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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我不狠,站不稳-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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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当没有他们吧?姐姐,你刚才用的那招叫什么?可以教教我么?我拜您为师行么?”上官夕说道。

    梁嫤淡淡看着他,他手指分明纤细修长,掌心虽脏,却柔软没有粗茧。说话也不粗野,一举一动也显出教养。

    分明应是家世不错之人。可他却避而不愿谈他的家人。还说家人不会找他,多半是和家里人闹了矛盾,私自偷跑出来的!

    梁嫤垂了眼眸,心中不觉好笑,原来不止现代的小孩儿会离家出走,古人也会闹离家出走啊?

    “拜师就不用了,这一套行针手法,乃是医术上的东西,学医枯燥无味,你年纪轻轻,只怕耐不下心来。”梁嫤说道。

    “啊?师父,你就教我吧?我不学旁的,只学这一套针法,我一定能耐下心的!师父!”上官夕倒是自来熟得很。

    梁嫤还未答应,他一口一个师父,倒是叫的甜。

    梁嫤无奈的摇头。

    小伙计已经捧了漆盘而来,立在门外道:“梁刺史,药好了。”

    “端进来吧。”梁嫤点头。

    小伙计抬脚进门,将漆盘在小几上搁了,抬眼打量了下上官夕,低声道:“世子爷安排了外院的屋子,给这位小郎君。”

    梁嫤点点头,“知道了,多谢世子爷。”

    上官夕等那小伙计退走,连连摇头,“师父,我不去住外院,我要和您住在一起!”

    梁嫤回眸看了他一眼,吹了吹漆盘上的汤药,“先把药喝了再说。”

    “那师父,您是答应了没有?”上官夕盘腿坐着,双手按在矮几上问道。

    “你喝了我就告诉你!”梁嫤笑说。

    上官夕端起药碗,刚放到唇边,就忍不住蹙起了眉头,真苦!

    他抬头看了梁嫤一眼,无奈的撇撇嘴,捏着鼻子将还微微有点烫的汤药,咕咕咚咚的给咽下了肚,脸皱的苦瓜一般,“好了,师父,我能留下来和您住了么?”

    梁嫤笑道:“倒也不是不行,不过,要和我住在一起,你是不是该换回女装了?”

    上官夕一愣,立即从坐榻上跳起,猛的向后退了两步。

    大惊失色的看着梁嫤,又低头仔细看着自己的衣着。

    “你,你,你……”

    梁嫤笑而不语。

    上官夕警惕的打量她半晌,灵动的眼睛咕噜咕噜转了几圈,才松了一口气,微微耷拉着脑袋回到坐榻上,低声道:“师父,你是怎么知道我是女孩子的?我扮男装,从来没被人识破过!”

    梁嫤起身,让人打水来,回头笑着对她道:“我也没看出来,是给你诊脉的时候,才发现的。”

    上官夕张了张嘴,愣了一愣才哦了一声。

    “你要是想和我住在一起,就要换回女装,我虽知道你是女子,可旁人不知,我不想背这无缘无故的流言蜚语。你若还想穿男装,就要住到世子爷给你安排的屋子里去!”梁嫤说道。

    上官夕就着旁人打来的水,将手和脸都洗洗干净。分外清秀的一张脸,便展露无余。

    她瘪瘪嘴,“我还是和师父住在一起吧!以后跟着师父,也用不怕旁人因为我是女子就欺负我了!”

    梁嫤将自己的女装找出来给上官夕。

    可她年纪小,梁嫤的衣服穿着有些大。

    两人都不会做女红,你瞪我我瞪你,也只能拿根腰带,系紧一点,凑合凑了。

    上官夕穿了梁嫤的衣服,走路都得掂着裙角,不然一不留神,就会被绊个大马趴。

    贸然留下一个人来。

    他们一行往江东去,不是去游山玩水的,乃是有公务在身。

    李玄意是此行的最高长官,自然是应该征得他同意的。

    之前她答应上官夕,如今还得再带到李玄意面前,走个过场,算是经过了他的同意才行。

    待上官夕洗洗干净,换好了衣服,重新梳理了乱糟糟的头发。

    两人才一道往李玄意房间里去。

    “求见世子爷。”梁嫤在门外说道。

    屋里过了一会儿,才应道:“进来。”

    梁嫤推门而入,身后跟着提着裙摆的上官夕。

    纵然上官夕十分小心,还是险些被门槛绊倒。

    她狼狈站稳,抬头就看见李玄意似笑非笑的神情。

    “之前贸然答应让上官夕留下,没有征求世子爷的意见,是下官失礼,特意前来给世子爷赔不是!望世子爷大人大量,不予计较!”梁嫤躬身说道。

    “入官场不久,先斩后奏,你倒是学得快!”李玄意讽刺道。

    

第116章 上船

    不过见到“少年”,变成了少女,他脸上神色总算不那么冷了。()

    “我已经拜了师了,这是我师父!徒弟跟着师父。有什么不对?”上官夕撇撇嘴,看着李玄意道。

    李玄意冷哼了一声,“你倒是有本事,这么一会儿功夫,就收了个徒弟回来?”

    梁嫤颔首,“谢世子爷赞誉!”

    李玄意笑了笑,“收了就收了吧,想带就带着,正好你身边少个伺候的人,她若是机灵。带着倒也便宜。”

    “我机灵!我可机灵了!定会将师父伺候的妥妥的!”上官夕眼珠子一转,急忙说道。

    李玄意看她,点点头,“既然机灵,知道自己现在该干什么去了吧?”

    上官夕看了看李玄意,又看了看梁嫤,忽然一拍脑门儿,“对了,师父的床榻还没铺好呢!我去给师父铺床!”

    未等梁嫤说什么,上官夕便一溜烟儿的离开了李玄意的房间。

    临走。还不忘将门给带上。

    安静的房间里,只剩下李玄意和梁嫤两人。

    气氛有些奇怪。

    梁嫤回头看了看紧闭的房门,不自在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关着门,成何体统?看来这徒弟还是得好好教教的!下官告退,不打搅世子爷休息了!”

    李玄意却在她之前,来到门口。伸手抵在门上,低头看着她道:“梁神医不是要医治我对女子排斥之病么?怎不见行动呢?”

    梁嫤抬头看他,目光一下子撞进他深邃的眼眸中,险些沉溺进去,不可自拔。

    “我倒是发现,自己病的越发严重了,在不知你那小徒弟是女子之时,身体就会本能的抗拒。你说……这病真的有的治?”李玄意说话间,俯身靠近她。

    呼吸间。全是他霸道独占的气息。

    梁嫤一时心跳加快,伸手抵在他胸前,“有得治的,世子别慌,早晚有办法治好的,只要您将当初的病因告诉我,我一定能找到办法让您恢复的!”

    李玄意低头看着她抵在他胸口的手。

    忽而轻声闷笑,抬手拉过她的手,让她靠近自己怀中,“治好了我,就要放开你,真是舍不得,怎么办呢?”

    梁嫤一时脸红心跳,却又挣脱不得,“此事对世子爷大有好处,若您一直带着这病,等将来娶了常乐公主过门……总不能一直避着她过日子不是?至于下官……待世子爷的病好了,下官对世子爷来说,就不再是特殊的存在了,也就不会像现在这般舍不得了!”

    “是么?”李玄意深深看着她。

    梁嫤重重点头,“对,就是这样!”

    李玄意松手放开了她,“回去睡吧。”

    梁嫤慌忙拉开门,跳了出去,耳中隐约听到李玄意低沉的嗓音道:“你看不清我的心,也看不清自己的心么?”夹叨反圾。

    她脚步不敢停,只当是自己听错了,快步往自己的房间而去。

    上官夕歪在床榻边上,闭着眼睛睡着了。

    梁嫤想要将她抱到床榻上去,却发现,看起来瘦瘦没有几两肉的上官夕,却是重的她根本抱不动。

    她只好轻晃了晃她,“阿夕,起来,床上睡!”

    上官夕眯着眼睛,咕哝了一句,“师父睡床,徒弟睡这儿!”

    梁嫤拉又拉不动她,只好拿了一床褥子,铺在脚踏上,又给她盖好了被,自己上床去睡。

    第二日一早,众人起程赶往码头上船。

    当瞧见梁嫤身边跟着个小姑娘时,不少人都愣了一愣。

    后来打听了才知道,原来昨日偷蒸饼被打的“少年”,是个小姑娘。

    上官夕不过十岁左右,洗干净了十分清秀可爱,一笑起来,脸上还有两个浅浅的酒窝,分外讨人喜欢。

    便是昨日嚷着要将她送官的人,今日见了她,也觉得偷饼子是在是个不值一提的大事儿,谁吃饱了肚子还会去偷人家饼子?这是饿的了嘛!

    钱太医听闻道众人都说着梁嫤和上官夕的好话,心中更是愤愤难平。再加上脚上那块被马蹄子给踩青了地方,今日已经青紫了,且更加疼痛,他越发郁闷。连上船时候都还骂骂咧咧的,王太医劝都劝不住。

    上官夕跟在梁嫤后头,撇撇嘴低声道:“那个钱太医,实在太讨厌了!还是大男人呢,骂骂咧咧絮絮叨叨,比街上泼妇也有过之无不及了!”

    梁嫤微微一笑,“只当没听见就是了,又不会少一块肉。”

    上官夕眼睛转了转,冲钱太医冷哼了一声,跟着梁嫤上了船。

    朝廷的船很大,自是不同于先前乘坐过的顾家包的小船。

    船只共有两艘,前面一艘是世子,梁嫤,太医并一些伺候的人,和几位大夫所带的抓药跑腿儿的小伙计。以及为数不多的侍卫。

    后面一艘则是这次从京城筹到的药材和银钱,并余下全部侍卫都驻守在上面。

    此次经广通渠,取道洛阳,由洛阳走大运河可直接道江东地区。

    一路顺流而下,都不必再转乘马车。

    对于梁嫤这种坐不惯那赶路颠簸马车的人来说,无疑是个福音。

    李玄意让人分成两班,昼夜赶路,轮班休息。

    众人在自己的船舱中安置好。

    李玄意身份最为尊贵,官职最高,自然是占据了顶层最是宽敞的船舱。

    好在梁嫤此次也有官职在身,并且是这次控制瘟疫的主力官员,待遇也不差,居于李玄意底下那层船舱,上官夕和她住在一起。

    其余三位太医没有那么多船舱分配,二层只剩下两个舱,孙太医年长,王太医便请孙太医独居一舱,他和钱太医共占了一个船舱。

    底下那层是就是船员,以及一众伺候的人和小伙计们了。

    上了船,梁嫤还没收拾好,便不见了上官夕。

    她在二层寻了一圈,没寻到,想来在船上,她也跑不到哪儿去,便没再找,回了船舱,将日常要用的东西都规制好。

    这么一路,要在船上度过不短的时间呢!

    她刚收拾好,上官夕便一脸贼笑的溜了进来。

    “去哪儿了?”梁嫤挑眉问道。

    上官夕在唇边比了个嘘的收拾,捂着肚子偷笑了一会儿,“没事儿,早上吃多了,溜达溜达!”

    梁嫤摇了摇头,真是没长大的小孩子,“早上的药喝了么?”

    上官夕一拍脑门儿,“哎呀忘了!师父,那药那么苦,我已经不疼了,不喝行不行?”

    梁嫤看着她道:“如今是不疼了,可你若不按时吃药,日后就会疼的更厉害。趁着早期好好调理,尚还好治,倘若拖拉下去,小病也拖成大病,看你找谁哭去!”

    “唔……”上官夕瘪瘪嘴,“听闻京城有个仁济堂,能将苦药制成可口的蜜丸。要是我的病也能用那可口的蜜丸治,就好了!”

    正欲敲门的王太医立在门口,闻言先是一愣,继而笑道:“这又算得什么大事,莫非小娘子还不知道,你面前这位,就是仁济堂的神医呀!”

    上官夕瞪大了眼睛看着梁嫤,“师师师父?您您您就是神医?”

    梁嫤好笑的摸摸她的头,“王太医,可是有什么事?”

    站在门口的王太医低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我瞧着,上官姑娘的衣服有些不合体,梁刺史的衣服对她来说太大了。在这船上也无旁的事,我略会些针线,不妨帮她改改?”

    梁嫤一听愣住了。

    上官夕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

    针线活儿啊,她们两个女的不会,倒是这个货真价实的大男人会?

    王太医见两人震惊,满脸尴尬不好意思,脸颊都涨得通红,“母上没得早,只有我和父亲,弟弟妹妹相依为命。父亲又一心都在医术上……所以家里的事儿……”

    王太医说着就有些尴尬的解释不下去了。

    梁嫤连忙接口道:“真是麻烦您了,让您见笑,我还真是在为这事儿发愁呢!”

    王太医连连摆手,“不麻烦不麻烦……”

    梁嫤寻了两件颜色鲜艳,款式简单,适合上官夕这个年纪的小女孩儿穿的衣裙,比了尺寸,递给王太医,再三谢过。

    王太医拿着衣裙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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