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女翻身惊世绝华-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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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震慑住全场,包括准备把我的脑袋砸个稀巴烂的翠柳,齐刷刷往声音方向看去,却见贾馨怡从一辆马车车窗轻盈地窜出来,这出现简直不能用狗血形容,还顺道喊了句很狗血的口号:“呆子,我来也!”说罢很帅气地从人群中冲过来,一手抓过翠柳那揪着我头发的魔爪,可能是捏得疼了,翠柳的手把我的头发松开。
贾馨怡见状再一个潇洒地转身,将翠柳摔倒在了地上,疼得那翠柳龇牙咧嘴的大喊“小姐,疼死奴婢了”。
松了口气,我那说过“秦呆子是我的丫鬟,只能给我欺负”的小姐来了,好,这回公平了,一位小姐,一名丫鬟,打架不吃亏。
完全不理会翠柳的哭诉,贾馨怡拍手冷哼:“谁家的丫鬟竟敢动在我丫鬟头上来了,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还是吃了包子熊新蛋。”
敢问小姐,你的包子熊新蛋为何物。看着那痛苦不堪的翠柳,我再一次承认,女汉子只可躲,不可惹。我从墙上撑起,欣慰地看着贾馨怡,要是她没赶到,这回我双拳难敌四手,真要被欺负得半生不死了。
童柳烟看到欺负我不得,连我家小姐都跑来,柳眉紧蹙,厉声苛责:“你可知我表哥是何人,竟敢当街打我的人!”
这话没把贾馨怡吓到,倒是还站在一旁的掌柜先哆嗦了一下。
“你表哥,感情就你有表哥一样,攀亲也要搞清楚,我还有亲哥呢,你有本事就把表哥变为你亲哥。”
童柳烟脸色极其难看,贾馨怡不依不饶:“还是说不是想变为亲哥,想变为相公啊~”
小姐,你真相了。
童柳烟一把甩手拍掉了扶着她的翠柳那只手:“来人,将这两个贱人抓走!”马车边的壮汉终于得到命令终于过来,一副来势汹汹要吞下我与贾馨怡的凶神恶煞模样。
“小样。”贾馨怡语气不屑,迎着冲来的壮汉一个华丽地抬腿,再几个翻身,又几记勾拳,毕竟是练过武艺的少女,几下也是已经把那两个壮汉放倒在地,扬起下巴挑衅:“继续来啊,我随时奉陪!”话完,又半勾唇角,看向一旁面色铁青的童柳烟。
“别让我查到你是谁家的人,否则让你们不得好死!翠柳,我们走。”
童柳烟甩开翠柳的搀扶,板着张臭脸气冲冲踏上了马车,还倒在地上的两个壮汉也吃痛地爬起来,跟在马车后走了。
贾馨怡也跟童柳烟杠上了,冲着扬长离去的马车大叫:“鹿死谁手还不知晓。”
气解了,我轻轻拉着贾馨怡的绣花袖子,她叹着气看着我:“没事,看她那么嚣张,不用想也肯定是有叶家撑腰,你不用担心,老爷子不会让我有事的。”
我只是低声说道:“小姐,形象没了。”
“……”
贾馨怡将单子交给了锦仁布庄的掌柜后,那掌柜接过,说话畏畏缩缩:“贾小姐啊,方才那女子是叶公子的表妹,平日里叶公子对这表妹都百般忍让,你得罪了她,这样对于两家关系不是很好啊。”
“怎么,难道你怕得连着生意都不想接了。”
“不不是,只是提个醒。”
“还做生意就行,我们贾家也不会连累到你们。”贾馨怡说的义正词严。
采购布匹的事顺利弄好,在人前,贾馨怡是漂亮了一回,可是上了马车之后,她就彻底萎了,不住瘪着嘴望我,两只大眼内的泪水打着转转。我还在想着再这么看我,真是要折我的寿了,她才终于嗫嚅着问我:“秦呆子啊,你说大哥知晓此事,会不会把我打得皮开肉绽啊?”
我当是为何这样瞅着我,原是怕铁皮冰箱责怪。我直接说道:“不让他晓得就好了。”
“可是不可能,大哥是无所不知的,我死定了,怎么办,呜呜。”
这个外强的少女,内心还是十分惧怕大哥的,我是越发觉得贾馨怡是个不可多大的傻妞。
认识她,并是作为了她的丫鬟,我是何其有幸。然而……
我的命在她大哥手中握着,我与她便不是真正的交心。她对我好,我便也会对她好,仅此而已。或许哪一日,为了逃离,我会利用到她的好,这一切都未知。
贾馨怡说要带我去一个地方,很偏远,马车一路颠簸,将童柳烟那事也一同颠簸掉到了路上,她的不愉快一并烟消云散,脸色恢复如初,兴致勃勃看着我说道:“大哥这几日经常一个人来这,我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跟踪到这个地方,但是我一个人不敢进去看。”
铁皮冰箱常去的地方,难怪要拉我一同来,她就是找我来当个垫背的。
“那里有孩子凄厉的哭声,在晚上听得我毛骨悚然。”
配上她那浮夸的表情,我觉得她真适合去主播有声恐怖小说。
“小姐,你要来的地方到了。”
车夫老刘停下马车,我们掀开帘子跳了下去,便远远见着一块大空地,空地后还有一座破旧的毛坯房,破烂,却很宽敞。乍一看,确实有些郊外山村老尸的既视感。
然而,这种恐怖被一串银铃般悦耳的笑声打破,几个小包子围在一名书生膝盖边打着转从屋内走出来:“先生,先生,我昨日学会了三字经前两句,人之初,性本善……”
我的心在一霎停止了跳动。
那书生正是我以为早已因我而死的范文墨,而其他两个小孩,虽然只见过一面,但那大大而惊恐的眼我记忆犹新,是叶上欢约我那日在马车上看到的孩子,那时候两人污头垢面,啃着馒头,如今围着范文墨打圈,脸上洋溢着童真烂漫的笑。
贾馨怡也被吓了一跳,轻轻扯过我的袖子,小声在我耳边嘀咕:“这不是鬼屋么,怎么这鬼大白天也敢出来。”
我很想白一眼这天真浪漫的少女,这里哪里是鬼屋,从头到尾都是她一厢情愿认为的好不,如今见到人还显得那么难以置信。
忽然,两个小男孩停止动作,其中一个个子较为矮小的孩子伸出肉嘟嘟的手指,朝我们这边指来。
范文墨循着那手所指的方向,远远瞧过来,似是觉得我们找他有事,便牵着那两个孩子的手,紧锣密鼓走了过来,待靠近了,才发现他如今与往日那个有些羞涩的书呆子模样有些差异,眉目清秀的脸上只是止水般的神情。
“两位姑娘来这可是有事?”
我这才记得,脸上还戴着这张丑陋的人皮面具,范文墨并不会认出我,像是当做陌生女子了。
“啊,没事,”贾馨怡摆手,故作悠闲地看看四周,笑道,“没事,就是发现大哥这几日都来这,以为是有啥有趣的东西,就来瞧瞧。”眼角往那两个小孩看去,“谁想就是两个小孩。”
范文墨在听到贾馨怡前一句话时,警惕地皱眉:“你大哥?”
这反应让我有些奇怪,他这是在警觉什么?可贾馨怡并不过是提起一个大哥,为何他要有如此反应,难道他自觉我们要问的事非同凡响。
贾馨怡似乎也察觉出范文墨的态度有些转变,赶紧解释:“就是,经常跑来找你的那位公子,我是他小妹,并不是什么坏人。”
“小生并未说姑娘是坏人,”范文墨很快又回以一个微笑,但却略显苍白:“只是,这里真没有什么公子来过,姑娘怕是搞错了。”
058 意外收获
他在掩饰,虽然刻意表现得很自然,可以我对这个书生的了解,他撒谎还是会有些忸怩,就连笑起来都是强挤出来,完全没有那种老手的干练。
“若是没有事,姑娘还是请便吧。”
说罢就牵着那两个孩子的手转身要走。贾馨怡嘟着嘴,有些不爽被拒绝掉,小声嘀咕:“哼,不给我进去看,我就偷偷溜进去。”
范文墨耳朵不聋,自然是听见了,刚迈出两步的脚又停下,回头无奈地说道:“姑娘,我也是为你好,还是早点回家呆着的好。”
他这话无奈却又诚恳,果然是有所隐瞒,而且是因着铁皮冰箱。
我对于他的这个态度有些好奇,因此也想了解更多,终于打破自己的沉默,轻轻道:“范文墨。”
话音一落,范文墨的眼里便有些异样,他朝我看来,满是不解和狐疑:“你是……”
“才几日不见,你就不记得我的声音了么。”我边说边撕开脸上的面具,露出原本的模样。范文墨的眼也越睁越大,最后终于睁得大不了,这才又盖下来,脸上一阵若隐若现的红晕:“可可!”片刻却又有些愧疚,眼神黯淡:“可可,对不起,那日我失约了……”
我笑笑,摇头:“没事。”原来他还在愧疚着那件事,但事情都过了那么久,得知范文墨并没有因我而死,我已知足,又怎么还会责怪他的失约。而且,他没来的原因肯定也是因为身不由己,而造成这个原因的,除了铁皮冰箱再无他人。
那么,铁皮冰箱并没有杀了范文墨,我又看着怯怯裹着范文墨宽大袖子的两个男孩,心想:莫非他们也是铁皮冰箱带来的。
既然与杏儿幽会的那男子是他,那么那时候出现在百花楼里,以及在叶上欢打算除掉我之时,及时出现解救我的神秘人,也一并都是他了吧。
这些都不得而知,但很快就会知晓。若真是他,那么他的这些举动都不像他这样的人应有的作风。
不像?可我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没杀我也就算了,还救了我。
本来我不也不想撕下面具与范文墨相认,只是我与贾馨怡一样,也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何范文墨对于贾馨怡问起铁皮冰箱一事,却遮遮掩掩。
还在想着,跟着范文墨走来的那两个孩子一人拉过范文墨的一只手,扬起绑着冲天发髻的小脑袋,看着我笑嘻嘻笑道:“老师,这位漂亮姐姐是师娘吗?”
贾馨怡伸出手指哦了声:“原来你们也认识!”也没特意等我们肯定,迫不及待蹲下身去扯过一个较小的孩子那红扑扑的小脸脸:“好啊,原来那晚上我听到的恐怖的小孩子的哭声就是你们吧。”
那小孩要摇摇头,束起的发髻也跟着晃动:“才不是阿努,也不是哥哥,是那个爱哭鼻子的鬼丫头片子堆烟。”
除了他们两个小孩,原来还有另外一个小女孩。范文墨摸摸阿努的脑袋,跟我们说道:“这两个是最乖的,走吧,进去坐坐。”
态度果然是180°大转变,贾馨怡看着范文墨的背影,暗暗给我竖起一个大拇指,然后回头对车夫说:“老六,在这等着。”交代好这才跟着范文墨他们一起往前面那栋老旧的房子走去。
房子不大,有些阴暗,几间格局简单的房间整齐分布,一边两个,刚走到屋内,还没适应房内的昏暗,里面的一个黑头黑面的小女孩就扑到范文墨膝盖上,神情慌张:“先生,先生,婆婆又咳嗽了。”
范文墨一听,脸色一白,先是对我们说着抱歉,然后匆忙走到了靠右边其中一间简陋朴素的房内,我与贾馨怡相看一眼,也跟了上去。
房内狭小,正前方角落里摆着一张老旧的木床,木床围着一床老旧的纱帐,床上躺着一位半老的婆婆,单手撑着被褥咳得面红耳赤,范文墨快速地从一张桌上的抽屉找到了一包药,然后倒了一杯水,坐到了床边,“娘,快吃药。”
婆婆颤颤巍巍接过,吞了下去,又喝了口水,又咳了两声,终于缓了过来,“文墨啊,娘这身体越来越差了。”没等到范文墨回答,看到门口处站着的我与贾馨怡,眼睛大放光彩:“可可?真的是可可啊,文墨早就跟我说你回来了,我还说怎么也没带你来看我。”
我不知作何回答。
“你旁边那位是你的新认识的朋友吗?”她接着问道,笑得亲切关怀,一道道皱纹清晰刻在脸上。
贾馨怡听到这话,身子颤了一下,小脸发白,望向我,嘴唇动了动,最终无话。
我没错过贾馨怡的这些小动作,这一声可可,倒也让她明白了我曾经对她撒的谎,此时我却也没在意,径直走过去向伯母致意:“伯母。”
伯母立刻牵过我的手,不住轻拍我的手背,由于秦可恩的手细嫩光滑,更能感受到范文墨母亲那干枯的手又多粗糙。她语重心长回忆:“自从你跟你娘离开之后,文墨就一直闷闷不乐,就盼着你能回来啊。”
我轻轻笑着,认真听着,反而是范文墨有些忸怩:“娘。”
“娘什么娘,娘说的不对,你说啊,可可这女孩就是好心肠,自个儿身子本就弱,孤儿寡母的,本就照顾不来,还到处帮助那些被人丢弃的孩子。因此,你还说你最大的梦想就是和可可救助下这些没人要的孩子。”
原来以前的秦可恩竟是如此一位菩萨心肠的女子,却因着有了亲情反而变得身不由己。她和她娘的离开,或许是这一辈子最错的一次选择,也许她层日日夜夜问过她娘,爹是谁,当那一日秦政国要接她与她娘回去的时候,即使她对这百般不舍,也还是选择了爹。
她一定是对那些团圆的一家有过无限憧憬,只是现实让她的梦支离破碎。就连回去,秦政国也未曾关照过她娘,秦府上的流言,无非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