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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小皇帝,宠妻无边-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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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微红,有些羞涩的躲开他的目光。

然,他却不依。

探指轻勾起她的下巴,幽深的双瞳带着浓浓的怜惜直直望进她瞳仁儿深处。

以为他要吻她,薄柳之羞答答的闭上了双眼,微微撅嘴,等着那抹温软触进。

祁暮景黑眸燃了几分笑意,伸手往她白净的额上弹了弹,又见她可爱的往他怀里缩了缩,轻笑出声,大掌猛地托起她的臀,让她骑坐在他的腿上,这才认真的看着她道,“知儿,你知你在我心里的位置,往后不可骗我,懂了吗?”

本还有些气他的作弄,却在听了他这番话之后,自动消失不见,有的只是他对她包容的感动。

薄柳之双眸嚼了泪花,轻轻点头,“阿景,其实我……”

“知儿,现在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办,你的坦白,明天给我。”祁暮景打断她的话,边说边抱着她往房外走去。

薄柳之像个大布娃娃般被他抱着,脸红心跳,却也享受。

索性将头搁在他的肩上,顺带将自己身上铺盖着的大麾往他身上也盖了盖,“阿景,什么事情那么重要?”

祁暮景嘴角展笑,手臂用力将她揽紧,脚程加快,左拐右拐了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知儿,到了。”

薄柳之被他一路上抱抖得有些昏昏欲睡,懒懒睁开眼皮歪着脑袋看过去……

“阿景……”薄柳之突地伸直身体,激动的想要从他身上跳下来。

早知她会有这反应,祁暮景挑眉将她放了下来。

薄柳之睁大眼盯着地上一注比一注大的烟火筒子,从小到大围了一个圈,而她和阿景此时就在这圈里……

“阿景,这,这些都是怎么弄的?不是说,不是说没有这种东西吗?!”

薄柳之一脸惊奇的看着他。

“生辰礼物,喜欢吗?”祁暮景上来揽住她的腰,将手里的火柱递给她,将她的小手整个包在手心里。

生辰礼物?!

薄柳之泪腺快崩盘了,过去的五年里,每一个生日都是他陪她一起过的。

只不过,不是请唱大戏的到侯府里热闹热闹,就是他陪她到东陵街市上逛一逛,喜欢什么自己挑。

去年生日的时候,她假意与他闹别扭,埋怨他不解风情,便随口说了句需烟花助兴。

他当时也是摆着一张木头脸,眉头锁得紧紧的,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他哄她,反是一转身自顾离开了。

她那时呕得要死,头一次没屁颠颠去追他,却是一天的坐立难安。

直至傍晚他才披着一身寒风回了来,刚踏进屋子就将她抱进怀里,在她耳边低声歉慰。

说他将东陵城找了个遍,便连东陵附近的几个小镇都找了一通,却并未找到她口中所说的“烟花”。

她一听哪还有半分不快,感动得不行,他就是这样,性格冷漠,话不多,却对她很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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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阳不举

直至傍晚他才披着一身寒风回了来,刚踏进屋子就将她抱进怀里,在她耳边低声歉慰。

说他将东陵城找了个遍,便连东陵附近的几个小镇都找了一通,却并未找到她口中的“烟花”。

她一听哪还有半分不快,感动得不行,他就是这样,性格冷漠,话不多,却对她很好很好。

后来他问她烟花是何物,她就简单描述了下。

之后他便允诺,今年的生辰他必定与她寻来。

只是,她最近老惹他生气,一而再的隐瞒他。而且昨晚他一脸怒气从房里出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房。

她以为,这次生日肯定是过不了了,她也因隐瞒他而自责,便没怎么在意。

不想,这男人,竟还细细记着,准备着。

她薄柳之何德何能得他这般宠爱,他对她那么好,她却连最基本的坦诚都无法做到。

心里的感动和愧疚全部融成了眼底的湿润,薄柳之转身紧紧抱住他的腰,脸藏进他宽厚的胸膛,声线微哑,“阿景,对不起,你对我这么好,我却……”

“傻!”祁暮景托起她的脸,拇指轻轻擦拭着她脸颊落下的水晶,“丈夫对妻子好,应该!”

丈夫?妻子?多么美好的称呼。

薄柳之却难过得哭得更凶,终于下了决心,她不能再瞒着他,也无法再瞒下去。

他是她的丈夫,她一辈子的港湾。

所以,她要跟他坦诚,今后也绝不再瞒他……任何事!

揪紧他的衣袍,准备一口气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告诉他,却……

鼻头被他狠狠刮了一下,下了大力气。

微抽气,忍着疼不解的看向他,却引来他再一次的下狠手。

“痛!”薄柳之摸着鼻子委屈瞪他。

“还知道痛?!”祁暮景抬起手又准备落下,却见她动作滑稽的连忙捂住鼻子,薄唇微动,却是再也下不去手。

微不可微的叹了口气,欲落下的手改而扶上她的发顶,那柔软丝滑的触感,逼得他忍不住张开五指插滑而下,享受得眯了眯黑瞳,话锋却肃然,“倒阳不举?知儿从哪类书籍得知的?又是如何判断何为‘倒阳不举’的?!”

“倒,倒阳不,不举?!”薄柳之眼角抽筋,声音抖得厉害,“阿,阿景,我,我不知道你,你在说,说什么……”

“不知?”祁暮景咬牙,“知儿千辛万苦请来兰君神医,不就是给为夫医治‘倒阳不举’之症的吗?”

稍早一些,小四带着楼兰君去书房找他,说是给他看治顽疾。

那楼兰君三年前与他有过几面之缘,为人孤傲冷僻,虽天赋异禀,却心狠手辣。

可以说,当今圣上能顺利继位,他功不可没。

只不过,他身体并无异样,何来医治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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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佳理由

可以说,当今圣上能顺利继位,他功不可没。

只不过,他身体并无异样,何来医治一说?!

后来僵持之下,小四像是急狠了,暗示他说,他与某人成婚六年,却一直不见喜事接近,不就是因为他的“病”。

他更为不解,他与某人一直未有喜事,只是因为他从未碰她,跟“病”如何能扯上关系?

那楼兰君也真是多嘴,一语道出他莫非是患有“倒阳不举”之症,还多事的解释了何为“倒阳不举”……

他这话一出,倒是得到了小四的连连点头认同,一急便说露了嘴,他说,二嫂嫂也是这么说的!

好一个也是这么说的!!!

有些动怒,可是更多的却是满心的苦涩……与她成婚六年,却始终未要了她,她,终究是怪他了吗?!

所以,她才怀疑他是不举,千里迢迢给他寻医是不是?!

他的脸色有些阴沉,眸光暗暗,细薄的唇瓣抿得很紧,便连秀美的下巴也微微蹦起。

一见他这样,就知道他肯定是生了大气。

她当时一心只想着救人,便随口胡编了个理由,一个更能让小四自愿跟她去岐山的理由。

而这个理由,无疑是绝佳的……

只是,她没想过他会生这么大的气。

微慌的,薄柳之踮起脚尖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而后脸红红的看着他,“阿景,今天是我的生辰,你不生我气好不好,我知道错了。我发誓……”

举起三根手指,“我以后要是再骗你,再说,说……再胡言乱语,就罚我一辈子见不到你!”

“住嘴!”祁暮景轻喝,脸色又黑了几分,二指甚至紧衔住了她的下巴,眸光如刀锋锐利,“把这句话收回去!”

“……”薄柳之被他的样子吓得脸色煞白,无措的看着他。

像是意识到自己的情绪过激,祁暮景闭了闭眼,再次睁开的时候双瞳已是波澜不惊。

他伸手替她裹紧了大麾,重新将她揽进怀里,在她耳边低声却笃定的说道,“知儿,你只能是我的,所以,不许再说见不到的傻话,知道吗?!”

薄柳之一时没从他前后的情绪中回过神来,只是任由他抱着。却还是死死的抓着他的衣衫。

她知道,再也没有人,再也没有人能像他那般对她。宠她,担心她,怕再也见不到她。

这一刻,她真的觉得她会和他一直到老,到死,永不分离!

“哈哈……”一阵大笑之后,又是一顿拍手声。

薄柳之惊得从祁暮景怀里探出头来,却被他一下子按了回去,心下狐疑,但还是听话的静静呆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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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训

“哈哈……”一阵大笑之后,又是一顿拍手声。薄柳之惊得从祁暮景怀里探出头来,却被他一下子按了回去,心下狐疑,但还是听话的静静呆在他怀里。

祁暮景带着疏离微扯嘴角,看着来人道,“见过南临王。”

南临王?!

薄柳之皱了皱眉头,怎么会是他?!他怎么会出现在侯府?

脑中一转,恍然忆起那日在书房内阿景与小四几人的谈话。

听他们话里的意思,这南临王赶回帝都之后是要入住在侯府里的,如此说来,侯府内焕然一新也是为了迎接这位南临王了?!

“都说忠烈侯有位貌美如花的美娇娘,且忠烈侯对夫人也是异常的宠爱。今日一见,传闻果然不虚。”

南临王说着看了一眼地上的烟火筒子,最后将目光落在祁暮景怀里的薄柳之身上,笑道,“不知本王有无荣幸见一见夫人的真容?!”

祁暮景扬眉,“内人近日偶染风寒,气色欠佳……”顿了顿,垂眸温柔的看着胸口乖顺的人儿,“王爷要见也不是不可……只是内人平日十分爱美,要是让南临王见着她此时憔悴的摸样,稍后回房她必定又要与我闹性子……”

轻笑,“到时,暮景怕是又要一夜不得眠了。”

胸口被某人狠狠捏住,祁暮景嘴角微抽,一只手不动声色的一把抓住她那只为非作歹的小手,紧紧握在手里。

然而他这个动作在南临王眼中却成了另一番景象,心想,忠烈侯爱妻如命果然名不虚传……

虎目一抹精光一闪而过,忽的他掩下双眸,改而一脸担忧的说道,“莫非是前些日子令夫人失足落湖感染了风寒?!”

失足?!

薄柳之咬唇,被包在他手中的指在他掌心轻划,“不是自杀吗?!”

“蒙王爷关心,内人现下已无大碍。”祁暮景眉毛挑动,一边客套的应付着突然出现的南临王,一边神色自若的在薄柳之掌心回了两字:教训!

我去!!!

有这么教训人的吗?!她可是为此内疚了一整晚好不好?!

心头不满的,薄柳之惩罚的一口咬向他的胸口,却不想失口咬在了他胸前的铁扣上,再加之她又用了七八成的力道,这一咬,他没受到任何惩罚,反倒连她受了罪,疼得她差点骂娘。

手挣脱他的禁锢,薄柳之捂着嘴跳了出来,眼泪花花都冒了出来,瞪着他嗔道,“阿景,你这衣服日后再不许穿了……”

可是因为牙疼,说出的话直接成了“火星语”。

祁暮景微怔的看她,却见她白净的齿上,粉嫩的唇上均淌有缕缕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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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逼的电来了,我去……吓死我了!!!幸好赶上了!!!】

☆、定情信物

可是因为牙疼,说出的话直接成了“火星语”。

祁暮景微怔的看她,却见她白净的齿上,粉嫩的唇上均淌有缕缕。

神色微骇,祁暮景连忙握住她的肩头,急道,“知儿,你怎么了?好好儿的怎么会流血?……哪里不舒服了?说话!!!”

关心则乱。

一向睿智不苟言笑的忠烈侯也变得阵脚大乱了吗?!

南临王眯着双眼静静看着他二人,心内筹谋渐渐清晰。

薄柳之被他抓着肩头乱晃,差点就晕了。

张了张满口血沫的嘴唇,指了指他胸口的位置,“咬,咬到了!”

祁暮景照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俊脸顿抽,他胸前的一颗铁扣不知何时留下了一排小巧的齿印。

墨瞳看向她血淋淋的小嘴儿,满心怜惜全数化成了哭笑不得,“知儿好齿力!!!”

什么话?!

薄柳之一边掉眼泪一边瞪他。

祁暮景笑出了声,取出怀里的丝帕,将她拉近一些,替她轻轻擦拭着嘴上的血渍,唇角微扬,“知儿可知道我这衣裳上的铁扣是什么材质做成的吗?”

不等她回答,继续道,“这可是不远千里从戌域采集而来的五彩琉石所制。而这琉石就外观上看会让人觉得只是普通的铁扣,可实际上它却是价值非凡的稀罕物,坚硬得很。”

噱笑,“知儿能一口将这琉石所制的纽扣咬成这般,可不是好齿力?!”

薄柳之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大眼狐疑的去研究他胸前的铁扣,可左看右看也不见它有啥特别之处,充其量就是比一般的纽扣要昂贵一些而已。哪像他说的那般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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