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娶豪夺:娇妻太妖娆-第3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和鹿儿分手?”李辰惊讶过后,怒火上升,“你他妈在开什么玩笑!”
“是,没错。”迟安良毫不畏惧地迎着他的发狠目光,“我要跟她分手。我不喜欢她了。”
“我操!迟安良你他妈是不是活腻了!”李辰“噌”地从椅子上站起身,伸手就要抓住迟安良的衣领。
这时,一直站在他们桌旁不远处雕像般的乔辛辛闪身过来,出手一招,拦截住了李辰的手臂,“先生,请控制好你的脾气,伤了他,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乔辛辛看着李辰,语气云淡风轻,说话的同时也把李辰的手,用力一送送回他到他的方向。
李辰没有防备乔辛辛会出手,更没料到他这么轻易就被人拦截,并且轻轻松松甩开了他的手。
他一瞬间明白了,唐越为什么会在她手里差点儿丢了小命。这个女人的功夫,深不可测。
他怔愣了一会儿,耸了耸肩,轻轻一笑,不予计较这次在乔辛辛这里吃到的亏,重新坐回椅子里,双手手肘搁在椅子扶手上,十指交握在一起,自信傲然地看着迟安良说:“好,迟安良。你说要跟鹿儿分手是不是?呵!真是个好消息!我保证没有你,鹿儿依然会过的很好。你放心该干嘛干嘛去吧。既然,你连当面跟鹿儿说再见的勇气都没有。那么,你最好以后再也不要在鹿儿面前出现。不然,我不会轻饶了你!”
迟安良淡淡一笑。站起身,背转向李辰,李辰看不到他已经变得苦涩至极的微笑,“我会永远在她眼前消失的。你可以放心。”
☆、第六十七章 黑手党家族的老板
包扎完伤口后,荷桦半抱着荷鹿从诊室中出来。李辰连忙从椅子上站起身,还没有向他们走过去,荷鹿便一下挣开爸爸的怀抱,冲到了他面前,急切地说:“哥哥,他现在在哪儿?我要去问他,为什么要跟我分手!你告诉我他去哪儿了好不好?”
“我真的不知道,鹿儿。你小心点儿腿啊!我们回家,我再告诉你啊。”李辰无可奈何地紧张扶着她。生怕她会站不稳。
荷鹿猛摇头,情绪激动,手臂在李辰胸前失控地捶打,“不会的不会的!安良怎么会跟我分手?我们没吵架,没怄气,他走前一天,他还来我家里陪我复习的!你一定是在骗我,我不相信你!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种谎话?你居心不良!你就看不得我好!”
荷桦拉住女儿,哄劝着说:“鹿儿乖,别激动啊,咱们回家休息好不好?怎么能这么说小辰哥哥。小辰哥哥怎么会骗你?”
荷鹿却对爸爸的话,恍若未闻,依旧在用力地挣脱着爸爸的手臂,双眼像刀子一样盯着李辰,“他是个骗子。我才不要这个哥哥!”
“鹿儿!”李辰看着狂乱的荷鹿,心痛不已地控制不住地高声,“他那天约我见面。就是对我说了要跟你分手这件事,然后跟着乔辛辛走了!你信不信,这都是真相。我没有一句话是骗你的。”
“分手”“跟着乔辛辛”这两句话彻底像一道雷劈在了荷鹿头上,她再次像丢了魂的木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
医院。病房里,护士刚刚给荷鹿注射了能够让她安神睡眠的药物。随着护士离去的脚步声,她干枯地盯着天花板的眼睛缓缓地合上了。
荷鹿已经在这里住了一个星期。膝盖上的伤口本不至于需要住院。只是,李辰告诉她的迟安良要跟她分手的消息对她的刺激巨大。自从那天之后,她就比前面几天更神魂恍惚。水米不进,也不再睡觉。每天,只是睁着一双空洞的眼,任凭自己形容枯槁,变得死气沉沉。
不得已,荷桦和李辰只能求助医生。
此刻,荷桦痛心地做在病房外的长椅上,无助地叹气。女儿被迟安良折磨成这副样子,他对当初允许他们在一起的事后悔不跌。现在,他只想把迟安良找出来,碎尸万段了才解气!
“干爹。鹿儿肯定会好起来的。你别太难过了。”李辰知道自己的安慰对荷桦起不了多少作用,但是,他不能眼看着这一对父女双双倒下,“自己的身体也要紧。你要是也没精神头儿了,哪儿还有的力气照顾鹿儿呢。”
“小辰,你认识的人多。能不能帮干爹把迟安良找出来?”荷桦说,“我得找他算账!他人影都不见一个就要跟我鹿儿分手?我得当面问问他,为什么要跟我鹿儿分手?把我鹿儿害成这样!我打不死他我!”
“我试试看。”李辰眉头紧蹙地点头。他理解荷桦的心情。他也想把迟安良暴揍一顿。他怎么也不会预料到,他的小美鹿祖宗会被分手刺激成这样半死不活。
他对迟安良说的那句小美鹿离了他,照样会活的好好的这话,怎么回味,就怎么心里没底。小鹿泥足深陷无法自拔了啊!现在来看,除了迟安良谁也不能让她重新活过来。
既然乔辛辛和他在一起,要找到他,应该不难。唐越的人对乔辛辛的监视跟踪一直在进行。
李辰劝着荷桦吃了些东西,又进入病房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安静地端详着小鹿熟睡的脸。她现在只能靠输营养液维持着身体各部的机能运转。
原本白里透红的健康小脸,现在只剩下失了血色的苍白干枯。躺在床上,显得越发娇小可怜。
他轻轻握住她搭在被子上的手,放进自己的掌心,软软的冰凉小手躺在他合拢的双掌中,和她的人一样,没有一丝生气。
她的指甲已经长长了。李辰知道,她对自己的指甲向来爱护有加。他还记得他第一次来她家里那次。她曾经嫌恶地伸着兰花指,指着他留长的两根小拇指指甲,说:“别告诉我,你留那么长的指甲是用来挖耳屎的!”
那嫌弃的表情,小脸皱巴的,活像不小心吃了苍蝇。
他汗颜,呃……嗯,还真被她说中了。但,这没什么吧?
她没等他囧完,一把抓过他的手,“叮!”亮出自己的武器,三两下就把他留了好久的两根指甲给剪掉了。还边剪边说:“我见过的男生里,只有迟安良没有这个坏毛病。你们其他人哪!”她还忧愁地叹气,“不知道,保持指甲的整齐美观,就像每天要把脸洗干净才能出门见人一样重要吗?留这样的指甲,只能让人觉得你是个不修边幅的邋遢鬼!”
李辰握着她的手,凝视着她安睡的容颜,轻轻笑,自言自语一般说:“我的小祖宗,现在你也像个邋遢鬼了。迟安良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么?爱他胜过爱自己,注定就是你得受伤害啊。你怎么能这么傻?”
拜她所赐,他现在也非常注意自己指甲的美观。并且也很会用指甲刀时不时把自己的指甲修修剪剪。
他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把她的指甲修剪出原本的干净圆润的样貌来,又一个个耐心地打磨光滑,收拾妥当,才把她的手放回到被子中。然后一手撑在床边,一手怜惜地,轻轻抚摸着她干瘦的脸颊,说:“好吧,我的小祖宗。既然,你离不开他,那我就算绑也要把他绑回来,交给你处置,好不好?但是,你得答应我跟你爸爸,在我去找他的这段时间,你要好好吃饭,喝水、睡觉、别再折磨自己。不然,等我把他找回来,你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还怎么教训那个混球啊?”
昏睡中的荷鹿突然从眼角流出一滴泪水,将他抚摸她的手指打湿。
带着她身体热度的泪水像是一百度的沸水,将他的手指灼烫的像要蜕皮溃烂。他看着她紧闭的眼,忍不住酸了鼻头,险些跟着她落泪。
他眼中含着被酸出的那层泪,笑,“你本事真大啊,荷鹿!”
父母离世,十岁的他,没心没肺,懵懂不知。是在父母下葬那天,被姐姐的一巴掌打哭的。感到了无边的委屈。
姐姐重病,十九岁的他第一次感受到了亲人离去恐惧,找了一个没有人的角落,脆弱无助地痛哭了一场。知道了要怎么重新看待自己的人生。
这是他二十二年的生命中,除去婴儿时期的无意识哭泣之外,仅有的两次流泪经历。
现在,他竟然为她睡梦中流出的一滴泪,就难以自控地红了眼眶,心疼蔓延进骨头里。她不是他的小祖宗是什么?为了她,赴汤蹈火都是小事!
他返回了北城,立刻去找唐越。
唐越现在已经能够站立了,但还不怎么能自如行走。还需要借助器械,来把一年没有活动过的双腿肌肉唤醒。
李辰到的时候,他正在家里专门为他准备的复健室里,练习走路。
“乔辛辛的幕后老板,据说是意大利一个黑手党家族老板的情妇。前些年,老板老了,她垂帘听政,又跟老板的弟弟暗中勾搭,慢慢掌握了家族的实权。老板死了以后,她就在老板弟弟的帮助下,顺理成章做了家族的下一任大老板。据说,那个老板弟弟被她利用完了以后,就被她在某天跟她上床的时候,用丝袜勒死了。
不过,这些事情都是传闻,至于事实真相是什么,咱们这儿亚洲的,管不着欧洲那片儿的事儿。只能从这些传闻中看出来,这个女人,确实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这跟迟安良有什么关系?”李辰可没兴趣听一个外国黑帮女人的桃色上爬经历。他只想知道,他在来之前,让唐越帮忙调查迟安良的事,现在有没有结果了。
唐越猥琐神秘地笑了笑,说:“这,你想啊。她人远在欧洲,现在却为了一个十**岁的男孩不远万里的过来了,不是这个男孩跟她有什么特别关系,她会这么重视么?”
“那你查到他们现在在哪儿了么?”李辰觉得唐越真是个八卦猥琐男!
李辰问到这里,唐越总算收起了那副嘻嘻哈哈的模样,正经起来,行走练习不做了。
让人扶着在李辰旁边的另一张椅子上坐下,擦了擦汗,沉声说:“爷爷也注意到他们了。这个女人现在和城西的方家接触挺频繁的,不知道是不是想跟他们寻求合作。”
李辰知道,北城的方家一直是唐家的对手,不管是在生意上,还是在黑白两道的声望争夺上,比起唐家这些年势力的收敛。方家则越来越明显地表露出野心勃勃的样子,想要吞并唐家,一统北城现在东西地盘分割的局面。
“那爷爷对这件事是什么想法?”李辰问。
“静观其变。”唐越轻笑,“远水什么时候救得了近火了?方家急着做大做强,连对方的底细都没有摸清就敢跟她合作。就让他们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咱们,等着看戏就成。”
李辰略一思索,说:“你的意思,那个女人有吞了方家的可能?还是,你爷爷想把她拉拢过来,跟她一起瓜分了方家?”
唐越淡然一笑,“在故事还没开讲之前,所有对故事内容的猜测都可以说是合理的。”
☆、第六十八章 尊贵主儿与神秘男人
李辰没有过多停留,甚至连家都没有回,便乘第二天早班机从北城返回。他终究放心不下还躺在病床上的小鹿。一天没见了。不知道她精神有没有好些。
一身风尘仆仆的走进荷鹿的病房。就看到荷桦正在喂半躺在床上的小鹿吃饭。他忍不住狂喜着大步走了进来,看着荷桦,说:“鹿儿能吃饭了啊。真好!真好!鹿儿,多吃点儿,多吃点儿!”他真的激动的不知道再说什么好了。只站在荷桦身旁,看着床上的小人儿一个劲儿的傻笑。
荷鹿看了李辰一眼,冲他若有似无虚弱地笑了笑,又立刻转回视线看爸爸手里的碗,那是她挺喜欢吃的板栗粥。
李辰被她那个虚弱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笑了还是他的幻觉的笑给勾走了魂儿。傻愣在一边儿,不动了。
而荷桦忧愁了几天的脸终于放了晴,看着女儿呵呵笑着把一勺粥送到女儿嘴边,说:“是啊。乖乖多吃点儿,你多吃了,爸爸才能跟着吃下饭!”
满满一碗粥吃完了。荷鹿还盯着荷桦手里的空碗,似乎还想吃。那执着的小眼神儿,把荷桦心疼的。却只能拒绝,“宝贝乖乖几天没怎么吃东西了,得慢慢来,一点点儿的让肠胃适应了再多吃,啊?等过两个小时,过两个小时以后,爸爸再喂你吃一次行不行?”
荷鹿轻轻地蹙了下眉,还是没意见地点了点头。荷桦这才欢喜的放下碗,又端起一杯温水,说:“乖乖要漱口么?”
荷鹿不出声儿,轻轻点了点头。
好嘛。就看当爹的把水杯凑到她嘴边儿,她就着荷桦的手,嘬进去一小口水,漱了两下,又低头,娴熟地吐进荷桦另只手里拿着的纸杯里。
漱完了口。荷桦又忙放下水杯,给女儿拿纸巾擦嘴。
李辰则全程旁观荷桦给小鹿喂饭,给她漱口,给她擦嘴。像在看电影一样认真。不愧是小祖宗啊。看看她被人伺候着的那副心安理得的享受样儿,活脱脱就一个高高在上的尊贵主儿!尊贵主儿就是怎么样发脾气,骄纵蛮横,颐指气使都是应该的。何况,这小祖宗平时根本就不骄纵,不颐指气使呢?那就更显得尊贵了不是!
他还在感慨发愣呢。荷桦收拾了小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