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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妃常难忍,臣妾做不到!-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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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玺伸手,直接从白筝的腰封里摸出一个金元宝,随手一扔,那元宝就落到了两米开外的柜台上。

掌柜的虽然见过不少钱,但吃顿饭随手就扔金元宝,着实没见过。

他一把抓过金元宝,两眼放光,忙走到景玺面前,亲自带路,“有有有,客官这边请。”

“休想走!我今天必须带走她!”慕容云天也是气势汹汹,不容有违的样子。

景玺并不理会慕容云天,搂着白筝的肩就欲跟掌柜的去包间。

慕容云天脾气本就有些急躁,特别是遇上白筝的事情,更加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此刻,他只想用拳脚解决问题,就算强来,他也要带走白筝!

他气运丹田,凝力于掌,破空袭出,直逼景玺的后颈。

景玺为了不让白筝被误伤,把白筝往前轻轻一推,同时急退两步,一个侧身,就截住了慕容云天的招式!

不待慕容云天再有动作,景玺狭长的凤眼刹露寒光,另一只手搭上慕容云天的胳膊,狠狠一折。

“恩!”一声闷哼,慕容云天抱臂痛呼,弹开数步之远。他只觉整条手臂在短暂的剧痛之后,再无知觉,不由惊恐地望向景玺。

“还不快滚。别怪我没提醒你,要是误了医治时辰,恐怕就要废了。”景玺站回到白筝身边,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慕容云天往白筝走了几步,却又顿住,眼里竟有了些哀伤。

白筝接触到他的眼神,心中有些不好受,遂转开了头。

“我过几天再来找你,小筝。”见白筝不再看他,慕容云天抱着手臂,快步出了酒楼。

周围的看客见闹事的主角走了,也纷纷回答自己的座位。

只有一位中年妇女,在仔细观察了几遍白筝的脸后,惊恐地捂了嘴巴,随后惊慌地跑出了门。

白筝望着慕容云天离开的背影,有些愣神。

她一直都想知道自己的身世,而慕容云天的

出现,显然是一个大好的机会,可……她真的一点儿也不想和这个陌生又熟悉的男人扯上任何关系。

“哎……”白筝幽幽叹了一口气,有些失落。照目前的情况看来,要想知道更多的消息,只有在秦柯这棵树上吊死了。

“舍不得就追上去!”景玺走了几步,不见白筝跟上,他一回头发现她竟还盯着门口的方向出神,不由得面色一冷,嘲讽出声。

“……”莫名其妙!这个男人真是!她哪里又舍不得了?平白无故甩什么脸色啊!

心里虽这样腹诽,但白筝还是立马提步,跟上景玺。

从上菜到吃完整顿饭,景玺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白筝几次想就自己会武功这件事,表达一下意外和兴奋之情,都没有开的了口。

吃饱喝足后,景玺兀自走在前头,亲自将白筝送到房间后,又给梅歌交代了几句,这才离开。

所以直到晚饭过后,白筝都没能踏出房门一步,连上个茅房都是梅歌全程“监护”!

白筝一直以为,梅歌和灵风都是季审言的人。

所以,灵风和梅歌的“过度保护”,让她觉得越来越烦躁。

白筝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滚了一两个时辰,最后终于翻身坐起,“梅歌,你进来!”

梅歌听完白筝的吩咐后,立马奔到了景玺住的院子。

“王爷,不好了!”

景玺正坐在桌边独酌,一副烦事扰心头的样子。看见梅歌慌慌张张的样子,自然是非常不悦,

“你最近被急死鬼缠身了?”

“……”梅歌清了清嗓子,立直身体,“王爷,属下有要事上禀。”

“放。”

梅歌嘴角抽了抽,知道自家老大心情不好,忙弯了腰,恭敬道,“王妃娘娘让准备澡盆,说要在她的房间里伺候季公子沐浴。”

“哦?那你帮她准备就是了。记得多准备点热水,以防不够用。”景玺将酒杯放下,认真地嘱咐。

“王爷,你……”你脑子坏特了!白姑娘就要帮别的男人洗澡了,你居然还让多准备点热水!梅歌显然并不知道沐浴这件事的内情,所以当她听到景玺的回答时,脸色惊诧得好像看到别人当她面吃大便一样。

照理说,按照自家主子对白姑娘的关照程度,此刻听到这个消息不是应该暴跳如雷吗?怎么还……

“快去准备吧,还愣在这里干什么?一会儿该晚了。”见梅歌傻在那里,景玺好心提醒。

“……哦哦,好。那属下先告退了。”

“等一下,季审言那边,就不要走漏风声了。我等会亲自去告诉他,好让他高兴一下。听到没?”景玺警告梅歌。

“属下领命。”梅歌这下完全不懂自家主子的思维了。

梅歌走后,景玺眉眼缓缓舒展,又倒了一杯酒,浅浅抿了几口,神色飘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在一杯酒快见底的时候,景玺握住酒杯的长指突然一紧,薄唇邪妄勾起,继而他放下酒杯,快步往里间走去,最后在衣橱前停了下来。

悬月朗朗,夜风习习。

景玺戴着面具到达相婵娟的时候,只有灵风一个人在门前立着,一问之下才知道梅歌被白筝派去办事了。

“办什么事?”景玺有些好奇。

“很重要的事。”灵风毫无感情起伏的说了五个字。

“……”对于灵风天生的高冷,景玺有时候也懒得在意。

“筝儿,筝儿……”景玺把头偏向一边,调了调音,待觉得差不多的时候,径直推开、房门,进去了。

白筝正在往热气腾腾的水桶里撒花瓣,各种颜色的都有,将整个水面都铺的严严实实的,全然看不清水下。

“你来啦。”见戴面具的男人进来,白筝的心情瞬间沉重了几分。

景玺缓步走到浴桶旁边,伸手捞起一些花瓣,“为了和季审言撇清关系,你也是满拼的。”

白筝一时没明白男人的意思,有点心虚,不知道他说的是自己答应帮他沐浴这件事,还是准备花瓣这件事。

还有,他为啥要自称季审言?听起来真奇怪。

更加奇怪的是,只是一天没见,季审言的腰,好像粗了不少!

“热水和浴具我都已经准备好了,我先出去了。要加热水的时候叫我一声,我就在外面候着。”

说完,白筝就绕过屏风,想要出去。

“你就是这么伺候本王沐浴的?”

“额,不然呢?”白筝回转身,很疑惑。

景玺展开双臂,面朝白筝而站,“更衣。”

更……更、更衣!?

更衣就更衣!白筝咬牙走到景玺面前,去解他的腰封。

轻易就解下来了。

白筝撇嘴

,很容易嘛。只要解了腰封,给他脱了外衣,她就可以出去了,看他还有什么话说!

腰封之后,白筝立起身来,麻利地帮男人脱掉外衣,却发现男人居然在中衣上,也绑了一条腰带!

真是奇葩!

不过,她的任务已经做完,管他绑几条腰带呢!

“王爷,剩下的衣服我就不太方便帮你脱了,就先出去了。”

只是,白筝还没来得及开溜,头顶上方一个幽幽的声音便传来,“难道你沐浴的时候,穿着这么厚的衣裳?继续。”

“可是王爷……”白筝有些无语,这不是耍流、氓吗?!

“不想帮本王脱了?也好,那就休想与本王撇清关系!”陡然变得严肃认真的声音,景玺作势要走。

“别别别!我、脱、还不行吗!”白筝急忙拉住他。

这事情都已经开始了,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呢!

白筝双手围上男人的腰,准备去解开中衣上的那条腰带。

现在她算是明白了,这男人根本就不是奇葩,是变、态:故意搞这么多腰带来为难她!

“等一下。”景玺忽然想到什么似得,垂下双手,不再配合。

“王爷,您老人家又怎么了?”你他、妈还到底要不要洗了?

白筝在内心狂吼咆哮,真想一口咬死眼前这男人。

“本王不想洗了。”

“……王爷,您有什么不满意的,我改还不行吗?”

“本王大发慈悲,给你这个机会。你却没表现出一点诚意,推三阻四,拖拖拉拉。”

“王爷,那我要怎样做才算有诚心呢?”你娘娘的!老娘给你样样备齐,还帮你脱衣服,这还不算有诚意!

白筝内心咆哮,脸上却依然带着软软的笑意。

“除非……从现在开始,本王让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本王说一,你不得有二。”冰冷的银色面具背后,景玺薄唇轻启,笑得不怀好意。

“好!”

怕什么!就算要脱、光、衣服,那也不是她白筝吃亏。

“首先,帮本王脱、光。”景玺再次展开双臂,双眼却一瞬不瞬地盯着白筝的小脸,不想错过她的任何一个表情。

真要脱、光!?

果然,她真是低估了这个男人不要脸的程度。

脱光就意味着,她不但要帮这个男人脱外衣、中衣、里衣、裤子……可能还有更私密的东西,比如说内、裤?

如果脱了内、裤,那不就看见了那啥吗?

不,不行!那画面太美她不敢看啊苍天!

闭着眼睛、脱、会不会好一点?这样就完全看不见了啊!

恩,好主意!

白筝想到这里,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模拟了一下成功避免尴尬的情节。

“你闭着眼睛帮本王脱衣服,是不是打定主意要把本王摸、光?”景玺将白筝方才的表情全都看在眼里,不由得想“好心”提醒了她一下。

“……王爷,很晚了,我们速战速决吧。“白筝知道,今晚凶多吉少,索性不再纠结,大有一副”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的豪情壮志。

只要这次沐浴一过,她和季审言,就两清了!她就自由了!

一想到往后漫长而又自由的美好生活,白筝顿时觉得,这次最长不过两个时辰的沐浴时间,实在算不了什么。

看见白筝突然变得这么爽快,景玺的心情很复杂:似乎高兴但又觉得没尽兴,但他一时也想不出新的法子来逗她了。

所以就保持着展开双臂的姿势,任由白筝纠结在他精心“绑制”的一条又一条腰带上。

直到最后一条腰带接下,白筝已经累得双颊绯红了,再加上旁边的热水一直缭绕着,她脸上更起了晶莹的汗珠。

只剩一件里衣了,白筝甚至可以通过那薄透的衣料,看见肉、色。

白筝顿觉有些口干舌燥,她咽了咽口水,转到男人面前,伸手就去扯男人的衣服。

“等一下!”景玺本还在想着接下来怎么逗、弄白筝,等回过神来,发现白筝已经把他的衣服弄得只剩最后一件时,他自己却突然有点慌了。

“王爷,又怎么了?”对于今晚的这样异常的季审言,白筝已经没有多少耐心。

“你想让本王冷死吗!去打些热水来!”景玺转身,走到浴桶边,用手试了试水。

白筝本想一鼓作气,把脱衣服这件需要耗费巨大心理活动的事情做完的。结果听见男人突然提出别的要求,自然有些不高兴。

但,今晚季审言就是她的上帝。只有让他满意了,她以后才能获得自由。

二话没说,白筝提起一边的木桶,转出屏风,准备去打水。结果她刚出门,梅歌就提了两桶水递给她,并且笑嘻嘻

地嘱咐两句:

“王妃娘娘,我和灵风就站在门口哦。而且你知道这个房子的隔音效果也不太好……呵呵,您快提了水进去吧,别让季公子等急了。”

此时的梅歌犹然不知,今晚进白筝房间的,正是自家主子。

而一旁的灵风,显然不会无聊到去告诉她真相。

等白筝吭哧吭哧提了两桶水进了屋子时,却发现男人已经自己脱了衣服进了浴桶了。

“愣在那儿干嘛?还不快给本王添水!”景玺将花瓣往自己身前拢了拢。

“哦。”

白筝心中一喜,想不到这个男人还是有点儿节操嘛,居然自己脱了里衣和裤子,乖乖进浴桶了,而且只露出一个头在水面。

“可是王爷,你沐浴也要戴着面具吗?多不方便啊?其实……”

其实她想说,脸上就算有伤疤,也不会太影响他的形象,毕竟他原材料好啊,怎么看都好看。

比如说像灵风,他脸上的刀疤,反而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有味道了。

但白筝一想到季审言脸上的那条伤疤是自己亲手划得,就立马住了口,以免引起季审言的不满。

为了把男人的注意力从她刚才那句话上转移过来,白筝赶紧提起水桶,对着男人身前就倒了下去。

本来还悬浮在男人跟前、彻底挡住人看清浴桶底部的花瓣,被这突然冲下的一股热流挤开,纷纷往浴桶四周散去。

“王爷,你为什么不脱裤子?”

白筝倒完水,真的只是惯性地瞟了一眼桶底,哪知道这一瞟,居然看到男人的裤腿,在水底浪、来浪、去,有的地方甚至鼓着水包!

景玺一听这话,身子一震,在浴桶里荡出圈圈涟漪,不过他马上就镇定下来,反问一句,

“你偷看本王?你一个姑娘家!知不知道什么叫羞耻之心!难道随便一个男人摆在你面前,你都要看几眼才罢休吗!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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