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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流氓小后妃-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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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上孝眉眼很不满地皱起,为乌笑情这样的语气,还有表情,他很不满。

德贵见状,赶紧劝说:“娘娘,逝去已矣,请节哀,皇上也是很伤心的。”

乌笑情冷笑,“哈,他会伤心?他若伤心就不会这样没有忧伤的表情了。”

“放肆,沸妃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皇者终不准亵渎他的威严,无论是谁。耶律上孝对乌笑情冷喝一声,脸上神情骤冷。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德贵在旁安抚,瞧皇上的神情,一早上的好心情算是被这不懂规距的沸妃毁了。

“回宫。”耶律上孝冷着脸盯着乌笑情,见她没有一丝悔改的神情,他生气地一挥袖,大步离开。

乌笑情泪流不止,喃声自语,“华妃姐姐,为了这样的人死,太不值了,太不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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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妃死了,于是葬了,然后后宫只是没了其中的一名女子而已,对于这座有着百年历史的皇宫,她的死去太微不足道了。

像是没有人记得她似的,皇宫一如既往。也许记住她的只有朝阳殿的新主子——沸妃。

逝者已矣,生者总还要度日的,伤心日一过,乌笑情就愁眉苦脸了,她苦着脸看着凤丫,“我那天真这样说?”

凤丫肯定地点头,然后捏着嗓子道:“哈,他会伤心?他若伤心就不会这样没有忧伤的表情了。”那声哈,模仿得维妙维俏。

乌笑情脸彻底搭拉了下来,她肯定是失去理智了,不然她怎么会有胆那样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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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笑情脸彻底搭拉了下来,她肯定是失去理智了,不然她怎么会有胆那样子说。

“然后皇上就很生气地离开了,到现在都未踏进朝阳殿一步呢。”凤丫同样沮丧,那天辽皇的发怒可把胆小的她给吓了一大跳呢,冷汗直冒,直到他们走远,才敢冒出娇小的身躯。

然后对着失魂的乌笑情说,“公主,皇上生气了。”

乌笑情当时可是挺勇,道:“他生气关我什么事,我还伤心呢。”

“公主,那天你不是说得很潇洒么,怎么现在这么沮丧啊。”凤丫不解了,她就说嘛,那天的公主可不像她认识的公主啊。

乌笑情白她一眼,“你怎么做贴身侍女的,主子说错话,你不晓得劝一下么?”

凤丫做着比窦娥还冤的表情,“公主,您听得进凤丫的劝么?”

乌笑情不语了,她摊坐在地上,也不管这地上是干净的还是脏兮的,总之让屁股着了地再说。

敲打着头,她自言自语,“我怎么这么笨呐。”

“松干将军。”凤丫抬头不小心地瞥向门口,松干又一次神奇地出现在了这里。

松干看着地上做着苦恼表情,全没一点妃子的乌笑情,不禁关问道:“怎么了?”

“我要死了。”乌笑情抬起眼,表情甚是委屈,抿着嘴地看向松干。松干走近,于是她再一次说道:“松干,你是来和我说再见的吧。”

第三十九章上校先生KISS吧

松干凝眉,不知乌笑情这唱的又是哪出,“什么意思?”

乌笑情揪着发丝,神情郁闷到极点,“我把辽皇给得罪了。”听凤丫的语气,他气得不轻啊,而这会的她竟然没被抛在冷宫,是不是应该欠幸一下那天的运气不错?

松干蹲下身子,盯着乌笑情,她纠结的神情让他不禁很想笑,德贵跟他说,那天她的壮举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呢。怎么这会就这么,呃这么的不是那么一回事呢?

瞧着松干像观察动物园的小猴子似的观察她,乌笑情抬起杏眼,回望着他,“干嘛这样看着我?”

“凤丫,扶娘娘起来吧。”松干站了起来,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

不用凤丫扶,乌笑情已经自个站起来了,“小蝴,备茶。”忍者小蝴端着茶水不知从哪蹦出,“将军,请用茶。”

松干没有吭声。

“凤丫,你下去吧。”乌笑情摒退了凤丫,忍者小蝴也识趣得不知退到哪去了。似乎是习惯性的,总不喜欢有外人呆在这殿里。

“松干,跟我说说辽皇吧。”乌笑情脸上有着认真,刚才那要死的神色已消失得无影无踪,这变脸的功夫若不是松干早已习惯,真会以为她得了什么失心疯。

松干不言,其实他今天会过来,也是因为辽皇之事的。

他以为辽皇看见她的丑颜后,会从此没了见她的欲望,更加不会去理她。可是他错了,他没想到辽皇不但把她移出了晨露殿,还搬进了从没有妃子来过的朝阳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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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辽皇看见她的丑颜后,会从此没了见她的欲望,更加不会去理她。可是他错了,他没想到辽皇不但把她移出了晨露殿,还搬进了从没有妃子来过的朝阳殿。

而且,拒说,那天辽皇陪着她打马吊至深夜。不止这样,连查对太医都被钦点为她的主治太医,继皇太后,辽皇后的又一人特殊之人。

辽皇的反常,他却一点也猜不出是为了什么。

尤其当他听到她顶撞辽皇时,皇上却没有惩罚她,就更觉得诧异,到底皇上在想些什么?从不在女人身上花太多心思的皇上,怎么突然间这么肯下功夫,而对象还是银国的公主?那个被戏封为与‘废妃’同音的沸妃。

带着探究的心情,他来到了朝阳殿,可是却有着另一个惊讶在等着他。

看着眼前与西偏殿一模一样的装潢,他差点以为自己是处在西偏殿,害得他还特地返回殿外,史无前例的抬头看向那处牌匾,的确是朝阳殿啊。……………………………

见松干沉默,乌笑情有些急了,“怎么,难道做他臣子那么多年,还不熟悉他么?”

松干终于从思绪中回神,他端起茶杯,抿了抿,整理好了台词,才开口道:“皇上姓耶律,名上孝,十三岁登基,十五岁亲政,今年三十……”

乌笑情眉角抽了起来,耶律上校?为什么不叫上将呢?

听松干这样潜说的台词,敢情是想细数辽皇的细节呢。于是,她不得不打断他,“那个,松干将军,能说点重点的么?”

松干轻凝眉,不解,“重点?这难道不是重点么?”要了解一个男人,难道不是要了解清楚他的名字,年龄,爱好么?难道她不是这个意思?

乌笑情暗叹口气,讪讪笑,“得,你继续,继续。”姑且忍着耐心全数听完他的解说吧。

于是松干润润喉,继续道:“我刚才说到哪了?”

乌笑情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笑答,“你说他已经三十了。”真是黄金年龄啊,可惜不是单身汉。

“嗯,皇上已经三十了,比我大五岁。”松干顿了顿,似乎在深思着这五年的跨度问题。

乌笑情真的好想翻白眼啊,她关心的不是这个咧。

好在,松干没有多作深思,接着道:“皇上十五岁立后,二十七岁又立后。”

乌笑情打住他,“为什么可以立两个后?”

松干只是淡看她一眼,继续,“因为前皇后升天了。”

“哦。”

“皇后是宋国的公主,皇上对她宠爱有加……皇上后宫妃嫔比一般的皇朝后宫人数要稍微多一些……”

乌笑情黑线暴出,松干说话真是含蓄,多一些而已吗?应该不止吧。至于对皇后宠爱有加这事,呃,还有待她去考证。

听着松干说了大半天,却便是围绕着他的女人在讲,乌笑情都想打哈欠了,最后她不得不直接提醒,“松干将军,其实比起这些,呃八卦,我比较想听听你对皇上的中肯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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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松干说了大半天,却便是围绕着他的女人在讲,乌笑情都想打哈欠了,最后她不得不直接提醒,“松干将军,其实比起这些,呃八卦,我比较想听听你对皇上的中肯评价。”

只听过夜行衣说他好色成性,似乎还有些残暴无礼,好色,她也觉得,至于残暴,她暂时未发现,哦,对夜行衣还说过辽皇长得很肥的,但现实不是那么一回事,所以她断定夜行衣所说的话有一半是假的,不值得相信。

如今她是深在敌营了啊,总得了解清楚辽皇啊,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最可怕的是,他不杀她,把她扔进冷宫,想想,乌笑情打个哆嗦,打死也不去那样的地方。

乌笑情笑着极具期待地看着松干,能让他如此忠心的主子,应该呃,优点很多吧,麻烦就给她洗洗脑吧,免得她由始而终对着辽皇都没什么好印象。

那样是不行的啊,那样她别说想混得米虫过日,就连最基本的舒适生活也会成问题的。

人是得有骨气,可是人更得懂得变通啊。

松干苦着眉思索,“我对皇上的评价?”

“哈秋。”御书房的耶律上孝,克制不住的连打几个喷嚏,摸摸鼻子,自语道:“难道有人在讨论朕?”…………………………………………………………

一旁的德贵却刷的下白了脸,紧张万分地看着耶律上孝,“皇上,是偶感风寒了吗?奴才这就去请查对太医过来。”

辽皇挥挥手,“没事,不用麻烦她了。”

“可是……”德贵一片衷心,“皇上,龙体重要啊。”

耶律上孝颇为不烦地说道:“德贵,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罗嗦了?”

德贵缩了缩勃子,不再吭声了。皇上是嫌他老了吧,只有人老了才罗嗦的不是。德贵一个人低着头,哀伤地想着。

辽皇却没正眼看德贵,这会他在想着到底会是谁说他的坏话呢?脑海蹦出一个人影,他倏地站起来了,“德贵,我们去瞧瞧那银国公主吧。”

德贵傻了眼,这得罪皇上的妃子,没被惩罚,还能令皇上再次去看望,嗯,看来这沸妃有做红妃的潜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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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干思索良久,只说了一个词,“深不可测。”

乌笑情由期待变失望,差点绝望,“就这么简单?没别的了吗?”

松干摇头,在他的印象中,辽皇是最匹配深不可测这个词的,都说不可乱揣圣意,实际上是根本就没人明白圣意是什么。

“松干。”乌笑情语气低迷。

“嗯?”松干不明白她干嘛一下子变得这么没精神了。

“辽皇他无情不?”乌笑情抬起头,认真的看着松干,连她自己都被如此的认真给劈到了。更何况是松干,他作思考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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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皇他无情不?”乌笑情抬起头,认真的看着松干,连她自己都被如此的认真给劈到了。更何况是松干,他作思考状。

“朕很多情的。”辽皇跨过门槛,眼中带笑,看向乌笑情。

只见乌笑情眼睛瞠大,然后在迟疑了两秒,双脚‘刷’的下跪下,“给皇上请安。”速度之快,态度之虔诚,让辽皇难以想象她竟会那天那个对他出言不逊的人。

“给皇上请安。”松干也从座位上站起,跪下,恭敬地道。

辽皇瞧着两个跪在他面前的人,俱是低着头,有恭敬,有虔诚。黑眸闪过什么,终扬起笑,轻松地道:“爱妃,松干,都起来吧。”

“谢皇上。”难得的异口同声在殿里响起。

松干站直身体,低着眸,多了丝拘谨,少了许刚刚的自在。

乌笑情就更是了,她本来还在想着怎么弥补前些天犯下的‘滔天大错’呢,这会,在全然没防备的情况下,主角就登场了,那她该怎么办?她都没想好戴哪个面具上场呢,一时间,只得学松干的模样,低头傻站。

辽皇捧起乌笑情刚才喝的茶杯,抿了一口,皱了下眉,“德贵,吩咐下去将今年上贡的碧螺春赐给爱妃。”……………………

德贵应了声是。

乌笑情诧异地抬起头,眼睛不小心地与耶律上孝对视上,眼睛睁得老大,不过这次嘴巴倒没张开,他,他干嘛喝她喝过的茶杯?

还有,那个位置,难道他没看到红印吗?她刚才喝的就是那个位置耶。

辽皇眼眸闪过笑意,动作缓慢地将唇又一次对准那个红印位置,慢慢地又喝了一口茶。

乌笑情的脸刷的一下子红了,不是羞的,是气的,他竟然在挑逗她?!看耶律上孝的神情,那绝对是故意,百分之百是。

“爱妃是发烧了吗?”辽皇唇角轻弯,带着关爱,可那抹揶揄怎么也认人无法忽视。

一个口急,乌笑情顺口回道:“你才发骚了呢。”

辽皇正经八百,“呵,多谢爱妃的关心,朕没有发烧,不过有点染上了风寒。”

德贵低着头,拼命地压住笑意,沸妃娘娘若是与皇上斗嘴,那可是输的机率大呢,那天皇上被气的挥袖而走,纯粹是意外。

“皇上,龙体重要。”还是松干正直不诃,脸上神情严肃至极,忠心耿耿,食君之碌,忧君之事最佳的代言人。

乌笑情也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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