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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娘子,后宫满了-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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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唯于他来说,是仅次于龙钰的兄弟啊!

相伴多年的兄弟决心离开他,他怎能不痛?

但是,痛又如何?

对别人,他可以采取一些手段,但对兄弟,他却只能尊重其决定。

“嗯。”冷唯坚毅的俊脸上仍然没有任何情绪可察。

“还是兄弟么?”龙塬转过头,看着冷唯的侧脸。

“是。”冷唯回答得坚定。

义父和义妹的事情,他没资格将过错推到任何人身上。

因为,他也是凶手之一。

甚至,他比塬和钰更为可恨!

义父待他如同己出,而他……

“以后……有何打算?”龙塬心中轻叹。

“把白家那些忠诚的下人安顿好之后,找一个清静的地方独此余生。”冷唯淡淡的将他今后的打算说出来。

很难想像,如此风华正茂的男子,竟然会说出“找一个清静的地方独此余生”这样的话来。

“……”龙塬目光在冷唯平静无波的脸上停留了稍许,再转头看向一直沉默无语的龙钰。

经历了这次的事情,他们沉敛了许多,成熟了许多,亦稳重了许多……

“唯,如若以后想回来,我随时欢迎。”龙塬真挚道。

“……”冷唯沉默不语,稍许,才缓缓道:“我先走了。”

“保重。”龙塬闭眼道。

“唯……”一直没有说话的龙钰轻声唤住冷唯:“你有没有想过,岳父大人高洁一生,虽然在战场上斩人无数,但却不是那种会杀害随他出生入死的属下之人。”

“……”闻言,冷唯身子一僵,黑眸中露出复杂之色:“那是我亲眼所见。”

他不是没有想过这个。

多年来的相处,白兴天的为人怎么样,他看得清楚。

刚正不阿,义薄云天!

用这两个成语来形容白兴天丝毫不为过。

他的父亲——冷衷诩,白兴天曾经的左膀右臂。

白兴天会杀父亲?

如若是别人告诉他,他绝对不信啊!

可父亲的死,是他亲眼所见啊!

不是由外人告知,而是他亲眼见证的!

他和娘亲,亲眼目睹了白兴天将父亲……

“如此,我便不多言了。”龙钰垂下眼眸:“唯,保重。”

“你们也是。”收起被拨乱的情绪,冷唯深深地看了龙塬和龙钰一眼:“保重。”语毕,不再留恋不在徘徊,冷唯抬步而去。

步伐稳健果决,一如他此番的决心。

“呵呵。”许久之后,龙塬苦笑一声:“我这算是众叛亲离么?”

“哥,还有我。”龙钰轻声道,视线又回到了荷塘的水面上。

水面那么平静,一如他现在的心。

死水,又怎会有波?

“呵呵……”龙塬不予回答,只是轻笑。

明明是笑,却让人感觉到一股轻愁。

……

天下第一庄。

庄主府大堂内。

少年身材修长,脸颊光洁白皙,肌肤光滑剔透堪比十八岁的少女,五官清秀中带着一抹俊俏。

漆黑如墨的眼眸清澈得宛若同雪山之巅那汪永不结冰的天泉水,泛着迷人的色泽。

修长的眉毛浓淡适中,添一分则浓减一分则淡。

高挺的鼻梁比例完美,精致得令人咋舌。

薄唇晶莹红润,如同那三月间盛开在绵绵春雨之中的桃花。

如此完美的五官,组成了一个拥有着他自己独特的空灵与俊秀气质的绝美少年!

此刻,少年白皙的脸颊上染上了两朵羞红,薄唇微抿,腼腆而又不失清灵。

墨容冷着一张脸,清冷的视线瞥向那仍然定定地看着少年发呆的白凤歌,浑身的冷然气息猛然加重。

此刻的墨容,宛若立马便要乘风归去的仙人,清冷得让人感觉到不真实,一双黑墨般的眼眸中更是半分暖意都见不到。

察觉到墨容的异样,少年有些羞涩的看了墨容一眼,旋即咬咬唇,小心翼翼地看向白凤歌:“庄、庄主?”

清脆的嗓音如同他的容颜那般,给人一种清灵的震撼,将愣了神的白凤歌拉回现实。

“啊?”白凤歌回过神,立马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轻咳了两声,抬手示意少年坐下:“咳咳,坐吧。”

淡定自若的动作,毫无尴尬之色的俏脸,仿佛刚才看人家看呆了的人不是她一般。

“谢庄主。”少年轻轻道,然后有些紧张地坐在大堂右侧的一张椅子上,双手局促地放在腿上,隐隐还有些揪着衣摆的迹象。

------题外话------

嘿嘿,嘿嘿……(笑得YD啊)你们懂的。

第六十八章 好骗的孩子

“你便是那公仪瑾瑜?”白凤歌定定地看着座下少年,轻声问道,星眸中闪过一丝狭促的光芒。

这个少年,羞涩腼腆得和小姑娘有得一拼,让她不想逗一逗都难。

“回、回庄主,正是。”感受到白凤歌灼热的视线,少年头埋得更低,双手轻轻揪住腿上的衣摆,作被恶霸调戏得手足无措的小姑娘模样。

“呵呵,不必如此紧张,我又不是那吃人的老虎。”白凤歌戏地看着少年。

“……”闻言,公仪瑾瑜缓缓抬起头,视线接触到白凤歌那双灿若星辰的黑眸,又迅速低下头,白皙的耳廓都泛着淡淡的红晕。

“噗嗤——”这羞涩的模样,让白凤歌忍俊不禁,黑眸中的戏谑之色更加浓厚:“我只道女子才会这……”

“庄主,快到用膳时间了,赶紧交待完,然后去用膳吧。”墨容凉悠悠地打断白凤歌的话,黑眸中布了一层寒霜。

“呃……”白凤歌这才后知后觉地抬眸看站在她身畔的墨容,见到那黑眸中的霜冻,心中一个激灵,但表面上却不露分毫端倪:“呵呵,原来这么晚了。”

这丫不会又醋了吧?

唔,看着冰冷的模样,很像啊。

白凤歌心中一阵头疼。

“可不是。”墨容斜睨着白凤歌,冷冷道。

“……”白凤歌暗自咽了口口水,然后正色看着座下的少年:“瑾瑜,你可知我今日唤你来此所为何事?”

墨容的醋劲……

光想想就觉得后背冒冷汗。

所以,她还是识时务地正经谈正事吧!

“不知。”公仪瑾瑜弱弱道。

“唔……”白凤歌似是在想该怎么说,半晌,正色道:“我家老头……呃,我老爹吧,他选中了你,希望能收你为徒,你意下如何?”

虽然他是天下第一庄的人,但是她也得尊重他的意思。

如果他不愿同老头子玩,那她自然是……连坑带骗外加拐也要把他的不愿变成愿的!

“……”闻言,公仪瑾瑜抬起头,清亮的眸子傻傻地看着白凤歌,似是被她的话给吓傻了。

“呃,若是你不愿意,那也不勉强你,我自会给……”白凤歌面露遗憾,但却作善解人意的模样。

“庄主的意思呢?”公仪瑾瑜定定的看着白凤歌,打断她的话。

“啊?”白凤歌一愣。

“我、我……”公仪瑾瑜白皙的脸颊又泛上了红晕,腼腆道:“我是问庄主您的意思……您是否希望我当老爷的徒儿?”

说完,又低下头,似乎刚才的对视已经用光了他所有的勇气。

“我的意思?”白凤歌低声喃喃,旋即常态道:“我的意思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愿意与否。”

这小家伙,不会是她的粉丝吧?

白凤歌自我感觉良好地思索。

“……”公仪瑾瑜咬咬唇,抬起头:“瑾瑜愿意。”只要能更接近你一些,做什么都愿意。

后面一句话,他自然是没有说出口。

“呵呵,那你找个日子搬进内庄来罢。”白凤歌轻笑道。

啧!

这孩子,也太好拐了吧!

连要跟着老头子学什么他都不问,便这样答应了!

她都打算好了好好的战斗一场来着,没想到他这样就应允了。

白凤歌心中偷乐,丝毫愧疚感都没有。

足以见得此女脸皮厚到了什么程度!

“是。”公仪瑾瑜低着头道。

谁都没有发现,他那清澈的眼眸中此刻正闪烁着兴奋的亮光!

五年了!

五年的追随,他今日终于可以离她近一些了……

……

金銮大殿气势庄严恢弘,龙塬端坐在龙椅之上。

俊脸上常年相伴的和煦笑容被凝重和严肃所代替。

能入得朝堂的大臣们,又岂是不懂得察言观色之辈?

吾皇此刻今日心情定是不好到极点,才会这般模样。

视线不着痕迹地放到站在百官之首位置上的龙钰身上,奈何人家摄政王一直吹着眼眸,啥表情都看不见啊!

百官心中忐忑。

“众爱卿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公式化地说着每日上朝必先说的话。

“臣有本奏。”冷唯沉稳的声音响起。

“……”龙塬沉默。

百官在这沉默中纷纷惊心。

这……

气氛有点不寻常啊!

“说。”沉默了一瞬,龙塬轻声道。

饶是昨日已经答有了心理准备,但今日还是觉得不舍……

“微臣想辞官归隐,忘皇上成全。”说完,冷唯将写好的辞官奏折举至头顶。

此话一出,满堂悄然。

百官你看我我看你,然后小心翼翼地抬头看高位上的龙塬。

天哪!

冷将军辞官?!

辞官归隐这事儿,在朝堂上并不少见。

但那些个归隐的,哪一个不是年事已高,冷将军这才二十岁正值壮年啊!

况且,现今白大将军刚为国捐躯,冷将军是最有可能接手白大将军的官职的人选!

归隐这话从冷将军口中说出来,他们岂能不惊诧?!

再加上,谁都知道冷将军和皇上还有摄政王的交情匪浅……

百官心惊胆颤地看着龙塬,心中迅速做好迎接暴风雨的准备。

“准了。”龙塬面不改色,只是用眼神示意贴身太监将冷唯的奏折呈上。

“谢吾皇恩典。”

嘶——

众臣心中倒吸了一口凉气。

皇上居然应允了?!

而且还这般平静地便应允了!

想起龙塬今日一直沉着的龙颜,一些心思灵巧的大臣心中明了。

此事,皇上早就知道了,今日这辞官的戏码只不过是一个形式罢。

“退朝。”龙塬沉声道。

现在,他没空理会朝臣们心中做何感想,只想好好的静一静罢了。

他是人,不是鬼神,一个多年来亲如手足的兄弟离他而去,他的心会痛……

……

匈国王宫。

阴暗的地牢。

潮湿的空气中散发着丝丝让人作呕的腐烂气息。

这地牢,是匈国民间相传的专门关押重犯的牢狱。

民间传言,无论是多穷凶极恶或者多意志坚定的囚犯,只要被关押在地牢不到七日,便什么都招了。

谁能想到,这只出现在民间传说中的地牢是真实存在的。

而且,还是存在在这富丽堂皇的王宫之内!

事实上,民间的传说中对地牢的描述并不详尽。

这地牢,共有十八层,取十八层额鼻地狱之典故。

第六十九章 龙钰请缨

十八层额鼻地狱有刀山油锅,地牢的第十八层虽无油锅刀山但却丝毫不逊色于人间炼狱。

地牢的十八层,与其说是一个牢狱还不如说是一个牢笼。

冰冷刺骨的寒水能漫过人腰际,水中放置着玄铁铸造的巨大方形牢笼。

牢笼中的锁链亦是用玄铁铸造,除非有专制的钥匙,否则武功再高强的人也无法逃脱束缚。

鲜红色的身影被锁在牢笼之中,双手被铁链拷起悬在头顶,衣袖下滑露出白皙的肌肤。

身影垂着头,漆黑如同夜幕一般的长发挡住了其容颜。

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鲜红身影似乎并未听到,保持着双手悬空头部下垂的姿势一动不动。

高大的身影从阴暗中走出。

暗红色的直筒长袍上用金线绣着翱翔的雄鹰,衣领和袖用黑色套花贴边,金丝编织而成的腰带上用黑色锦线绣成的鹰爪活灵活现,腰带上挂的雄鹰玉佩散发这幽幽冷光。

雄鹰玉佩,鹰纹锦袍,来人的身份呼之欲出。

来人正是匈国可汗——乞颜渤尔!

站在水牢岸上,乞颜渤尔鹰眸直视牢笼中的红色身影。

“怎么样,背叛孤的下场好受吧?”低沉磁性的嗓音在阴冷死寂的水牢中显得格外诡异。

“……”回答他的是一狱寂然。

“嗬,骨头够硬。”亦褒亦贬的语调让人琢磨不透:“看来孤来得有些早了。”说完,乞颜渤尔转身,又消失在阴暗之中。

“孤的时间多的是,可以陪你慢慢磨……王兄。”淡淡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但说话之人的身影早已不见。

红衣身影抬起头,露出其真实容颜。

如此妖冶绝美的容颜,这世间除了绯色还有谁?

略显苍白的脸颊将眼角那颗红色的朱砂痣承托得更加妖艳。

丹凤眼中深幽得如同他身下的寒水,深不见底却让人莫名地生出一股寒意。

……

翱龙国。

御书房。

龙塬看着身前平铺在桌面上的山河图,看得入神。

贴身太监快步走近,脚步声却轻得可以忽略不计。

“皇上,摄政王求见。”

闻言,龙塬抬起头:“传。”

太监领命后转身出去,片刻之后领了龙钰又重新回来。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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