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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流氓小后妃-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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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松干正经回道,却把乌笑情给吓得怔住,杀人魔?难道他就是传说中的衣冠禽兽?

松干很满意这样的效果,他怀疑这公主再问下去,是不是连他穿内衣的颜色也要禀报于她了。

“将军的爱好果然与众不同,呵呵。”

“公主若没什么吩咐,末将先退下了。”松干坐在马上,乌笑情不明白,若真的退下,他还能退哪去?

见乌笑情没答,松干以为她默认了,于是掉转马头,往前头走去。

“将军可是断袖?”

马车之人一个踉跄,差点摔下于马,乌笑情无声地笑着,叫你吓我,哼!若是他松干将军落下马的话,看众人怎么取笑他。

“末将是正常人,公主可要试试?”松干一个回头,放射出勾引目光。嘴角擒着一抹笑,无限风情。

乌笑情刷的一下放下窗帘,红潮一下子布满整个脸颊,该死,她竟然脸红了!

后来,有人说,松干将军曾在尽是沙土的路上公然与银国笑情公主调情,可谓是郎情妾意。

而后,有不少女者为了得到松干将军的青睐,均效仿笑情公主,在额上画疤,脸掩红巾,逢将军必问,“将军可是断袖。”一时间,整个辽国上下,上至皇帝,下至百姓,都以此言当笑。

后来,更听说皇上为表对松干将军的宠爱,竟要将笑情公主赐给他做夫人,不过,将军拒之……

…………………………………………………

“公主,青色能不能回银国去啊?”眼见走了两天,却仍没走出沙土之地,松干将军的那句‘快了’显然是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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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青色能不能回银国去啊?”眼见走了两天,却仍没走出沙土之地,松干将军的那句‘快了’显然是谎言。

乌笑情将身体坐正,睨了一眼青色,“当初是谁说死也不会丢下我的?嗯?”

想当日,为了怕她自杀,青色可是自愿甘当陪嫁女之名的啊。那个轰烈,那个绝决,一般侍女绝对做不到。所以青色的一番忠心最后让全府上下痛哭淋涕,差点就颁个最忠心侍女奖给青色了。

青色何其无辜啊,她只不过是想脱离那永无结果的单恋罢了,那尚书老爷,她早已暗恋许久,可是人家却从未正眼看她一眼,夜夜与她女苟合,青色是闻之伤心,看之落泪。直到那日被乌尚书狠斥,“你是想飞上枝丫变凤凰?”

鄙夷之色让她痛又痛,最后狠心下定决心,宁可离开,也好过被污染她圣洁的爱情……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乌笑情见青色一幅走神样,晕,她只不过随口问问而已,青色若真的想回去的话,她自然不会强留啊。

“想走。”青色倒是直率,只不过话一出口,她就很愧疚地看向乌笑情,“公主,我……我……”

乌笑情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深看一眼青色,知道她是真的想走,于是撩起窗帘,向外面喊道:“松干将军。”

一会松干便骑着马走了回来,“公主,又有什么事?”

说实在,他算见识到这银国人的叭唧了,一会要小解,一会又说什么不舒服,再一会又说要洗手……一路上下来,耽误一半的行程不说,他都快被烦死。

不是说银国女子矜持吗?不是说银国女子羞涩么?他怎么一点也没发现这个?

乌笑情见松干这语气,不禁有丝黯然,他嫌她烦,她知道,可是她不是打着多见面多接触多有机会的战略嘛。

看来是适得其反了,如今连当初誓死要跟她的忠心侍女也要求远走,看来她是真的不得人缘了。

收起往常的嬉笑语气,乌笑情诚恳地道:“笑情有一事相求,万请将军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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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起往常的嬉笑语气,乌笑情诚恳地道:“笑情有一事相求,万请将军答应。”

松干挑了挑眉,这乌笑情吃错药了?平日里看她挺没心没肺的,别说公主形象所剩无几,就连女子形象都只存于她的脸皮了。今日怎地矜持起来了?

“公主有何吩咐?”想着,他的语气也比以常认真多了。

“我家侍女因不惯异国风情,身体诸多不适,我念她服侍我多年情感,特准她返回银国,请将军派人护送她回到银国边境,可好?”这段字咬文嚼字,让乌笑情说得很不舒坦,丫的,其实她想说,“我手下人不爽你们辽国,打算抛弃我这个主子,也要逃离你们国家。”

“公主。”青色感激地看向乌笑情,眼中有不舍,可是却是更多的欣喜。

见状,乌笑情笑了,心却寒了几分。

在马车外的松干扬起手,让车队停了下来,深望乌笑情,陪嫁侍女中途返回银国,这不是小事,大则可以以她不忠于主子处死,轻则也要让她终于为仆,且是低下仆人。

因为辽国是绝不容许侍从弃主人,而图自己安逸的。

松干的沉默,让乌笑情错以为他不肯,于是,她恳求道:“将军若答应了,笑情便欠您一份人情。”

“公主。”青色甚是感动,同时也为自己的无耻感到愧逛疚,可是她却只能沉默,她真的不想去辽国啊,呜呜!

“公主言重了。”松干虚道,却默认了笑情的人情,他喊来两个近侍,“你们护送青色姑娘返回银国,方要将她送入银国边境才可折返回来。

那两人领命而去。

乌笑情感激地对松干抱以一笑,然后放下窗帘,从随身物品中抽出些值钱的首饰递给青色,“这些你拿着,防身之用,以后,我主仆二人怕是无缘再相见了,谢谢你这些日子对我的照料。”乌笑情说的是来到辽国后的她,之前的她与青色怎样,她是不知道的。

青色哭着跪倒谢过乌笑情,“公主,你要保重。青色对不住你。”

乌笑情也不扶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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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笑情也不扶青色。

见青色哭得利害,她反倒笑了,“这有什么对不对得住的,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走的路,只不过刚好,你跟我走的路不同方向罢了。”语气间,含有些许感叹,“趁天色还早,你走吧。”

青色拜别了乌笑情,跳上松干为她准备的一匹马,干脆地离去。乌笑情也没问为什么青色会骑马,她看着青色头也不回地潇洒走掉,只觉风沙入了眼,泪便落下一滴。

回头看松干望着自己,她哽咽道:“风沙太大了,没到城里,不许叫我。”说着,就放帘子,然后泪水就哗啦啦地流了下来,她死咬着凤巾,不发出一丁点声响。

呜呜,她被抛弃了,从此只能独自一人,虽说跟青色感情不深,可好歹也是穿越后看见的第一人啊,就这样被生生抛弃了,呜呜,连头都不回一下。

松干没有骑到前头,反在马车旁随行着,耳听到马车内有低微的哭泣声,刚才又见乌笑情红了眼,料定这会她是在哭鼻子了。

为这个确定,他皱了皱眉,想着,是不是该把那侍女叫回来?

不过最终,他还是没有发出这个命令。

乌笑情哭了一会,便停住了。

丫的,走了就走了吧。没留在我身边是她没福份。

她天生就不是悲观的人,古代再怎么不方便,帅哥也没现代多,她来这不过区区十几天,就已遇见三个,往后还不知能看到多少美男呢。

而且她现在前往的是最适合长安逸的地方,皇宫啊,只要辽国皇帝将她封个妃子什么的,她就衣食无忧了,多好!

越想越觉得前途很好,青色离去的感伤便一下子被冲散不见了。数着无数的金银财宝,乌笑情便在颠簸的马车中缓缓睡去。

乌笑情进入熟睡之际,迎亲队继续向前方驶进,当夕阳西下之时,队伍终于走出沙土之地,进入繁华城市。

说是异域,说是蛮国,可乌笑情醒来看见的却不是传言中那样的国家。

任谁也想不到,沙土过后的国度竟然是如江南水乡般的城市,而看到乌笑情惊讶地神情时,松干的眼底掠过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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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谁也想不到,沙土过后的国度竟然是如江南水乡般的城市,而看到乌笑情惊讶地神情时,松干的眼底掠过笑意。

“松干将军,我们是不是返回银国了?”看那与银国妆扮无异的百姓,相差无几的建筑,乌笑情真的怀疑她又返回银国了。

松干摇摇头,“公主,我们已经在辽国土地上了。”

“可是,可是为什么这里的风情……”乌笑情惊讶得说不出话,在她的观念产,蛮国应该就像是汉朝时匈奴那样的国度才对,不是?

又或者像清朝未入关的满州!怎么可以如此文明嘛,哪里有一点蛮味?

松干将军笑笑,脸色有些骄傲,“以为辽国必定如前头所见的贫瘠?”

乌笑情点点头,她真的是这样认为的啊。

这时,突然大街上的百姓自动分道在两边,然后一众官臣迎了上来,他们全都穿着当朝的朝服,恭敬地道:“将军辛苦了,公主远道而来,请在南城稍做停熄,南城将荣幸至极。”

乌笑情因为怕又跟上次那样,被当众批评丑,于是在下马车前,弄了个面纱将脸遮住,只瞧她的身段,大家都认定她是绝色佳人。见众官员如此有诚意,她点点头,“麻烦各位大人了。”嘴上如此,心底却暗爽,终于可以享受贵族般的待遇了。

众官员让开一条道,可能是在大城的缘故,乌笑情竟没想到松干会让她先走在前面,可也一点也没跟他客气,按理,她就该走在前面,不是?之前只是被他踩低了而已。

松干让乌笑情先走,虽不见她的脸色神情,却见她昂首挺胸,也想到这会她的得意,不觉间,一抹笑从他嘴角溢出。

真是容易满足的人啊,他暗想。

晚上,南城为松干举办了的接风宴,而此刻乌笑情终于明白做公主的好处了,锦衣玉食指日可待,金山银山就快享受,那最快乐的废人之颠生活即将迈开新篇章啦,哈哈。

乌笑情竭力地隐着强烈的笑意,眼前这玉食,啧啧,怎是一个爽字了得?再摸摸身上的衣裳,锦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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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笑情竭力地隐着强烈的笑意,眼前这玉食,啧啧,怎是一个爽字了得?再摸摸身上的衣裳,锦衣啊……

“将军,公主一路奔波,南城能略尽绵簿之力,荣幸之至。”为首的官员是南城的知府,他四十有余,身宽体胖,若不是那双精明的眼睛,谁又敢想到这样的人会是南城的知府。

乌笑情仍是戴着面纱,所以吃起东□□本就麻烦,一边要竭尽忍住暗爽,一边又要微挑面纱,另一只手还要塞东西往嘴里去,忙得不可开交。听到南城知府千篇一段的恭维,她只是轻点头,算是听到了,然后继续埋藏于美食中。

南城知府没想到自己的敬酒,银国公主却是连眼都懒得抬一下,可一看她埋首于美食中,又闪过一丝欣慰,还好,总算有样东西是拿的出手的。

松干睨了一眼一旁吃得旁若无人的乌笑情,举起桌上的酒杯,“杜若将军请。”

然后他又向别的官员回敬酒,等他们敬来敬去,乌笑情已经吃喝得差不多了。更没发觉,她竟不小心喝了数十杯的辽国国酒。

所谓的国酒,只是说这种酒是辽国特产的,刚才拿上台时,松干脸上还有些骄傲的说,这酒是辽国特有的,别的国可是难以尝到,说得好像有多珍贵似的。

乌笑情怀着好奇的心态试了试,切,不就是葡萄酒嘛,有啥稀奇的。不过这不同于现代的葡萄酒,这酒甜多了。于是乎,她便当成饮料喝了起来。

吃饱喝足,下一个肯定就是表演的环节了,果然,只听杜若知府一个拍掌,一群舞女身穿簿衣款款而来。

乌笑情隔着面纱,竟觉这些舞女重复多个,她有些傻笑地看向一旁的松干,“松干,怎么这些舞女有那么多重复啊?啊,还有,你还有双胞胎兄弟吗?长得真像啊。”乌笑情这会已醉得不醒人事,她不知道,辽国的国酒厉害就在此处,入口甜蜜,但若贪杯,那酒劲却比白酒还要厉害得多。

松干听到乌笑情这样说,皱了皱眉,看向她桌上的酒壶,却发觉已经空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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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干听到乌笑情这样说,皱了皱眉,看向她桌上的酒壶,却发觉已经空掉。

那么能喝?把整壶酒都喝完了?

就算是他,也最多只能撑半壶啊。

“头好晕啊,松干,你叫她们别跳了,跳得我眼都花了。”乌笑情眯着眼睛,身体有些歪斜。然后,只听砰的一声,她头坠向桌上。

松干沉默了一下,然后毅然地放下酒杯,抱起旁边已经醉倒的乌笑情,往她的寝房走去,全然没理那厅上一群人愕然的眼神。

出了大厅,乌笑情只觉身体在晃动,动了动身子,口语不清地喃道:“别乱动。”

夜风徐徐拂来,将她的面纱给撩起,眉如山黛,樱口红唇,肤如凝脂,已经醉得酡红的脸颊,发出诱人的信号,也许是她身上的酒香太迷人,或许是夜风吹乱了你的心智,松干不自觉地低头,轻掠过那诱人的樱唇。

乌笑情睡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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