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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巧娶豪夺:娇妻太妖娆-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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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安良深吸了一口气,“你个小祸害呀!你想要干嘛啊?”

荷鹿看着他表情不自然的脸,呵呵笑,说:“好玩儿。”

迟安良真想把这只鹿按在床上,打她一顿屁股。原来让他伺候着上厕所就是因为觉得好玩儿!

她是好玩了,挺腰翘臀地坐在马桶上,下面,哗哗嘘嘘。上面,手臂抱住他的腰,下巴抵在他的腹部,抬起一双笑眯眯的眼狡黠地望着他。

她后仰的脑袋后面,是半露出在她上衣后摆外的她粉白的小臀尖,半遮半掩欲露还羞的那种极致喷血的诱惑,逼得迟安良视线根本不敢在那里着陆,只能双手扶着她的背,用力向旁边别脑袋。别的脖子都要抽筋了。

荷鹿便一个劲儿的笑啊笑。没心没肺的要命。她就是故意的。

放完了水,又挂在迟安良身上,被他抱着出来。就几步路,她却不老实,伏在他耳边,向他耳朵里呵着热气说:“又想要我帮你了;是不是呀?我已经感觉到了哦。”

迟安良受不了了,捧着她翘翘的小屁股,把她抵在墙上,“你给我等着,小妖精!以后有你受!”明知道他们不可能在家长眼皮子底下放肆,她还就要接二连三地撩拨他,可恨的让人发疯!

“人家才不是妖精!迟安良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边说还边委屈不满地嘟嘴呢。

“妖精妖精!你就是个妖精!”迟安良将脸挤进她的颈间,用力嗅着她的味道,嘴唇咬牙切齿地贴着她的颈动脉,“你不是妖精,怎么能这么要人命呢?嗯?!真想咬死你!让你祸害人!”

迟安良恨的牙痒痒。“厕所诱惑”亏她想得出来!简直能勾死个人,他却只能忍耐。面对这个时不时就会变得妖媚风情的小妖鹿,看得见摸得着,就是现在不能吃的痛苦,谁有他经历的多?

两人嬉闹够了从房里出来。夕阳正好。睡饱了的荷鹿,心情飞扬地眯着眼,站在客栈外,感受着扑面而来的傍晚清风,手搭在额头上,远眺,“安良,咱们出去兜风吧?”

迟安良才压下去全身直冲的热血,“好啊。”正好再给他降降温。

当看到安赫给他们安排来兜风代步的,竟然是一辆类似欧洲王室所用的那种复古敞篷雕花刻纹马车,拉车的还是两匹白马,车夫是穿着红色制服,手戴雪白手套的英俊小生时,荷鹿没二话地陶醉了。

公主梦!这才是公主梦实现了!

欢天喜地地上了车。马车沿着随着海岸线走势铺就的平坦大道缓缓向背向夕阳的方向走去。

迟安良看着岛上随处可见的生机绿意,和规划整齐的道路格局。再也不是观光客那般游览的心情。这是他的岛。是他的父亲能留给他的唯一的东西。他用检阅的姿态傲然睥睨着沿途的风景。

“鹿儿,喜欢这座岛吗?”迟安良握着荷鹿的手,听着马蹄前进在路面上敲出的规律整齐的哒哒声,微笑发问。

“喜欢啊!”荷鹿扶着碎花的遮阳帽说,“这里简直就是一个世外天堂。蓝天蓝,白云白,海水清,最重要的,这里的东西好好吃!”

迟安良默默地笑。过了一会儿,才紧了紧握住的她的手,说:“那,以后我们常常来。”

“恐怕常来不了。”荷鹿侧过身,上身自然而然地挺直,曲线柔美,“来这儿不仅路远,而且要花很多钱。像这样度假一个星期,我们以后大概得两年才能有一次。毕竟要照顾好生活,有多余的钱之后才能花在这种高级享受上面啊。”

看看,小鹿还是会持家的。迟安良忍俊不禁,他的小鹿认真分析起问题来的样子还挺有趣,爱怜地摸摸她的脸,“这些你不用操心。有我在呢。”

荷鹿笑眯眯靠过来,“好呀,我不操心,全都交给你管!”

“当然,你都归我管,更别说其他了。”迟安良揽住靠过来的佳人的肩膀,“ 我决定了。以后,咱们每半年来一次这里!”

自己的岛,当然想来就来了!还需要考虑花费成本,那不就像进自家门要收进门费一样可笑了么?

“那好呀。高考完了,咱们就再过来玩一次。”荷鹿随着他的话说笑。

“没问题。”那个时候,就可以告诉她,这是她的岛了吧?迟安良开心偷笑,那时再告诉她,她其实是岛主夫人。想象一下小鹿儿那一刻一定表情丰富。唔,当然,少不了又要抱着他掉金豆豆。容易感动的小东西!

马车渐渐行驶近了一座小山,在靠近山脚时,车夫调转了头,准备回去。

荷鹿看着没入山谷的那条小路,随口说:“为什么不接着走,进山里面去看看呢?反正天还没黑嘛。”

一直面无表情的车夫却像是突然听到了什么可怕的话,错手把马缰绳勒紧了,马儿们嘶鸣着脚步开始错乱,马车车厢跟着摇晃起来,荷鹿受到惊吓,惊叫了一声扑进迟安良怀中。

幸好,不是大问题,马儿们很快平静下来,车厢的颠簸也跟着停下,迟安良护紧荷鹿不悦地质问车夫:“怎么回事?”

车夫紧张地下车,站在地下,向迟安良荷鹿弯腰敬礼,“对不起,迟先生荷小姐,让您二位受惊了。”

迟安良眼中闪过一道精睿的光芒,“为什么我们提到去山谷里看看,你会紧张?”

车夫低着头,不敢抬起来,“没有,先生。我没有紧张,刚才是,是一时失误。”

“是么?”迟安良望了一眼旁边正笼罩在夕阳中的山谷,“那带我们进去转一圈看看。”

车夫猛然抬头,大惊失色,连连摆手,”不不不!先生。里面进不得!”

果然有问题,“为什么?”迟安良眸光犀利。

“因为,因为……”车夫惊恐地瞟了一眼山谷,“里面是禁地,是恶鬼的住所。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

迟安良明显感到荷鹿听到这句话后,身子抖了一下,手抓紧了他胸口的衣服。

把感到害怕了的小鹿抱进怀里,迟安良说:“那好吧,回去吧。”

“是。”车夫答应着,跳上车,再次驾起车,往回走。车速明显比来时快了不少。

“安良。”荷鹿心有余悸般缩在迟安良怀中,原本的放松心情全都没了,“真的有恶鬼住在里面吗?”

迟安良笑了笑,“恶鬼是不会有。用恶鬼做幌子吓唬想进去看看的人才是真的。”

“可是,你看他……”荷鹿下巴指了指车夫,“他好像真的很害怕呀。不是装的。”

☆、第四十九章 夜探山谷禁地

“里面有鬼的传闻大概在他们中间流传很久了。他当然会害怕了。”

“你不怕么?”荷鹿抬起头问。

“不怕。”迟安良安抚地温柔一笑,“我们没做过亏心事,为什么要怕?”

沉默了半响,“鹿儿。回去之后,别对他们说山谷的事情,知道吗?”迟安良叮嘱道,“免得他们知道了,大惊小怪担心我们,破坏了他们度假的心情。嗯?”

荷鹿紧靠在迟安良怀里,乖巧地点头,“嗯,知道。”

回到客栈。迟玉和荷桦已经在等他们两个小的吃晚饭了。

荷鹿从车上下来就奔向了正站在客栈外等他们的爸爸跟前,挽住荷桦的胳膊甜甜地叫了声:“爸爸。”

“去哪儿玩了这是?”荷桦笑呵呵的拍拍女儿的头。

“没什么,就顺着路转了一圈回来。爸爸,这个马车可好玩了,坐上去可舒服了。你要不要试一试?”荷鹿兴高采烈的劲头又回来了。小鹿就是这么神奇,头脑简单的只能记住最能让她感兴趣的事情。刚才在山谷前听到车夫的那番鬼怪言论导致的坏情绪,现在早被她忘到一边了。

“先不试了,时候不早了,咱们现在进去吃晚饭。”荷桦说,“小乖乖的肚子还没饿啊?”

“饿了。”荷鹿笑,挽住爸爸的手臂,“好吧爸爸,进去吃饭喽。”

迟安良没说什么笑着跟在他们父女俩身后走进了餐厅。

晚饭过后,安赫拿出围棋和荷桦对弈。独居岛上数年,难得能有个与他兴趣相同的人上岛。

迟玉则拉着荷鹿去泡温泉。迟安良无事可做般双手插在裤袋里,在客栈外悠闲漫步,不时把目光投向那座距离客栈大约两千米远,海拔大概只有一百多米,绵延将整个小岛三面围住的那座小山。

他是这座岛的拥有者。身世又迷雾重重。怎么能不让他对这个突然出现的山谷禁地感到好奇跟怀疑?

这件事问妈妈或者安赫都不是好做法。妈妈不想现在让他知道全部身世之谜。而安赫,他更看出来,那个中年男人基本只为妈妈马首是瞻。

夜色无声地滑行到了一天的最深处。整座客栈都陷入了沉睡。迟安良却悄悄从房间里溜了出来。

没错!他要夜探山谷禁地!(小时候听评书,说书人一般讲到这里的时候,都会吊胃口地结束,第二天才讲。咳!本书作者人品好,继续讲!)

一座面积只有不到八平方千米的小岛。岛上的山谷里,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呢?

迟安良是长跑健将。两千米的路程,对他来说小菜一碟。借着午夜时分明亮的繁星星光,他沿着昨天傍晚时的那条路向山脚跑去。

他随身只带了一瓶水和一只从餐厅烛台中偷来的大红蜡烛,以及一把防身用的水果刀。

很快,他到达山脚下,四周安静的只有他的呼吸声和从路边草丛中传出的虫鸣声。

喘了口气,他沿着路,慢慢向山谷中走去。路越走越狭窄,像是山壁在随着他的前进在缓缓合拢夹击,直到走了大约近百米的只能容纳一人的宽度后,两边的山壁才又渐渐开阔起来,脚下的狭窄的路面也随即开阔延伸出一个巨大而平整的广场出现在迟安良面前。

广场尽头赫然伫立着一座高大华丽的门楼。中间一座拱形大门,门楼两边是高耸绵延至连接山壁的围墙。

呆立在星光下的迟安良被深深震撼着,缓步穿过广场来到大门前,将蜡烛点燃,看到双扇大门紧闭,上下两把巨大的黑色铁锁将大门牢牢锁上。

迟安良伸出手刚触摸到下面那把冰凉的锁。后肩上便传来一阵麻痹,一股奇异的香,随即钻进他的鼻腔。

随后,他便觉得浑身无力,手中的蜡烛握不住,啪嗒一声掉落在脚边,蜡烛顺着地势滚了两下,火光随着滚动摇摇欲灭,待烛身停止滚动,烛火却并没有熄灭,而是顽强地继续燃烧起来。而迟安良却支持不住身体,头脑恍惚中半侧身贴着紧锁的大门,渐渐滑坐向地面。

过了一会儿,一个白色身影仿佛凭空出线般飘忽着走近了他,掉落在地上的蜡烛被白影捡起,摇曳的烛光一下照亮了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没错,是安赫。从迟安良从客栈里出来,他便一直跟在他的身后。昨天傍晚为迟安良驾车的车夫回去后,慌张的神色引起了他的注意。随后他便也看出来迟安良望向这座山时,脸上的异样。

寂静无声的空气中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带他回去。”

这时两个隐藏在黑暗中的人现出形走到门前,将迟安良架起。向山谷出口走去。

……

荷鹿很奇怪,每天她睁开眼就会看到的人,今天竟然睡懒觉了。已经洗漱完了的她,走进迟安良的房间,看了看,果然他还盖着薄被睡的酣然。

说起来,荷鹿很少看到迟安良熟睡的样子。仅有的几次同床共眠,也是他看她的。

蹑手蹑脚地靠近他的床边,仔细看。喔噢,他睡着的样子看起来更可口了。俊颜舒展,呼吸均匀,像个乖巧的小孩子。荷鹿口水哗哗的,做捧心状,小心翼翼地在床边坐下。爱意满满地端详了他一会儿,手便忍不住就向他的脸伸过去。

青葱般的嫩白的手指,轻轻抚过他的眉,描过他的眼廓,滑过英挺的鼻梁,最后落在他的唇上。

男人的唇若是生的好看,再时不时便会泛出一个温柔的笑,不知道有多少女人会为之着迷倾倒,飞蛾扑火。

她的安良恰是这样的人。既生了好看的唇,又喜欢温文尔雅一笑。当初她不就是被他这样的笑容俘获了么?然后幸运地独自占有了他和他的唇。

这张给了她数不清亲吻的唇。她歪着头,着迷认真地看着她的手指轻柔地绕着他的唇,一遍遍地深情描绘。

渐渐的,她伏低身子,用自己的唇替代手指描绘,是熟悉的他的气息,浓烈的,勃勃生气的,年轻男性的气息。

荷鹿正闭着眼沉迷在这个吻中。不想腰上却骤然一紧,她吃惊地张开眼,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她便被他握住手腕,紧紧地压在了床上。

那是什么眼神?!荷鹿惊愕地望着把她牢牢压在身下的迟安良,他的眼中充满陌生的冷冽尖锐,此刻仿佛并不认识她一般紧紧地盯住她。

“安良?”荷鹿顿时心惶惶乱起来。

迟安良怔愣了一下,目光依旧冷冽,“你叫我什么?”

荷鹿大吃一惊。他像个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盯着她,还问她叫他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良,我是鹿儿啊。你……不认识……”她咬着唇,不敢说下去了。他怎么可能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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