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不安于室-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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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幽凝望着那双思念已久的深邃,想要在里面找那熟悉的深情,可是什么也没有,她只感失望又心痛!满腔的期盼却换来相见不相识,这种痛有如撕心裂肺。
“我是你娘子寒清幽,幽儿啊,你不记得了吗?”她不放弃,不死心的问着。
“幽儿?”他轻喃道,锐利深邃的眼眸闪过一抹不明情绪。
他竟然真的不记得她?他怎敢?当她为他付出那么多时,他却忘记了她!
“你……可恶!”倏地,清幽从他身上弹起来,紧咬着唇强将要溢出的泪水压回去,双手握紧拳头,蓦然转身,想朝原路走回去。殊不知前脚刚提起,脑力旋即忆起此刻的自己易容了,他当然不认识现在的她。
然而,当她想回身时,突然被一股力量猛地一扯,毫无防备的她落入一具温热的怀抱,仰头直直的望进他深眸,“你……”
“娘子,你想就这样走了?”他搂着她的腰,眼带着谑笑。
乍然见到他嘴角扯开那抹魅笑,清幽随即明白自己被耍了,然而,泪水却失控地跌落下来,分不清是喜还是悲,猛然抡起拳头捶他胸膛,“可恶!你在耍我,你敢你耍我?可知道人家的心有多难过吗?”
“你会难过是真的吗?”他低声地问,低哑的嗓音透露出他的紧张,两手握住她那两只捶打的手放于胸前,轻轻低搓揉着。
“混蛋,你还敢问?你知不知道我……我……”清幽激动的话语突然噤止,这个时候说这些事情有用吗?说了,失去的孩子能回来吗?她一个人痛苦就够了,又何必再为他添烦恼呢?
“你什么?”他贴近她耳边问,他没有碰到她,可温热的气息却喷到她颈间,她的心腾地乱了。
“我为了见你,拜托冷大哥帮忙,冒着生命危险易容进来,可你……你却不认得我?”脑袋一转,转换到了另一个话题。
没有什么比得过赫连漠的平安,宝宝,对不起!原谅娘没有让你爹知道你曾经存在过,倘若我们有缘的话,希望你会再回来做娘和爹的孩子。
“你怎么了?”他轻轻抬起清幽的下颔,细细将她脸上颗颗晶莹的泪珠一一吻去。
她吸吸鼻子,摇头哽咽道:“没什么,我……我只是高兴……你没事了。”
“我并不是故意认不出你,只是太突然了,当你扑到我时,我还未反应,你已吻上我。”伸手拨开她脸上的发丝,,吸吸端详着她脸孔,“即使你容貌已换,但你的清香早已沁人心脾。”
其实早在她叫那一声相公,他已猜出她是谁,虽然容貌变了,但她独特声音和身体散出的馨香,还有她柔软芳香的唇瓣,都那么叫他心醉,又怎会认不出来她来呢?
闻言,清幽的心只感一阵甜蜜,原来恋爱是这样的,对方说十句恶言,都抵不过一句蜜语,“可恶!那你……”
他性感的嘴唇倏地堵住她的话,噬了她的柔软与温暖,搅乱了她口中的敏感与芬芳。他掠夺的、霸气的吻她脑力一片混然,只能任自己所有的感官都充满了他的气息……
久久,他才放开她,用指腹描绘着她被吻肿的唇瓣,然后慢慢往下移,来到下颚停住。
清幽含羞带怯地低垂着螓首,弯弯的扇型睫毛眨呀眨的,有的完全不同于平时的娴静御柔媚。
赫连漠望着清幽那一身散发着淡淡幽香,纤尘不染、清丽可人的摸样,令他兴起强烈的欲望——想紧紧搂她在怀里,不顾一切的狠狠要她一回,可惜地点不对,而且,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
“幽儿,我身体已没有大碍,你明天出宫,我让寒派人送你回堡。”他放开她,转身背着她说。
“那你呢?‘清幽紧张地问。
垂下的手紧了紧,赫连漠回身凝着她道:’我在这里有点事要办,而你留在这里也没用。”
清幽默然不语,凝着他的眼神有一丝隐忍的痛意、一闪而逝,半响,她道:“我不要!”这时她才发现,真的离开他要比想象中不知难几千倍。
“这不是你最初的意愿吗?”看着她的眸关闪过一抹黯然,赫连漠暗思,千万别因为他救了她啊,感激他才这样说。
“最初是最初,可自你受伤后,我才发现,其实我……”
她果然是这样想,赫连漠打断她的话,“够了,你是我妻子,我救你是应该的,你不必为了这件事对我内疚。”不愿承认自己心痛莫名,他的态度霎时变得冰冷无比。
“事情不是这样的。”清幽知道他误会了,伸手抓住他手臂,解释道:“其实我在你受伤时,我才发现……”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原本静谧的花园传来一声大喊:“太后驾到!”
清幽全是蓦地一僵,这老妖真是阴魂不散,早不了迟不来偏在这个时候来。她慌张地看着赫连漠,以颜色询问:‘怎么办?“
赫连漠拍拍她的手,然后走出假山,儿清幽咬紧下唇,默默地看着他离开视线,不知何故,看着他昂藏的背影,她有种不祥的预感,接下来似乎有什么事情发生。
她靠在假山不平的石壁,听到赫连漠以低沉的声音说道:“孩儿参见母后。”
“皇儿,你的身体才康复,怎么这下又到处乱跑。”太后责备的声音隐含着溺爱和关心。“你看看你,衣服都弄脏了。”
“母后,皇儿见今天阳光这么美,呆在房间里闷极了,所以出来晒下太阳。”赫连漠挽着太阳手臂,一副亲切模样领她朝来时路走去。
“呵呵,母后就知道你怕闷,所以今天专程让人带了一个人进宫探望你。”
“谁呀?”
“到慈宁宫不就知道。”
声音越行越远,清幽在他们走远后,才从暗处走出来。
太后带来的人是谁?
***
当晚,清幽趁着同室的宫女睡了后,偷偷出门,朝碧落院走去。
今夜星光暗淡,月影稀疏,白天明明阳光明媚,可一入夜,便翻起寒风。
潜伏在皇宫多日,她已将这里的地形熟记,避开禁卫军,越过曲弯的回廊,走过一道道长廊,终于来到碧落院外。
她举目望去,院里静悄悄的,就连守在院外的侍卫也不见只影,挂在院檐上的纱灯被风吹得摇摇晃晃,房里漆黑一团。
“他这么早就睡了?”不疑有他,举步走进去,用力推门,前脚刚踏进去,马上感觉不对劲,因为,房里没有人气,也就是说没有人在房里。
赫连漠未回来,还是已搬走?清幽心感一阵慌张,他上不是走了?收回前脚,退后一步,却撞到身后一堵温热的肉墙,心一惊,这个人是谁,竟然在她身后,而她却毫不知情。然而,下一瞬,她被身后的人推入房内,门砰地关上,然后横抱起她,走入内室。
清幽原想反抗,可在他抱起自己的那一刻,她知道他是谁,任他将自己放在床上,接着,他俯下身,热唇迅速覆盖上她的樱唇。
“漠……”她感觉心跳得极快,每次他这样吻她,她就觉得快窒息了。
“你可知道这样贸然前来这里有多危险吗?”他吻着她细致的颈子,双手扯开她的衣襟,朝娇嫩的肌肤狂吻、啃咬,仿佛那是天底下最美味的佳肴,一寸寸往下……
清幽被他激烈的狂吻中失去了呼吸,胸臆中充斥着属于他的阳刚气息,那种感觉像是自己体内已被他所攻占,血液加速地狂奔也驱不走她体内的燥热。衣服被他全扯掉,丢在地上,炽热的唇侵吞玉峰的顶端,吸吮、拉扯、揉捏,而他的大手已攻占进她的秘密花园……
他怎么啦?她从没有见过他如此狂野和迫不及待。
然而,当他揉搓着自己隐私的那片柔软地时,她身体不受控制的拱起圆臀,扭动身子开始配合他指尖的律动。
“啊……”她禁不住娇吟出声,额头开始冒出细碎的汗珠,一滴,一滴,很多颗浑圆的、尚未破碎的水珠从脸颊纷纷跌落,碰到柔软的肌肤。
她知道知道一向无法拒绝他,特别是看清了自己的心,她爱他,更渴望得到他的怜惜,渴望他用无尽的爱来宠溺她、珍惜她,给他一切她所需要的东西。
她的人、她的灵魂、她的血液、浑身的细胞此刻全因为他而沸腾着……
她要他、她疯狂的想要他!
途中,他稍微停下动作,三二下的褪掉身上的衣服,覆上她娇柔的身躯,并托起她柔软的圆臀,昂扬挺立的硕物以怒涛之势奋力的笔直一冲,粗狂且猛烈的埋入她的深处,在她的壁腔内或深或浅地一进一出律动起来。
挂在屋檐上,忽明忽暗的灯光透过窗棂映射入来,一刚一柔两具赤裸身躯紧紧交缠着,室内粗重的气息与娇喘的呻吟交织而成一曲动人的乐章……
寒风仍然狂吹,室内的温度却日益升高。
***
天微亮,清幽被一阵寒冷惊醒,睁开眼睛,脑中还未真正清醒过来时,听到旁边有悉悉索索的穿衣声。她偏头,见到赫连漠背着自己绑腰带。
“相公,怎么醒了也不叫我?”想起昨晚火热的激情,清幽俏脸霎时染上两抹红晕。
“穿上衣服,一会有人带你出宫。”没有转头看她,而声音比平常冷漠了几分。(文-人-书-屋-W-R-S-H-U)
“你要我走?”他突然的转变,让清幽措手不及,她以为经过昨晚,他会留她在身边,就算是一个小小宫女,她也心甘情愿的想跟随他,甚至忘记所有一切,只想待在他身边。
“你想留下来?以什么身份?”他缓缓的旋过身子,寒若深潭的眸子落在她身上,唇角有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勾痕。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们是夫妻,难道就不能在一起吗?”清幽抓着金丝被子坐起来,他半嘲弄的反问令她心一阵揪痛。
“我们是夫妻吗?在我中毒。躺在明阳馆时,你到哪里去了?在你心中,寒家的一切永远比我重要,就连死去的人耶甚胜于我。”在明阳馆他曾醒过来,身边照顾他的女子并不是妻子,又听闻她撇下自己回家祭祖时,他心有多痛,那时他有多希望自己一直没醒过来。
清幽咬咬唇,决定将真相说出去,免得他胡猜,于是道:“没错,以前,在我心中寒月山庄和寒家胜于一切,但现在我选择留下,不是很明显了吗?况且,在你中毒时,我并没有回寒月山庄,而是为你去采药了。”
“采药?你凭什么?”赫连漠扬高剑眉,不是他看小她而是对一个不懂武功的女人而言,要爬几十丈的悬崖,这简直是天方夜谈。尚且,如果她去采药,只怕等她回来时,他已毒发身亡。
“我……”他淡柔无波的表情令清幽欲言的话又哽在喉间,为什么他突然变得这么快?
“现在我没事了,你还是先回堡里吧。”怕自己无法忍心,他转过身,冷淡地抛下话,大步走离去。
“不!相公。”在他走了两步,清幽围着被单跳下床抱住他,急急道:“我是真的采到药,不相信你可以问冷大哥和君御医,他们可以为我作证。”
“够了!”他冷喝到。黑黑的眼眸有着教人心惊胆战的凛意,他不喜欢被别人骗,特别是心爱的女人。“他们都跟我说了,寒月山庄的事我会处理了,你不必为了这件事情而对我说谎。”
“我不是为了寒月山庄,而且,我没有说谎,这件事冷大哥都知道的。”
“寒清幽,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一把揪起她,赫连漠冷冷道:“在我醒来后,他们这样跟我说的,难道是他们说话骗我,但他们有这个必要吗?”
闻言,清幽脸色刷白,随即急急摇头,“事情根本不是这样,一定是他们在说谎。”怎么会这样?冷大哥和君御医为什么说谎?
“是真是假我自会去查证。”她苍白美丽而哀伤的脸庞教他心揪紧难受,赫连漠放开她,语气很冷硬且坚决道:“但你一定要离开这里,不要再进来。”
“为什么一定要我走?”他的语气冷的她心寒。
“你不属于这里。”说完,转身打开房门,大踏步地走了出去。
清幽呆愣愣地看着大开的房门,夜里的冷风从外面灌了进来,让只穿披着一件薄被单的她冷得一阵颤栗。
084章 一字并肩王
枫叶透满冰缤纷的鲜红,随风摇曳生姿。
紫云站在庭院里,手里拿着件狐裘,忧心忡忡地看着坐在凉亭栏杆的清幽,自从皇宫里回来后,姐姐就一直是这模样,时而沉思,时而望天忧叹。
做姐妹这么久,从没有见过她这副模样,究竟她在皇宫里发生了什么事呢?从姐姐口中问不到什么,她便到擎王府找冷擎寒,可那家伙却不在府上。
果然,男人是不可靠的,还好,她从没有打算过靠男人,看姐姐现在这副模样,她以后要谨记,千万别对男人动情。
〃姐姐,这里风大,小心着凉。〃紫云上前,将狐裘覆盖子啊她身上。
清幽抬起头,轻应了一声,拉紧了一下狐裘,视线又定在前方某一点上,神情飘渺。
这几天以来,她为赫连漠推开自己找了个借口,她相信他赫连漠不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