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二代的美好生活-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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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游当时不疑有他,立刻点头答应:“既然只有两支,贡献给师门了一枝,另一枝理该洛洛自己收着。能够有延生丹,祖父就会很高兴了。”
这件事很多人知道,因着中间还有这么一件事情。
南宫游的母亲自知道这件事情后,她曾经跟阮玉儿抱怨道:“十年养生果树的枝杈,她怎么就这么不懂事,随随便便就给了玄灵门,也不知道孝敬孝敬我,我们,就这样还想嫁入我们南宫家,简直是做梦!”
阮玉儿那时也笑嘻嘻的道:“玄灵门可是第一大门派,收弟子贡献上来的东西本来就理所应当。唉,只是那楚姑娘那么年轻,也不知道会不会养灵植,那十年养生果树的枝杈,也不知会不会被养废了……”
南宫游的母亲这才真的动了楚洛寒手里那一枝十年养生果树枝杈的主意。她虽然不喜楚洛寒做她的儿媳,可楚洛寒不是“一心想要”嫁入他们家吗?甚至还当众宣布游儿是她的“未来伴侣”?
既然那小丫头先有了这个心思,小丫头就理所应当的应该拿东西来孝敬她。至于那东西收是不收,管不管用,那就是她许念君自己的事情了。
因有了这种心思,许念君甚至亲自上过一次玄灵门。原因么,自然是担忧楚洛寒年幼不知事,误了十年养生果树的生机。
当时她甚至只见到了南宫游,连白频洲的方位都没搞明白,就被南宫游当场给堵了回去。
“母亲这是做什么?洛洛虽然年纪小,可当年也是在灵植阁做过事的,怎么养灵植,洛洛比您清楚!再说了,就算洛洛不会养,不是还要元和师伯在,我师父在吗?她只要随随便便去向一个人请教,就明白怎么养了。您去不是给人添堵吗?”
说不定还会被元和师伯直接打出来,那才会被人笑掉大牙。南宫游心想。
许念君尴尬的从玄灵门下山离开,当天到,当天走。
原本南宫游的师父青悠道君是准备见一下徒儿的母亲的,但在听到许念君的那番论调之后,青悠道君当场摔碎了一个杯子,立刻修书一封,再附上元婴期服用的罕见的上等丹药一瓶,一同送上白频洲,然后就闭关不出了。
白频洲上倒是没传出什么动静来。
南宫游却是等的心焦,把许念君一送走,他就立刻去白频洲求见元和道君了。
元和道君哪里会见他?当即下令,谁也不许渡南宫游来白频洲。
南宫游整整被白频洲拒绝了一个月,楚洛寒才施施然的求了元和道君将他放进了白频洲。
因而,就是说十年养生果树是南宫游最不愿提的一个东西,也不为过。
然而就是那么一个让南宫游左右为难的东西,楚洛寒却轻易的将它给了司徒空?
南宫游发现自己有点接受不能。若是别的倒也罢了,司徒师兄对他二人一向多有照顾,洛洛将她的那支枝杈给了司徒空,也不是说不过去,可这东西,对他意味着什么,洛洛不知道吗?她怎么能轻易的把那件事抹杀?
见南宫游脸色煞白,阮玉儿拍了拍胸脯,又状似无意的道:“哎,玉儿见那枝杈似乎还是幼根,仿佛是刚摘下来的一般……”
其实那玉盒根本没有被打开过,只是阮玉儿以己度人,她绝对不相信那楚洛寒有那么好心,会把自己唯一拥有的宝贝送给别人,这才有了这么一说。误打误撞,倒也被她猜了个准。
“幼、根?”南宫游咬牙切齿的道。
“是啊,玉儿还见那楚姑娘给了两瓶丹药给司徒空,一瓶是延生丹,一瓶是驻颜丹,那驻颜丹,楚姑娘是亲眼看着司徒空吃下去的,那脸上的表情,啧啧,仿佛是不亲眼见到不放心似的。哎,那司徒空有这样一个为她着想的未婚妻,想来也是不枉此生了……”似是嫌弃南宫游气的不够狠,阮玉儿再接再厉的添油加醋道。
南宫游年轻气盛,当即起身,踏上飞剑就往白频洲赶去。
至于阮玉儿,她也乐呵呵的往白频洲赶,这等有意思的戏码,她怎么能错过呢?
这两人都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司徒空明明是金丹期,为何能丝毫没注意到阮玉儿……
南宫游赶到的时候,于夕木正在楚洛寒的洞府里绘声绘色的讲述于夕禾的新外号“小鱼儿”的来历。
“小鱼儿?”楚洛寒眨了眨眼,戏谑的看向黑着脸瞪自家哥哥的于夕禾,笑着道,“小鱼儿师姐,嗯,这称呼蛮不错的,以后,我就这么称呼了。你说好不好,鱼儿师兄?”
于夕木的笑容戛然而止,鱼儿师兄?他什么时候也成那只能在水里游的小东西了?
于夕禾倒是嗤笑道:“哼,你莫非不姓于不成?小师妹这样叫你,你当然得应!”
“砰”!
大门被猛然推开,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于夕木和于夕禾当即持剑站了起来,挡在了楚洛寒身前。
楚洛寒眉尖微蹙,也缓缓站了起来。
“原来是南宫师兄!”于夕木看到来人,这才惊吓的拍了拍胸口,“怎么用那么大力气?我还当是谁来寻仇了!”
于夕禾是女子,心思到底细腻,看到南宫游的模样,她就知道此刻应该把空间留给小情侣解决问题,可等她转身瞧了一眼小师妹,却见那人也一脸茫然的样子,嘴角不禁一抽,又重新坐了回去。无论如何,她也不能让小师妹吃亏。
见于夕木和于夕禾都没有走的意思,也没有替她待客的动作,楚洛寒眼角跳了跳,浅笑着问道:“南宫师兄,可是谁招惹了你,怎么生了那么大的气?把我的门都给弄掉了。”
南宫游怒气冲冲的闯了过来,却又不知该怎么冲她发脾气。
他该怎么说?
像个妒夫一样怒吼,你当初明明有三枝十年养生果树的枝杈,为什么不能分出一枝孝敬祖父?要知道,他以后也是你的祖父啊。就算司徒师兄对你好,你要把东西送给他,你当初可以说清楚啊,说清楚了,我南宫游难道还会不允你那般做吗?我是那般不讲理的人吗?为何要欺瞒我?
南宫游深吸一口气,望着一脸防备的于夕木和于夕禾,他突然讽刺的一笑。
他竟是这么让人不放心吗?难不成他还会将自己的心上人打上一顿?至于这样像尊佛似的在这里守着吗?
楚洛寒也发现了南宫游看向“大鱼”和“小鱼”的目光,尴尬的笑了笑,拉着南宫游的袖子就道:“南宫师兄,咱们出去说话,大鱼师兄,小鱼师姐,你们慢慢玩。”
说着她就要离开,却发现南宫游依旧一动不动的站立在那里。
她这才发现事情大条了。
南宫游平日里可从来没有这样子过,反常即为妖,就是不知道,他是在生自己的气还是别人的气。应该是别人的吧,她自认为没有欺负他的说……
“师兄……”楚洛寒把声音放软,小声的唤了南宫游一句。
听到楚洛寒软和的声音,南宫游低下头,定定的看着她,缓缓问道:“洛洛,你告诉我,那十年养生果树的枝杈,你到底有几枝?两枝对不对?”
楚洛寒忽然有些明白南宫游的怒气从何而来了,只是,当初她以为这件事不会有人知道,而且南宫游当时的要求的确是过分了一些,她才没有直说。后来,她也懒得解释,这才……
“呵!”南宫游忽而笑了一下,“你当我南宫游是什么人?你当时若照实说,我又不会阻止你去送给别人,那是你的东西,我还会强抢不成?你至于欺骗我吗?”
南宫游说罢,也不管楚洛寒呆滞的表情,转身就甩袖离开。
第二七三章 小心眼
第二七三章 小心眼
见南宫游倏然离去,楚洛寒傻了眼,瞪大眼睛瞅着南宫游离去的背影不动也不说话。
于夕木见状,有些担忧小师妹为情所扰,歪着头,斜着眼睛向于夕禾使眼色,让她去安抚一下小师妹。
于夕禾皱着眉头站起身来,拍了拍楚洛寒的肩膀,将她按到座椅上,缓缓说道:“小师妹莫要急,南宫师兄想来也只是一时气急,才会那样生气,等过两天南宫师兄气消了,小师妹再去安抚一下南宫师兄,南宫师兄也就不会再和你置气了。”
于夕木在一旁听得嘴角直抽抽,“等过两天”?以他对男人的了解,那时怕是说什么都没用了。夕禾这样说,纯粹是要小师妹和南宫师兄闹翻啊。
“楚姑娘……玉儿可不可以求楚姑娘一件事情,求楚姑娘放过表哥,让表哥好好的回南宫家陪姨母,好不好?”一个怯怯的女声响起。
楚洛寒三人同时看去,见是一名黄衣少女俏然立在门口,白皙的小手攥着手帕,低语道:“楚姑娘,你可能不知道,表哥为你做了多少事情。为你固执的留在玄灵门,宁死不肯回南宫家,甚至说,他还直言将放弃南宫家主的继承权了!
表姨,就是表哥的母亲,对表哥期望很大,她忍辱负重多年,大家族里的事情,楚姑娘可能不懂,不知道表姨是受了多少苦,吞了多少泪,才把那些伤害表哥的人的视线拉走。表姨早年丧夫,一心想让表哥出人头地,继承南宫世家的家主之位,可楚姑娘的出现,却打乱了表姨的计划,让表哥为了你,为了元和老祖,不得不按捺下自己的雄心,屈居……留在玄灵门做一个小弟子……”
楚洛寒挑眉:“放过他?你的意思是,我阻碍了他的凌云壮志?阻碍了他孝敬母亲?”
阮玉儿连忙摇头:“不,怎么会?玉儿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于夕木和于夕禾同时哼了一声,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偏偏说自己没这个意思,当大家都是傻子吗?
“表哥欢喜谁,想为谁做多少事情,都不是玉儿所能干涉的。”阮玉儿凄凄的道,“可是,玉儿就是看不惯!看不惯表哥这样一心为了一个人好,而那人却不肯诚心对待表哥!
楚姑娘,表哥的祖父和表姨都很疼表哥,楚姑娘你这样欺瞒过我表哥,就算表哥再坚持,他们也不会允许你嫁入南宫家的。依玉儿看,玄灵门也算是大门派,你们这也有那么几个长相不错的青年才俊,楚姑娘干脆就从这里挑选一个嫁了好了,何必再去拖累我表哥?楚姑娘,求求你,求你放过我表哥吧!表哥……”
不等阮玉儿说完,楚洛寒就听不下去了,她此刻只觉一盆狗血当头泼下,恶心又无语。
“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南宫师兄告诉你的?”楚洛寒问道。
阮玉儿眼睛闪烁了一下,正打算编个谎话,却见楚洛寒正眯了眼睛,冷冰冰的盯着她,她顿时就结巴了:“我,我,不是……是,是我自己,自己听到的……”
自己听到的?
这个老爹!
“够了!你既然口口声声说不能干涉南宫师兄的私事,那又为何在这里故作姿态,苦苦哀求?你最好趁着本姑娘现下没功夫搭理你立刻离开,否则的话,就别怪本姑娘把你丢到这还算大门派的玄灵门外去了!”
见那阮玉儿还想说什么,楚洛寒胸口一阵恶寒,手指一动,掐了一个千里遁地符丢在了阮玉儿身上,任由她遁去某个未知的地方。
于夕禾眉眼带笑,转眼见楚洛寒脸上还是有些不解和茫然,她脸色一肃,沉重的走到楚洛寒身边问道:“小师妹,这样不好吧?这阮姑娘毕竟是南宫师兄的表妹,你这样对她,万一,她向南宫师兄告状,那,那怎么办?”
楚洛寒眼皮一翻,不耐的道:“什么怎么办?这是白频洲,我和三师兄说话,她都敢光明正大的偷听了,偷听也就偷听了,还敢回去添油加醋的胡说八道,我不教训她教训谁!”
楚洛寒心道,没把阮玉儿丢回南宫世家,已经是她仁慈大度了。至于南宫游,她还真的有些厌烦了。
他待她是好,可这样的好,却让她有些无力回报。
他们二人之间,就仿佛是坐在翘翘板上的两人,一人高高的坐在顶端,另一人低低的坐在下面,虽然彼此失衡,却还能安安稳稳的坐在上面,谁都不会轻易掉下去。
然而这种关系却是极为不稳定的。
只要有任何外力的干涉,翘翘板上的两人,说不得就会都掉落下来。
楚洛寒答应和南宫游在一起的初衷,可以说是极其简单的——报恩,不是报答救命之恩,而是报答他无意中为她守住了秘密的恩。
而报恩的手段,其实不是“在一起”,而是更为直接和原始的“双…修之术”,通过双…修之术,楚洛寒希望用自己那万恶的纯阴之体,将之前害的南宫游损失的修为和时间补回来。
这样的法子,可谓是拙劣至极,可那却是楚洛寒当时能想到的最好的法子,能够以一己之力报恩的最好的法子。
男子寡情。
楚洛寒从来没想过自己这般的做法会有多伤人。因为她根本不认为,等到二人真正结婴成婚之时,南宫游对她还能有多少残存的“爱意”。
而那时,若是不出意外,她楚洛寒还好歹能将自己的元阴留在洞房之夜,而结婴之时的南宫游,想来也是几百岁的人了,难不成,他还能为她一直保留着元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