药盒就要走。
梁嫤上前拦住他道:“此事事关重大,内侍大人怎可这般武断?对了,我听闻内侍大人言,那送信官也病倒了?可否麻烦内侍大人叙述下那报信官的病情?”
徐长贵在一边干着急,却是拉不住梁嫤,只好在一边不断的给宦官赔不是。
那宦官闻言多看了梁嫤一眼,“你操的心还真多,看你是一番好心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吧。人我也没见着,只听闻说是脸红脖子粗,脸肿的像猪,说话也含混不清,似乎还发了热。”
梁嫤闻言,迅速在心中思虑这应当是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