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女翻身惊世绝华-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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伐跑去,跑得发簪掉落,头发已经凌乱得像刚被凌辱了一般。
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跑回去,杏儿会有办法!
因为跑得太急,一不小心埋头撞了个人,迎面扑来清凉的风,这味道,我还没来得及理会,头也不抬,说了句“抱歉”后继续跑着。
身后忽然没了声音,静的有些可怕,我好奇地回头看了眼,却发现远处那两个大汉嘴角渗着血,瞪着金鱼般大眼一动不动立在远处,他们旁边走过一名男子,片刻之后,两人轰然倒地,街上立即传来了尖叫声,“啊!有人死了!”
我就那么呆立在原地,茫然而无措,心跳仍旧克制不住的频繁,回过神来那个背影已经淹没在人海中不知去向。
044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阿兰见到我的时候吓了一跳,“姑娘,你怎的如此狼狈。”
方才慌乱逃回,只专心致志在往回奔走,此刻到了自个儿的地,才发现胸腔中的心脏正为自己命在旦夕而狂乱跳着。我理了理凌乱的发丝,手却禁不住地颤,那头发也是越理越乱,索性也不弄了,窝回床盖上平时我嫌弃的被子后吩咐阿兰:“阿兰,你别走,在这陪着我,好吗?”
阿兰仍是没有反应过来,而我已经很是疲倦,轻声道:“算了,你出去吧。”
阿兰有时太过老实听话,我让她出去她就真的出去了,留我一人忐忑不安。我没有从大门走回来,而是爬着墙跳了进楼,用那晚上贾馨怡带我偷溜出去的方法,所以除了阿兰,再无其他人看到我如今这般落魄的样子。看到后不是冷言冷语也是破口大骂,我心烦。
我心里计算着,自己还能支持多久,得罪了贾馨怡,惹怒了甄无缺,摊上了叶上欢,而我所谓的靠山,却是连面都没见过的人,铁皮冰箱?他一个如此冷漠之人,又怎会对我心存怜悯,之所以留我活口,不过是我可以利用,可如今我失败了,他又怎会在乎我的存亡。
即使叶上欢不找我麻烦,铁皮冰箱也绝不会放了我。
那神秘的人又是谁,他的出现只是偶然还是上面派来监视我一举一动的人,方才因为我拒绝了叶上欢没有背叛上头,所以才替我杀了那两个要取我性命的男人?杏儿,杏儿也只是一枚棋子,她可以百般照顾我,也可以接受命令神不知鬼不觉杀了我,唯独不可能按照自己的意愿行动,因为那换来的只有死。
我要逃!这是唯一的活路!
……
“呜呜,呜呜……”
有人在哭?我从床上爬起来,打开门,却看到一个瘦小的女子蹲在我房门外,嘤嘤哭泣。
我伸手拍拍她的肩,轻声问道:“你,怎么了……”
那女子回头,竟是三姨太死前那狰狞的模样,边嘶喊着“贱人,死去吧”,边张牙舞爪向我扑来。
“啊!”我惊醒,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躺在了青纱帷幔内,帷幔外是阿兰忙碌的身影。手心还在发凉,脊背全是冷汗。阿兰闻声红着眼扑过来:“姑娘怎么了,身子可好些了。”
我心有余悸地看着阿兰那张清丽的小脸,刚才的一切,竟只是一个噩梦。近来我真他妈有些死里逃生的恐惧了!
“阿兰,叶公子有没有再来找过我。”我咬牙撑起身子,端起一杯茶,醒醒神,阿兰抹掉了眼角边挂着的泪水,嗫嚅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姑娘,叶公子,叶公子他……”
我抬眸瞧她那不知所措的模样,心已明朗,她大概是以为我这是因为受了冷落而难过,也罢,我也就顺了她意,重重叹了口气,真是人比黄花瘦。阿兰赶紧安慰我:“一定是叶家最近忙,叶公子才脱不开身来看姑娘,姑娘不必伤心。”
他要是永远脱不开身那更好!最好忘了我这一号人物的存在,让我不必每夜心惊胆战入睡。我又回以一个看似很失落的哎。阿兰急了,我借口道:“明天便是夺花魁之日,阿兰你肯帮我吗?”
阿兰红肿的眼睛大放光彩:“姑娘,你说,阿兰能为你做什么都帮你完成。”
我附在她耳边交代了很多,她频频点头,偶尔发出咯咯的笑声。当我终于交代清楚问她:“明白了吗?”
她点头:“姑娘,阿兰明白了,一定不会辜负姑娘的期望。”
阿兰退下后我主动去找了杏儿。杏儿的雕栏朱色房门掩着,我正欲唤她,却听得里面传来了一阵粗重的喘息声以及碎碎的娇喘声,我感觉到脸上有些发热,转身正要离开却在听到一道低吼的满足声后,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我心脏仿佛冻结,当下停住了脚步,偷偷站在了门边看不到的位置躲着。
“你说有谁在暗中保护她呢?”
那还混杂着激情过后而显含糊的男声从房内响起,接着是那动人的莺歌般的声音:“杏儿暂时还查不出来,您可会觉得杏儿办事不利?”
我冷笑,果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那低沉的男声又道:“怎会,若不是你出的主意让她落套,我又怎会那么快便知道她的身份。”
我没有听下去,也不需要再听下去,逗留太久难免有被发现的忧患,如此不过是无端葬送了性命。
坐在房内,我看着镜子里那张日渐苍白的脸,深深哀叹了一声,转心动念间,本来木然的眼下一秒却顿放凶光。
你大爷的乌龟王八蛋!要穿越你他妈能不能别给我一个演戏一般一波三折九死一生的苦逼角色!要不是我这呆子是假呆子,这他妈我早就在阴曹地府住了好长一段日子!这是正常人能生存下来的地方吗,是敌是友全都雾里看花!
我总算又清楚了,我最开始以为的杏儿,她竟然不是铁皮冰箱这一边派来的势力,还装得那么靠谱!她一边装作是跟我一样的身份,暗中给我指示,而我还真傻咧咧相信了,还费劲心思去讨好接近叶上欢试图从他那得到情报。
这就是自己给自己打脸。也不对,我从没有正面承认过我是有目的的,也没有表现出试探性的话,所以他其实也还在怀疑,否则前个晚上他就动手,一直到了昨日我逃跑才暴露了我的身份,又或者说是那两个杀手的离奇死亡才真正宣告了我的身份。
可恶!原本我离成功或许只差了一步,叶上欢或许很快就会放松了对我的警惕。不,也不一定,若我一直心存不轨迟早还是被发现。
杏儿跟叶上欢,那么,这楼里并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是否还有其他我误打误撞发生的事。那么接下来叶上欢会采取什么行动,以我作诱饵,还是直接灭口?
我想了想,他们的谈话里也说到了暗中出现的神秘人,原来他之所以没继续派人暗杀我,是因为想引出那个神秘人。那么,应该是想以我为饵。想来想去,我总觉得漏了什么,可那个是什么我又总想不起来。
此时此刻,我还需要一个助我一臂之力的人,就只有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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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 引火烧别人的身
云城的晚霞别样的好看,漫天绯红而又金黄的云朵像打破的水墨罐子,乱而又不杂的泼洒在天边。闲人都说,云城署名云,便是那千奇百怪娇媚万千的云朵。风城自然也是因为常年刮着海风,雨城便是常年绵延不断的细雨。
城西与百花楼离得比较远。
找到范文墨之时,他正捧着个碗蹲在地上吃着面食,一边吃还一边目不转睛盯着地面上的一排蚂蚁,大概研究着佛理大义。我走过去他也全然不知,直到我开口说话:“蹲着吃很难过吧。”
范文墨闻声抬头,激动得将嘴里还在嚼着的面喷了出来,那不打紧,可是喷到了碗里面,让人不敢直视。范文墨扶袖将嘴擦干净,笑得腼腆而又憨实:“可可,你终于来找我了。”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走到屋内给他拿了张凳子,他不好意思地挠头,爬了上去,踩在凳子上继续蹲着吃。
我可奥,你上辈子是被钉在板凳上的吧,我顿时有一种遁入空门的鬼畜感。
他蹲着在凳上说道:“可可你吃过午餐没,家里还有面,我给你煮上。”
看着他碗里那一塌糊涂的面,为了我的胃健康长寿,我拉住了他洗得发白的袖子,摇头:“不用了。”
“那……”
“我有事需要你帮忙。”
他听到是帮忙,无比激动:“可可的事,尽管跟我说,是不是那天那位公子欺负你了,他不懂珍惜你是他有眼无珠,你不用难过。”
我认真地看着他道:“带我离开南国。”
范文墨睁大了眼,差点从凳上摔下来,稳定后才忐忑不安问道:“可可为何要离开这儿。”
我不想多作解释,只是继续问他:“你肯是不肯?”
这简陋的破屋一时陷入了安静。院子里养着的两只老母鸡懒懒睡在泥土上,偶尔因为觉得痒痒用尖尖的嘴啄两下。
范文墨沉思了很久,终于下定决心答应:“好,你要去哪我就带你去哪。”
我递给他一袋银两:“去买一辆马车,明日在百花楼不远处的码头等我。”
他犹豫着,半晌,才像迫于无奈地接过我给他的银两。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是在因为没钱助我而难过,作为一名男子,竟不能为自己心爱的女子做点什么,总是有些抬不起头,即使他心爱的女子并不觉得有什么。
我暗叹,人心,也只有在这么一个不受世俗污染的书呆子身上,才那么透明。他看着我忽而说道:“三个多月没见可可,感觉……”似是在斟字酌句,没有说完。
“变了是吗?”我接得不以为意,只是想知道,若不是以前他认识的秦可恩,他是否还会帮我。他有些着急:“没,没变,只是有点不一样。不过现在更好,以前你也总是被人欺负还不知还手。”
说完又憨厚地挠着后脑勺笑了。他的笑让我的心不觉一暖,如若让这么一个人陪着,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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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百花楼里就如同家里办喜事的隆重架势,老鸨早早安排了人手将楼里打扮得焕然一新。
“对,对,再往左边移动一点,得了,好。”
“还有那灯笼,挂高一点,别蹭着客人的脑袋了。”
老鸨那粗粗的嗓音铺天盖地而来,若wifi信号能如她这嗓音这般覆盖面积那么广,强度那么高,那还真不用愁煞那些信号不足一格的娃儿了。
楼里的五大花旦外加一个呆子是作为这次的花魁大选,那个呆子便是我。我再想声明一次,我真只是比较犯懒面呆而已。
若光是看相貌,杏儿第一,我看了看镜子,或许秦可恩第二,又或者玉兰。若是看才情……我还真不了解,至少我没啥才情,但我想琴棋书画舞,这五大花旦一定各执一手,我?一时半会儿说不出。
若是论赌博,论杂耍,论耍嘴皮子,我倒挺有能耐。
我唤过阿兰:“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她点头:“恩,都准备好了。”
楼下老鸨尖锐的声音刷来:“杏儿,海棠,玉兰,百合,牡丹,睡莲,你们都给我快点,别让客人等久了!”
陆续听到了开门的声音,我让阿兰留在了房内,自己拖着道具走下了楼。
“玉兰妹妹,你今日是准备了什么节目啊?”海棠那热烈的声音飘过来。
玉兰笑道:“不过弹奏一首曲子罢了。”
海棠道:“其实啊,我觉得论才情,你可比杏儿厉害了,杏儿也就仗着有点姿色,都教那些看官忘乎所以了。”玉兰但笑不语。
途中碰到了海棠与玉兰,难免又要对我冷嘲热讽一番,这不,海棠又以找茬的口吻开口:“哟,睡莲姑娘又要哗众取宠了吧,这么隆重的架势。”
我没理会,貌美的杏儿已经走过来,微蹙眉头,弯下腰替我一同搬运。人就是那么奇怪的一个生物,一旦你发现了别人的另一面非你所想,你看他就是越来越厌恶。我对杏儿的态度便是如此,换作从前,我该是会有些欣慰感动,可如今我只有一个想法,猩猩作态!
可我不能做出对应的反应,我只是淡然跟着她一同抬着,海棠与玉兰侧身从旁边走过,那清香又飘过,我心里忽然如同闪电划过,我终于知道我忽视了什么?那夜出现在我房外的黑影遗留下的这股味道我不会记错!
我忽然有些想痛快淋漓地大笑,原来我还真被当成个戏子,一直被人看着这出好戏。海棠和玉兰,谁才是那黑影的主人?是浮夸的海棠在逢场作戏?还是做事低调谨慎,说话晓之以理滴水不漏的玉兰?无论是谁,她都比我高明,至少能隐藏在这楼里融合得那么不露声色,而我只是被推出去供人暗斗的戏码。
幕布前的台下已经躁动不安:“比试怎么还没开始。”
老鸨在台上迎风招展,那根红手绢儿在她手中仿佛有生命般扭动:“各位大爷,别着急嘛,姑娘们不都是为了画得好看些让大爷们看得欢喜吗。”
老鸨掀开幕布走了进来,看着玉兰道:“来来来,玉兰,这回由你来个开头。”
一位壮丁将玉兰的古琴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