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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分歧者三部曲-第46章

小说: 分歧者三部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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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珍·麦克金利,阿尔法·王以及其版权部门的成员,没有你们的付出和汗水,《分歧者》这本书也不可能与其他国家的人们见面。感谢引进本书的外国出版社和出版团队。感谢产品部门以及哈珀媒介(HarperMedia)有声书和电子书团队的辛勤努力。感谢所有的销售人员,据我所知,你们对本书男主角老四的爱与我同样强烈。感谢HaperCollins出版社所有参与到本书的工作人员,我非常高兴与你们合作。

文稿代理界的传奇南希·科菲,谢谢你对本书的信任和支持。电影版权界的精英普雅·萨巴兹安,谢谢你协助我完成梦想。感谢各位尊敬的教授,肖娜·雪莉,布莱恩·布尔德利和艾薇儿·科迪,你们的帮助和教导极大地提高了我的写作水平。文学好友詹妮弗·伍德,你的头脑风暴让我受益匪浅。感谢试读者塞米耶·多德、韦罗尼克·佩廷吉尔、凯西·布莱德利、黛布拉·德瑞扎、拉腊·埃里希和艾比盖尔·舒密特,谢谢你们的参与和意见。感谢尼尔森·菲奇,谢谢你不辞辛苦地给我拍照并支持我的一切。

感谢我的朋友,你们在我情绪低落和离群索居时仍陪伴着我。迈克,你教会了我有关生活的许多道理。妹妹英格丽、弟弟卡尔,谢谢你们对姐姐无私的爱和热心。弗拉克,你的开导让我渡过难关,你的支持对我来说比你想的还要重要。我最亲爱的母亲芭芭拉,即使在我的写作前途渺茫时,您也总是给我持久的鼓励。

《分歧者三部曲》第二部:《反叛者》

作品导读

丑恶一旦找到突破口,就势不可挡地冲出来,摧毁这世界。混乱中,有人为了所谓高尚的动机大肆屠戮,有人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趁机夺权。

无私派遭屠竟是因神秘使命,友好派避纷扰保持中立,诚实派为自保求妥协反被控制,无畏派分裂,博学派被扫荡,无派别大军崛起。从前据说已死的人还活着,活着的人又有太多死去。

错手杀死朋友,父母因自己双亡,心中的悲痛与愧疚让翠丝绝望,她一次又一次走在自毁的路上,让爱她的人一次又一次暴怒和疯狂。爱到底是坚实的还是脆弱的?死都不能撼动,猜疑为什么轻轻就能将它击碎……

因为全球销量已经达到2190万册,“分歧者”成为任何人无法忽视的名词。好莱坞同名电影《分歧者》也将于2014年暑期档在内地上映。《分歧者2:反叛者》也适时隆重推出。

爆红的作者维罗尼卡·罗斯现在已经成为北美家喻户晓的传奇女子。创作第一部作品时,她刚刚22岁,还是美国西北大学的学生。随后,她又创作了第二部《反叛者》。这两部作品都占据《纽约时报》畅销书排行榜超过100周。2013年10月,数百万读者翘首以待的第三部《忠诚者》磅礴上市,迅速登上美国各大畅销榜。三部书总计获得了十几个图书奖。最新一期《出版人》发布美国畅销书排行榜,《分歧者》系列包揽前三甲。

在第一部当中受博学派控制屠杀无私派的无畏派分裂,人们纷纷跑到友好派避祸。在第二部当中,五大派别彻底崩盘,无派别大军崛起。遭到背叛的翠丝,险些死于非命,最终却牵出了关于整个城市的巨大秘密……

献词页

献给尼尔森:

为你冒任何险都值得。

真相如同野兽,它因能量巨大而无法被关在牢笼里。

——诚实派宣言

第一章 逃出围栏

醒来时,我低唤着他的名字。

威尔。

眼睛睁开前,我再次看见他扑倒在人行道上,死掉了。

是我杀了他。

托比亚斯正蹲伏在我身前,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火车哐当哐当地碰撞着铁轨,马库斯、皮特和迦勒都站在车门边。我深吸一口气,然后屏住,想要释放掉胸口积聚的压力。

一小时前,所发生的事没一件让人觉得真实,可现在我觉得真实无比。

我长长地吁了口气,胸口的压力依旧堆积在那里。

“来吧,翠丝,咱们该跳了。”托比亚斯和我四目相对。

天太黑了,根本看不清这是哪里,但既然该跳车了,那我们应该是在围栏附近。托比亚斯扶我站起来,领我走向车门。

他们一个接一个跳了下去:先是皮特,马库斯紧随其后,接着是迦勒。我抓过托比亚斯的手。

我们站在敞开的车门边上,风很大,就像一只手把我往后推,推向安全之处。

但我们纵身跃进黑暗之中,重重地着地。那股冲击力使我肩上的枪伤痛起来。我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急切地寻找哥哥的身影。

看见他坐在几米外的草地上揉着膝盖,我问了句:“没事吧?”

他点点头。听见他抽鼻子,像是强忍着眼泪,我只好转过脸。

我们跳落在围栏旁边的一块草地上,离友好派的货车向市里运送食物的那条破旧的小路只有几米远。给他们放行的那道门,此刻紧闭着,把我们锁在这里。

围栏远远高出我们,太高了,铁网又容易弯曲变形,根本无法翻越,而且非常坚固,弄不倒。

“这里应该有无畏派卫兵把守的,他们人呢?”马库斯说。

“他们很可能也被情境模拟控制了,现在嘛……”托比亚斯顿了一下,“谁知道他们在哪里,又干些什么。”

后兜里硬盘的分量时刻提醒着我,我们已经解除了情境模拟。之后我们却没作片刻停留去关注后面发生的事。我们的朋友、我们的同伴、我们的上级,还有我们的派别,他们究竟遭遇了什么,都无从知晓。

托比亚斯摆弄着大门右边的一个小金属盒,打开了它,里面露出了按键。

“但愿博学派没想到换密码。”说着他输入了一串数字。输到第八个数,他停下来,门咔嗒一下开了。

“你是怎么知道密码的?”迦勒的声音听起来充斥着激动的情绪,我很惊讶他激动成这样竟然还能说出话来。

“我之前在无畏派控制室工作,负责监控安全系统。我们一年只换两次密码。”托比亚斯说。

“运气真好啊。”迦勒说着防备地瞅了托比亚斯一眼。

“跟运气没关系。”托比亚斯说,“我在那里工作的唯一原因,就是要确保自己能逃掉。”

我禁不住打了个寒战。他谈到逃掉时的那种口气就像我们一直被困于此。之前我从未这样想过,现在看来自己真是太傻。

我们这一小拨人继续前进。皮特把那只被我开枪打伤的血淋淋的胳膊抱在胸前,马库斯手放在他肩上扶着他。每隔几秒,迦勒就擦一下脸,我知道他在哭,却不知怎么安慰他,也不知自己为何没有落泪。

不但没哭,我还带头走在前面。托比亚斯沉默地走在我身旁,虽然他并没伸手搀扶,却让我觉得安稳。

闪动的光点是我们正在接近友好派总部的最初迹象。接着,光晕变成一扇扇明亮的窗子,一排排木质和玻璃的建筑。

走到那里前,我们得先穿过一个果园。我的脚陷进泥土里。头顶的树枝交错生长,缠绕成了绿色的隧道。深色的果实悬挂在树叶间,成熟得即将掉落。腐烂的苹果发出刺鼻、甜腻的气味,混杂着湿土的气息,扑鼻而来。

等我们走近了,马库斯从皮特身边离开‘w‘r‘s‘h‘u‘。‘c‘o‘m‘,走到最前面:“我知道该往哪儿走。”

他领着我们经过第一栋楼,直奔左边第二栋。这里的房子除温室外,清一色用深色木料建成,没上漆,非常粗糙。我听见笑声从一扇开着的窗子里传出。这笑声与我巨石般沉重的心情形成反差,是那么不和谐。

马库斯推开一扇门。若不是身处友好派总部,我肯定会对这里安保措施的欠缺深感震惊。他们这些人总是拿捏不准信任跟愚蠢间的那条界限。

在这栋楼里,唯一的动静就是我们鞋子的嘎吱声。我再没听见迦勒哭,不过,在这之前他就安静下来了。

马库斯在一扇开启的门前停下。友好派的代表约翰娜·瑞斯在里面坐着,正凝视窗外。我能认出她,是因为不管你只见过一次还是见了一千次,约翰娜的脸都会让你难以忘记。一道重重的疤痕从她右眉上方一直延伸到唇边,她的一只眼因此瞎了,说话时也有些口齿不清。我只听过一次她讲话,却记忆犹新。如果不是因为这道疤,她会是一个美丽的女子。

“哦,谢天谢地。”她看到马库斯,边说着边张开双臂朝他走过去,但没有拥抱他,只是碰了碰他的双肩,像是突然记起无私派不喜欢随意的肢体接触。

“贵派其他成员几小时前已经抵达这里,但他们不确定你们能否也到这里来。”她指的是之前跟我父亲和马库斯一起躲在藏身处的那群无私者。我甚至都没想过要为他们担心。

她的目光越过马库斯的肩膀,先是落在托比亚斯和迦勒身上,接着又移向我和皮特。

“天哪。”她的目光停留在皮特被鲜血浸透的上衣上,“我派人去叫医生。我可以保证你们今晚留在这里过夜,不过明天我们派的成员要共同做决定。而且,”她注视着我跟托比亚斯,“他们估计不太欢迎无畏派出现在我们的辖区。当然,我得要求你们把身上带的所有武器都交出来。”

突然间,我很好奇她怎么看出我是无畏派的,我身上穿的可还是灰色上衣,我父亲的衣服。

就在那一刻,他的气味,那种肥皂混杂着汗液的味道,飘了上来,充溢我的鼻腔,令我满头满脑全是他。我把手紧紧攥成拳,以致指甲都掐进了皮肤。不能发作,不是时候。

托比亚斯交出他的枪,但当我伸手去背后取我的枪,他却一把抓住我的手,将它从我背后拉开,接着与我十指相扣,借以掩盖他刚刚的真正意图。

我知道留有一把枪是明智之举,但交出它却是一种解脱。

“我是约翰娜·瑞斯。”她朝我伸出手,接着又把手伸给托比亚斯握了握。这是无畏派的礼节。她对其他派别习俗的周到考虑令我印象深刻。过去我总是忘记友好派的人有多善解人意,直到此刻亲眼见证。

“这是托……”马库斯刚一开口,托比亚斯就打断了他。

“我叫老四。这几位是翠丝,迦勒,还有皮特。”

几天前,在无畏派之中,“托比亚斯”这个名字只有我知道。那是他把一部分自己留给了我。走出无畏派基地,我仍然记得他为什么把这名字隐藏起来不让世人知道。因为它把他跟马库斯连在一起。

“欢迎来到友好派辖区,”约翰娜注视着我的脸,狡黠地笑了笑,“我们会照顾好各位的。”

我们就任由他们来照顾。一个友好派护士给了我一种药膏,是博学派发明的加速愈合药,让我敷在肩上,接着她又带皮特去医护区治他的胳膊。

约翰娜带我们来到餐厅,有些先前跟我父亲和迦勒一起藏身的人在这里。苏珊在,还有我们的一些老邻居也在。里面摆的一排排木桌几乎跟房间一样长。他们眼含热泪,勉强微笑着,来迎接我们——尤其是马库斯。

我紧抱着托比亚斯的胳膊,在父母亲的派别成员,他们的生命和眼泪的重压下,整个人颓丧不已。

一位无私者把一杯热腾腾的汤药端在我面前:“把这个喝下去,它能帮你入睡。其他人已经有喝了的,放心,一觉无梦到天亮。”

这药水是粉红色的,像草莓的颜色。我接过杯子,几口喝了下去。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这液体的温度让我觉得自己不再那样空虚。喝干了杯子里的最后一滴,我整个人放松下来。有人领着我穿过走廊,来到一个有张床的房间里。之后的事我便全然不知了。

第二章 避难友好派

我惊恐地睁开眼,两手紧紧抓着被单。但我不是跑着穿过城市的街道或者无畏派基地的通道,而是躺在友好派总部的一张床上,空气中还飘着锯末的味道。

我动了动,背给什么东西硌着了,惊了一下,伸手往后一摸,抓到的是那把枪。

有那么一瞬间,我好像看见威尔站在我面前,我们都举着枪——他的手,我可以瞄准他的手啊,为什么我没有?为什么?——我几乎尖叫出他的名字。

接着他一下子消失了。

我从床上下来,一手抬起床垫,用膝盖顶住它,一手将手枪塞进床垫底下。一旦它在视线中消失,不再贴着我的肌肤,我的头脑就清晰起来。

由于昨天激增的肾上腺素已经退去,让我睡觉的药力也渐渐消退,内心的伤痛和肩膀上枪伤的剧痛都开始折磨我,身上穿的还是昨晚那身衣服。硬盘的一角从枕头底下露了出来,是我睡着之前把它塞进去的。里面是控制无畏派的情境模拟数据,记录着博学派的罪行。它太过重要,重要到我甚至不敢去触碰,可又不能放在这儿。我只好抓起硬盘,把它塞进梳妆台和墙壁之间的缝隙中。我有些觉得销毁它未尝不是个好办法,可又深知里面包含父母死亡的仅存记录,所以还是把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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