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鬼才-第3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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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济在一旁道:“要不是有王邑先生点破真相,只怕我们还被蒙在鼓中呢!”
韩浩点头,突地想起一事,抬起头来。看向徐济道:“如此说来,那几个去找张琰的亲兵并非是张晟的人,而是兖州军的计策?!”
徐济没有想到韩浩的头脑这般敏捷,不由得一愣,微微点头,其实这件事情并非那般好猜,当下淡然道:“韩浩你果然有两手,竟然从我兖州军在此地有伏兵这件事情上就知道是我们的计策,不过,韩浩。若不是有我们的计策,哪里会害得你死了这么多的好兄弟,难道不恨我兖州军吗?”
韩浩却摇了摇头道:“这事情怎么能怪到兖州军的头上?看得出,兖州军的本意乃是诱骗我过河,然后劝降我。但是我们的战船过河纷纷沉没,这明显是张琰那狗贼做的好事,与兖州军何干?”顿了一顿道:“我唯一伤心的事情是王匡居然看不出我这个跟随他多年的部下对他忠心耿耿,反而会相信几个第一次见面的所谓的张晟的亲兵,我韩浩的心算是淡了。”
徐济对韩浩的敏捷思路非常赞赏,也唯有这样的头脑才能在历史上曹操军中的护军,如此的赏罚分明实在是军中执法官的好人选。
周仓却在一旁道:“有一件事情我始终想不明白。既然张琰想要置韩浩将军于死地,那为何不继续追赶过来,以便确认韩浩将军有没有真正的死亡?”
徐济笑道:“问题的关键便在于此,试问张琰有那个胆量吗?王匡有那个眼光吗?既然张琰和王匡已经准备要在河中间算计韩浩将军,那么张琰就绝对不敢到河的对岸来。抢劫粮草一战,已经打得他心惊胆寒。又如何还敢过河来看呢?谁知道这兖州大营中有没有伏兵在。更何况张琰乃是张氏家族的人,所以说中了我们计策的张琰最在意的事情是他的哥哥什么时候突围而出占领闻喜城的问题。韩浩将军的死活已经不在他的心上了。不过这样也好,正好方便我们进行下一步计策”众人闻言纷纷点头,周仓这才恍然大悟。
韩浩却再想另外一件事情,他看向徐济道:“未知阁下何人?难道您就是兖州军中的高顺高子和将军?”
徐济摇头一字一顿地道:“不。我乃是兖州刺史,徐济。”
兖州刺史徐济?韩浩瞬间呆掉,他哪里能想得到会在这里看见徐济。
好半晌,韩浩拜倒在地,对徐济恭声道:“韩浩服了,主公在上,请受韩浩一拜!”徐济微笑点头,这韩浩果然有眼光,看样子已经知道自己对外宣称自己在外面逃亡的深远意义,故此也不废话,直接降了。
自己得到韩浩,把此人交给杜畿,有两人联手打造未来的司州,应该是万无一失,至少自己在扫平乱世期间,这两人手中的司州和梁习与徐晃手中的并州不会成为自己的后顾之忧,算是为自己以后扫荡外族打下一个基础。
不过在这之前这个韩浩还有一个重要任务。
徐济转过头来看向一旁正兴高采烈的周仓,肃容道:“周仓,把裴元绍叫来,既然韩浩将军已经是自己人了,我看让韩浩来处罚你们正好!哼!你们见人随意放箭的事情还没有完呢!”周仓闻言也只得点头,愁眉苦脸的出去了。
看着憨厚的周仓如此狼狈,大帐中的人无不微笑。
而河东郡的战役也终于到了最后的时刻。
因为韩浩的加入,徐济彻底的了解了王匡大军的情况。更因为韩浩的关系,韩浩剩下的那支残余部队也加入了兖州军,徐济把这支军队直接委派给了韩浩,要韩浩日后协助杜畿河东。
到这时,韩浩才知道徐济心中的抱负,更知道自己肩上的担子有多么的重,不由得对徐济对自己的信任生出誓死效命的感觉。这无疑和王匡对待自己的态度差的实在太远了。
士为知己者死!
故此,韩浩对徐济的询问也就知无不言。
表面上看来,王匡大军在河东郡并没有多大的损失,仅仅是丢了新绛城而已,但是在短短的数日内,新绛城的一万多士兵被收编,卫固和范先身死,王邑、杜畿、韩浩投降,韩浩的一万多军队被周仓收编了一部分,在王邑的运粮途中又打散一部分,最后的五千人在河水中淹死不少,剩下的全部被收编,如此算来,总数有七八万的王匡大军已经消耗了三万多的战斗力。
而且,现在皮氏城中的张晟消息闭塞,闻喜城和新绛城发生的事情他一无所知,而张琰却自认为自己的哥哥已经舍弃了皮氏,正在向闻喜城赶来,而徐济派出的那几个所谓的张晟的亲兵此时正留在王匡的安邑城中,自然是别有他用。
若是在这种有利局势下,徐济还玩不死王匡,那就跟了他的老爹姓!
第二百九十九章破敌之路(十一)
短短一天时间,皮氏城就被兖州军占领了。
对外界情况全然不知的张晟被王邑轻易的赚开了城门,兖州军故技重施,把皮氏城夺了过来,唯一的区别就是张晟保住了性命,那当然是因为徐济要他的命还有别的用途,否则徐济要这种小人有什么用?
皮氏城的八千张氏族兵也被尽数收编,使得杜畿这未来的河东太守的手中的军队数量已经超过了两万多人,足够日后防御河东之用了。虽然这支军队素质良莠不齐,但是有韩浩这在王匡军中有着崇高声望的战将在,相信用不了多长时间,一定会变成精锐之师的。
此时,徐济等人正喜气洋洋地着在皮氏城宽敞明亮的议事大厅中,而前两天还神气活现的肥胖张晟此时正蓬头垢面、垂头丧气地站在众人的面前,等待着徐济的审判,连破口大骂的力量都没有了。
“砰”的一声,大厅的大门被重重地推开,韩浩快步走了进来,显然是听说了张晟被抓住的消息,故此才一进屋便来到了张晟的面前,眼中已然射出森寒的杀机,令人望之胆怯,兖州军一干人等都在担心韩浩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杀了张晟,不由得齐齐望向了徐济,而徐济却和杜畿一起微笑,他知道公私分明的韩浩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的,否则就太令两人失望了。如果说杜畿是基于对韩浩的了解,那么徐济这么肯定绝对是出于自己的眼光。
韩浩怒气冲冲地走到张晟的眼前,强忍着痛殴对方的冲动,更想起徐济交待给自己的事情,面上冷笑道:“张晟大人,你还认得我韩浩吗?”
张晟一见韩浩,脸色先是一变,满脸的肥肉微微抖动几下,旋即点了点头。事到如今,连自己都已经被抓住了,还有什么话好说?到此时,张晟就算是再蠢。也知道韩浩加入了兖州军,并且知道了张琰身份的事情。
徐济看着对方这一付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心中冷笑连连,开口道:“张晟,你与我兖州为敌这许多时候,知不知道兖州有一项法令,叫做祸不及亲人?若是你老老实实地与我们合作,张氏家族还是可以保留下来的。”
张晟闻言猛地抬起头来,难以置信地看着徐济,他以己度人。若是敌人落到自己的手里,自己一定无所不用其极斩草除根,又怎会为自己留下麻烦?但是对他来说若是可令自己的家族保留下来,张晟自然是千肯万肯,只是害怕对方出尔反尔。不过张晟却知道一点,那便是兖州军说话一向算数,所以才会在疑惑中带着不敢相信地希望之情。一时间,张晟心中思绪纷乱,只是茫然地看着眼前气宇轩昂的徐济,说不出话来。
徐济看着张晟,嘴角逸出一丝自信的微笑道:“若是事情做得成功的话。张晟你的性命也会被保留下来。”
张晟越发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了。徐济站起身来,踱步到张晟的身边,看着张晟,说道:“我对你的性命和张氏家族的命运兴趣并不大,我们的目标乃是你的弟弟张琰,左右张琰都是死路一条。现在我们去攻打闻喜,一样能够打下来,只是我们不希望有过多的损失而已。你是想帮助我们只牺牲张琰保护张氏家族和自己的性命的好呢?还是和张琰带着整个张氏家族同归黄泉路呢?”
张晟不是傻子,哪里肯轻信徐济,闻言苦笑道:“我怎知你说的是真是假?韩浩将军现在在这里。说不准张琰早已经被你们斩杀了。”
徐济摇头道:“若是张琰已经被我们斩杀了,我现在就不会在此与你多费唇舌了,更不会让你与我们合作骗开闻喜城的城门,不要忘记,除了你和我们,没有人知道你和张琰之间的秘密,没有了张琰,你对攻打闻喜城又有什么帮助?”一席话说得张晟默然不语,低头沉思。
这时,杜畿走了过来,看向张晟,平静道:“我乃是韩浩的好友杜畿,张晟,你应该也听说过我吧?”
张晟看了杜畿一眼,点了点头,他和张琰一直有书信来往,当然知道韩浩的身边有这么一号人物,更知道这人的才智非比寻常,但是这些天张琰没有稍过信来,张晟一直以为那是战事吃紧的原因,却没有想到乃是因为在通往皮氏城的所有路途都已经被兖州军隔离,张晟对战局的发展根本不明所以,更不可能知道杜畿的种种遭遇。
杜畿咬牙道:“我这人一向恩怨分明,我与张氏家族无冤无仇,我只想找张琰报仇而已。”
韩浩在一旁点头道:“正是如此,你的兄弟张琰陷害了杜畿。这件事情与你无关,我们也不想为这件事情弄得更多的人死于非命。”
张晟听了这番话,开始相信徐济刚才说的话了,要知道这一点时间兖州军给人的印象就是急于报仇,而且报复心极强,凡是敢冒犯兖州军的人都遭到兖州军无所不用其极的攻击。现在杜畿和韩浩加入了兖州军,兖州军为两人报仇很符合兖州军的作风。他也相信兖州军可以轻松的攻下闻喜,但是那却不能保证可以一定抓主张琰,若是有自己的话,那当然是十拿九稳了。
徐济在一旁察言观色,知道自己教给韩浩和杜畿两人说的话已经深深打动了张晟的心,这小人以己之心度人之腹下,哪还不会相信?微笑道:“张晟,你似乎没有多少选择的空间,左右是没有你我们一样可以打下闻喜,若我是你,反正左右是死,还不如赌上一把,你说呢?”
听罢此言,张晟衡量之下也知晓自己别无选择,若是答应对方,虽然最后对方很有可能出尔反尔,但是毕竟还有一线生机,可是如果自己对对方的提议断然拒绝的话那就是没有半点希望,最后也只得一咬牙,点头答应了。
徐济早就知道是这结果,不再和张晟多废话,一挥手。要韩浩和杜畿带他下去教给他如何答对。
王邑见大厅中没有事情,便也告辞了。
大厅中只剩下了徐济和高顺和乐义,高顺对徐济笑道:“主公,如此一来。河东郡,也就是我们的囊中之物了。”
徐济点了点头,淡然道:“这事情本就在我的意料之中,下一个敌人就是荆州的张允军了。”
高顺笑道:“有李严做内应,我看张允军也是不堪一击。”
徐济沉声道:“我却不想这么快的决出胜负来,因为那样对我兖州大局并没有半点好处。”
乐义闻言大奇,高顺却恍然道:“主公说的是兵力问题!”
徐济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就算我们现在可以击溃荆州军,那又怎样?难道我们有能力可以长驱直入拿下荆州吗?”
高顺点头道:“的确如此,幽州战场。徐州战场的事情我们都还未解决,尤其是兖州,虽然在诈敌工作上做的很到位,骗得袁术大军长驱直入,但是战场上变化万千。谁都没有把握轻言必胜。如此一来,我们的军队已经被彻底分散了。何况主公之前也说青州必是您必取之处,如此恐怕更是力有未逮啊。”
徐济轻叹道:“我们本身兵力不够仅仅是一方面原因而已,我更担心的乃是虎视荆州大小势力。”
看向正在思索的高顺,徐济沉声道:“若是我们现在击溃荆州军,未见其利,先见其害。荆州乃是‘争地’,四面皆敌,现在荆州的北面就有在司州的你高顺大军和张济大军、以及豫州的袁术,南面乃是交州,姑且可以不论,西面是和刘表不和的益州刘焉。东面则有扬州的一干大大小小的地方势力,更有孙坚的儿子孙策虎视眈眈,这些人包括我们在内,都想把荆州拿到手中,但是却没有人愿意和荆州先行开战。因为那样只会便宜了别人,每个人都在打着这样的算盘:一旦荆州的兵力我被吸引到哪一面,其他地方马上就会空虚起来,那么其他诸侯就会有机会在其他地方攻击乃至占有荆州,故此这许多时候,没有人去攻打荆州,如果现在我们把荆州军击败的话,刘表就会调兵遣将,抽空敌方兵力,其他诸侯还不趁势攻打荆州?那我们不是‘为他人作嫁衣裳’了吗?”
高顺闻言,身躯一震,对徐济道:“主公所言甚是!”
徐济冷哼道:“所以在与荆州交战前,我们要谋划的不是荆州,而是对荆州窥视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