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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妃常难忍,臣妾做不到!-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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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白筝的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时候,屋里传来窸窸窣窣的怪声音,直灌她的耳膜!她甚至还感觉到一股若有若无的气息朝她扑面而来!

难道是陶儿吗?可是她白筝并没有做愧对于她的事情啊!

“我……我再说一次,你要是再装神弄鬼,我就喊人了!”白筝看了一眼越来越微弱的蜡烛,当机立断地站起来,用棉被裹住自己的背,慢慢往门口挪去。

“别走。”声音微弱而诡异!

还是个男鬼?!要劫色吗?!

白筝身子一僵,脚步却再也挪不动,几乎要哭出来。要知道,除了夜猫子,她最怕的就是鬼了!

“你胆子这么小,还来睡我的床?”景玺从暗处晃悠悠地转出来,一手握小把酒壶,一手捏了一只素白的酒杯,说话间,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仰头喝下。

白筝一时没反应过来,等看到是景玺时,一颗心顿时五味杂陈,又是惊讶又是委屈。

“我……不敢回我自己的房间。”白筝望了一眼景玺,也没有想要隐瞒的意思。

景玺晃倒桌边坐下,没看白筝一眼,更是一句话也没回答。

白筝忽然醒悟过来,猜测景玺是在嫌弃她,嫌弃她作为一个女子,行为却过于随便。

毕竟,她现在的身份还是王妃娘娘……

可白筝也有些受伤,虽然她与景玺并未确定具体的关系,可毕竟两人那天在湖边都已经那样了,还不算吗?

难道说,那对景玺来说,只是一次意外,一次玩笑?或者是……随便玩玩?

毕竟,景玺从来没有对她表露过任何心迹啊!

如此看来,倒是她白筝过于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而且如今,她都主动说了是因为害怕才到他的房间,而他……依然在桌边喝酒看他那样子,一副完全不想再搭理她的模样。

白筝只觉越加黯然,“对不起,是我冒昧了,不会有下次了。”

说完,白筝将自己身上的棉被放回床上,然后从景玺身后绕过,径直往门口走去。

待开了房门,白筝停顿了一下,发现坐在桌边的景玺并没有任何想要留她的意思后,心下一凉,这才毫不犹豫地带上门,往院外疾走而去。

*

白筝走后,景玺这才将握着的拳头松开,再次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闭眼、仰头、喝尽。

“娘,你可以出来了。”

这时,黑暗中转出一个人影,黑色劲

装,头上包着一方黑布,黑色面巾挂在脸颊的一边,“算你还比较知趣。否则,为娘绝不留情,迟早取了这个祸害的人头!自古红颜皆祸水,这个道理,你难道还不懂?”

是段清尘。

景玺用手指摩挲着杯壁,微醺的脸上是无奈的笑,“娘,该做的,孩儿都做了,你还要如何?”

段清尘抢过景玺手中的酒壶,“很简单,你若想留这个姑娘的性命,五日后,就用太子的人头来换。”

“娘,他是父皇的儿子,也是我的亲兄弟。”对于段清尘的狠辣话语,景玺并没有表现出震惊,只是很平静地陈述了一个这样的事实。

“那你就杀了刚才那丫头,留你亲兄弟的命。为娘可是给了你选择的。”段清尘一句话说完,脸上露出志在必得的笑,反正,她不会吃亏。

太子和白筝,总有一个人是要她亲手去解决的。

景玺直接将酒壶举至嘴边,喝下一大口,并不接话。

他的父皇,统共九个儿子。几年前,6续有两个皇子被派来这与月国接壤的桐县,所带着的使命不同,但命运却相同,皆是无故失踪,连尸骨也未寻到!

他不敢去猜测这件事到底是谁所为,但他实在不愿,太子成为第三个……

见景玺不说话,段清尘也没再多留,推门走了。

片刻后,梅歌从外面进来,将屋里燃尽的烛台换了新的。

“王爷。裴叔已经按照您的意思安葬好了。等您有时间,属下可以带您去看看。”

“季审言的伤如何?”景玺眉头紧锁。

梅歌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王爷饶命!请王爷赐死!”

景玺的规矩是什么,她梅歌再清楚不过!再说,交到她手上的人,她居然因为自己的疏忽让他遭袭,她也没脸再替自己求情!

“你说,本王是不是该让她知道所有的事实了,包括我的身份?”景玺好似完全没有听到梅歌的话,望着窗外,声色飘渺。

“……”这王爷,思维跳转太快了?这哪儿跟哪儿啊?他?她?

总之,这是不跟她计较季审言的事情了?

躲过一劫是一劫啊!谁还真的想死啊?除非有病!

“王爷,属下不敢多言,但凭王爷吩咐。”梅歌暗暗给自己的机敏点了个赞,她这句回答可谓无懈可击啊!

“滚。”

景玺仍旧望着窗外,但唇齿间飘出的一个字却让梅歌吓得屁滚尿流,赶紧连滚带爬地往门外而去。

只是梅歌刚爬出门,便看见灵风像座山似得立在门边,看她的眼神里冰冷而又鄙视。

“哎,今晚的月色不错哎?你看那月亮圆的……啧啧……那叫一个圆哪!”梅歌抱臂,认真地欣赏起天上的郎月来。

灵风再不看她,更没有去看她说的朗月,一双眼睛里满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梅歌只觉更加尴尬,心里顿时有千千万万匹长相丑陋的马匹呼啸而过:灵风这个死人,大家一起共事快十年了,熟得都快软了,怎么彼此之间的感情依然这么冷漠呢?

非人哉啊非人哉!

*

白筝从景玺的房间出来后,实在不敢回自己的房间,便一直在明亮的回廊里游荡。

走得久了,双腿越来越酸软,主要是内心的委屈加上恐惧,几乎快要把她压垮。

她寻了一根红木柱靠着,抱着自己的双臂,努力不让自己的眼泪掉出来,只是心里那种寄人篱下的感觉越来越浓烈,逼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午夜的风,格外地让人感觉寒凉。

夜又这么安静,所有累积在心中的情绪,在这一刻似乎都想钻出来透透气。

“有什么了不起……明天……”明天她就离开这里!再不留恋!

季审言现在变成这副样子,万一皇帝大人一怒之下迁怒所有人……对!明天就走!说不定还能躲过一劫呢!

白筝用手扯起自己的嘴角,兀自笑了一个,“嘻嘻,白筝,你是最棒的!”

带着面具的景玺找到白筝的时候,正好看见白筝这一副眼中含泪,嘴角扯笑的场景,心里顿时有些不舒服,脚下的步子便加快了些。

“筝儿。”景玺却依然用了季审言的声音。

白筝被黑夜里的声音一惊,待明白过来是季审言的时候,内心的疑惑反而更浓。

“你这么快……就可以下床走动了?”

见男人依旧戴着面具,白筝不由得有一种宿命般的感觉。成亲前夜,她用金簪刺伤了季审言的脸,他就一直戴着这个面具。那时候还觉得,终归有一天,季审言这个面具是要摘下来的。

可是现在……恐怕这个面具,往后永远都摘不下来了吧。

想到这里,白筝心中一阵唏嘘,不禁对眼前的面具男人生出深深的同情。

看着白筝脸上迅速漫过的哀伤神情,景玺挨着白

筝站定,将她的手握在自己的两掌之间,“白筝,本王……觉得你还不错。”

听见眼前这个男人的话,白筝原本的那些伤感情绪顿时被吓得支离破碎!

她脑海里突然就涌现了白天的情形,当时他脸上烂掉的血肉粘在自己的衣服上牵起的那些……一种害怕的情绪顿时弥漫了整个胸腔!

谁说面貌不重要的?那根本就是胡扯!

虽然白筝自觉以前就不喜欢季审言,但此情此情,得他这样一句夸赞,她心底的反感可不是一滴两滴,而后浪推前浪!

“王爷!男女授受不亲,你不要这样!”白筝用力将自己的手往回拽,想要脱离男人的束缚。

“别讲究那么多了,走吧,回你房间,本王有事要告诉你。”景玺完全不顾白筝的反抗,反而将她打横抱起,自顾自地往前走。

“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是什么事情还要回房间才能说?!

难道是白天她为了想让季审言快点接受治疗而抱了他,又让他误会了?!

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啊!她应该再坚持一会儿等秦柯来的,不应该自作聪明的!

白筝想起之前季审言对自己强来的那些事,身上顿时起了鸡皮疙瘩,“不不不,季审言,我们早就没关系了。今天我抱你,并不是因为喜欢你,那是因为……”

“你抱了季审言?”景玺猛地停住脚步,隔着面具望着怀中有些惊慌失措的小女人,语气森森。

白筝一愣,恍然觉得刚才听到了景玺的声音,可定睛往四处一望,根本没看到他人,最后她把目光落在眼前的这张面具上。

“那你说说,你为何要抱我?”景玺换回季审言的声音。他还是没有准备好,向她坦白事实、坦白身份。

白筝还沉在刚才的声音中没有回神,心里的疑惑越来越重,若不是考虑到季审言那让人害怕的面孔,她早就伸手去掀开那面具了。

“你喝酒了?”白筝敏感地捕捉到另外一个事实,那就是男人身上的特殊味道:酒香混合草木清香。

她最初被黑衣人追杀时,在树上遇到的那个男人,身上也是这个味道。

“恩?”景玺假装疑惑,心里却苦笑,出来的急,居然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我都闻到味道了,你喝酒了。受了那么重的伤,就不怕被影响吗?”白筝语气淡淡的,心里却翻江倒海,许多以前她并未在意的小事一件一件涌上来,占据了她整颗心。

“再那么多话,小心本王堵你的嘴。”景玺脚步更快,说话的语气有些流里流气的。

白筝便不再多言,任由他抱着。

既然怀疑,就必定要弄清楚,这是她的原则!

就算即将要去的地方是龙潭虎穴,她也要一探究竟!

*

到达陶苑的时候,里面居然灯火通明,这一点是她没想到的。

景玺走到桌边,将白筝放下,而后自己也坐在桌边。

白筝提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水,递给男人,“王爷,喝点水。”

景玺顿了一下,这才伸手去接。白筝快速扫了一眼他摊开的手掌。

上一次,她被景安礼威胁的时候,也是这个面具男人救了她,而她记得清清楚楚,那个男人是被伤了掌心的,流了那么多血,伤口一定很深,一时半会是痊愈不了的,必定还有疤痕!

而眼前这个男人的手掌上,确实有很长一条刀疤。

“本王已经说过,本王觉得你很不错,有资格做王妃。”景玺哪里不知道白筝的那点小把戏。只不过他本意就想让白筝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故意露给她看,也叫她早点有心理准备。

“王爷,你还记得当初你在婚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的时候,对我说了什么话吗?”白筝故作回忆往事,满眼认真地等待答案。

景玺眉眼一动,他当时并不在场,怎会知道机身眼同她说了什么话。不过,看来这个女人不是太蠢,这明明是有意试探。

已经开始怀疑了吗?

也好,太子三日后就要到达桐县,到时候再想瞒她,也是瞒不过了。索性现在就让她知道。

“呵。你还挺记挂这件事?本王对你说过那么多话,怎会偏偏就记得那一句呢?”

“王爷,你口口声声说爱我,怎会连那么重要的一句话都记不住呢?实在令我伤心!这样吧,我再考考你,如果你答对了,我就原谅你这一次。”白筝勾唇,心里已经有七八分把握,眼前这人并不是季审言。

因为,当初那婚约书,季审言根本没有签下自己的名字,而是按的手印!

“你说。”白筝的每一个表情,都被景玺收在眼底。看着她那副窃喜的样子,他突然兴味大发,想要逗逗她,顺便看看她是否聪明,所以决定继续装傻。

“我们初见的那天晚上,我送你的那条手绢上,绣的什么花样?”若不是方才闻到那股熟悉的味道

,白筝也不会想起,自己还有一块手绢在季审言手上。虽然,那块手绢并不是她主动送给季审言的。

“本王早扔了,记不住。”景玺用手去拉自己的面具,似乎想要把它摘下来。

白筝却因为他的这个动作,一颗心扑通扑通直跳,又想看又害怕看,担心万一面具背后真是季审言。

可片刻过后,景玺将手放下,“白筝,本王的王妃之位,一辈子都是你的。高兴吗?”

“不高兴。”白筝回答得直截了当,转身就要走。

景玺的长臂一伸,将她裹进怀中,“白筝,本王再跟你说一次,本王的王妃之位,非你莫属。”

白筝还想挣扎,却猛然发现,抱着自己的人,声音已然不是季审言的,而是景玺的!

“你到底是谁?”

景玺决定不再瞒她,单手上移,轻轻一挑,面具就被他扔在一边,一张俊美无俦的脸赫然就展现在白筝上方。

“是本王。”景玺无法预料白筝的反应,只得用双手紧紧抱住她,怕她逃跑。

白筝却只是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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