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金属狂潮-第4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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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注:原本这句子就不通……我翻译成这样……不要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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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动人行机器人特礻务‘钢铁战士》
在某一年,几乎所有军队之类的东东都被fèi‘zhǐ,而名为“钢铁战士”的持shū部队被yǐn进了。他们正以优于迄今为止所有的tè‘shū军队的,超人的行动完成着一项项的任务。实际上他们不是人类而是人行机器人……人行机器人的部队。
Shè‘ding
钢铁战士。持shū军队之一的人行机器人bù‘duì。他们的任务是chù‘lǐ‘zhà‘dàn,dài‘bǔ‘zuì‘fàn,àn‘shā……jiě‘jiú‘rén‘zhì等等。知道这支部队是人行机器人的只有少数一部分人。(看上去就是人类的外形→扮成人类模样的机器人部队)(也有从小孩子的时候起就装扮成lǎo‘rén模样的特礻务)
希望您们能把这个作为长篇小说,请各种各样的人来替我写。Wǔ‘qì和其他的Shè‘ding就请您们那边自行juédìng好了。出现MS或者AS那样的东西也没关系。
随便找任何一个人来写都可以。
滋贺县‘长浜正太(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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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这个究竟,能写出啥玩意儿来……?
小说家工藤真菜翻来覆去地读着那张投稿明信片,不假思索地抱住了脑袋。她穿着满是皱褶的内衣,盘着腿坐在椅子上,发出了深深的长叹。
用自动铅笔写的潦草不堪、脏兮兮的文字的堆积,填满了整张明信片。就拿这个,就光拿这么个稀奇古怪的小条为基础,她必须得要准备出一篇作品来。真菜接受的这份工作,是“以读者的投稿明信片为基础,由职业的轻小说作家执笔一篇短篇小说”这么个企划。
业余者的创意,职业的来写。
是个相当别出心裁的企划。
按责任编辑的说法,似乎在同一出版社活跃着的好几名名作家,都已经很痛快地答应了。平常的话,肯定会在想“靠,您还真是给找了个好活儿啊”的他们都接受了,那么只有不服输这一点强得奇怪的真菜,也就没理由拒绝这份差事了(明明经常因为写得慢而哭诉的)。
为了小心起见,她问道“写什么样的故事都可以吧”的时候,负责人们(不知为何玩起了军队风格的COSPLAY的美女二人组)闪着星星眼,紧握双拳,“是的,什么样的故事都可以!”地一口答应了下来。
哎呀,如果是这样的话。
什么样的故事都可以,既然都这么说了。
自己这段时间,也一直都埋首在人气作品“抚mo抚mo团的野望”系列里(插花:……这个“抚mo抚mo”是翻译者的EG……抱歉=‘=),正好用来转换心情。
而且没准儿万一,还能弄到只有非门外汉没有的新鲜创意也说不定呢。没错。或许,得到了美妙的灵感,甚至以这短篇为基础,向下构筑出新的大热作品来都有可能!
嗯!这不是挺好的么!
不错啊,不错。
于是就这样,工藤真菜接下了读者写来的投稿明信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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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如此,可这个。
这个设定。
“人……人‘行’机器人……?”
不对吧。是“人形机器人”吧。人“形”。这什么错别字啊。
接下来。这又是啥。这个所谓的“特礻务”。是“特务”吧。用英文拼写出来就是AGENT。从哪儿跑出来个“礻”的啊?这能错得了吗,一般?
话说回来这个男孩子……叫什么长浜正太君吧?这可是送给毫不相干的外人的投稿明信片啊?至少“Shè‘dìng”(ㄕㄜ‘ㄉㄧㄥ)这俩字儿用汉字写出来怎么样!?是“设定”吧,“设定”!既然都能用汉字写出“机动”(……原文是繁体,機動)来,有理由不会写“设定”吗,啊!?去翻翻字典啊,字典!
然后,“持shū军队”这又是个虾米玩意儿!?莫非您想说的是“‘特’殊军队”?唉,确实是有“特种部队”这么个词存在啦,像三角洲部队啦、SAS啦之类的,那种怪物部队。工作关系,我对军事相关方面也清楚得很哟。但是特殊的军队是啥?北●鲜军?还是说自●队?特殊的是长浜正太君(滋贺县,14岁),您的国语水平啦!您想想办法成不成!
话说回来,这个明信片。有用自动铅笔写了就完事的吗,喂!?至少用圆珠笔写啊,圆珠笔。字都被蹭花了很难认的耶。这样子没办法刊载在杂志上了吧。根本就印刷不出来的啦!啊啊。真是够了。
然后呢……?呃,啥啥啥?“wǔ‘qì和其他的Shè‘dìng就请您们那边自行决定好了”?
我说啊。
这可是要命的啊。玩全权代理啊?您稍微负点责任成不!要思考的是我啊,我!?这年头儿网络啦Google啦,就因为这些玩意儿发达得不得了,设定稍微做得哪怕马虎一点,就会有如山多的损人大喜过望地冲过来指摘。世界真是变得不好混了啊。可恶。
接下来呢……最后这块儿的,“希望您们能把这个作为长篇小说,请各种各样的人来替我写。随便找任何一个人来写都可以”说的这是什么话!?
明明给其他作家的明信片,都是“拜托请找半坂先生”(注:EG神坂一,有名的《秀逗魔导士》系列作者)啦“希望由垣田先生来写”(注:EG秋田祯信,《魔术士奥芬》系列作者)啦“请务必要给堺先生”(注:指代不详……抱歉)啦,这种感觉来指名的……!
为什么只有我,是“随便找哪个谁也无所谓”这种调子啊?
可恶。都想哭了。
当然啦,我实际上也是B级作家,写的也都是些不怎么能在亲戚面前抬头挺胸的不够稳重的故事。不过这种事,果然还是意外地伤人自尊啊。如果在这儿点我名,再给我戴戴高帽的话,我明明还能再稍微有点干劲儿的。
没错……比如说呢。
“希望一定要让工藤真菜老师来写。能写这个题材的,除了拥有闪光的巨大才能,全地球人民的革命者同时又是永远的指导者,伟大的白头山(注:……我国长白山在朝鲜称白头山)的光明星,百战百胜的钢铁神将,超S级作家的英雄同志,著名的工藤真菜老师之外别无其他。”
……之类这样写我的话,那还我还能稍微,
“唉呀唉呀,太抬举我啦。真是头疼啊。呵呵呵……唔——嗯。但是没办法啦,那,为了可爱又天真的长浜君,老师我就加油一下下吧——。”
……产生点儿这样的心情,以千里马的精神一心团结,独立自主地执笔原稿的说。
这种女人心,你就不明白吗(能明白才见鬼吧)。
就以这个状态,真菜正死死地盯着一片空白的电脑的画面,嘟嘟囔囔地念叨着孩子气的抱怨话。
从大学时代的处女作起,写作生涯已经进入第五年的她,到下个月的生日就要满26岁了。现在这段小说的销售情况也很不错,足够她过上还算可以的日子了。
下北泽郊外的一所老旧的洋式公寓的三层,是她的家兼工作场所。
虽然自己说着“讨厌书。因为很无聊”,可室内却被无数的书本塞得满满当当。本来房间应该是很宽敞的,可却连睡觉的地儿都不够了。因为完全都没有在整理。
实际上,真菜就是个散漫的女人。
生活的周期乱七八糟,饮食被垃圾食品所占据,酒也是,每天就跟洗澡似地猛灌。还抽烟。明明如此,紧绷的身体曲线却并没有崩溃——这大概,果然是因为还年轻的关系吧。
因为原本最近就没怎么把钱花在衣服上,所以有的就只有从附近买来的旧衣服。工作中也是,穿的都是邋里邋遢的家居服或者光穿个内衣。化妆之类的,这几个月也都完全没化过。也没觉得有太大的必要。并不是因为“对自己的容貌有自信”这种理由,而是因为工作的事情太过投入,完全把那方面给抛诸脑后了。
明明是近视,却因为“戴着不舒服”这种理由而不戴眼镜,结果就养成了皱眉头的坏毛病。因此经常被初次见面的工作对象误解成非常不高兴。
不仅仅是工作关系,最爱去的酒馆也是一样。只要她穿者牛仔裤坐在吧台的座席上,独自盯着威士忌小酒杯的话,对她的侧脸抱有兴趣的客人,就会悄悄地问调酒师:
“那个漂亮的女孩,经常都能看见,不过她怎么老是气呼呼的啊?”
真菜只是在考虑进展不下去的原稿的事情而已,调酒师虽然知道,却不会多说什么。
“不知道啊。不过好像也有高兴的时候哦。”
只会这样说而已。
的确,原稿刚刚完成之后的她,就算在旁人眼里看来也是既开朗又幸福的。但是多半的时间,她都是摆着一张苦瓜脸沉默着,无休无止地考虑着下一次的作品内容。
她总觉得,如果写了马马虎虎的东西,就会招致读者极度的愤怒和轻蔑。编辑者们也是。这是无法忍耐的。老是做这种事的话,没准儿哪天就会丢了工作也说不定不是吗(虽然超过截稿日期也是个大问题啦)。
必须要挣钱才行。
她不想过依靠男人的那种生活,而双亲更加不可依赖。
她迄今为止所挣的版税的大多数,都消失在为事业上失败的双亲偿还的大量的欠款上了。如果小说没有卖出去的话,她的人生恐怕就只有笔直地通往破灭一条路了吧。自己著作的紧急加印通知可喜可贺地到来,得知将有一大笔钱进帐的那天,可怕面孔的讨债人头一次找上门来的那种体验,直到现在也还在她的记忆中鲜明地残留着。真可谓千钧一发。
那种危机感直到现在也没有消失,她深信着,迟早有一天,如同那时般的濒临极限的窘境,还会袭击到自己的身上来。
真菜这个人,除了写文章之外就没有任何的长处了。如果不能靠其他东西挣钱的话,大概就只剩下卖身了。
但是不要。只有卖身这一点还是饶了我吧。客人只有非常年轻的男孩子的话那还好,要把脸伸进那些肥头大耳的大叔的大腿中间,这我可做不到。会吐的。真的会吐的。当然,职业是不分贵贱的,可是生理上却不行。接受不了。绝对不可能。
就是这种恐惧心,将她赶到了键盘前面。
不挣钱的话。不挣到钱的话。
无论如何,不写出能卖出去的故事的话。写出如山般多的美少女角色啦。勉强硬是加入陈腐的恋爱场面啦。写大俗套的闹剧故事啦这种程度,完全不成问题。和脏兮兮的大叔的胯下比的话,什么都OK。
所以她在动脑筋。
虽然是不得已,但却是拼命地。
其实工作什么的是很想尽情偷懒的。很想整整一天,喝喝小酒没事儿就闲待着的。事实上,这样做的时候也很多。
啊啊。讨厌讨厌。真不想干活儿。
这句话,她每天要自言自语上十遍左右。
——
原稿毫无进展。
夕阳的光从窗户里射了进来。明明就在方才,自己才刚想过“啊啊,又是早上了啊……”之类的。
……啊啊,我投降了。凭这么张明信片,根本不可能写得出像样的故事来嘛。还是应该向负责人道歉,把这个故事取消掉才好吧……。
不不不,毕竟事到如今,要取消会很糟糕的吧。已经请求把截稿日期延长一个月了。看看这个月的杂志,因为我开的天窗,给各方面都添了极其巨大的麻烦不是吗。这会儿要是说“写不出来”的话,会被编辑杀了的。
但是又没有时间了。真头痛。
找不到出口。
就在她这个样子哗哗地往外冒汗的时候,房间的呼叫铃响了。
“呜——……”
是送快递的吗。那样的话还好啦……万一要是编辑先生的话呢。不要啊。
该找什么借口好呢。还一张都没写出来这种事。昨天电话的时候,还逞一时之快说了“嗯嗯,是的!哎呀……已经差不多都写好了啦。没关系的。”这种大话。从那之后过了一整天了,到了还是一张都没有写出来。
“……喂。”
她怀着忧郁的心情,拿起了受话器。
“姐姐?是我。”
对方不是编辑,而是妹妹诗织(注:全金里小要的友人之一,工藤诗织。)今年上高中二年级。有个书呆子型的大学生男友(注:此男友名叫某“浩”。DBD里诗织曾经在和他打电话)。原本这家人就是很乐天主义的,不过和万事都忍不了地爱操心的长女真菜相比,次女诗织是属于自由奔放,凡事都不考虑得很深的类型。
“等下……。我给你开开啊。”
真菜走向玄关,懒洋洋地打开了门。诗织也草草打了个招呼就走进了起居室,之后就发出了惊讶的叫唤声。
“呜哇——!好恐怖的房间啊!比原来还要脏乱了不是吗!”
看起来好像是从学校放学回来的样子。她还穿着当地的都立高中的制服,白色的底色,蓝绿色的领子和短裙,红色的领结。非常清爽又可爱的设计。
“而且,这是啥?姐姐,你这打扮也太邋遢了吧!你洗没洗过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