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秦-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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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可恶的范增便先下手为强,以项梁公死前留下的的两千楚军重甲骑兵为原班人马,再加上其他南方起义军反贼锐骑兵,组建起虎豹骑。
因为各处战场胜负未分,范增还有其他王牌在手克制虎豹骑更有其他手段来限制锐秦军,所以他并不担心锐秦军反噬自己。
不过项羽和范增的这支虎豹骑刚刚组建起来,还没有经过多少训练,但平时的训练对于这些百战之士毫无用处,还是从跟强大的锐秦军骑兵对抗更能提高他们的战斗力,所以范增要求项羽毫不犹豫地将虎豹骑投放出来。
项羽这两万楚军骑兵抢先包抄到严纲骑兵溃逃的北面,赵一麾下这些锐秦军骑兵挥舞着八尺铜矛,冲向胆敢拦住他们去路的虎豹骑,八尺长矛闪出冰冷的寒光。
赵一微微一晒,挂上长矛,扯出背后的马弩,这弩乃是始皇帝年间秦国第一工匠发明出来的,被始皇帝嬴政命名为神马弩,早已挂上了三支弩箭,赵一拉动机簧,三枝弩箭蓄势待发。
赵一一声断喝:“射”,锥形阵前排一万名步骑早已持着神马弩在手,放下机簧,三万只弩箭劲射而出,一百步外的一万多名楚军骑兵轰然倒地,楚军骑兵狗急跳墙的溃逃之势得到遏制。
第一排的锐秦军骑发射了一轮弩箭后,迅速挂上神马弩,提起一丈长的铁矛,蓄势冲阵。
此时第二排的锐秦军骑已经顺着第一排锐秦军骑之间的缝隙挺进几步,扬起手中的神马弩,三百只弩箭再度往大楚军骑兵溃逃阵营里射去,大楚军骑兵本来已经松散不成阵型的阵型更是乱作一团。
等锐秦军骑发射了五轮弩箭后,一千五百只弩箭倾泻到大楚军骑兵阵中,两军接战在一起。
而到了两军相撞在一起时,拿着八尺长枪的大楚军骑兵这才发现锐秦军骑的铜矛竟然那么长,那么利。
锐秦军骑的铜矛比大楚军骑兵的长枪长出两尺,在骑兵相冲时,一寸长,一寸强,两尺的距离,便是生与死的距离。
这还不说,再加上锐秦军骑是沿着斜坡上的坚实地面冲向反倒是陷在松软泥沼里的楚军骑兵,巨大的冲力使得铜矛穿透锐秦军骑兵胸口的同时,还将大楚军骑兵的尸首撞飞,砸向后面的大楚军骑兵。
只是一个照面,大楚军骑兵从虎豹骑的神马弩下面苟活的前排骑兵们在锐秦军骑的铜矛下终于见到了死神。
两军轰然撞在一起,人仰马翻,血肉横飞,但却是一边倒的结果,本来有望逃出锐秦军在黄泽湖边将计就计布下的陷阱的锐秦军重甲步卒,因锐秦军骑速度太快,拦住了他们的溃逃之势,这些大楚军骑兵生生地被拖在泥沼里面,而锐秦军骑都在泥沼外面围住大楚军骑兵虐打,特别是赵一,仗着踏泥名驹马的神骏,无视前面战场的泥泞,每每策马冲入大楚军骑兵阵中,一矛一个甚至一群地把大楚军骑兵骑兵刺于马下,矛下从无一合之敌。
……………………………………
在后方悠闲打酱油观战的项羽和范增财大气粗惯了吗,本来就对那几万多的楚军步骑的死活漠不关心,但范增他想到了一点儿可以利用的军机:“若是我们赶到锐秦军后方包抄夹攻他们的时候,秦狗的人马还没有攻入我军阵地,我们便可以和各个方向上的大楚军一起里应外合,夹击秦狗的锐秦军,肯定能把秦狗打个落花流水,秦狗现在是我大楚国的心腹大患,我若把秦狗打败,霸王肯定不会亏待我的,没准我的地位比孙叔通、武涉、利己、陈平这几个家伙还要高几级!”
范增想到这里,急不可耐地催促利己和武涉快快按照他的部属进军。
作案时谨慎的武涉先派出斥候探路,他下面那些斥候都是习惯旷野生活的,在这山林里甚是习惯,密密麻麻的草木木有让他们眼花缭乱,也不会看了半天都发现不了半点敌踪,便回去报告,说经过准确侦查,没有发现任何敌人的踪影。
武涉和利己这才放心让麾下步骑穿过临湘山的山间小道,但小心翼翼惯的他还是先让其他轻甲的骑兵先行出发,待那些轻甲的骑兵走过一半山道还没有任何异常,他才带着麾下四万骑兵和利己的六万大楚军步骑混合军踏这条临湘山道。
楚军名将武涉和利己刚刚走到山道中间,突然感到原本晴朗的天空在一瞬间阴沉下来。
反应灵敏的武涉抬头一看,伴随着尖利的破空声,乌压压的箭雨,遮天盖地,倾泻下来。
武涉动作了得,他大叫一声,翻身下马,把身子藏在马腹里,有些反应机敏的骑兵也都赶紧把自己的身子藏在马腹下,那铺天盖地的箭雨将那来不及躲避的骑兵和那些粗壮的战马全都射成了蜂窝状。
利己本来自恃武功,骑在马,挥动大刀,拨打密集而来的箭羽,可他麾下的战马被一支流箭射中,轰然倒地,利己措不及防,摔下马去,身也在瞬间噗嗤噗嗤挨了两箭,还好都没有射中要害。
利己和毫发无损的武涉想要还击,抬头望山看去,发现那两侧山坡冒出的弓箭手,全都头戴草环,脸和战袍都涂成草绿色,躲在苍松翠柏之间,还真是不好分辨。
利己和武涉无奈地互相对视了一下,还是赶紧撤。
两人在楚军精兵和飞骑军猛士的保护下,依托着轰然倒地的马匹和山道两侧的灌木遮蔽,弯着腰,大步流星,沿着崎岖的山路,向前逃去。
两侧山坡的弓箭手紧追不舍,一边追赶一边往下放箭,那些弓箭手翻山越岭如履平地,箭法也不逊于这些楚军步骑,自而下肆意地发射着。
利己和武涉身边不断有士卒一声闷哼,中箭倒地,利己和武涉不敢停留,一路小跑,疾步通过了五里多长的山道。
前面豁然开朗,是一大片平地,那些丛林弓箭手并未下山追击,反而转身往其他山峰跑去。
利己和武涉恨恨地望着那些丛林弓箭手远去的背影,刚才的伏击让他们损失了九千一百多楚军精骑和九百多步战精兵,这还是因为那股丛林弓箭手只有六千多人的缘故,若是有五万多人的话,他们这些人马非要交代在这里。
可是他们却不能派兵追击这些丛林弓箭手,因为武涉的楚军精骑和利己的步战军都是精锐骑兵,在马是英雄,下了马嘛,以他们骑马日久而造就成的罗圈腿,去翻山越岭追击这些弓箭手,根本是以卵击石,还是莫要自取其辱了。
武涉皱着眉头想了一下,疑惑地自言自语道:“在并州这一带的山林中奔走如飞的军队,莫过于赵一的主力锐秦军,看刚才那群弓箭手的装束虽然跟往昔的锐秦军大不相同,但他们作战的方式甚为相似,难道说赵一已经成功建立特种部队了吗?!”
利己闻言大惊:“什么,赵一建立特种部队,不带这么玩的呀?!项伯不是惨败在赵一手下,十几万大军逃回去的不足三十,如此刻骨深仇,加之时间紧迫他怎么可能有时间足见特种部队呢?”
武涉摇摇头:“早在几年前,赵一就有灭楚之心,他和各部将军迅速整顿人马,锐秦军越战越勇,越战越精,将中华大地这一带的许多类似于你我的起义军反贼大小杆子都尽数吞并,人马越来越多,还攻破了好几个复辟诸侯国的王城,可他锐秦王朝里几乎没有什么老弱妇孺,几乎全是精干男子,而靠近我大楚的锐秦各地屯田兵团里的屯田兵日趋增多,要说赵一没时间也没有攻心和心思足见特种部队,我可不信!”
武涉和利己吸取了刚才的教训,在通过随后的一个山谷时,他们把亲信士卒放在中间,其他部分骑兵放在两端,前军中军争先恐后地通过那个山谷,殿后的楚军骑兵们怕被伏击,便争先恐后地向前奔跑,山谷里挤成一团,就在这时,赵一的另外一支一千多人的飞箭兵冲出,痛痛抛射下几千只箭羽,让楚军骑兵损失了四千多人,赵一这飞箭兵射完箭囊里的箭羽,就又没入山林。
从临湘山到临湘城的两百里的路程上,每经过一个山谷或一片山林,武涉和利己必定会受到锐秦军的箭雨问候,武涉和利己最后忍无可忍,什么都不管,让骑兵下马潜入山林去追赶,那些罗圈腿脚步蹒跚地翻山越岭,结果连锐秦军一根毛都抓不到,前去追赶的楚军骑兵们又被白白射死了好多。
就这样,韩信接受赵一的军令,派出了一万弓箭兵,分散到通天山到白波谷的连绵群山中,伺机袭扰一定会到来的武涉和利己的人马,锐秦军仗着他们翻山越岭如履平地,通晓山地作战,又熟悉当地的地形,把楚将武涉和利己所部玩得团团转。
等这些楚军骑兵到达白波谷的外围时,已经被射死了三万四千多人。
被射伤不能马上投入战斗的有七千多人,楚将武涉和利己能够拿出来对付赵一锐秦军的人马已经不足三万人,而且都是疲惫之师。
白波谷,是临湘河的旧河道,在很久很久之前,汾水是向西汇入长江的,流经临湘的时候,经过白波谷,不知是什么时候,临湘水突然改道,一直向南汇入黄河,不再流经白波谷,白波谷便荒废下来。
终极对决之四
终极对决之六
与项羽正面对决的临湘城旷野战场之上。
轰地一声巨响,火光闪耀,黑烟腾起。但见项羽旁边那名楚将季布面目黢黑,七孔流血,衣甲崩裂,像喝醉酒一样,摇摇晃晃蹒跚两步,一头栽倒,寂然不动。
另一名靠他比较近的楚军万夫长也被爆炸所产生的气浪波及,被震得撞到身后的树干上,软软瘫倒。
余下三名楚兵大骇,口中发出完全听不懂的大吼,背靠背贴在一起,箭矢乱指,却根本找不到目标。
就在三名金兵乱成一团之际,距离二十多步远的一棵杏树后闪出赵一的身影,手臂一扬,一道飞速旋转的寒芒闪过。一名楚兵弓箭手惨叫着捂着脖子上的匕首倒下,弓弦上的箭矢嗤地一声,漫无目标地飞入林中深处。
在倒下三名同伴之后,终于发现目标,余下两名楚兵怒吼着朝赵一藏身之处扑来。
一人挥刀霍霍,一人不断地射箭压制。
当那名身材特别粗壮,手持厚重大弯刀的楚兵哨骑伍长冲到杏树后面时,高高举起的弯刀却失去了劈砍的对象。那楚兵伍长一下愣住了,向大楚君的神灵起誓,那阴险狡诈的偷袭者绝对没有从树后面离开,否则逃不过他的眼睛。
可是眼前千真万确没看到有敌人,难不成……
那伍长本能地抬头向上看去,蓦然眼前一花,一人从天而降,巨大的冲击力将其摁倒在地,手中的大弯刀脱手甩出二丈多远。
这名金兵哨骑伍长不愧为项羽的亲兵精锐,即便是在这样不利的情况下,依然拚死反击,箕张着长满粗毛的大手,反掐骑在他身上的赵一的脖子。
对付这样的近身缠斗,Z国兵哥哥赵一无论是经验还是技巧,都远在这个时代的所谓勇士之上。
他用膝盖牢牢控制住敌人的躯干,然后用左手抠起掐在自家脖颈上的巨灵手掌上的一根手指,猛地向下一板,咔嚓一声,手指折断。
那楚兵伍长闷哼着咬牙不出声,但断指传来的剧痛,已使他一只手失去掐喉的力量。
此时赵一要挣脱敌方的另一只手的掐卡已是轻而易举,但他显然没打算这样轻易放过对手。
他先以左手扣住对手右腕,右手从对手前臂穿过,如蛇一般缠绕住对手的右臂,猛然发力一勒,硬生生将其右臂从手肘部折断。
楚兵伍长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如负伤野兽似地嚎叫,疯狂地扭着身躯,想挣脱出来。
同时箕张着断了手指的巨掌,猛抓赵一的面门。
赵一面无表情地格挡开,同时挥拳朝对方的面门一拳一拳砸去,既快且猛。
赵一此时的力量是何等强悍,不过三、五下,那楚兵伍长便已是满面开花,骨骼尽碎,奄奄一息了。
这整个过程说来挺长,其实不过发生在数息之间,那名楚兵弓箭手才刚刚回过神来,地上缠斗的两人便胜负已分。
三十米范围内这最后一名幸存者又惊又怒,蹭地一下,将利箭指向赵一的身影。
此时赵一已解决了那楚兵伍长,从地上一跃而起,回头冷冷一笑。
那楚兵弓箭手禁不住打了个寒噤,猛地一咬牙,用力绷开弓弦——突然从斜刺里冲出一条人影,挟着猎猎劲风狂猛扑至,刀光一闪,弓弦崩断,手指削飞。
那楚兵反应也极快,迅速弃弓,忍痛用未受伤的左手反手拔刀,“铮!”地架住砍来的第二刀。
这个可怜人只不过因为仓促招架,力量不足,被震行向后翻滚。
赵一冲凭着突袭所取得的优势,又怎会让它轻易丧失?
呯呯呯!一阵急风暴雨般的狂斩,将那名楚兵杀得喘不过气来,连连中刀,身上衣甲俱裂,而没有皮甲防护的双臂更被割出道道血痕。
锵地一声异响,两把厚重的精致战刀,终于顶不住这样剧烈的磕碰,金属疲劳而变脆,再一次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