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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三国立志传-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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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虑了良久,陈祗也没把自个的未来给想出一条道道,倒是越发的觉得自己的小肚子难过了起来,陈祢暗叫一声不好,提着裤头就窜出了门去。

蹲在汉代的厕所,陈祗很是啧啧称奇不已,嗯,很得意,虽然陈祗下过部队,也干过脏活计,可是当医生的,难免都有些洁癖,可陈祗蹲在这汉代的厕所里边,却实在是找不出一丝缺憾,至少,陈祗这里比起部队里边的集体公厕在味道和装饰上要好上千百倍。

便池右侧立一木质扶手,上边不仅仅抹上了漆,还描上了画鸟鱼虫,镶嵌入了边上的石墙之中,而自己脚下,坐便池上有两块靴状画像石,因为太着急,两个脚板已然踩踏其上,不过边上还是能看得出有一些古朴的阴线几何文图案,可是比小学读书的时候的两块板砖要艺术化得多。可惜,没过多久,陈祗的烦恼开始出现了……

候在外边的家丁没多久就听到了自家公子的召唤声,赶紧上前几步,就在厕所的门外恭声应是。

“我说,这怎么没有厕纸?”陈祗的声是透过那扇只档了半截的薄木门传了出来。

“厕纸?什么东西,小的实在不知。”候在外边的家丁陈忠很是诚惶诚恐地答道。确实没听说过有什么叫着厕纸的,要是知道,公子的吩咐他岂敢不遵?

陈祗差点就给气乐了,没厕纸?你也总不能让我拿衣服来开屁股吧?可又不好意思拔高声音闹得满府皆知,只得有些扭捏地道:“就是那种用来擦屁股的东西。”

“哦,公子您稍等,小的就给您拿过来,上次洗了还晾在那边呢。”陈忠答道,心里边很是得意,自己的记忆力还算不错,能记得清楚公子所用之物在何处。

听到了家丁陈忠的回答,蹲在厕所里边运气下泄的陈祗两眼发直,直接石化当场……

陈祗脑海里边顿时出现一个场面,一个小屁孩子拿一张纸开了屁股之后,把那张沾染了某些事物的纸张在那清水轻轻地涮了下之后,又视若珍宝地把拿摊开来晾干,等下次再重复这一过程……

就在陈祗恶寒打冷战的功夫,厕门上方,一只手伸了进来,手中,拿着的并非是陈祗想象中一张皱巴巴泛着异样黄光的纸张,而是一张一尺见方的布片。这张布片随风荡漾,差点就飘到了陈祗的鼻尖子上。“公子,您接着啊。”家丁陈忠那讨好的声音钻入了陈祗的耳中。

吓得陈祗赶紧后缩:“给老子拿开!”一声顿喝,吓得那只拿着布片的手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而那块布片却因此而无力地飘落在了陈祗的跟前。说不上原来是什么颜色,浆洗得灰白的麻布片,就那么摊在眼前。“鹅滴神,这难道玩的是丢手绢找朋友游戏?!”陈祢扶着坑边的扶手,顺嘴就来上了一句经典惊叹之语。

或许,历史上手帕的由来就是由这东西演化而成的……

一刻钟之后,陈祗总算是支楞起了身子,活动了下发麻的双腿,心里边可真不是滋味,没有想到,现在虽然是汉末,可纸张在这个时代,仍旧贵得离谱,别说拿来擦屁股,就算是写写画画,也得掂量一下自己手头有多少钱帛来支撑这种奢侈行为。

还好,陈府好歹是大户之家,陈祗的父亲书房里边也摆着一些,要不然,等这陈忠跑去街上去买纸回来再开屁股,说不得陈祗两腿都会因为血脉不畅而引起肛门静脉曲张等一系列的久蹲后遗症。

第十章 职业习惯

边上的陈忠瞅着陈祗捏在手中扯得皱巴巴的那半张宣纸,哭丧着脸的那副心疼样儿,似乎在无声地控诉着陈祗那不仅败家,而且败坏斯文的行为。“要是让老主人和管家知道小的拿纸这么糟蹋,还不让老管家给打折了腿才怪。”陈忠嘴里边嘀咕的让边上的陈祗听得一清二楚,但他可管不了这么多,至少自己的小屁股能干干净净一尘不染,这才是最大的收获。

“哭丧个啥,不就是一张破纸吗?难道你们买纸的时候还是按张数买的不成?”陈祗很不在意地把手里边另外半张纸给拢入了袖中,嗯,本就不该打无准备的仗,袖中有了纸,擦擦鼻涕,开开屁股都不需要再受方才那样的惊吓了。

岂料家丁的回答实在出乎陈祗的意料。“那当然了,这纸价都快赶上布价了,这样一张蔡候纸,拿小的一天口粮都换不来,府里边除了有几册帛书,还有数册老主人在世之时抄录的蔡侯纸抄本之外,其他的可都还用的是竹简。”

“……竹简?”陈祗这下还真是无语了,那位蔡伦发明纸张都过了有百多年了吧,怎么这纸张还这么贵?而且还又脆又沙,比起后世那些盗版实体书的纸张来都还有次上一个级别。要知道在后世,电脑这样的高科技产品至多也就是三五年得更新换代一回,价格更是从望而生畏到走入了寻常百姓之家。

看样子,古代对于产品的质量和更新换代缺乏那种远见和头脑,陈祗很是感慨了一番,等自个有了时间,非得整出纸张不可,至少要对得起自己白白嫩嫩的屁股不会让纸划出血痕来。

“那你们平时入厕咋办?”陈祗很是好奇这一问题,并且小心地小退了半步,生怕这位家丁就掏出一张布片在自己的鼻子尖前飘扬。

这回家丁倒是没有抽出麻布片来,反是有些腼腆地指了指厕所里边:“在那里边,右则靠里的第三根是小的使用的厕筹,也叫厕简。”

“厕筹?”陈祗两眼翻白,倒是听说过古代有算筹,赌博有竹筹,还真没想到,连开屁股的玩意都用上了筹字,太过好奇的陈祗忍不住探头瞅了一眼。陈祗顿时面色苍白起来,厕筹的模样怎么瞅都觉得像是后世那些插在雪糕之中的木棍一般大小,只不过更长一些……

以后一定要教育孩子们,千万别吃那玩意,太恶心人了。陈祗忍着那股子恶心的感觉,跌跌撞撞地回走。格老子的,上一趟厕所都能遇上这么一堆吓人恶心的事,看来自己在这个时代的生存和发展将会受到严峻的心理和身理考验。

※※※

“公子,咱们还是不要出去了,您的病刚好,孟管家可是特地叮嘱了小的……”就在门口处,家丁陈忠跟在脚步快捷的陈祗身后,嘴里边念叨个不停。陈祗呵呵一笑:“无妨,公子我在家里边可是憋的都快透不过气了,出来溜溜有何不可?若是孟叔怪罪下来,你将一切都推到公子我的身上便是。”

好不容易才从府里门里走出来,正想感受一下在汉代逛街的气氛的陈祗哪里还有功夫去理会这位家丁的报怨,自顾自地迈着步子前行。除了陈府门前那一截用的是青石板之外,离开了那一范围,街道都是黄泥铺就,但还是显得相当的干净,没有随地丢弃的纸屑和烟头还有塑料袋,嗯,要是这会子能有随地的纸屑、塑料袋和烟头,陈祗干脆上那位发明出这些化工产品的穿越兄台手下打工算了,省得自己还想着怎么造纸,人家连塑料都整出来了,自己还能混吗?

道路上的行人并不算多,大多都是一身短衣和犊鼻裤的装扮,并在衣外围罩布裙;亦见到了不少的女子,上穿短襦,下穿长裙,膝上装饰长长垂下的腰带。不过,沿街叫卖的情形到是没见着,一问陈忠才知道买卖货物的都集中在江阳的东市和西市,倒是让陈祗小小地吃惊了一回,没想到汉代就懂得修建农贸产品市场了。

正悠悠地迈着步子,突然之间,听到了街边一处民宅里边传来了悲泣之声,而民宅外边,倒是聚了些人。这让陈祗不由得一愣,望向身边的陈忠,陈忠无奈,只得走上前去,想来是陈忠亮出了陈府的名头,站在不远处的陈祗就见到了那些围观之人向陈祗行礼,陈忠也不知道问出了什么之后,点了点头便快步走了过来。

“出什么事了?”陈祗见陈忠的表情似乎也不太好看,还没等陈忠说,便先问了出来。陈忠轻叹了声:“那家的孩儿快不行了。”

“怎么回事?是外伤还是什么?”陈祗下意识地就追问道。陈忠微微一愣,旋及道:“小的不知道,只打听出那家的幼儿生了重病,可又没钱请不起医工来诊治,怕是……怕是过不了今天了。嗯?公子您去哪?”

陈祗听到了陈忠这话,也不知道为什么,想也不想地就大步迈出,手还特地在脖子上摸了一把,才省起自己的脖子没并没有套着听诊器,陈祗不由得哑然失笑,看样子自己的职业习惯也随着灵魂一块儿穿越了。陈忠大急,赶紧上前拦住去路:“公子您行行好吧,这种热闹您还是别去瞧了,您病体未愈,若是再沾染上什么……”

“让开,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陈祗不由得眉头一皱,连职业问题都抛了出来,让陈忠不由得一呆,借这功夫,陈祗已入到了民宅跟前,陈忠这下还真是想哭都不来及了。那些围观的人眼见一位绸衫及体的俊俏少年大步走了过来,纷纷向边上避开,这倒让陈祗能轻易地步入了民宅。

“这位小公子,你上我家做甚?!”陈祗刚刚入了民宅,就撞上一个两眼发红的中年男子一脸疑惑地望着自己。这时候陈忠也已经闯将了进来,见此情形,赶紧上前喝道:“这位是陈府的小主人,嗯,陈府公子,不得无礼。”

这话让民宅里边的悲声顿时收摄,静得离谱。这时候,从里边走出了一位年约五旬的才者,看到了陈忠和陈祗之后,赶紧跪下:“小民见过陈家小公子,畜生,还不跪下!”后面那话是冲他那站在边上傻傻发楞的儿子去的。

边上的那个方才阻住陈祗去路的中年男子亦不由得两腿一软就跪了下去。后世穿越过来的陈祗哪受过年长者的如此重礼,赶紧将这位老人搀了起来:“老伯切莫行此大礼,我方才路过,听闻老伯家中有人患病,特地过来瞧瞧。”

听到了陈祗这话,正为自己被陈家公子搀起而感到受宠若惊的老头不由得悲中从来:“我那孙儿……怕是不行了。”眼巴巴地瞅着陈祗这位江阳尽知的陈府公子,似乎把所有的寄托都放在了陈祗这位突然出现在自家里的贵公子身上。

听了这话,看到那种既想求助,却又畏惧的目光,陈祗心里边微微一抽,哪还有闲功夫在这磨叽,拉着这老头就往里走:“在哪,快些让我看看。”

在老汉的引领下,穿过了院子步入了里屋,陈祗就看到,一个两三岁的孩童正躺在一位哭哭嘀嘀的妇人怀里边,四肢和面部都在不断地抽动,近前一看,陈祗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孩童此时已是两眼上翻,面色青紫,脸上急汗如雨。陈祗顾不得其他,捞起了袖子就把手盖在了这个发病的孩童脑门上,刚刚摸上去,陈祗就下意识地叫回了手,烫!

第十一章 一根扁担药方

“小儿高热惊厥!”陈祗不由得下意识地说出了出来。那位妇人可是让陈祗的动作给吓得吃了一惊。没想到家里边怎么会出现这位一位锦衣华服的贵公子,而且二话不说的上来就把手搁到了自家孩儿的头上,正待问话,这时候,却见丈夫和公公和另一位陌生人也步入了房间。丈夫示意自己稍安勿燥,才省起自家的孩儿或许是有贵人相救。

却说那位丈随在陈祗身后步入了里间,只见陈祗手往孩童的额上一搭,就说出了一个平日里从未听闻的词,心中是既惊又喜,惊的是陈祗面色阴沉,似乎自家孙儿的病非同小可,喜的却是陈祗能说出病名,虽然不明白其所说的,但是还能猜出个大概。

就在此时,陈祗已然回过了头来:“银针,快把银针给我。”

“银针?”陈忠一头雾水地立在原地,边上的老头也是一脸的莫明其妙。看得陈祗大急,跺脚道:“还想不想救你家孙儿的病了,快把银针……”打小就学习中医的陈祗看到诸人脸上的神色,这才省起现在是汉末,这里既不是诊所,也不是医院,哪会备有什么银针,怕是铜针都不会有。

“就是用来针炙之用的,骨针、石针都成,有吗?”陈祗眼见这些人全都跟呆瓜似的,可眼前的孩儿性命已然在旦夕之间,给气的七窍生烟,跳脚怒道。

还是那位怀抱着患儿的妇人心思反应较快,一听陈祗此言,赶紧就伸手把那泥榻上草席的一角给掀了起来:“这儿有骨针,是用来缝衣物的。”

陈祗下意识地说了声谢谢,将那只骨针抄入了手中一观,虽然比不得银针细小精致,但是用来捅破皮肤起到效果是绰绰有余了,陈祗捏着骨针,四下一瞅,就看到了边上的火堆上那冒着腾腾热气的瓦罐,陈祗大步上前,拿骨针正想往里丢好高温消毒,可又舍不得自己白生生的小手一会给烫成猪蹄,赶紧又使人去拿了对筷子来。

陈祗好不容易拿到了那根还烫得不行的骨针,咧着嘴,示意那位妇人抱紧患儿,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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