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生化狂人-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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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良声称前来助战,而非直接接受我的指挥,看来这是袁尚怕我功大,故意令颜良前来分功的,袁尚,你以为你的心思,逃得过我的眼睛吗……”
袁方心中冷笑,却表露出欣慰之色,笑道:“有颜将军助战,我军又添几分胜算,好,甚好啊。”
客套几句,袁方便叫颜良率他四千兵马,于高唐城外安营下寨。
颜良也不多言,提刀拨马,昂首扬长而去。
这时,郭淮凑上前来,低声道:“公子,那郭图是大公子派来搅局的,这个颜良又是四公子派来分功的,看来这一场仗不好打啊。”
“有什么不好打的,一个来送死,一个来送人,正合我意。”袁方话中另有深意。
郭淮一时不茫然。
“伯济我问你,这个颜良实力如何?”袁方忽然问道。
郭淮愣怔一下,说道:“颜良此人武功深不可测,至少也达到了练脏的境界,且这颜良最善打硬仗,冲锋陷阵无人能挡,实乃当世猛将。”
袁方微微点头,郭淮对颜良的评价,倒也与他自己的判断相符。
“既然这颜良这么强,当初界桥一役,父亲又为何用鞠义担当大任,却不用他?”袁方又问道。
“这个嘛……”郭淮干咳了几声,低声道:“颜良虽猛,但当时我冀州军较弱,正面抗衡非是公孙瓒白马义从的对手,况且属下私自猜测,主公有削弱鞠义所部的意思,故界桥一役,才使鞠义担当大任。”
郭淮这番分析,倒是让袁方眼前一亮。
他何其聪明,思绪一转,便明白了郭淮所说。
鞠义虽强,却非袁绍嫡系,袁绍用鞠义担当大任,既对付了公孙瓒,又间接削弱了鞠义,这当真是一石二鸟之计。
难怪,历史中袁绍灭了公孙瓒没多久,就将鞠义铲除。
“哼,袁尚,你想派嫡系来分功,却不知,正好给我送了一员大将。”
此刻袁方心里,已琢磨起收服颜良的计策来。
袁方要成就大业,光靠郭淮、朱灵这样的将领是远远不够的,他麾下必须要有可以与张飞关羽,这样万人敌匹敌的大将。
否则,将来若与袁绍反目,拿什么来对抗袁绍麾下如云的猛将?
颜良,正是送上门来的人选。
手指抚着下巴,思绪飞转,沉吟许久,袁方的心里,已有了主意。
三天后,田楷和刘备统领的两万大军,沿漯水西进至高唐城东十五里,于漯水北岸下寨,对高唐形成了威逼之势。
次日,袁方召集诸将,于中军帐议事。
郭图和颜良二人,皆也在场。
“诸位,田楷的两万大军,已在城东十五里下寨,大战将至,这一战会很不容易。”袁方环视诸将,语气肃然。
话音未落,颜良腾的站了起来,傲然道:“田楷不过一鼠辈,末将愿代公子统领全军,与敌寇决一死战,末将必亲斩下田楷的狗头,献于公子。”
颜良不可一世,气势极是狂傲。
左右诸将,无不为颜良的那份狂傲所震。
这个颜良,果然是员狂暴的猛将,只可惜猛则猛矣,却欠缺点头脑,怪不得曾经的历史中,会给关羽偷袭得手。
“颜良,感谢我吧,若非是我的出现,你注定将是死路一条……”
心中神思,袁方却赞道:“颜子正不愧是我河北猛将,这份气魄当真了得,不过眼下时机不成熟,还非是决战之时。”
话锋一转,袁方又道:“不过据我们细作回报,明日敌军会有一大队的粮车,从漯阴城运至此间,我想让子正率本部兵马,绕过敌后,去烧了这批粮草。”
颜良粗眉一凝,流露出几分不悦。
原想着杀败田楷,争得大功,今却被袁方压下,改去袭扰粮道,颜良当然有所不愿意。
颜良性格粗犷,喜怒尽显于色,他心里所想,又岂能逃得过袁方的眼神。
暗自一笑,袁方正色道:“我本欲派别将去,但听闻子正你带兵来去如风,所以才让你担此重任。若能劫断敌人粮道,数万敌军必不战自溃,这可是大功一件,子正你若不想接,我只好别派别人。”
袁方以“大功”引诱,顺势又吹捧了颜良,目光扫去,果见颜良原本沉下的脸,转眼又涌现了得意。
“既是如此,末将岂能不遵公子号令。”颜良慨然接下了这道命令。
袁方微微点头,又将目光转向郭图,问道:“郭公则,我的这个布署,你可有什么意见。”
郭图眼珠子微微一转,笑呵呵道:“公子用兵如神,下官岂敢有异议。”
袁方便不再多说,当下定了这劫粮之议,散了这场军议。
诸人散去,郭图匆匆的赶回自己军帐,将心腹随从唤来,低声吩咐道:“你速往敌营一趟,以我的名义密报田楷,就说袁方明天会派人去劫他们的粮道,速去速回。”
心腹得令,告退而去。
“贱种,有我在,你休想取胜,嘿嘿~~”郭图手抚着两撇八字胡,嘴角洋溢着阴冷的诡笑。
他却不知,此刻在帐外,袁贵在隐藏在暗处,密切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定。
但见郭图的随从,匆匆忙忙的离开营帐,往大营之外而去,袁贵忙是赶往中军帐,将这可疑之事报与了袁方。
“公子,前番袁谭就曾派属下去密通刘备,今郭图的心腹匆匆离营,必是去向田楷密报我们劫粮的计划,不如速速派兵将其心腹截住。”郭淮进言道。
袁方却手一抬,冷笑道:“不必阻拦,任由郭图去暗通田楷吧,若不然,我怎好使这一招借刀杀人之计。”
借刀杀人?
郭淮怔了一下,神色一变:“莫非公子想借敌军之手,除掉颜良不成?”
“颜良乃难得猛将,我怎么舍得让他送死,放心吧,就算敌军早有准备,以颜良的实力,也足以活着逃回来。”
袁方淡淡说着,那副自信的神色,仿佛一切尽在他掌握之中。
郭淮这下却有些茫然不解了,不知袁方这“借刀杀人”之计,借的是谁之刀,杀的又是谁。
“去吧,把郭图给我叫来。”袁方摆手下令,语气中,杀机已现。
郭淮心怀狐疑,却也不敢多问,忙传令下去。
天色将晚时,郭图昂首步入了军帐。
看着高坐于上,正闲饮小酒的袁方,郭图高昂着头,只微微一拱手:“不知公子召下官前来,所为何事?
郭图虽口称一声“公子”,但语气神情中,却无一丝恭敬。
显然,郭图并未从先前袁方的喝斥中,吸取到教训,对袁方依旧不掩轻视之意。
袁方也不怒,只轻轻一挥手:“袁贵,去给我把这厮的腿打断吧。”
第三十七章打断你的狗腿(三更求票)
郭图一下子就蒙了。
他万万没有想到,袁方这大黑夜的召他前来,一见面话还没说,竟然就要打断他的腿。
郭图强压下惊骇,讪讪笑道:“公子可真会开玩笑啊。”
他以为袁方是在跟他开玩笑,要知道,撇开他是袁谭亲信不说,他郭图好歹还是袁绍心腹谋士,就凭这一点,他就不相信袁方真敢动他。
袁方却冷冷道:“谁跟你开玩笑了,袁贵,还不动手。”
袁贵得令,手拎着铁棒,大步就冲向了郭图。
看着汹汹而来的袁贵,再看冷漠如铁的袁方,郭图意识到,袁方这不是在跟他说笑,他这下是真的慌了。
“二公子,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嘛……”
郭图欲待分辨,袁贵已大步上前,二话不说,抡起铁棒子,冲着郭图的小腿就狠狠砸了下去。
咔嚓!
清脆的闷响中,郭图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嚎叫,扑嗵就瘫倒在了地上,抱着被打断的左腿,痛嚎起来。
袁方这才抬起头来,看着打滚嚎叫,痛苦万分的郭图,俊朗的脸庞上,浮现一抹痛快的笑意。
“叫你帮着袁谭兄弟,屡屡的谋害于我,今天我不整死你才怪……”
心中痛快,袁方冷笑道:“郭图,被打断腿的滋味,感觉如何?”
打滚的郭图,从最初的剧痛中缓过劲来,扭曲的脸庞朝向袁方,愤恨的大叫:“袁方,你好大的胆子,你竟敢这样对我,我非向主公告你不可。”
打断一条腿的痛苦,还没有让郭图吸取教训,他对袁方的态度,依然是嚣张。
“看来你还是没有吸取教训啊。”
袁方剑眉一凝,摆手喝道:“袁贵,再把他的另一条腿也给我打断。”
郭图一听,大惊失色,声色俱厉的吼道:“袁方,你疯了吗?你若敢再动我,我绝不会放过你!”
袁方都懒得看他,举杯浅饮美酒。
下边袁贵已令两名亲兵,将断腿的郭图提了起来,大铁棒一抡,冲着他的左腿又是狠狠一下。
“啊~~”郭图又是一声撕心裂肺般的惨叫,右腿也被打断。
双腿已断的郭图,痛得咬牙欲碎,整张脸扭曲到不成人形,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几乎痛到要昏死过去一般。
袁方就那般品着美酒,欣赏着郭图痛不欲生的样子。
半晌后,郭图总算是从痛苦中缓过了劲,颤巍巍的躺在地上,如同虚脱一般。
这时,袁方才放下酒杯,淡淡道:“郭图,你可以继续嚣张,反正你还有两条胳膊,我可以将它们一并打断。”
两棍子下去,双腿已断的郭图,心中对袁方是愤恨到要吐血,却还哪敢再有表露。
他已深深的体会到了袁方的狠辣,情知若是再嚣张的话,两条胳膊也必保不住。
“为什么,二公子,你为什么要这般对我?”郭图颤巍巍的盯着袁方,用委屈的口吻,哽咽的问道。
“为什么?”
袁方走上前来,俯视着郭图,冷冷道:“邺城时,你故意的克扣我的军饷,暗中里又帮袁谭出谋划策,不断的设计我,想置我于死地,你还敢问为什么!”
字字如刃,戳破了郭图所作所为。
郭图痛苦的脸上,不禁掠过几分羞愧,但转眼,那一丝的羞愧,就为无尽的委屈所取代。
“公子冤枉啊,下官怎敢害公子,下官没有啊。”郭图拒不承认。
袁方面露讽意,轻蔑道:“大丈夫行事,敢作敢当,你做了却不敢承认,果然是个小人。袁贵,再把他的左臂给我打断。”
袁贵得令,作势又抡起了手中的大铁棍。
郭图吓得魂飞破散,哪里还敢再嘴硬,忙道:“公子手下留情啊,其实下官也是出于无奈,那都是大公子逼着下官做的啊。”
小人就是小人,这么一威胁,果然就招了。
“袁家都是你们这些小人当道,难怪会覆灭,真也是活该。”袁方感慨着,转身又回到了主位。
郭图听不懂袁方言外深意,以为自己招认了,袁方态度缓和,便会就此罢休。
眼珠子一转,郭图忙又道:“下官已经知错,恳请公子给下官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只要公子恳放过下官,下官愿在主公面前,出面指证大公子,道出他陷害公子的实情。”
袁方目光如刃,冷肃而鄙夷的目光,死死盯着郭图,只把郭图看得如芒在背,不敢抬头。
“我现在放了你,等着逃回邺城,头一件事就是伙同袁谭,在父亲那里告我一状,你以为我傻吗?”袁方冷冷反问。
郭图的心机被戳穿,额头直滚冷汗,却信誓旦旦道:“公子放心,我郭图对天发誓,绝不会向主公透露半个字,我会说是我从马上摔下来,才摔断了双腿,若有违誓,图必遭天遣。”
为了保住性命,郭图先是出卖袁谭,现在连毒誓也发了出来。
袁方深知,这个时代人重信约,绝不轻易赌誓,郭图如何所为,当真是连丁点风骨都没有。
眼前跪伏于地之人,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人。
“小人的话若是可信,那这世上就没有假话了,郭图,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吧。”
眼眸中,杀机陡增,袁方抬手一喝:“袁贵,把这个奸险小人的舌头,给我割下来,让他从今往后,再也不能说一句谗言。”
“诺!”袁贵得令,把铁棒一扔,拔出了腰间匕首。
郭图大惊失色,吓得差点晕过去,急是叫道:“公子手下留情,公子手下留情啊~~”
袁贵却不理会他,将他的嘴巴橇开,一刀子下去,就将他的舌头割断。
断舌的郭图,痛不欲生,满嘴的喷血。
袁贵也差实解气,恨恨道:“公子,这厮帮着大公子欺负公子多年,割舌头便宜了他,不如直接宰了他。”
“别让血呛死他,先留他一命,我还另有用处。”袁方的嘴角微扬,掠过一丝诡色。
袁方遂令将郭图拖下去,先不杀他,只有帐中静待。
次日黄昏时分,前去劫粮的颜良,终于回来了。
失败而归。
去时四千兵马,回来时却只剩两千,还多有负伤,显然是遭受了一场大败。
步入大帐,颜良气呼呼道:“太他娘的可气了,我本来劫粮快要成功,可谁想半路突然杀出一支敌军,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若不然,我颜良岂会败归。”
侧下郭淮看向袁方,知道内情的他,眼神中另有含义。
袁方却惊奇道:“这样看来,敌军是知道颜将军你会去劫粮,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