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鬼才-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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扩张自己实力的资本,但是正如郭嘉所说那般,此时的襄邑并非他能够触碰的,襄邑的世家豪族只会比圉县更多也更加强大,徐济没有把握能够解决这个麻烦之前还是不会选择轻易去冒险的。
但毛阶为徐济构建的蓝图上却必须有能够提供徐济扩张的资本,如今徐济还只是督邮罢了,上头还有一个张邈随时可能对徐济造成麻烦。那么不能大肆起兵以暴力方式收服陈留的徐济只能通过这种手段来小心的扩张,如今张邈必然对徐济已经起了提防之心,徐济必须在张邈解决陈留北部的所有麻烦之前将自己壮大到足以能够和张邈抗衡的程度次啊能够保证自己一系列的作为不会成为一场空。
所幸襄邑一事郭嘉已经应下,想来这一步棋是能够在未来起到足够大的作用的。如今摆在徐济面前的只有己吾这一个麻烦了,不论有多么困难,这都无法阻止徐济。
而圉县距离己吾却是不近,徐济为了能够让己吾的长官和世家能够有足够的反应时间还特地放缓了行军的速度,这一路上也就当做是巡查了。
不过这些事情也都交给高顺去做,徐济如今是没有闲心去管这些事的,他如今唯一担心的就是郭嘉究竟何时前往襄邑,还有,这位挚友的安危。
而再说此时的圉县,郭嘉也开始紧张的准备之中,这次应下徐济的襄邑征伐计划并不只是单纯的要解决襄邑,他还预备在襄邑真正的建立起幽影,而这个打算自然是没有告知徐济的。郭嘉很清楚自己在襄邑之事上拥有的自主权和极为宽松的环境,但这却并不意味着郭嘉是去往襄邑游历的,他肩上的重担甚至大过了荀攸。荀攸只需要坐镇圉县安顿好后方即可,不论是郭嘉抑或是徐济都并不需要圉县更多的帮助。但是郭嘉前往襄邑之后所要面对的就是白手起家,重新从没有开始建立起势力,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而郭嘉很快就等来了自己一直在等待的人,戏忠。
这人是在郭嘉劝说之下特地从颍川前来的,倒是没有说投效,而之所以没有随郭嘉一道前来也是因为郭嘉走的的确极为紧张因而来不及知会。而且戏忠也是有家室的人,实在不能够像没有这些牵绊的郭嘉一般轻松前来。郭嘉没有将此事告知徐济也是因为不能确定他是否会投效徐济,若是耽误了徐济前往己吾的大事是极不划算的事。
而见到戏忠之后郭嘉只对戏忠说了一句话:“志才来此,则我之事绩也。”
而对于郭嘉这样的话戏忠是极为不解的,因而问道:“何事?”
郭嘉于是将原委细细道与戏忠知晓,戏忠也是个如同郭嘉一般性子的人,一听这事也是大呼有趣,而郭嘉自然也明白戏忠决计不会错过这件事,于是也就告知戏忠徐济如今不在圉县,不如一道前往襄邑。
而郭嘉不想把戏忠留在圉县也是有原因的,这家伙豪赌嗜酒,若是这些事情在徐济知晓他才能之前传到徐济耳朵里,不说戏忠最后是否将会投效徐济都是件不太好的事情。郭嘉可没有自信到能保证徐济能容得下除了他郭奉孝之外的这种“风流”人物。
于是在徐济离开的第二天,郭嘉也动身了。他的目的地是襄邑。
而跟随郭嘉身边的除了波才徐谦,还有一众精干手下之外就是戏忠。郭嘉对于自己此行充满了信心,不论襄邑是如此艰险之地,相信在自己和戏忠的谋划之下都会变得简单。
对于这个新加入的看起来很是浪荡的年轻人,波才是自然没有表现的过分,毕竟他是经历诸多风雨的人,这样的人既然能被郭嘉看重自然是有本事的。但是徐谦则不同,他佩服的人很少,除了自家主上之外就是在颍川见识过本事的郭嘉,而这个看起来很是邋遢的戏忠却让他极为不悦,是以他没有给戏忠什么好脸色看,不过自有波才拦着,这一路虽然颇有几分不和谐却也没出什么大事。
但这却给郭嘉找了个大大的麻烦,戏忠和徐谦不对付自己可以靠着自己和徐济的威势让徐谦服软,但是难免会有些不方便,何况今后多有要徐谦出力的事情。而对于郭嘉犯难的事情,戏忠只是轻笑说道:“我自有令他心服的办法,奉孝不必忧心,倒是你的这位主上麾下的这些人都是极有特点的啊。”
话语里的揶揄之意郭嘉自然不是没有听出来,于是他苦笑道:“所谓不拘一格任人才,若真是些没有本事的人主上有怎么会擢用?”
戏忠笑道:“自然了,我也不过是调笑,今次随你前往襄邑的,我看那个疤脸少语的汉子不简单啊。”戏忠的眼光一向毒辣,这郭嘉是知道的。而戏忠的这句话也勾起了郭嘉的好奇心:“不若你说说我这主上麾下的众位都是如何?”
戏忠大笑道:“荀攸是筹谋之才,自不用多言。而我观毛阶此人,虽不显山不露水却也可堪大用,不过圉县我也就瞧得上这两人。”
“陈叔至若何?”
戏忠闻言一顿,缓缓道:“如今也不过尔尔,然则数年后必成一代帅才。”
郭嘉一怔,摇头轻笑道:“倒想知晓你对主上又会有什么评价。”
戏忠也笑道:“届时便知。”
第七十五章:己吾之行(二)
不过重点却并不是戏忠或者郭嘉如何,徐济虽然放慢了行军的速度但是己吾却仍旧是近了。
但是令徐济奇怪的是己吾方面仍旧毫无动静,这恰恰是徐济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这意味着徐济的一切谋划都变成了空想,所谓以不变应万变,己吾方面摆出这个态度实际上是让徐济最为无奈的。而且更为要命的是徐济若是找不到突破口自己这一回就算是白来了。
所有的预谋都是建立在对方做出相对的反应下的反制,若是对方没有任何应对那么就自然无法顺势而为。徐济目前的问题就是这样,己吾摆出仍由徐济巡查的态度,摆明了是没有什么破绽的,这叫徐济恨得牙痒痒却有无可奈何,尽管身为督邮,但是徐济可没有随意罢免或者任用一县长官的权力。
因为这样的缘故,徐济不得不借病驻留在距离己吾不远的地方,他在找到应对之策之前实在不太想贸然进入己吾,自己总不能十天半个月的就巡查一次,那于礼法都不合。而高顺自然没有任何意见,其实他对于徐济的各种担忧很是不解,照他看来完全不需要这么麻烦的。不过徐济当然没有兴趣给高顺解释自己的麻烦。
而徐济当然也可以强行收归己吾,但是张邈会放过自己吗?答案显而易见是不会,不说张邈是否会自己动手,只需要一本奏折上到洛阳自己的官位就不保,届时他再随便找个借口收拾自己岂不是轻而易举?徐济如此谨慎也正是不想留下破绽给张邈。圉县之事徐济已经让张邈感到不安了,但好在是刘贤动手在先,徐济即便说不上毫无私心但是于礼法而言却是没有半点错处,是以张邈沉默了,但是徐济很确定,若是自己有一点不合法度那么张邈就不会放过。徐济自己很清楚,对于身为太守的张邈来说,他的势力范围里有徐济这么一个不安稳的家伙绝非好事,何况徐济已经是一副要和他分而治之的态度了。
但是即便有着如此多的掣肘,徐济却还是不得不去冒险,他时间不会太多了。黄巾之乱很快就会被扑灭,而各地的余寇也一时间闹不出什么大乱子,接下来的大汉必然会再次陷入各方争权的情况,而势单力薄的徐济若是不想被人并吞最好的办法无疑是让自己也变得强大起来。而这一切,徐济能够依靠的只是自己。
之前张角病逝的消息传来之后徐济就知晓黄巾离败亡已然不远,果然不到半月张梁接替张角却被皇甫嵩大败,再次退守巨鹿,而孤城不可久守,张梁的失败也不过是时间问题,徐济必须在黄巾彻底失败之前给自己打下足够大的地盘来,因为张邈依靠世家之力已经平靖了陈留北部的大部,很快他就能腾出手来解决徐济这个麻烦了。
徐济不认为自己现在就拥有与张邈相庭抗理的实力,更不说张邈官职大于徐济了,真动起手来徐济很明白,自己也就如同张梁一般,失败只是时间问题。
而徐济也正是因此才如此紧张的在圉县尚未完全稳定的情况下就谋划着夺取己吾和襄邑,他必须拿到陈留的命脉,而凭借这个来让张邈投鼠忌器,这个命脉无疑是襄邑。
而己吾这一步棋是为了将战线推到襄邑,己吾距离襄邑不过是数个时辰的路途,徐济这是在赌,赌张邈不敢逼自己狗急跳墙,赌郭嘉能够为自己谋夺襄邑。或者说是在赌自己的运气。虽然徐济是不信命的人,但是他知道,有时候只能尽人事听天命。如今,就是这般。
而带着这些心烦意乱,徐济不得不强自按下心头的烦忧,他知道这些对于目前来说是难以预测的事情。而尽管自己如今周围暗潮密布但是却还不至于道生死存亡。
第二日清晨,徐济起了个大早,没有惊动营中的众将士,独自出营,他需要去散散心。高顺扎营的地方附近有一大片连绵的林子,而徐济的目的地也正是这里。
大清早的山林中倒是没有人迹,这也是徐济想要的清净,他难得能够找到这个一个没有来打搅也没有繁杂事务的地方,因此一边走着一边也就陷入沉思之中。
但是徐济却忽略了一件事,所谓山间多猛兽,这片山林可不是那么安全的,而徐济就已经被盯上了。
徐济不是练武之人,五感自然没有那么好,自然难以发觉这些。甚至徐济还沉迷在自己的思考中之时,兀然听到一个粗豪的声音道:“后生,小心!”
听到这话徐济下意思后头,看到的景象几乎吓得他魂不附体,也幸而早年间也是刀兵之下侥幸而生的人,徐济虽然被这只大虫吓得魂不附体但是却维持了最后一丝镇静,这个时候若是失措这大虫反而会乘势要了自己的小命。而徐济这时才看到那个发出提醒的汉子,这是个身着布袄的汉子,面黄多须,长得凶神恶煞,眼见徐济如此,那汉子发出豪爽的笑声:“想不到你这瘦弱的书生还有这胆气,令人佩服。”
徐济淡淡露出一个微笑道:“胆气说不上,只是不想与这畜生可乘之机罢了。倒是侠士不畏猛虎叫人敬服。”
这二人混不把眼前的大虫当回事,但是却是不同的,徐济是不敢有所动作,这畜生一对幽幽的眼睛盯着自己,徐济相信只要自己敢有一个动作这畜生就会猛扑上来结果了自己。而对面的汉子显然是不想动手,只看他粗壮的双臂就能知晓这绝非是简单的人物。
眼见这汉子没有帮一把手的意思,徐济也狠下心来,干脆也一动不动的站着,那畜生眼见徐济如此,自然是不敢轻举妄动。徐济心中不由暗叹,果然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自己招惹了谁?兴许今日就要做了这畜生的腹中餐了。
而这么过去了大约半柱香,徐济对面的汉子也这么陪着就在原地看着,徐济苦笑开口道:“侠士这是作甚?想必这畜生也只有吃我一人的兴趣,不早离去更待何时?”
那汉子摇摇头道:“这畜生可是我看中的猎物,追了数日,岂能放走?”
徐济闻言不由心中生出了几许苦来,这家伙端的是有意思,你说这话是真的那又放着徐济被这畜生盯着,是假的这汉子却又不走。而徐济这会儿双腿已经隐隐有几分酸胀了,显然是不耐久站,这么下去徐济清楚自己恐怕是逃不过这场祸事了,于是徐济干脆也笑着说道:“也罢,既然如此,徐济就舍身做了你的饵,与你擒住这畜生。”
对面的汉子闻言又是摇头道:“再等等,这畜生已经耐不住性子了,后生你莫动,既然见到了我有怎么放任你被这畜生吞入腹中?”
听完这话徐济不由大骂这汉子混账,感情他是拿自己磨去这畜生的性子,但是偏偏徐济也没话说,毕竟不过萍水相逢,没有谋夺自己的性命就是好事了,何况这汉子的意思还是会救徐济于苦难之中,徐济当真是又想骂又想笑。
而就在这时,原本伏在草丛之中的畜生动了,之间它后腿发力往后一蹬,身子便犹如离弦之箭一般扑向徐济,徐济一看这畜生动了,刚想移动自己的身子,只觉自己双腿一软,竟然半点也动不了。
而那个汉子此时也箭步前冲,嘴里喊着:“后生,趴下。”耳闻这话徐济苦笑,自己哪里还动得了,于是只得顺势躺倒,就在徐济后背接触到地面的时候,眼前白影一闪而过,他只觉一股腥臊之气传来,想来是那畜生从自己上方铺了过去。
而一击没有得手的大虫落地之后一个腾身又想扑将上来,此时那汉子已经赶到徐济身边,之间这汉子从身后摸出了一只小戟,猛地掷了出去。徐济这才发现这汉子做了一副猎户的打扮,向来是附近的猎户了。
徐济抬眼看起,之间那只小戟恰在那大虫腾身之际抵近大虫,那畜生不及闪躲,被小戟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