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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秦时若云-第78章

小说: 秦时若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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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着他们的话也颇有道理,就点了点头同意了他的话。

后来在哥哥家没坐多久我和高渐离便回了家去,只是这条路我们走了好久,因为我的脑袋里全都是关于怎么治疗瘟疫的事情。有好几次脑袋想着事情险些被石头绊倒,不过好歹有高渐离扶着我,才没有被绊到。

这要跌倒了,肯定像个肉球一样滚回家里。

我的脑子不禁浮起了一个肉团子滚回家的情景,哈哈,甚是好笑啊。

刚刚回到了家我便躲在了屋子里不出来,站在书架前找寻着一本一本医术。而高渐离觉得我晚上没有吃东西对身体不好,便去帮我找了一些点心来,然后帮我去清理药架上的草药。

“这个可以。”我翻出了一卷书籍点了点头,放在了怀中。

“这个也可以啊。”拿出一本书继续翻阅,感觉这里的内容也是可以的。

“这个,这个,这个……”找寻了半天,找了一摞的书出来,放在我的书榻前,就像一个小山堆积一样。我叹了口气,坐在垫子上随便拿出了一本便开始看着。

选的这一本书上虽然有很多关于治疗病症用药的记录,可是上面记录的都与瘟疫无关,不行不行。

再看看这一本,草药记得甚多,但是治疗瘟疫的少之又少的,我看了许久才能总结出几味草药。不过有总比没有好,我在桌子上铺了一块白布,拿起桌案上的毛笔,点了点一直墨汁,将关于治疗瘟疫的药材统统抄了下来。

关于毛笔和墨汁,早前秦朝时没有的东西,一般人写字都要用刻刀在竹子上刻字,可是我嫌麻烦又做不出现代的水性笔,便剪了自己的一小撮头发绑在一枝韧竹上做成了一枝简易的毛笔,用起来虽然没有那么顺畅,可也总比用刻刀刻着写字好。至于墨汁,只是将木头烧成木炭,再加入水一点一点研磨,要比做毛笔辛苦多了。

一个多时辰,我只是在布上用淡淡的墨迹写着:麻黄,苍术,桂枝……

“若若,喝一口茶。”高渐离修长的手指端来了一杯茶与我喝,此时的他身上散发着淡淡的草药香味,长发的发尾轻轻一箍,显得非常的温和。我觉得这样地他要比世上的任何一个男子都要好看,都要潇洒。

我看的稍稍有些呆了,伸手接过的杯子都轻微晃出了些茶水。心里也在想,想这样一个完美的男子就被我一个人霸占了,是不是有些可惜了。

高渐离笑呵呵的坐到我的旁边,伸手摸了摸我的肚子,又摸了摸两鬓微乱的脸颊。“怎么样,累不累?你现在还怀着身孕,这样熬夜看书总是不好的。”这关心的话语充斥在这屋子内,我不禁弯了弯嘴角,想他露出的笑很甜。

我笑着摇摇头,摸了摸他的手:“没事的,这几个月身体调养的甚好,偶尔熬夜也没有什么事情的。对了,要清理好了?”我说着喝了一口他为我沏的暖茶,暖意沁进了肺腑之中。

他点了点头示意:“再吃一块点心吧,垫一垫胃也好。”他说着将一块点心塞入我的嘴中,我咀嚼着他的点心,胃里瞬间没有那么空虚了。

“离,你先回去睡吧。”

我同他说了一句话,不过他却像没有听到一样:“这么多书啊?”我他看了看我堆成山的书籍,皱了皱眉头:“你一个人什么时候才能看完啊。”他说完话便拿起一卷书籍陪着我看了起来。

他陪我看医书,他可以吗?他能看出什么名堂?不过即使这样想,我也不好浇他冷水,再说我一个人实在是看不过来了,他愿看就看吧。

我们两个又看了差不多又有一个时辰,此时夜色浓重,大抵是在半夜了。

“啊——”我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好困啊!

此时说不困,那是假的,可想起来若雪尚在病危中,便不得不打起了一些精神。

我此时侧头看了看高渐离,他这一个时辰就这么擎着这本书,几乎不换一个姿势,我很是佩服他看书都能这么潇洒。只不过我想说:他不累吗?

他察觉我正在盯着他,他微微转过看着我,对我一抹浅浅的微笑:“怎么,累了吗?”

我摇摇头,瞅了一眼他看的医书:“怎么样,有什么收获吗?”他放下医书揉了揉眼睛:“看了一些,不知道对你有没有用处。”他说着便指着医术上的一段话。

一段字,也只有几百字而已。

“原来在先秦就有隔离病房,阻止疾病传播,这比燕寒说的封锁要好多了。”看着这段文字,我了解到这隔离病房只是将感染上疾病的人隔离开来治疗,而不像封锁一样全部圈禁。

“离,你找的这个甚好。”我说着拿起了笔在纸上将这一条总结了起来,不仅如此,再仔细阅读写出了另外几条。

“设立隔离病坊阻止疾病传播”

“注意饮食卫生清洁”

“改善环境条件药物预防瘟疫”

这些虽然不是可以治疗瘟疫的方子,但是说预防瘟疫和控制瘟疫倒还是可以的。

“啊——”我和高渐离一起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哈欠打了一半时我们互相看了看对方,忽然“哈哈”的笑了出来。

他搂了搂我的肩膀,轻轻的拍了几下:“困了是不是,这有了身孕本来就犯困,这样强撑着干什么?我们还是先睡觉吧,若是这般熬夜以后怕是对胎儿不利。”

我看了看外面沉重的夜色,也确实是该睡了。

“那我们就去睡吧!”

这一夜,我靠在他的怀中,闻着他身上的药草香,感受着身上温暖的体温。

这一夜,我睡得甚是安稳,大概是累着了吧。

一五八 喂饭

许是昨天晚上熬夜太累的,第二天我们并没有一大早起来,而是快到中午的时候的模模糊糊的睁开眼。此时高渐离早就醒来,坐在书桌前帮我寻找医书中关于治疗瘟疫的方子,而我的床头放着一碗热乎乎的甜粥。

看着他有一些憔悴的模样,心中的无线酸楚涌现出来,眼睛微微有一些发热。他的生活本来可以安逸无扰的,却不得不为了我能好好安胎而累着自己。打量了自己一圈,自成婚以来,我胖了一大圈,而他却瘦了一圈。

“离,你什么时候起来的?怎么不在睡一会儿?”我撑着身子起身,看见我起来赶紧放下医书疾步走来托着我的后背和腰将我扶起来。

“我若是多睡一会,那你要看的医书不就多了吗!相反,我要是看的多了,你不就可以多休息休息了吗!”

我心疼的摸了摸他的脸,语气里带着一些歉意:“你看你现在都这么瘦了,你说我该怎么补偿你才好呢?”

他的眼睛忽然闪了一些灵光:“补偿?你是想好好的补偿我吗?”他往我的颈窝上缩了缩,说的很邪魅,又故意的将‘好好补偿’说得很重,不由不让想入非非。我脸通红了一下,佯怒的他的胸口,说了句“没正行”。

“好了不闹了。”他在我的身上披了一件外套,避免我受凉:“来,起来漱漱口喝一碗甜粥吧,睡了这么久。也就甜粥最能缓和胃口了。”

高渐离说着端了杯子让我漱口,之后拿起了床头上的甜粥,舀了一匙在嘴边轻轻的吹了两下,保证甜粥不能烫到我的嘴才慢慢地送到我的嘴边。我眼巴巴的看了他一眼。想着他对我无微不至的关怀,眼眶不禁又红了红。

“离,你先喝吧。”我将勺子推到他的身边,示意他先喝一口。而他没有理会我,又将勺子绕了回来:“我吃过了,你还没吃呢,还是赶紧吃吧。”我看着他满含着温情的眼睛,只能我小心翼翼的将甜粥含在嘴里,而他的脸上才露出满意的表情。

只是他没有猜到,我下面的动作是什么。

我并没有将粥咽下去。而是笨重的抬起头。将自己的唇准确无误的对准了他的唇。将嘴里的甜粥全部喂到了他的嘴中。

我离开他的唇,他惊愕的看了我好久,连嘴里面的粥都没咽下去。我用手背抹了抹自己的嘴巴。伸手接过他手中的甜粥,一边吃着粥嘴里一边嘟囔着:“叫你喝你就喝呗,非逼着我动手来解决。”说完这句话自己都笑了笑。

我这算不算调戏了他?

高渐离惊愕了一会儿便将口中的粥咽了下去,又抢过了我手中的碗喝了一大口粥便对着我的嘴喂来。整个动作犹如行云流水般,一点也不拖泥带水的,也不像我那样笨重。

一大口粥伴随着他身上的味道灌进了胃中,暖暖的,很舒服。

“受人滴水之恩,自当涌泉相报,若若。你说是不是。”事后他抹了抹嘴巴,一脸得意又带着邪魅地说着,一脸温和尽不存在。我忘了,过去这个男人也是很“腹黑”的。

我撅了撅嘴,心想着没有占到他的便宜,反而被他调戏了一番。

他看我撅着嘴,用手指点了点我的唇:“怎么,还没饱啊,看来为夫我还得再喂一喂你再行。”他还没等我说话我便又是喝了他“亲自”喂我的粥。

一顿折腾后,他终于心满意足的喂完了我,而我也是饱的打了个响嗝。

“真甜。”我不知道他是说粥甜还是在说和我亲吻甜。

下午时分,我和高渐离在家熏了薰苍术,又将一些苍术带在身边便下山去,可他总怕我能受到传染,硬是将一条熏了苍术的面巾挂在我面上才安心的下山。

我们还抓了一些治疗风寒的药,虽然若雪得的是瘟疫之症,但是总也不能什么药都不用吧,再说瘟疫之症开始的症状和风寒是一样的,大抵也可以缓解缓解病症吧。

我配的药是细辛、羌活、荆芥、川芎、麻黄、附子。细辛主要能散寒止痛,常与羌活、荆芥、川芎等同用,治疗外感风寒头痛较剧的病症;对于外感风寒、阴寒里盛的病症,亦可应用,须配合麻黄、附子等同用。我想这应该可以减少她发热疼痛的症状吧。

山下的城中已经没有了往日繁华的景象,只剩下一片萧瑟苍凉的情景。路上没有行人在行走,但墙角却有的是穿得破破烂烂的人蹲在那里,还有一些趴在地上皱着眉头休息。看样子他们应该都是无家可归的人,大概他们是没有传染上瘟疫才会在这里呆着。

这场瘟疫,不知道害了多少家庭。

“离,你也带上这面纱吧,要不太危险了。”我说着便想从袖中拿出一条丝帕为他带上,可他把着我的手连忙摇摇头:“不用不用,我可以运功护体,不怕这些疫气传染。”也是,一个大男人带这个面纱,不男不女,不伦不类的,肯定要被人笑话的。

我们凭着印象找到了寒王府。

“砰砰砰。”高渐离伸出手,用修长的手指叩响了燕寒府上的大门。

过了一会门便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个婢女,只不过面上同我一样系着一条面纱,看来都是怕自己被疫情传染。

婢女看了我们两个一眼,颇带着疑惑问到:“请问姑娘和公子是谁?”

看来这个婢女是新来的,没有看见当年高渐离在寒王府抢亲抢错了又来寻找我的情景,要知道,那件事情当时在燕王府的人可都是众所周知了。

“他是我的夫君高渐离,我叫荆若云。我听说你们王妃病了,便来看你们的王妃。”

婢女略微思索了一会,忽然恍然大悟露出尊敬之色:“原来是王妃的家人,奴婢有眼不识泰山,这边请。”许是听到了我姓荆而又想到了若雪也姓荆,才会这样毕恭毕敬的吧。可谁又知道,若雪的这个荆字并不是她原本的姓氏呢。

寒王府中也如同外面一样,萧条得很,没有几个婢女留在外面,院中了充满了焚烧苍术和雄黄的味道。

“夫人,这就是王妃的房间,大夫正在里面会诊。只是王妃身染重疾,夫人现在怀着身孕,若是进去,怕是会对身体不好。”刚才开门时还称我为姑娘,现在看到我大腹腆腆的也觉得叫我姑娘有些不好,便叫我夫人了。

我听了她的话略微点点头:“这我知道,我也是大夫,也可以为若雪治病的,你先下去吧。”我说着便让高渐离搀着我走向若雪的房间。

“诺。”女婢在后面答应了一句便匆匆的回了房间。

我和高渐离都知道屋里有些危险,走到门口时高渐离紧紧握了我的手中,便嘱咐这我“小心”。

我看了他一眼,笑着对他一样嘱咐着:“小心。”

我们小心的推开了门,迎面便吹来了一股夹杂着浓重中药味的空气,我挥挥手散了些空气才进去。屋里的窗户都被帘子给挡上了,显的有一些暗还带着一丝丝浊气。若雪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很,嘴唇发干,额头上尽是虚汗,眉头也在紧皱。我不由得叹了口气,这丝毫不是我过去看到的那个天真可爱的若雪。

我的眼眶微微有些发涩,我就是愿意这么伤感。

高渐离伸手搂了搂我的肩膀,安慰一样的拍了拍我的侧臂。我看了他一眼,对他勉强笑了笑。

“药这么快就拿来了?按我说的去将药煎了去。”一个男子的声音忽然传到我的耳边,因为我们光注意到躺在床上若雪,猛然听到这声音到是把我和高渐离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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