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富甲天下-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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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吉贡布转头看看门外,微微一笑,言不对题的道:“施主贵介很不错。”
岳陵目中幽光一闪,随即隐去,笑道:“愚鲁忠直,可敬可叹,角度不同罢了,活佛何必计较?”
多吉贡布一愣,随即口宣佛号,面上首次显出钦佩之色叹道:“施主心胸高阔,是小僧着相了,阿弥陀佛。”
岳陵摆摆手,示意不必多谈。多吉贡布点点头,深深看他一眼,这才道:“施主当日途径郎里,发下大宏愿,欲要扬我佛教义,为何却来了逻些,反而过门不入呢?小僧得了师弟传信,苦候不来,这才不得不请而来,做回恶客了,呵呵。”
岳大官人闻言,眼珠儿转转,摊手干笑道:“活佛既然身在逻些,当也听说了一些事儿了,不是不去,实在是俗事缠身,脱不开啊。”
这些日子,好容易跟芜菁姐姐冲破了层层阻碍,进了大大的一步,离着最后胜利便在咫尺之间,岳大官人整日价便是享尽芜菁的妩媚温柔,哪还有半分心思,去拜访什么喇嘛秃驴的。
与你们这些贼秃坐一起神神叨叨的打禅机,难道还比的上摸摸芜菁姐姐的小手快乐吗?岳大官人心中腹诽着,眼神儿不觉就有些飘,想到芜菁姐姐那如奶酪儿般的肌肤,一颗心不由有些骚动起来。
多吉贡布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直到岳大官人忽有所觉,这才轻轻摇摇头,念佛道:“施主身具大智慧,所修所经,亦与常人不同。安知情孽不是试炼,欲海非是彼岸?非常人以非常法,百途分向,未必不能同归,随性而走,缘至自破。呵呵,贫僧多言了,阿弥陀佛。”
岳陵呆了呆,只觉这喇嘛话中有话,似是隐隐若有所得,却又偏偏一时抓不住要点。
待要再问,多吉贡布却不肯再说,岔开话题道:“施主近些日子,或拥美眺望于远山,或依偎赏落日于屋脊,呵呵,神仙美眷,羡煞凡世之人,可谓忙乎?”
这话一出,岳大官人不由一愕,刚刚张口而来的托辞,被人家当面揭破,让他略觉尴尬之余,却猛然目光一缩,瞬间盯住多吉贡布。
喇嘛微微一笑,颔首道:“施主身系我佛弘法之重任,岂可大意?须知佛陀界内,亦分百支,贫僧今日不得已现身,或可稍做震慑,权做相谢施主异日弘法之德吧。呵呵,时已不早,施主他日有暇,可至江让漏寺小坐,贫僧这便告辞了。”说罢,起身合什一礼,不待岳陵挽留,已是开门飘然而去。
岳陵站在房内,沉思半响,面上忽现一片阴霾。
第182章:惊鸿一瞥(1)
第182章:惊鸿一瞥
“桑铎,桑铎!”岳陵沉立良久,忽然大声呼喝起来。
门外人影一闪,桑铎闪身而进,叉手躬身道:“主人,小的在。”
“你去,喊水生和向涛一起来见我!”岳陵面色沉郁,目中闪着阴戾的光泽,沉声吩咐道。
桑铎心中一颤,连忙应了,转身出去。不多时,后面跟着水生、向涛一起走了进来。
岳陵挥手叫坐,目光在三人面上一转,这才长吸口气,问道:“最近可有扎眼的人在附近出现?”
三人闻言,面色同时一变,各自低头细细思索,半响,都是摇摇头,面上显出迷茫之色。
岳陵皱眉,起身在屋中来回踱步,忽然道:“这几日,可有什么喇嘛、和尚的之类人在附近晃悠?”
他这话一出,三人同时啊了一声,向涛疑惑道:“公子,这吐蕃之地,喇嘛庙到处都是,街上行人,十个里面怕不有三四个就是?”
岳陵目中厉光更盛,阴沉道:“那你们可曾留意过,有没有个别的,特别对咱们感兴趣的?”
他从多吉贡布忽然而至,又最后留下的话中听出,自己日防夜防,只顾着防备谢家和占堆杰布那些人了。却忘记了,他们若是化身这吐蕃最常见的喇嘛来下手,一着不慎,只怕极易引起民众误会,到那时,便是赞普郎达磨立出面也是无用了。
宗教的力量,他在后世便知之甚深。尤其在吐蕃这样几乎是政教合一的地界上,宗教的权势、地位,甚至凌驾于**之上。百姓对宗教的热情,相比压在他们头上的统治者的感情,决不可同日而语。
一旦在此引发不必要的误会,立时便会让他们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想到那有可能引发的后果,他不觉霎时出了一头的汗。
“唔,要依公子这么说……”向涛想了想,忽然开口道,只是面上微一迟疑,与水生、桑铎一对眼,三人忽然异口同声的道:“右院!”
岳陵身子一震,霍然回身道:“右院怎样?”
桑铎躬身道:“右院前几日来了两个喇嘛,四处与人说些佛法,只是有没有对咱们特别留意,小的还真未曾发觉。不过,现在想来,这喇嘛忽然进到客栈里说法,还开房住下,似乎大为古怪。”
向涛也是点头。水生摸着头,皱眉道:“嗯,我这两天也觉得不对劲儿,就是说不出哪里不对。现在这么一说,好像那俩喇嘛也想往咱们这靠来着,后来被我挡回去了……”
岳陵面上一片寒霜,转身大步就向外走,边走边道:“去,你们速去看看,他们现在还在不在?有何情况,立刻去夫人那边报我,我这边先去那边守着。”
他口中说着,脚下疾走,已是直奔陆芜菁房中而去。后面三人齐声应诺,转身跑了出去。
岳陵心中焦灼,只恨自己竟然如此疏忽,若真个因此让敌人钻了空子,使得陆芜菁有个闪失,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第182章:惊鸿一瞥(2)
脚下走的惶急,待冲到陆芜菁门外,哪还等得及敲门通报什么的,按在门上的手掌微一吐力,忽觉那门竟似从里面闩上了,不由心中一震。
这大白天的,自己又刚刚出来不久,怎么会突然闩上门了?他越想越怕,口中大叫一声,掌上加力,便听咔嚓一声,已是瞬间破门而入。
只是身子才一冲进,便觉一片氤氲□□。房中本就昏暗,如今雾蒙蒙中,隐隐还有一股如兰似麝般的香气。
他这会儿满脑子都是往坏处想,一时分辨不得,只怕那气味有毒,当即屏住呼吸,闷声直往里间就闯。
脚下刚刚迈进半步,猛然间忽听风声飒然,一道凌厉的劲气,已是冲着脖颈处□□。
这一下突兀至极,倘若换个人,怕是立即便要被其所伤。但在数月苦练,穿梭于无数无序攻击中的岳大官人来说,这一击却不过小儿科罢了。
口中闷哼一声,脚下便只半旋,身子猛然间凝成一个诡异的姿态,下一刻,整个身子已是借着这一旋,不但避开那凌厉一击,进而猛的欺身直进。
左手拇指食指环扣如钩,脚下跌扑步垫出,一招曹国舅,仙人敬酒锁喉口已是电闪而出。
“啊!”
迷蒙中,一声惊呼响起。声方入耳,岳陵猛然身子一颤,忽然感到不对。
触手处,滑腻如瓷,因为离着近了,雾气中,一具曼妙到了极致的身躯,也霍然入目。
大木桶里,陆芜菁浑身不着丝缕,一手护胸,一手提着一条黑黝黝的长鞭,雪白的身子微微后仰,满脸惊恐之色。
顺着那微微荡漾的水波望去,桶内隐隐两条白莹莹的长腿,丰腴致致,从上到下,竟不见半分杂色。
此时两人都已看清了对方,一时间俱皆僵在当场。与陆芜菁姿态不同的是,岳大官人却是身子前倾,左臂探出,拇指食指捏在陆芜菁喉间,脸上的惊怒之色不见了,代之而起的,却是一片的目瞪口呆。
哗啦!
陆芜菁首先反应过来,身子一缩,已是将自己整个埋进桶中,口中羞怒道:“你,你做什么!”
岳大官人啊的一声,这才反应过来,如被烫着一般,猛的跳起,蹭的就是一个倒跃,窜至门边处。
等到站稳了,忽又大悔,奶奶的,多好的机会啊,怎么就蹦出来了呢?妈的,百年难遇,百年难遇啊。咱家菁儿这身段儿,啧啧,这几日里,只用手量,如此通透的欣赏,却是头回啊。果然粉致晶莹,简直如同一整块白玉啊。
哎呀,怎么就没仔细看看呢?我擦的啊!
这厮傻在门口,眼见玉人无恙,担忧尽去,那无耻之念却如春日的野草一般,就此疯长起来。想想错过了如此美好良机,以芜菁姐姐的性子,再想下一次,却不知要到何时年月了,一时间不由咬牙切齿不已。
陆芜菁怒喝出声,见他虽然蹦开,但却愣在那里,眼神儿乱飘,一副恨不得捶胸顿足的模样,不由气恼不已。
“你……你闯进来作甚?还……还不走?”芜菁姐姐抻不住了,这要惊动了旁人,让人看到,那不得羞死个人?偏这冤家,傻愣愣在那儿,定然又不知想到什么龌龊去处,真真叫恨死个人。
“啊,这就走,这就走。呃,不是,不是,那啥,我这不是怕,怕你有危险吗?推门没推开,还当你被人劫持了,一时情急,这才冲了进来。哈,那啥,我什么也没看见,你继续,继续,我,嘿,我便在外面给你看门。”
某人终是回过神来,使劲的咽了口唾沫,忽然发现自己某个地方,竟然无耻的肿了。连忙使劲夹着,退到外面门处,将推开的房门关上。
里面陆芜菁羞的快要整个人趴进水里了。这人,你这般站在外面,我还怎么继续?若是来个人,见了这般情形,又怎么分辨的清?
芜菁姐姐又羞又气,只是羞恼之外,却也心中满是甜意。刚才虽只一瞬,但岳大官人脸上的惊怒慌张之色,却是看的清楚。若不是心里着紧自己,又怎会那般?
想到这儿,语气不由的便温柔了起来。“你…你出去啊。不然,我…我…如何出…出来…”
“啊,这…这…好,好,我出去。”门口处,岳大官人也是一个劲儿的窘啊。有心赖着,却终是不忍佳人难堪。低头看看那处怒指戟张之处,咬咬牙,伸手使劲一扭,闷哼声中,瞬间将那家伙的嚣张气焰打消。
随即,呲牙咧嘴的夹着屁股退了出去,便就门口将门带上。刚刚站好,却听身后几个声音同时响起:“公子,我们回来了。”
“哎哟”
岳大官人身子一晃,再回头时,已是一脸的气急败坏。
第183章:三只羔羊(1)
第183章:三只羔羊
向涛、水生和桑铎都紧紧低着头,面对着公子那欲要杀人的目光,三人简直连死的心都有了。
这都他妈什么事儿啊,刚才为什么就不在外面多呆一会儿呢?这一回来,就看见公子趴在夫人房间的门缝上………
唉,你说公子也是,好歹不都腻在一块了吗?还要玩什么偷窥这一套。唉,难道真的是如常言说的那般,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只是万般怨念,这个时候三人却是打死都不敢稍露分毫的。撞破了公子的糗事儿,以这位的手段……
三人低着头,互相在下面偷偷对了对眼光,都是不由激灵灵打个冷颤。
“你们…,哼,你们回来了啊。”公子面上阴晴不定,站立的姿势很有些古怪。眼光幽幽的,不断的在身前三人身上梭视着,如同对着三只待宰羔羊。
“是,公子(主人),咱们回来了。”三只羔羊很有羔羊的觉悟,非常配合的微微颤抖着。
“那,咳咳,看到了什么吗?”公子眼光越发冷冽,问出的话,听上去,似乎比外面呼啸的北风还要森寒。
“没,啥也没看到,真没看到。”三只羔羊抬头对望一眼,不约而同的连连摆手,头摇的拨浪鼓一般,脸上都是一片坚决坦然之色。
麻痹的,就是打死也不能说啊!听这话音儿,公子也是想平事儿嘛,这就好,咱们守口如瓶,看见也是没看见,如此坚决,您老总不能杀人灭口吧。三只羔羊如是想到。
“什么?没看到?啥也没看到?”公子声音忽然高了八度,满是不信的意思。
三只羔羊心中一哆嗦,咋?要…要干啥?难道,难道还要诈供不成?
“是,没看到!”三人再次对了下目光,又是异口同声的回答。
如果他们生在后世,这会儿一定会痛哭流涕:咱不是那啥党,但若为了小命安全,咱愿意立马入了那啥党。发扬咱那党的一贯传统,打死也不说!
公子好似忽然站直了身子,扭捏着走了两步。嗯,确实是“扭捏”,三人目光悄悄的一对,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一丝疑惑,无声的交流道。
“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看到是什么意思?那你们去做什么了?屋里有人没人,有无异常,什么都没看到,你们…你们搞毛呢!”岳大官人鼻子都快气歪了,这仨小子满面古怪的,这算的什么回答?
“啊?公子是问那两个喇嘛?”这是向涛。
“嗯?公子,你问那个啊,早说嘛真是。”这是水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