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父海母-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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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旗的经历只是在昏暗灯光里看到过一个女人模糊的裸体,只是在此后的想象中把那个轮廓具体化了,而齐红霞曾经被人强暴过的经历只有痛苦的耻辱,完全不是面对一个所喜欢的男人产生的那种女人的渴望。
黑暗中,不知是谁抓住了谁的手,两个毫无任何性经验的年轻人如同在混浊的泥潭中游弋,随时都陷入泥潭的危险,只能相互抱紧对方以求得生命,直到全都大汗淋漓从泥潭中挣扎出来。
当红旗重新将油灯点燃时,他看到了仍旧仰卧在木床上的齐红霞满脸都是泪水。他惶恐不已,同时嗅到了自己身体里散发出来的汗腥味。“我简直就是个畜性!”他骂着自己。齐红霞却在使劲的摇着头,“红旗,我一点儿都不怪你。”
两个人在为各自所做的事情的羞愧中,相互配合完成了要做的事情。把红霞送出鸽场时,红旗对齐红霞说:“明天你就去周婶,让她知道那是骗人的把戏。”
仅用了短短的几天时间,红旗便以比他已故的父亲兆富胜出一筹的创造力,按照那摞手稿上对Chu女膜的描述,用蛛丝研制成功了足可以乱真的人造Chu女膜。
这种蛛丝是河父海母之地司空见惯的一种黄肚皮黑蜘蛛吐出的,虽然精细得只有头发的十分之一,但坚韧无比,不仅强壮如屎壳郎也会因碰在网丝上无法脱身,即使再大的暴风雨也难使其税落。齐红霞成了他的第一个试验对象。
虽然从小便对浪女人虎子媳妇没有一点好感,虽然他知道面对真实的女人自己会完全失去理智,但在为齐红霞修补好Chu女膜的第二天夜里,红旗还是神处鬼差的溜进了浪女人家的院子。他象个偷情的老手,轻轻地推开浪女人的房门。
一股混浊的空气使他头晕目眩。他在沿着土炕一角摸索到一堆干枯的头发时,一阵淫荡的笑声把他吓了一大跳。这所曾给无数男人消解欲火的房子已很长时间无人涉足,浪女人的身体已干枯和变化得三分象人七分象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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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女人的性欲从未衰退过,在无数个夜晚,她悄无声自息地躺在土炕上渴望着某个男人的光临,在一次次失望中她开始怀恋那些一个夜里有七八人男人摸到她炕上的日子,暗骂着这些男人的无情无义。红旗走进她院子时虽然蹑手蹑脚,可他一进院门便被浪女人敏感地觉察到了。她干涸的内心仿佛注入了一汪清泉,顿时充满了活力。刚才的淫荡声是在不知不觉中发出的,她使劲把年轻人拖到了土炕上。凭着直觉,她知道是一个年轻的身体,心头不由得一阵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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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旗厌恶地挣脱了她的手,很快摸着了火柴,把油灯点着。借着油灯的光亮,欲火中烧的女人吃了一惊,她把红旗当成兆富了。但是,对“鬼”的恐惧仍没把她从强烈的欲望中拖开,她再一次毫无顾忌地把红旗拉了过来。
“你放手,我可不是来找你睡觉的!”红旗正色地喝斥道。
当他把要将对方变成一个Chu女的想法告诉浪女人时,女人觉得又好玩又刺激。
“好吧,你咋说我咋办。”浪女人满口应承道。
红旗这才注意到面前的女人赤裸的丑陋身体,两只松驰的Ru房垂在肋下,双眼如同饥饿中的母狗,嘴里吐着混浊的气息。他命令女人抬高双腿,看到的是一口被荒草掩埋的枯井。一时,他的思维再次混乱起来,难耐的欲望在他身体里迅速膨胀,使他打了一个寒颤。
“来吧,”浪女人清楚地看到了年轻人的一瞬间的变化,“我知道男人都需要这个。”她不再生拉硬拽,而是象个慈爱的母亲般抚摸红旗的头发和身体,让年轻人完全失去理智和支撑。
尔后,轻车熟路般地解开年轻人的衣服。浪女人的干枯身体在红旗眼里迅速起着变化,先是昨夜见到的胴体,最后变成了多年前那个让他惊呆的玉体,混浊的气流完全从他嗅觉中消失了,他被浸泡在自己家庭院中盛开的野花芬芳里。
这一次,他几乎没有费劲便从混浊的泥水里挣扎出来。
门庭若市的周婶家日渐冷清。自恃能验证女人清白的周婶已在村人面前丢尽了脸面。知青齐红霞主动找上门来让她重新验身,她不得不向大家作出了与十几天前截然相反的判断:齐红霞是个Chu女。
经过再次验证,先前象被旋风吹过的桶内面粉,象姑娘蹲上铁桶前一样匀平。正当她对此迷惑不解时,连村里的孩子都知道与数以百计的男人睡过觉的浪女人虎子媳妇也来要求验身。
尽管周婶知道这事实上是对自己最大的讽刺和污辱,可是在村人你喊我叫的起哄声里,她不得不把特殊的客人领进那间房子。这一次,应村人的强烈要求,周婶没有坚持与验身者单独进屋,而是让几个妇女当见证人。检验的结果让周婶无地自容:浪女人虎子媳妇是个Chu女。
消息很快传开,无数被周婶断定失去清白的姑娘一时理直气壮地上门向周婶讨要说法,因此而取消婚礼的男方也纷纷登门兴师问罪,结果周婶不得不把收取的钱财一一退回。自此绝口不提验身的之事。
在百思不得其解后,周婶猛地想起了邓家的年轻人红旗那次奇怪的造访和摞下的令人费解的话,认定齐红霞和浪女人出奇地成为Chu女一定与他有关,但她实在搞不清楚,年轻人是用了什么魔力让残花败絮变得含苞未放的。
在周婶验证Chu女的伎俩被红旗戏弄引起的喧嚣中,跃进媳妇杏花生下一个儿子。冬青一大早便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沉缅于回忆中的婆婆。刘氏自然惊喜异常,她吩咐冬青早饭后一家人去给邓吉昌上坟:“告诉你爹,他有重孙了。”
跃进有了儿子后,大家将更多的注意力集中到了兆财和冬青身上。这个时候大家更清晰地发现这对一直没有生育的夫妻不大对劲儿,两个人几乎看不出一丝夫妻关系,甚至连婚前兄妹相称时都不如。在两人之间,几乎没有一点亲昵的举止和语言。
冬青的嗓门变得越来越粗大,教训起人来丝毫不顾及对方能否接受。有一次,她竟然把火气撒在了客居娘家的大姑子青梅的身上,原因是青梅在烙饼时把火添大,烙饼糊了一面表层。“把这张饼记好,让你的儿子吃!”冬青对青梅大声叱责道。对男人被抓到省城蹲监,十多年如一日用头巾包着半边脸的青梅,全家人都十分同情,虽已嫁出多年却没有谁把她当成外人。
冬青的不留情面,连一向只知道干活的跃进媳妇杏花也看不下去了,她抱着刚出满月的儿子走过来,把糊了的烙饼拿在手里,说这张饼我吃。冬青瞪她一眼,这才怒气冲冲地离去。此类场面,兆财见过许多,可他丝毫没有站出来说句公道话的意思,仿佛蛮讲理的女人与自己毫无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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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邓家这个杂姓大家庭里,没有受过冬青责难的已寥寥无几,而兆财就是其中的一个。起初,全家人都以为“母老虎”在给自己男人留面子,可后来才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兆财是家里最不符合冬青制定的家庭规范的一个,冬青却对此视而不见,仿佛与这个与自己最为亲近的男人压根不是这个家庭中的一员。虽然几乎全家人都发现了两个人极不正常的关系,但没有一个人对此评说。一方面实在搞不明白,另一方面怕议论此事会惹了冬青。但有一天,这张窗户纸却被红旗点破了。
“这事可瞒不了我。”在庭院一角,红旗脸上带着狡黠的笑意,拍拍兆财的肩膀。连日来,他为自己轻而易举地战胜自以为是的周婶而兴奋不已,头脑变得异常活跃。时才,他只盯着看了一会儿正在训斥爬上爬下的孩子们的冬青,便觉得有话要与小叔谈了。
兆财不解地看看红旗,不知道侄子在说什么。
“我说的是小婶,”红旗仍然戏谑地微笑着,“她还是个Chu女呢。不怕你不相信,我的眼睛可比周婶那个破桶灵验得多。”
兆财马上变了脸色,他搞不清楚这个因闭门五年变得口吃的侄子是什么时候口齿变得如此灵利的。他想训斥对方几句,但还没来得及开口,红旗突然变得一本正经,两眼紧盯着他道:
“这说明你俩没孩子怪不着小婶,问题出在你的身上。”
兆财低下了头,面对揭穿自己隐私的红旗,他象个孩子似的承认了自己无法Zuo爱的现实。
“说说看,我准能帮你。”红旗步步紧逼,象怀揣一本天书,“不瞒你说,我在鸽场那五年,学得就是这个。浪女人也让我变成Chu女了不是?”
这是叔侄间第一次互不隐瞒地谈话。此前,兆财一直把红旗当成一个孩子。他不仅向红旗吐露了自新婚那夜至今只要与冬青躺在一起阳物便无法勃起的隐私,还说了造成这种后果的原因。
“这好办。”红旗蛮有把握地打了包票,一五一十地向兆财面授机宜。最后轻轻拍拍兆财的肩膀,“看你俩的了,奶奶可还等着抱孙子呢!”
其实,只有兆财知道冬青由一个腼腆姑娘变成一个厉害的管家婆真正原因。他糊里糊涂地在母亲安排下与冬青成亲时,便有了种不祥的预感。这预感虽然没有象他对天气变化判断得那样准确,却足以让自己顾虑重重。
早在十几年前,他还只有十一岁那年,便被浪女人虎子媳妇以两个面馒作诱饵上了她的土坑。那时,村里已有很多人因饥饿丢了性命。这件事对刚刚有性意识的少年来说几乎是灾难性的,特别是那年他和村里大人孩子一起围观瘸哥帮助只有猫大的小公猪与老母猪交配后,对女人产生的恐惧让他常常做恶梦。
新婚之夜,他试图学着当年与浪女人的样子顺利地走过婚后的第一步,以证明自己还是个真正的男人,可用尽全身的力气也没使双腿间的物件硬起来。他大汗淋漓,象耗子一样把被角咬得咯咯直响。起初,冬青以为他不谙男女之事或过分害羞,但当她在此后的几个夜晚主动地做过一次次暗示之后,得到的反应仍是对方咬被角的咯咯声。
她索性扔掉女人全部的羞涩,泥鳅般地钻进男人的被窝。她感到男人整个身子都在颤栗,冷汗把被子都浸透了。这一夜,毫无经验的姑娘与心灰意冷的男人在一条没有希望的小船上游弋,最后,她摸到了软如烂柿子的阳物。
“天呢!”冬青惊恐地翻身而起,光滑的身体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随着做人妻的美好憧憬和做人母幻想的完全破灭, 冬青对身体里有时难以抑制的强烈渴望产生了厌恶。也是从这时起,她发现邓家因缺少刘氏的料理已变得乱七八糟。从她决心替婆婆把这个家庭管起来的那刻起,注意力便完全从兆财身上移开了。她的手头开始有做不完的事,变得冲动易怒,仿佛没有一个人合她的心思。要不是一个晚上受了红旗鼓动的兆财第一次摸进她的被窝,冬青几乎把夫妻间最为要紧的事完全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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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旗向兆财传授的可让后者找回男人自信的方法并没奏效,因为这个方法需要男女双方的配合,可当兆财提出让冬青用双手和性器官爱抚自己身体的某一个部位时,马上遭到了冬青的严辞拒绝:
“把我当成啥了?鬼才做这种下三烂的事儿!”冬青用力把男人蹬出被窝,临睡前对再次陷入绝望的兆财讽刺道:“你去浪女人那里吧,她完全可以照你说的办。”
一连几天兆财都无精打采,他象个醉鬼似地在村里游走,脑子里一片空白,把白天黑夜完全给混淆了。当他在一个深夜象回家一样摸进一家院落,并爬上这家土坑时,听到一串淫荡然的笑声。他仿佛此时才恢复记忆,猛地记起冬青对自己的讥讽。这笑声他十分熟悉,只有浪女人才会发出。连兆财自己也搞不清楚,究竟是什么魔力把妻子对自己的讽刺变成现实的。与无数男人睡过觉的浪女人,已把十多年前那段与十一岁的兆财有过的故事完全忘记了,因此她把兆财对自己的责骂当成胡言乱语,压根不往心里去。
“别说浑话了,你说咋个玩法吧。”浪女人已将对方看作了嘴边的猎物。她温顺地按照财的指使用干枯的双手和松弛的Ru房抚摸年轻人的全身,嘴里不停地吁出混浊的气息。兆财感觉有条毒蛇在身上爬行,小肚子胀鼓得难以忍受。然而,当毒蛇的舌蕊舔到肚脐部时,兆财身体里的某种意识猛地觉醒了,一股难以抑制的热浪,从头部和四肢慢慢向腹下聚拢,最后凝聚成坚硬如锥的阳物。
这是兆财十多年来只有女人不在身边时才有的情形。他几乎没费力气便把女人压在了身下,感觉浑身有了足可以把一头牛摔倒的力量。他疯狂地发泄着,全不顾身下女人发出的如猫般的叫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