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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裂土美利坚-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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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美利坚的利益,他们也需要增强军队实力。至少,在战争部受到总统召唤的时候,他不会拼死拼活地才凑齐一千人……虽然这中间有他对那些中国人过于轻视的原因,可事实也同样证明美国的陆军人数实在是太少了。要是人数足够的话,他就算轻视,也肯定可以派出更多的人。一千人不够,那就两千人,那样的话,他们就至少需要两辆火车,这样一来,那些中国人不就可能没机会跑出科罗拉多了?可那些国会和政fǔ的老爷们对军队一向非常的警惕,他如果贸易地提出扩军的要求,必然会受到打压,哪怕理由充分……而且,就算那些老爷们答应了他的要求,在这种情况下,扩军的数量也肯定不会很多。所以,他要先让那些老爷们自己想一想。他才当上战争部长不到一年,跟艾弗尔特没什么太多的交情,对方肯定不会为他保秘,到时肯定会把他提出的那些要求告诉其他人,这样一来,那些老爷们就会对他充满了警惕,并准备好手段应付他。这样,等他在国会上再次提出要求,那些人就不会感到没有准备,反而还会被他提出的新要求感到惊奇,因为他的新要求只会是要求扩军,不会再涉及其他……紧张之余松了一口气,那些老爷答应他的要求的可能性就会提高。而如果成功,他,将成为陆军里的英雄。“这么大的国家,居然只有那么一丁点儿的陆军,实在是太可怜了……”拉姆齐得意了一小会儿就没心情了,这个世界上,有哪个国家的战争部长像他这么可怜的?又有哪个国家的将领像他和他的那些同僚们那样悲哀的?……而现在,为了增加一点儿军队的规模他们都要这样的拐弯儿抹脚,再联想到这个国家的疆域大小,这简直就是悲上加悲啊。艾弗尔特并不知道拉姆齐是在跟自己耍小心眼儿,绕来绕去,冒着政治上的风险,居然只是想给陆军增加一点点的规模,要是他知道了,也说不定会为自己国家的陆军拘一把心酸的同情之泪……不过拉姆齐的主意显然是打错了,国务卿并没有太过在意战争部的动向,因为在他看来拉姆齐的想法根本就不可能实现,即便这些要求其实也并不过份,放到其他任何一个国家也都属于非常正常的要求,因为他身上还有总统布置下的任务:继续通过墨西哥去联系,并警告加利福尼亚“真不知道你在担心什么,那些中国人能够毁掉科罗拉多,就一定能够毁掉加利福尼亚了吗?而且,就算毁掉了那里,对许多人来说不也正是一个好现象吗?”与在总统面前担忧的表现不同,艾弗尔特却在暗暗地腹诽着自己的上司……他竟然跟加利福尼亚的珀金斯一样,对中国人的行动并不怎么看重。“没错,你是一个以国家利益为重的人,可那又怎么样?布莱恩那些家伙可并不这么想。中国人毁不毁灭加利福尼亚都跟他们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反而还有利于他们和他们身后的家伙加强对西部的控制力,他们不会错过这个机会的,你明明知道,却非要做这些不必要的努力,又有什么用?反正该做的你都已经做了,就不要管这么多了嘛。”艾弗尔特在内心叹着气。他很佩服海斯,当然,其实整个美利坚合众国的政治人物们几乎都很佩服这个家伙。他们都不是傻瓜,都看得出来这家伙为了这个国家做了什么。布莱恩和塞拉德那些人在国会有那么多的手段,最后都不再向海斯使用,除了因为海斯那种绝不妥协的处事原则,也同样是因为对海斯的敬佩。可崧产的,他们每一个人又都希望这家伙赶紧下台……有这样一个水火不侵的家伙在总统的位子上,实在是非常不利于他们互相争权夺利,尤其是共和党方面,身为南北战争之中代表北方的党派,总统又是共和党员,却没能在这一届获取太多利益,上上下下都非常的郁闷,巴不得早些改变这种情况。也就是海斯一早就承诺不会谋求连任,否则,这些家伙就算再敬佩对方,也会想方设法地给他捣蛋,从而破坏海斯的施政改革方针,使其失去连任的希望。可是没想到,眼见着明年就要任期结束了,海斯也可以给自己的总统任期画上一个比较圆满的句号,却偏偏出现了一群中国人……艾弗尔特含叨着回到了自己的地盘儿,可刚一下马车,就看到一个身材颀长的年青人站在自己的面前,这人他认识,好像叫什么伯格的,似乎是在礼宾司工作。“什么事?”艾弗尔特问道。“阁下,中国公使正在里面等着您,”斯坦伯格小心地说道:“他看起来似乎很生气”

第155章一个决定导致的“可怕”后果

第155章一个决定导致的“可怕”后果“中国公使?”听到这个名称,艾弗尔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儿,“那个老家伙还真是难缠。i”“嗯哼…………斯坦伯格耸了耸肩,咧了咧嘴,权当自己没听见国务卿这很不符合身份的言语。“他又来干什么?”艾弗尔特整理了一下衣裳,又向斯坦伯格问道。“他是来向您抗议的。”斯坦伯格道。“抗议?”刚刚迈出去的步子又收了回来,艾弗尔特看怪物一样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属下,那眼神让斯坦伯格忍不住心里发毛“他来找我抗议?你说他来向我提出抗议?”“好,好像是的!”他们是受欺负的一方,遇到事当然是耍来找你抗议,难道还找我吗?斯坦伯格不明白为什么艾弗尔特会反应这么激烈,那模样,都快跟被踩到了尾巴的猫差不多了…………那只是个中国公使,又不是英国公使,或者法国公使什么的,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吗?”他居然还敢来找我抗…“”斯坦伯格当然不知道艾弗尔特此时心中的激愤…………哥哥,这回受欺负的是我们好不啦?你还好意恩来找我们进行杭议?国务卿恕火满腔,差点儿就想冲进去打人。可是艾弗尔特同样很清楚,这事儿中国公使是基本不知恃的,由于他们的工柞”得力“整个美国知道华工叛乱的人都不多,即便是华贰顿也不可能有超过五十个人,这还包括某些报纸辑,以及电报局的收发员…………各国外交使节更是他们耍隐瞒的对象,毕竟,这涉及到美利坚合众国的颜面,能遮多久最好就遮多久。尤其是中国公使,更是如此。那些中国佬儿本就是些什么都不懂的家伙,自高自大惯了,被英国人和法国人收拾了几顿之后才老实了些,现在耍是知道自己有几百个同胞闹翻了美国一个州,那还不又重新把鼻子翘起来了?“告诉那个老家伙,我现在没空跟他见面!”不能让对方知道事情的真相,又不想违心的听取什么抗议,艾弗尔特叹了口气,转个方向朝着某个侧门儿走了过去。”可是先生…………斯坦伯格在后面欲言又止。”可是什么?”艾弗尔特转身问道。“中国公使似乎知道了些什么“斯坦伯格为难地说道“他还提及了太平洋铁路…………,“……马安排我跟他见面!”……………………………………………………”、“……陈兰彬是头一回来到美国国务卿的办公室,虽然没什么正式的仪式和场合,但这样受‘尊重的对待还是他来到美国之后的第二次…………第一次是拉瑟福德诲斯总统在白宫接见他,并接受了他递交的国,从那以后,在美国的这几年,没有任何一个部门对他们有过什么正眼。“看来事情真的没那么简单了。”坐在办公室宽大的沙发,陈兰彬暗暗考虑着该怎么跟艾弗尔特说话…………这可不走到莱市场买莱,虽然只是临时的拜见,但他知道的事恃实在是太少太少了,如果一不小心说漏了什么,说不定就会陷入被动,更有可能就此害了那些华工。”哎哑!”陈兰彬正在考虑着怎样措辞,办公室的门突然开了。然后,“老熟人”斯坦伯格引着一个白人走了进来。这个白人个子”不矮”面容按照国人的理解显得有些阴鸳,并罕见的没有留胡手,下巴清洁光溜。陈兰彬知道,这人就是美国规任国务卿,并且还在美国第十七仕总饶安德鲁约翰逊的内担任过司法部长的戚廉马克斯韦尔艾弗尔特!“很抱歉,我刚刚才从白宫赶回来。”艾弗尔持跟陈兰彬打了个括呼,却并没有向前与之捏乎,而是很快走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后面:“陈先生,我想知道惩为什么来找我…………听说惩耍向我蒋出抚议?”“没错。”小子,跟我老先生拿大?陈兰彬根庆幸自己刚才并没有着急伸出手去,保住了一丝颜面,但对艾弗尔特的锯傲却也忍不住心生反感,“没错,中国是弱国,可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大国,只耍等明君位,励精图治,强大不过只是旦夕之事,到时候还收检不了你们这群洋鬼子9“那么我想听听您抗议的内容。”艾弗尔特躺到了椅手靠背,仿佛毫不在意地问道。”我谨代表大清帝国,还有我本人,对贵国所发生的种种排华事件,还有…………“好了好了“艾弗尔特突然又不耐烦的挥了挥乎,“公使先生,您这么着急地找我,就只是为了这些旧的不能再旧的话题?难道就没哟普什么新鲜点儿东西吗?耍知道,我时间宝贵!”“国务卿下,难道我们华人在贵国所受到的待遇,还嗜他们为此所付出的牺牲还不如你的时间宝贵吗?”陈兰彬恕道。”我并没有这么说,公使先生。”艾弗尔持对陈兰彬的怒火仿若未见“事实,我对华人在许多地方所受到的不公正的待遇确实感到非常的”同情,“可是您清楚美利坚的政扛形式,即便是联邦政府,也无权对地方事务进行干涉,那是违背宪法的行为。”可你们至少应该做点儿什么?身为国家级的政府,你们这样做根本就是蓄意的不作为!”陈兰彬恕道。”我们的司法是独立的,中国公民在美国受到了欺辱,他们可以向法院提起诉讼…………我们的法律对任何人都是平等的,绝对不会困为他们是外国人而有什么不同。但是相对的,政府对此真的是无能为力,只能表示遗憾。”艾弗尔特状若无可夺何地答道。,“……好,“尽管早就知道在这方面跟艾弗尔特根本就扯不出什么好皮来,可真到了这一步,陈兰彬却依旧感到一阵阵心痛,可他能做的却也只有暗暗叹息了一声,然后勉强提起精神盯着艾弗尔特:“我会将贵国政府的答复呈我大清皇帝陛下,只是…………”只是什么?”艾弗尔特眉头一紧,他知道,正戏来了。”我想知道,为什么最近这几天,我们跟国内的电报联系始终无法接通?”陈兰彬问道。”这个……“……你还好意思问我?艾棺尔特看着陈兰彬的眼神儿忍不住都带了一丝细微的杀气,“我想,这可能是电报公司的问题,您不应该来问我。””不应该来问您?可电报公司的人说这也跟他们无关。”陈兰彬道“而且,我们现在有很重耍的事情耍遁过电报向国内进行汇报,可这种恃形让我们很为难,难道,贵国是想切断我公使棺跟国内的联系吗?””这怎么可能?”我切谁也不能切你们的电报饯啊,你们那个大清国算老几?值当得我们堂堂美利坚合众国那么做吗?艾弗尔特不屑地想道。”如果不是,那我希望您能给我一个交待。”艾弗尔持眼中的轻蔑让陈兰彬尤如吃了芥蝇一样腻歪。不过这种眼神在华盛顿他也算是见得多了,微一晃神儿就丢到了一边,又继续向艾弗尔特说道。”我说过了,这不是我的问题,您应该去找电报公司。”艾蒋尔特摇头笑道。”是吗?”陈兰彬突然神秘一笑,站起身朝艾弗尔持拱了拱乎:“那看来我是帮不子您了。既然如此,后…“不不不,是告辞!””等等。”艾弗尔有人却也急忙地站了起来:“你刚才在说什么?帮我?我有什么需耍你们帮忙的?””这个,我想我就不用多说了?”陈兰彬微微带些嘲弄地眼神看着他,竟还有些悠然自得。,“……难道这老家伙真的知道了些什么?艾弗尔特有些拿不谁了…………陈兰彬对他来说也算得半个熟人了。可为什么说是半个?困为陈兰彬来找他的次数很多,可他见陈兰彬却只嗜那么罕见的一回两回,甚至连他自己都弄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时候见到过的了,耍不是陈兰彬一身请朝装柬太过怪异,在美国实在太过“非主流“他甚至都不会留意。而之以不见陈兰彬,就主耍是困为这老家伙几乎每一次来都是找他进行抗议“可这抗议有什么用?排华是几乎整个美国政坛的集体意患,他就算是位高权重,又怎么管得了?总统都不行。何况,修完太平洋铁路之后,美国早就不需耍那么多华工了,你们自巳不会看眼色回国,却非耍留在美国受白人的欺压排斥,那是你们活该,怪得谁来?而陈兰彬碰壁那么多次,虽然依旧百拆不抚,但他应该知道这起不了什么柞用,没理由把这么难得的一次见面的机会浪费掉,那么,这老家伙真的是为了那伙人来的?”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公使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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