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特工之末世存亡-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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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名的高贵住房。也有几位高官住在这里。所以这儿的治安不会有大问题。而且都是有教养的有知识的人住的地方,不会像平民窟因为地盘大肆争吵,打群架。
享受着高官俸禄的地方官每逢过周末就要宴请家人朋友开“party”,离着不远就有一个大的农贸市场和许多大小商场,餐馆加油站,这里交通方便应有尽有。但也不像纽约那么多摩天大厦和走马灯的人群,又不是偏僻小镇寂静得令人泛寒。要说这里介于二者之间,不闹也不静。这对于那些高官来说就可以了,对于那些一夜发了的暴发户们简直是天堂。因为他们不用挤到鸽子窝似的的贫民窟忍受吵闹和争执。而且这里还有的是风景。克莱尔透过二楼的露台可以看到远处的风景,草坪上玩耍的孩子,小桥上流动的车辆。如果你住在科尔曼山顶会看到安详路所有住宅,在晚上灯火通明的时候那会是不错的景致。不过,那山上不太方便,住的人不多。也就是一些猎人常住。也有政府官员在那里建立林场或者假日别墅,也就是过假期来这儿。克莱尔爱她的家乡就如爱她的父亲,她觉得在这里生活久了,心情也会变得轻松。
饭后人会感到困倦,再加上二人的身体还没有完全脱离那场灾难带来的心灵痛苦。克莱尔也不敢想自己是如何离开那个地狱般的城市。身体的伤虽然在医院已经痊愈,但心灵却没有。朦胧的水蒸气笼罩着浴室各个角落,到处凝集着水珠。克莱尔挡开湿漉漉的头发,木然的看着手上的疤痕。这是因为抓住铁缆绳拉的口子,现在已经愈合了。如果不是坚强的生存意识哪会活到现在。整个身体浸泡在温暖的浴缸内,每一部分都被舒展开来,精神也得到了放松,这也许就是家的感觉。她在想这是不是上帝安排的,我为什么明明知道哥哥危险的工作,还要去找他。到现在,克莱尔也想不出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难道就因为对亲人的思念。这世界真是无法解释,这种说做就做不会考虑后果的女孩才是真正的克莱尔。她打开了喷头,温暖的水流滑过克莱尔的脸和肌肤,从那个肮脏充满腐烂的地方回来沐浴都成了奢华的享受,克莱尔苦笑着——上帝一定忘记了那个地方。
克莱尔的梦 (1)
上帝其实在看着一切,只是它无能为力。没有人相信世界真的有上帝,就像中国人不相信真的有地狱和天堂。那是人的信仰。或者说是一种安慰。科学可以解释一些,就是不能解释的也能解释。上帝已经憋黑了脸,气的吹起了风。打得窗户来回晃悠,草坪上没有了妇女和孩子,天空压暗了许多。噼里啪啦的雨水从空而降,上帝憋不住它的气愤了。
远处的街道被雨水打湿了,阵阵的水雾蒸腾起来。克莱尔好像看过这样的雾气,就是在进入罗杰市的大街上。不会是同样的景致吧?难道她又回去了。克莱尔惊恐的望着四周,我在父亲的卧房。站在俯视大街的玻璃窗前,拉开厚厚的窗帘,看到雨雾中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是父亲,克莱尔兴奋的大叫。她按捺不住内心的兴奋向父亲挥手……
他看到穿军装的父亲还是那么英俊潇洒,不失当年的英勇。只是在雨水中一切都显得灰暗。她看见父亲在对自己微笑。
……
身后响起了开门的声音。克莱尔回头看,父亲不知何时已站在了卧房的门边。冲她露出特有的微笑。他的全身闪现着金属般的光泽。虽然克莱尔很激动,但没表现出儿时冲上前搂住父亲腰的冲动。她只是以一种惊讶的眼神对视着父亲,平和的说了一句:“您回来了,爸爸。”
他走过来坐在床上,抚摸着女儿的头发。“你已经长大了——我很想你,克莱尔。”
“我也是,爸爸。”
“你知道我为什么选择金色的早晨来看你吗?”
“金色的早晨,不是在下雨吗?”克莱尔不解的向后看,外面不知何时已经放晴,早晨的一缕晨光打在克莱尔的脸上。“爸爸——”她回过头来看到父亲的衣服居然在雨中没有被淋湿。简直令她吃惊。“您的衣服——?”
他握住了克莱尔的手。“清晨的阳光充满了希望和信心。我看出来你遇到了挫折,对吗?虽然你在极力的掩饰,你想过日出带来的希望和信心吗?”
“我看到过日出,但感受不到和您在一块的温暖”克莱尔含情脉脉的回答,眼睛里充满了泪水,她不知道这泪水怎么那么敏感。人类有时候冷静下来才发现自己很脆弱。
“温暖就如这日出一样,来得快走得也快。记得我带你海边看日出。我们看到仅仅五分钟的美景,夕阳就升空了。很多事情不是温暖的,这世界充满了惆怅,寒冷,恐怖。孩子,这个世界没有像金子一样闪闪发光。人生在世,快乐虽好但转瞬即逝。世界总会有黑白,总会有好人坏人,你爱的人和爱你的人。你所做的事情就是认清自己,面对打击和困难。不要轻易认输。如果走入黑暗,就坚信黑暗中有阳光。阳光就是温暖,就像你现在一样。永远往前走,别回头。”
克莱尔的梦 (2)
“您这是鼓励我,您为什么要这样?”
“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一切邪恶都有它的尽头。我是怕你受到伤害,因为我只能给你这些。我想这些可能就足够了”
屋里变得非常的明亮,就像一道道金光掀掉了整个房间。温暖的光线笼罩着克莱尔和父亲,父亲也在这吉祥的光茫中慢慢蒸发,就像被打散的颗粒在空中旋转。她在挽留父亲,拽着父亲的手慢慢被外力抽掉。
“记住我的话,你会好起来的孩子。我永远支持你的立场,克莱尔,做回你自己。好好保重。”父亲的声音消失在白色的温暖的光线中,空气中飘满了柔软的羽毛。
“父亲!父亲!我还有话要跟你说!”
克莱尔突然间醒了,她趴在床上睡着了。
她渐渐坐起来向四周看了看,这是父亲的卧房,睡在父亲和母亲共寝的大床上。原来这一切都是梦。屋子里的光线暗淡只有窗帘未遮挡的地方射进了少许的光,屋里形成了一个狭长的光带。她不知这梦意味着什么?为什么会做这古怪的梦,每次缅怀父亲躺到这宽敞的床上都不曾梦到今天的景象,父亲梦中的话好像还在耳边徘徊,屋内仿佛残留着父亲身上雪茄烟的味道和一阵阵温暖。一切都像是真的。借助外界的光,看到自己手上的伤疤,居然没有了。就像没受过伤一样。天呢!怎么会呢?克莱尔很惊奇。手中的余热还在,难道是——父亲他——?克莱尔陷入了迷茫和沉思。地毯上掉的相框被她拾了起来,原来在睡前,她一直看和父亲在纽约与自由女神像合影的照片。睡着了就丢到地上了。
她拧开台灯,坐在父亲的书桌前端详着照片,那是克莱尔6岁时与家人出游照的片子。父亲穿着便装更像一个运动员。看着看着,克莱尔终于忍不住心中的酸涩,滴下了泪水。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能坚强些。
钟敲了5下,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5点了。外界渐渐明朗,汽车开始鸣笛,学生开始上学。忙碌的一天又开始了。这里的人日常生活总是很早。
哥哥此刻在做什么呢?克莱尔想。她打开哥哥的房门,那房门好像没有锁专门迎接她的。
“睡醒了?”克里斯站在窗前,虽然说话但没有看她。
克莱尔慢慢走到他跟前,看着哥哥穿着睡袍倚靠在窗框上满头大汗。好像很紧张的样子,他的眼神忧虑地盯着窗外。
“怎么了,伤口疼痛了?”
“没有。”他长出了一口气。
“想念你的战友?”
克里斯无奈的摇了摇头。苦笑着对妹妹说:“你怎么了,做了恶梦?”
“没有,只是梦到了父亲。”
克莱尔的梦 (3)
克里斯有些吃惊。“是吗,他说了什么?”
“好像是一些勉励的话,穿着军装来看我。”
克里斯睡得很不安稳,他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
“看来你没能睡好,你怎么了?是不是想到了那个地方。”
“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为什么不能说说,我喜欢听,心理学说‘释放是最好的解脱’,嗯?”
“真的没什么,不要问了。只是个恶梦。你比我幸福。”克里斯微笑着看着妹妹。调皮的捏了捏妹妹的脸蛋儿。“你真是个好奇的傻姑娘?”
“险些因为好奇丢了性命。”
“那不是好奇,没有那么简单。”克里斯的脸被夕阳映照得发亮,他打开了窗户,外界空气清新,早就晴朗了。蓝蓝的天空朵朵白云如棉絮般洒满天空。简直太漂亮了。克里斯忘却了夜里的恶梦,他伸了个懒腰。
“早饭吃点什么?昨天是你做的,今天轮到我。看看你买了些什么可以充当早饭?”
情绪有些缓和,气氛不再像刚才那么压抑。也许这也跟晴朗的天气有关系。
二人下了楼。
克莱尔知道哥哥这人,他是一个万不得已不会将心里话说出来的人,亲人也如此。秉性有些倔强,这倒是遗传了父亲的性格。但敏感又了解哥哥的克莱尔不会轻易相信没有事情,那个恶梦也许真的吓到了他。
“随便吃些东西就行了。我还要出去一趟。学校宿舍还有我的行李。”
“行,吃完早饭再走不迟。”
克莱尔随即应了一声好。
洗手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洗漱完毕,早餐早就摆在了桌上。
……
外面天气干爽,有些微风。克莱尔再度驾驶敞篷大奔上路了。
打开音乐享受着瑟瑟的秋风。克莱尔上的不是本地大学,她在明尼苏达州的圣保罗大学就读。学校就建在圣保罗市中心。驱车要经过艾奥瓦州,途经杰奥大桥,也就是杰斐逊和艾奥瓦的接壤处。也是南北部城市通向杰斐逊和艾奥瓦的一个重要的交通要道。所以,路程远她有的是时间观光风景……
圣保罗大学是一所半军事学院,里面一律军事化管制。学院分四大专业。军事;刑侦科学;电子技术;网络工程。刑侦科学主要学习警务,犯罪心理学,法医学,律师。克莱尔是学习这门专业的。学校的宿舍楼在教学楼边上,在学校100米远还有一幢教授的楼房。那里简直是个花园,花园一侧宽敞的水泥甬道通向师生体育馆。克莱尔还记得往日在那打网球的风姿,记得有一个战队。克莱尔是打得最棒的当了领队。不知现在队友的去向,还能保持联系的不多了。地下车库也就在体育馆的后面,当车子渐渐滑入地下车库时耳边的喧哗也就慢慢消失了。
克莱尔的梦 (4)
车库感觉很静,车位几乎空的就随便找了一个位子停车。抬腕一看,应该是上课的时间怎么会没有人呢,莫非今天都休假不行。锁上车,扭头忽然看到那辆久违的红色路虎。想起了她的枪击教练兰德上校,退役的老兵。虽然带过克莱尔的班级三个月,可是记忆犹新。他一定又在训练新兵蛋子。想到这里,她心里一阵子狡猾的怪笑,这些新来的家伙一定吃了不少苦。兰德对谁都不客气包括他妈的女孩,她还记得那次因为没打中靶心而挨的火辣辣的鞭子。但现在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她已经离开学校走入社会,这也是人生最迷茫的时候。克莱尔无心想这些乱事儿匆忙蹬上地面的楼梯。
从地面上来正好是学校的大操场,那正对自己的蓝色小楼就是女生宿舍楼,旁边是教学楼。一路走过操场看到有打篮球的男生,北面射击场的靶子上还留有昨日学生的业绩。军校的学生又在训练体能,个个身背大包手持没上子弹的M16,那名教练就是兰德,他习惯性的戴着海军陆战队的帽子,蓝色的汗衫,黑色的FBI特工裤子。一身的结实凸起的肌肉,脸看上去还是那么的僵硬,眼神如雄鹰一般盯着新兵蛋子,一嘴浓重的络腮胡子,他们来回蹲起的跳跃。兰德吐着外地口音吼道:“你们都他妈的没吃饭吗?怎么了这是?”他冲着一个新兵的屁股踹了一脚。随后拽起那个学员:“你是没吃饭吗?士兵?”
“没有,长官。”
“那好,那就证明给我看。”
那位新学生擦了把汗,回到队伍中继续操练。其实他对女同学也是如此,只是言语中少了许多脏话。
这些人都是学校里调出的精兵,培训成美国最强的特警小组专门为FBI和海豹突击队输送人才的,圣保罗只是最初的训练,真正的训练要在两个月后送到加利福尼亚和弗吉尼亚接受军事化训练最终成为一些职业军人。克莱尔不能享受这个待遇,也无权享受,军事专业只有男生报,而且是那些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立志当兵报效祖国的大男孩。这里出去的学员有的当了国家特工,有的是狙击手,有的加入了海军,还有一部分在步兵服役。所以他们在这里最重要的就是训练,除了学习历史,国语,地理,军事理论外没有太多的文化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