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鬼才-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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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的结果,相反徐济如果亲自前往陈郡那么劝服梁习为自己效力的可能性就大增,何况徐济其实还有更大的计划。
而这个计划即便要实施也仍旧需要一个能镇得住场子的人,至少此人必须能保证徐济麾下的士卒能够安定,当然这样的人也不是没有,无论波才还是陈到都能做到,但是陈到无疑要随徐济前往陈郡,而波才至今仍旧卧床昏迷不起,显然没有办法承担这个任务,那么剩下的毛阶显然不能让久在徐济麾下的士卒信服,徐谦只是猛将却非帅才自然也不能成为徐济信任的人选,那么徐济麾下便再没有这样的人选了,徐济此时才发觉自己麾下能冲阵的猛将不少,能练兵的也有高顺,出谋划策自己也能一力承担,然而就是缺乏能够独率一部的独当一面的帅才和安镇后方的内政人才,而今徐济最缺少的正是这样的人。
荀攸皱眉沉思半晌道:主上,不若将圉县防务交给臣下吧。
徐济闻言眉头一挑,这还是一向木讷的荀攸第一次自告奋勇,徐济突然想起了郭嘉之前与他说起对荀攸的评价时说过的话:公达,外愚内智,外怯内勇,外弱内强,不伐善,无施劳,智可及,愚不可及,虽颜子、宁武不能过也。公达,非常人也,若能得与之计事,天下当何忧哉?
徐济这才想起了眼前这个青年已然是二十五岁的年纪了,已经不是自己这样的少年了,也是一个人想要一展自己多年所学的年纪了,而联想到郭嘉的评价徐济也坚定了自己的信念,自己的计划也就可以开始施行了。荀攸无疑是值得信任的人。
于是徐济点头说道:公达有心自然是好的,只是圉县如今的局势,公达可有心理准备?
荀攸笑了,笑容中是昂然的自信和张扬:公达愿立下军立状,若不能保圉县周全请斩臣下项上头颅!
徐济笑道:军立状就不必了,公达,我料若是我离开圉县则本地的世族定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我正要趁此机会让这些世族自己把自己送到我的刀下来。
荀攸皱眉道:世族岂会自己讨死?再说,主上凭借什么要肃清这些世族呢?荀攸也是深明世族危害不浅,是以根本不问徐济为何要肃清世族,他甚至要比大多数人都明白,因为他父母早亡,世族内部的黑暗他亲身经历体会,所以更是不会阻止徐济肃清世族。
徐济露出一抹讽刺的轻笑来:自然是我大张旗鼓的离开圉县,若是得知我离开圉县而且短时间不会回转圉县,这些被我打压的世族又如何耐得住寂寞不出手?我凭借的自然是公达你的手段,此番我只是诱敌的幌子,真正谋划的人是你,我不问过程,只要结果。
荀攸不禁苦笑,虽然被人重用无疑是一种自我价值的体现,但是这是自己第一次独立决策,而徐济就把这么大的局交给自己来解决,荀攸不是庸才,自然一眼就看明白徐济这又是一场豪赌一样的设局,徐济一旦失败那么就会丢掉自己辛苦夺得的圉县,而失去圉县那么徐济不仅丢掉了自己的大好局势而且使得他所有筹谋就依旧是画饼一样的空白。但是荀攸还是决定接下这样的任务,荀攸当然不是一时脑热就接受的,而是出于对局势的省视,首先圉县如今没有了刘贤那便是群龙无首,各个世族各有需求,必然无法做到真正的团结成一体,那便有机可乘。而且荀攸手中能动用的士卒数量比之当时的徐济可是要多出太多了,这些也是荀攸自信的来源,荀攸也正是因此认定这个计划尽管有风险但是成功的机会很大,而成功之后的收益也是极为喜人的。更重要的是,徐济当年出道的第一战就是凭借数百人就一把火烧掉了颍川黄巾的大部,荀攸自问没有徐济那般手段可以吧数万人玩弄于鼓掌间,但是对付小小一个圉县他还是有信心解决的。
于是荀攸决然的回答徐济:臣下愿为主上分忧,若不能解决圉县世族,公达请自绝谢罪。
徐济没有多说,只是走近了拍了拍荀攸的肩道:多小心些,不要弱了名头,我徐文烈的根基尽付与公达了。说罢也不再理会荀攸径直走了,身后的荀攸转身看着徐济渐渐远去的背影露出了微笑:文烈,公达岂能让你专美于前?且拭目以待,必不负所托!
而另一边的颍川,郭嘉也是很是逍遥的喝着小酒,一边的老者正是许久不曾露面的文伯:奉孝啊,你这个年纪还是少饮酒为好,不然老了只怕麻烦就大了。
郭嘉笑着摇了摇头:乱世将临,是否能活那么久尚未可知啊。文烈说过一句话,我觉得身为有理,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文伯,你也来同饮否?
文伯一张树皮般满是皱纹的脸上泛起微笑道:老头子年纪大了,不能饮酒啦,奉孝你且喝着,我去看看少主的亲家来没来。
听到这话郭嘉的脸上露出了哭笑不得的笑容,心中不由为徐济默哀,若是徐济知道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自己莫名多了一个妻子会是怎样的神情和心态,郭嘉突然开始期待起自己这个自小认识的好友回到颍川的日子了,郭嘉在饮了一杯酒自语道:文烈啊,这回,郭奉孝怕是帮不了你了啊。说罢大笑起来。
而这一切徐济自然不知道,他更没有料想到自己还有这么一个麻烦等着自己。
第五十六章:变数
而此时的徐济还在思考着陈郡的事情,对于梁习他可以说是志在必得的。但是对于如何才能说服梁习他却仍旧没有一个章程,虽然徐济如今并不算是白身,也不是籍籍无名,但是也并不是一个算得上有多好的选择,何况梁习如今已经在陈郡有一定身份地位并不是没有展现自己能力的平台。这意味着徐济并没有那么容易就能说动梁习放弃他已有的身份地位甚至是权力,何况如今的徐济也还说不上前途大好,至少没人能够看出徐济的前程,甚至徐济对自己的未来都没有很大的把握,毕竟他的计划中每一步就是冒着极大风险的。不仅如此徐济目前也还面对着巨大的麻烦,这对于一个壮志踌躇想要一展抱负的人来说的确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尽管如此徐济仍然决定前往陈郡拜访梁习,毕竟自己如今麾下缺少这样的人才,而且自己没有登高一呼就能让四方拜服的所谓王霸之气,每一个人才都需要自己努力的争取才行。而这也是徐济一直在做的事情,不论是波才还是高顺都是徐济亲自阐述自己的志向,说明自己能为他们做的才让他们肯为自己效力,而亲自前往不论如何都说明了自己对他的重视。这也是徐济的筹码之一,虽然未必都能有用但是至少自己努力过。徐济不想放过任何一线可能成功的机会,即便那再渺茫。
当然这些徐济都不会告知荀攸,毕竟荀攸如今承担的压力比他还要巨大,圉县世族对徐济也许还有敬畏之心而不敢有太大的动作但是对荀攸却未必还有这样的担忧,也许圉县的世族很快就会有所行动,而荀攸却必须独自扛起这个压力,对于荀攸来说这无疑是证明自己的机会,但同时也是他有史以来面临的最为巨大的挑战了。而这种挑战带来的压力恐怕要比徐济当初在长社时面对的还要巨大,毕竟当时的徐济是白手起家,输了不过是回到一无所有的状态,而如今荀攸手中的却是徐济努力争得仅有的资本,他若是失败丢掉的却是徐济长久谋划的所有。
第二日一早,徐济便宣布自己将要前往陈郡寻访一位故人的消息,而他也将圉县的事务全权交给荀攸来负责,当然毛阶也到场了。之后徐济便带着陈到和徐谦施施然的离开圉县,三人前往陈郡了,而圉县也立刻开始了动荡。
毛阶至今仍旧居住在他之前的那间破旧的居所里,尽管他已经代行县尉职权许久但是仍然没有更换居所,徐济也并没有搬进县尉府居住,而送走徐济的当夜,毛阶就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毛掾史,冒昧来访,还望见谅。来人是个身着锦服的中年,毛阶当然认得这人,他是圉县本地最大的世家陈氏的家主,不过这当然不是颍川陈氏,但是陈氏在本地的影响力也不可小觑,陈氏是圉县最大的世家,多有子弟在圉县为官,甚至可以说陈氏就是圉县的代表之一。
陈先生客气了,毛阶不过是圉县一介小吏,您这让我如何自处?请。说罢将眼前这人让进屋子。
毛掾史这话可就说的不对了,督邮入主圉县岂非仰仗掾史大人?进了门的锦服的陈姓中年说道。
毛阶自嘲的笑了笑说道:陈先生谬言了,便是没有我毛阶督邮大人难道便不能入主圉县不成?
站在毛阶对面的中年人也露出了笑容:我只是觉得督邮大人待掾史未免有几分不公,掾史乃是督邮大人入主圉县之后安抚百姓首功者,如今督邮大人去往陈郡寻访故人却不将圉县事务交予掾史且不论,竟为何交予一个外人?
毛阶脸色一变,急道:先生慎言,荀公达毕竟是颍川荀氏子弟,我岂能与之相提并较?
陈姓的中年人眼见毛阶如此更是笑道:掾史自谦了,这许多年掾史在圉县任劳任怨圉县诸人都看在眼里,要说掾史不如这荀公达我陈清第一个不服。
毛阶闻言只是闷哼了一声却没有说话。
而陈清眼见如此再次开口道:掾史,并非陈清挑拨,督邮大人如此任人唯亲不免寒了圉县诸人的心呐。掾史尚且如此,我等岂非更是难以得到督邮大人的信任?
毛阶亦然怅然道:想我毛阶为督邮劳心费力却依旧不得信任,为之奈何?
陈清正色道:哎,掾史也不必如此沮丧,说不准督邮大人只是考校掾史的忠心呢?
毛阶恨恨道:我毛阶已然举出了刘贤的罪证,还有什么信不得的?督邮大人未免太过轻视我毛阶了,哼,早迟叫这竖子晓得我的厉害!
陈清听罢急忙道:掾史慎言,如今这圉县尽归督邮大人,若是叫督邮大人知晓,掾史岂非自寻死路?
毛阶冷笑道:竖子安敢耳?毛阶久在圉县,岂能是他一新入之主能够动摇?陈先生,明人不说暗话,这竖子惯爱过河拆桥,自昨日这荀公达抵达便已经将我的权柄全权夺走,只怕时日一久圉县再无我容身之处了。说罢喟然长叹。
陈清闻言也是叹息道:不想督邮竟这般难为掾史,我亦知荀公达来此必将分走掾史权柄,不想竟是弃掾史不用。
毛阶愤慨道:竖子不足与谋也,若无我毛阶岂有今日安定之圉县乎?
陈清点头道:正是,若不是掾史我等岂能安于督邮治下?如今掾史尚且是这般待遇,岂有我等活路?有用之时且好言相待不用之时却弃如敝履,如此,不若就反了督邮罢,若不能得他人救当自救啊。
毛阶闻言陷入了沉吟,半晌后开口道:陈先生为何要反督邮?莫非试我乎?
陈清拱手道:掾史有所不知,圉县众世家近来遭督邮压迫,竟逼我等交出族中私兵的兵权,子秀族中尚好,已有数家迫于督邮大人的压力不得不交了,只是如今黄巾未定,若是没有私兵护卫如何保家族安定?若是督邮届时不敌来犯的黄巾弃城而走我等又将何以自保?是以众世家推举子秀前去与督邮商议,然则子秀以为督邮大人必不会应允我等世族留有私兵,是以自作主张前来与掾史相商,不想掾史境遇竟比我等还要不堪许多,这真是……
话没说完,但是两人却都默契的没有再说,毛阶看着陈清,缓缓说道:好,那便反了,子秀先生有何谋划?
陈清也面露凝重道:如今徐济离开圉县,正是极好的机会,其往陈郡来回少说五日,寻访故人只怕还有盘桓,我等至少能有半月时间筹谋此事。
毛阶点头道:正该好好计较一番才是。
随即二人密谈一夜,而这一却荀攸自然是不晓得的。
第二日荀攸召集圉县一众官吏,荀攸座于首座,堂下在列的圉县诸县吏,其中的首席便是毛阶。
荀攸开口说道:荀攸受督邮之命暂时都督圉县事务,望诸位能精诚一致,在督邮归来前能依我所令行事。堂下诸人皆称是,唯有首席的毛阶没有回答。
荀攸微笑转向毛阶问道:毛掾史为何不言不语?是否有话要说?
毛阶傲然道:毛孝先向来只认督邮一人,至于别人,毛阶不能信服,恕毛孝先不能听荀先生之令行事。说罢甩袖而立。
堂上的荀攸闻言面色一变,厉声道:毛掾史莫非竟欲不遵督邮之命乎?督邮早有言在先,他不在之时圉县一切由我安排,毛孝先你究竟意欲何为?莫非欲取我而代之乎?
毛阶冷笑道:荀先生好生大的气势,毛孝先伺候不起。取而代之更是不敢,若是荀先生想要处置,随先生之意便是。说罢看也不看堂上的荀攸转身拂袖而走。
堂上的荀攸大怒道:毛孝先,你今日若是踏出一步后果自负。
毛阶冷冽的声音传来却没有回头更没有停住脚步:荀先生自决便是,毛阶悉听尊便。
而荀攸则是勃然大怒欲使人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