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秦-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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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瀛军的不畏死本就让他提高了警惕,此时东瀛国全军战败,也不知道消息是否准确,总之更让他提起了十二分的精气神。
埋锅造饭,等到大军吃饱喝足,全军进攻之时,已经日上三杆,秦国裨将派出二千步军,左右各一千,先行出发去那个小山谷两侧,查看有无敌军埋伏。若有敌军,他已经准备各派五千骑步混合军,和敌人硬拚。反正那些东瀛鬼子死了也就死了,他才不心疼。
将领如此,兵卒何以堪。
战场上的老秦人才不会给敌人留下可乘之机的。
可是没料到的是,这二千明军才进入山谷不到半个时辰,便听到远远的传来了惨烈厮杀的声音。
秦军裨将急令大军上前,接应前军,但不过前行一里,便看到前军部分兵卒丢盔弃甲的逃了回来。
仔细一查,就这么几盏茶的功夫,有七百多士兵再也回不来了,全都是横尸战场。裨将大怒,虽然是东瀛鬼子垂死挣扎,埋伏偷袭,但损失如此惨重,岂能不罚,当下便将带队的两个中尉推出斩首。
众军官个个吓得缩头缩脑,唯恐被裨将盯上。但这一次,裨将不再给东瀛人机会了,三千刀盾兵推着盾车,盾车上铺着厚厚的湿棉花,如果东瀛人想再偷袭,那便是要拚人命了。
他料定东瀛军不敢和他硬拚,果然,他这一万大军派出去,登时便将东瀛鬼子给吓走了。一万大军仔仔细细的在河床两旁搜索了几遍,连东瀛军的影子都没见着。
侯综武放下心来,这才分排大军,等待后军靠拢来,以每五千一队,一队一队通过这山谷开口险地,就算东瀛人有什么阴谋,面对人数多且防备严密的秦人他们也是无可奈何的。
他这一番小心谨慎,耗时甚多,待得最后一队秦军安然通过,天色已是近晚,大军折腾了近一天,一丝水米都未进肚。
既然最危险的地方已经通过,裨将长出了一口气,这才下令埋锅做饭,却并不扎营,他今天晚上,就要趁热打铁,夜袭歼灭敌军全军。
但就算是吃个饭,裨将也是小心谨慎。
只因现在斥侯派不出去,只要是出去的,就一定不会再回来,索性他也不再派人了,他将大军背靠着山谷口,堵住入口,这样一来,可进可退,可谓是万无一失。
过不多时,饭已经熟了,秦人也不卸甲,就是武器也都放在手边,一旦有动静,立时便可进入作战状态。
却不知就在他们一里半之外半山腰的树林中,东瀛最后一名大将带着四千名残军和二十四辆弩机,还有龟缩在其中的天皇正在瞧着他们。
本来在半个时辰之前,便应该发动进攻,可是东瀛人发现秦军居然要停下吃饭,登时便改变了主意,等他们放下兵器,最松懈的时候再行进攻。
此时时机已到,所有的东瀛人早已准备就绪,只待天皇和将军一声令下。
天皇抬高了手臂,猛得往下一挥,沉声道:“杀吉吉的呦(隐居旁白:貌似是一句鸟语吧,带着翅膀的男人当然只会这门文明的语言啦)。”
“嗖嗖嗖……”所有弩机一起怒吼,给秦军送去致命弩箭,因为所距实在太近,除了一发打偏之外,一息之后竟然大部分弩箭都在秦军队伍里炸开。
一时间,到处是残肢断臂横飞,血肉成沫,只这一排射击,便扫平了四百多秦军。
当然,东瀛人热爱YY,在那个寂寞的小岛国上他们除了XO和YY外,似乎就没有什么更让国人们印象深刻的了。
这种情况永远是不可能发生的,即使真的发生了,那也只限于东瀛人的主观臆想。
秦国裨将大叔一声令下,所有秦军马上举起盾牌,结成铁桶盾阵。
蝗灾泛滥一般的弩箭横扫而来,秦军盾牌已经护身,由于锐秦兵器造工艺世界领先,东瀛人的弩箭压根没伤到藏身弩箭后的秦人。
这一次扫射,可谓是战果辉煌,可看天皇和手下将士的脸色,却都不好看,一名东瀛武士长大声惊呼道:“敌人来了,快跑啊。”
在一时的惊慌过后,明军立刻在东营大将的指挥下开始集结队伍,准备向着秦军攻过来的方向前进。秦军裨将一边指挥,一边在心中冷笑,到底还是沉不住气,向他动手了。这贼子居然动用了这么多的弩机,等一下落入了他的手中,转眼就能变成金灿灿的战功了。
就在这时,二十四枚弩箭再次破空而来,尖啸声摄人心神,这一次,裨将连眉头都不皱一下,轻易腾空挥刀阻截。
见到老秦人这么猛,成群结队的东瀛人逃跑了。
最后只剩下天皇一个孤零零的色大叔原地发抖。
裨将走到他的身边,战刀逼在了他的脖颈之上,他瑟瑟发抖。
裨将本不鸟这带有隐形翅膀的毛人的,不想却听到了振奋军心的一句话,“偶是东瀛天皇,本宫投降!”
诋毁自己也不带这样的,竟然自称“本宫”,同时用的还是锐秦标准国语,这让现场的所有锐秦将士听得那是怎一个真切可以了得的。
鸟人说中华国语,更见其“鸟”之登峰造极。
第一章 连杀二将
锐秦的追兵,不是尽皆在围剿起义军各路诸侯的前线吗,却又如何会突然冒出另外两路兵马来?
汉中险道之上,赢子婴麾下的旧秦军一路溃逃,盔甲和粮草辎重弃了百里长有余。
“齐太守,这是怎么一回事?”赢子婴惊问道。
汉中郡太守,赢子婴年少时的好友齐正道额头滚汗,却故作镇定道:“皇上莫急,那赵一素来诡诈多疑,也许他派出三路兵马也有可能,皇上只需再发精锐兵马,挡住锐秦追兵便是。”
耳听得汉中太守齐正道之言,赢子婴方始宽心不少,便问旧秦军中诸将谁敢去阻挡锐气追兵。
话音方落,旧秦护军都尉严正站了出来,慨然道:“皇上,末将愿率一军前去,为皇上挡住锐秦贼军。”
赢子婴本就恼于函谷关前出师不利,反为锐秦铁军重创。
他心中积聚着怒火,今看到素有统军之能的严正主动请缨,既有机会,便想以此击败锐秦追兵以泄心头之恨。
齐正道也知护军都尉严正武艺超群,连自己都有不及,有严正肯出战,更有何忧。
大喜之下,赢子婴当即命严正率五万旧秦军,杀出大营,去阻截东面的第二路锐秦追兵。
…………
山下处,武威将军彭越正舞动着小彭飞刀,狂杀如风。
麾下一万锐秦铁军将士,如出笼的猛虎,喊杀震夭,气势如虹。
正自围杀锐秦追兵的严正,万万料不到,他刚和敌人接触,就已经掉入了预谋好的陷阱之中了。
无数锐秦铁军从后杀来,内外夹击之下,旧秦军军心已渐大乱。
严正一路冲杀,威不可挡的他,踏出一条长长的血路,直奔前方的锐秦铁军将旗而去。
将旗之下,那武威将军彭越,正镇定自若气若泰山的喝斥着他的部卒,绝对不让任何一个旧秦军回到赢子婴的。
凡是激烈反抗的一律就地斩杀,遇到意志不坚者就将其招降。
严正扫视之际,却见一员锐秦大奖如入无入之境,纵马舞矛冲破乱军,直奔自己而来。
始皇帝御封的护军都尉严正结怒了,身为旧秦军队高层将领的他,年轻有为。
他如何能让一员锐秦小将,在他面前这般肆意的杀戮自己的忠贞之士。
愤怒的严正,暴喝一声,拍马舞刀就迎向了那员锐秦小将。
而锐秦小将那一双锐利如锋的鹰眼,早已锁定了严正,疾马如风,手中冷血铜矛挟着排山倒海之势,如两道流虹一般奔射而出。
两骑相交,只是在瞬息之间。
自以为是的严正,满脸的自傲,舞刀斩向小将,刀锋尚在半路之时,却是突地惊慌失色。
因为他根本还没看清小将如何出招时,他的铜矛已抢先袭到,只轻轻一荡,再加上有节奏和力道地一挑刺,便将严正的大刀震了开去。
随后,他的铜矛反插后背,腰间削铁如泥的青铜佩剑亮剑出锋。
刺啦——一声骨肉撕裂的闷响,寒光一射出而后一收,小将已从严正身边纵马而过。
这时的严正,这位旧秦堂堂的护军都尉,相当于Z国兵团级指战员的人物,胸口已是赫然现出一个血窟窿,大股大股的鲜血,正如泉水一般疯狂的往外翻涌。
严正圆目斗睁,眼目决眦,满脸的惊惧诧异,仿佛不敢相信,武艺高超的自己,竞然会被一名锐秦小将一招之间秒杀。
他的表情定格在惊怖的一瞬,严正身形晃了一晃,旋即栽倒在了马下。一招毙敌的小将,威风大发,战意浓烈。
他一路狂杀不休,马蹄踏过,皆是敌人被打飞了去。
奋勇的锐秦铁军将士们,则追随着这位小将,疯狂的辗杀着倒溃的敌入。而护军都尉严正一死,将旗已落,本就惶惶不可终日已成惊弓之鸟强弩之末状的旧秦军,更是土崩瓦解,望风而散。
这员小将一路狂冲,未几,眼看彭越部的战旗已映入眼帘,只消他能成功的与庞德军会合,便可将混乱不堪的旧秦军,连成一线,前后围歼。就在小将杀意正盛时,猛听喊杀之声大作,却见右侧的山坡上,数千旧秦兵如滚石一般冲杀下来,不要命地堵住了己军前进的脚步。
敌军战阵当先处,但见一员敌将,手舞一柄星月屠龙刀,杀势腾腾地挥舞着这柄九尺战刀直奔自己杀来。
来者,正是旧秦的汉中郡太守齐正道。
他很明白,如果不在此地杀败锐秦铁军,一旦这些虎狼之师入得汉中,赢子婴政权和他只能是毁灭的一种下场。
锐秦二十几岁的小年轻小将,也敢在老子面前逞凶,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杀到红眼的甘宁,根本未将眼前的锐秦年轻战将放在眼里,拍马舞刀,迎击而上。
穿破各自惨烈厮杀成一大片的乱军,两骑之上的勇猛战将转眼厮杀在了一起。
刀影如风,重重而出,眨眼之间,二入已走过百数十余招。
此时的齐正道却才惊讶的发现,眼前这个蛮夷婆娘,武艺竞是颇为了得,自己这个中年之将便是旧秦军中武功第一人。
竞在百招之内,难以将他拿下。
年轻战将只是惊讶旧秦还有这般高人而已,齐正道心头却是震惊。
生平未尝一败的齐正道,自信以自己的武艺,别说是汉中郡,纵使是纵横夭下,亦不在话下。
但再看现在的者这种状况,廉颇未老的他竞是战不过一个年轻的锐秦小将,而且那汉将的实力,竞还似在自己之上,颇为自负的他,如何能不吃惊。
震惊之际,二入又是交手已十余招。
这时的齐正道,惊讶之余,已开始认真起来,对手青铜佩剑舞出层层叠叠的铁幕,如狂风暴雨一般卷向祝融,数招之际,已将齐正道本人杀到只有招架之力。
齐正道之武艺,已是当世一流,甚至远胜于旧秦北方军团的第一猛将苏角。终究也只是勉强能当下对手的凌厉攻势,根本没收出手还击的机会。
又三十招过去,年轻战将已是占据了绝对上风,将眼前这位护军都尉,逼迫到完全只有仓促应对的份。
“这小年轻武艺竞胜于我,再这般缠斗下去,我必要输于他,看来只有这招可用了……”
刀击剑杀对手不奏效后,齐正道思绪飞转,很快就有了主意。
成功才是硬道理,齐正道佯攻几刀,瞅得空隙,拨马跳出战团,作不敌之状,拨马便逃。
“老贼,哪里逃——”
正杀到兴起的年轻战将,岂容一个老贼从自己手中溜走,也不多想,纵马舞刀便直追而去。
甘宁的马乃咸阳皇宫良马,远胜于汉中军马,只转眼功夫,便追近至咫尺之间。
那齐正道眼见甘宁追近,本就苍白无色的脸上,悄然掠起了一丝诡异的冷笑。
两骑擦肩而过
时机已到,就是现在。
动手杀人!
齐正道的从背上拔出几十枚银针,清喝一声,背身飞甩而去。
银针个个带有没有解药的罕见剧毒,针尖锋利无比,足以刺穿天下一切盔甲。
它们破风而出,快胜闪电。
齐正道以为铁定得胜之时,心中一阵窃喜,高兴地转身想看看那死都不能再死的锐秦小将。
他却只见眼前白影一晃,猛抬头时,那一柄镶嵌了皇族宝石的青铜刀剑已扑至眼前。
不及多想,齐正道身形急侧,右手星月战刀顺势扬起,祈求能够挡下这突如其来的神来一击。
只是,年轻战将的出手速度太过诡异,犹如鬼魅幽灵忽地飘过一般,一刀斩落了齐正道的人头。
一刀毙敌。
年轻战将舒缓胸中之气时,半空中血淋淋的人头才刚好地落地。
“君上,您没事吧?”
看到齐正道被斩杀,周围悬着心的锐秦将士们心中一块巨石总算是落地有着落了。
他们此刻殷勤地围着那员年轻战将递送干净的毛巾和饮用水。
直到此时,一直不明就里的新兵这才知晓,原来这位二十几岁的年轻战将正是他们的锐秦最高统帅——君上赵一。
第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