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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幽冥图-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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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要开门离去,床上的水映寒立即叫道:“等一下!”

“怎么啦?”

龙君磊终于回身了,看着水映寒从床上坐起身来,一脸为难,想开口又不知道该怎么启齿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回到床边,将水映寒搂入怀中:“放心,我只是在庭院里走走,又不是去其他什么不该去的地方,你又什么好担心的。早点睡吧,明天还有事要忙,不是吗?”

微笑着点了点头,但还是一脸担忧地看着龙君磊。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夫君,我……”

看她的样子,似乎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心里的疑虑。

吱唔了半天,水映寒终于是咬着下唇,苦笑着摇了摇头,躺回床上:“没,没什么。外面风大,你还是多穿几件衣服出去,别着凉了。早点回来,你明天一早还要进宫见陛下,还要为亲王祈福,会很累的。”

“我知道了。”

俯身吻了吻水映寒的秀发,起身离去。刚一打开房门,还没迈出脚步,龙君磊又停下了动作,犹豫片刻之后,他才说道:“那个,映寒啊,明天我进宫之时,准备把龙清也带去。你没意见吧?”

“我是没有意见,只是将龙清带去,你就不怕他会影响到你的工作吗?”

淡然一笑:“放心,我们的龙清可不像龙野那样顽皮。况且,龙清是我的长子,是我们龙家的继承人,下一任族长,我有必要要让他了解一下祭祀坛的事——龙清的年纪也不小了,是该教教他这些了。”

“嗯,这样也好。”

轻轻地应着,侧躺在床上的水映寒不再出声。

当龙君磊将房门轻轻关上的那一刻,床上的水映寒却苦痛地闭上了眼,一行眼泪从眼角滚出,滴落在枕头上。

“你是不是……预感到了什么不祥之事?为什么不肯告诉我啊?是怕我想不开而做傻吗?”

=

似血的朝阳缓缓升起,耀光照在金沙王宫主殿外的图腾上时,金沙的文武百官们皆以聚集在主殿里。

金沙王宫的主殿,金和殿内,十二根雕有三足金乌的柱子屹立两旁,约三层楼高。十二阶的阶梯上铺有用金线绣着的金乌图腾的地毯,阶梯的上面是宽大的王座,上面同样雕刻着三足金乌。

此刻的王座上正坐着一人,听着百官的诉说,翻阅着手中的奏折。不用多想也知道此人是谁——鸿涛,当今金沙的统治者。

大殿中站满了文武百官,此刻他们所讨论的,只有一个话题。但这个话题,既不是鸿宇和丛霜的婚事,也不是柳诗婷的地位,而是昨夜的那些刺客。

胆敢公然夜闯王宫,还意图行刺亲王,而且还清楚的知晓,当晚亲王在鸿煊殿下的寝宫。想必,指使者一定是宫中人,至少是知道亲王作息的,宫中熟人……

“哥,昨晚的刺客,问出是何人指使的了吗?”

一踏进王宫的主殿金和殿,鸿宇便急急询问着还在早朝中的兄长。殿内的王宫大臣们皆跪地,向这位金沙国唯一的亲王行礼。紧跟在他身后入内的,正是柳诗婷和丛霜。柳诗婷怒瞪了一眼与她并肩而行的丛霜,冷哼一声,故意用手肘撞了她一下,然后快步追了上去。

丛霜吃痛地捂着被柳诗婷撞到的手臂,知道即便自己嫁给了亲王,此人也是自己不敢招惹的对象——更何况,她和鸿宇并没有正式拜堂,所以按照规矩,现在的亲王妃,还是她柳诗婷。即便自己真的入了这个门,自己也不过是亲王的一个小妾。

“鸿宇。”

对于弟弟如此的无礼,鸿涛只好轻叹一口气,合上了手中的奏折。

看了一眼周围跪了一地的人,鸿宇又问道:“哥,昨晚的那些人,问出指使的人是谁了吗?”

“鸿宇。”鸿涛轻轻念着自己弟弟的名字,有扫视过依旧跪在地上的百官大臣们,脸色瞬间阴冷了下来,“说句实话,比起昨晚是谁指使刺客进宫来,我更想听你说说,关于鸿煊的身世。”

“什么?”

“你就不要给我装不知道了。”

说着,鸿涛将摆在自己面前的一封密函扔到了鸿宇的面前。指着这封密函,说道:“鸿煊,其实是五年前被我处死的,欣妍夫人的儿子吧?”

闻言,殿中大臣议论纷纷,鸿宇则是不动神色的弯腰捡起了密函。

看着密函中的内容,鸿宇淡淡地一笑:“哥,是谁那么无聊,居然敢诬陷鸿煊,怀疑鸿煊的身世。”

“你别问是谁,你只需要回答我,‘鸿煊,真的是欣妍夫人的儿子?是先帝的骨肉?’。”

冷笑一笑,鸿宇闭上了眼,但手中的密函已被他握的不成样子了。

看着鸿宇手中严重变形的密函,鸿涛也就猜到了事情的真相了。无奈地摇着头:“鸿宇啊鸿宇,你怎么可以将先帝的儿子……”

“鸿煊不是先帝的儿子!”鸿宇怒吼出声,打断了鸿涛的话语,“是,我承认,鸿煊是欣妍夫人的儿子。是五年前,在你处死欣妍夫人母子前,将他掉包救走的。但他绝对不是先帝的儿子,这一点,哥哥,我鸿宇敢拿自己的性命向你保证。”

“鸿宇……”

“我把事情的真相都告诉你了,哥哥。那就也请你告诉我,是谁告诉你,鸿煊是欣妍夫人的儿子的?”

“鸿宇殿下,是我告诉陛下的。”

随着一个熟悉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鸿宇震惊地猛回身。

他居然看见了,一个不可能再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影,就这么真实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震惊之后,鸿宇有些害怕了,他微微颤抖起来,念出了这个人的名字:“黎昕。”

第二十五章

“我把事情的真相都告诉你了,哥哥。那就也请你告诉我,是谁告诉你,鸿煊是欣妍夫人的儿子的?”

“鸿宇殿下,是我告诉陛下的。”

随着一个熟悉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鸿宇震惊地猛回身。

他居然看见了,一个不可能再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影,就这么真实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震惊之后,鸿宇有些害怕了,他微微颤抖起来,念出了这个人的名字:“黎昕。”

大殿的门口,原本应该死去的黎昕竟然好端端地出现在那里,只是他脸色苍白,由两名侍卫搀扶着,还能勉强站立。气若游丝地看着鸿宇,看着大殿中震惊地文武百官们,由侍卫搀扶着,慢慢地走进来。

“黎昕,你……”看着缓步走来的黎昕,鸿宇此时的心情异常的复杂,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能静静地看着他走进来,微微屈身,向上方的兄长和自己行礼:“陛下,鸿宇殿下。”

“黎昕……”依旧不知道该说什么,继而将视线转向了上方的兄长:“哥,这是怎么一回事,黎昕不是被我给……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儿?我那天明明确认了,他已经断气了的啊。”

“是我拜托大祭司,救回他的。”鸿涛深吸一口气,说道:“说实话吧,鸿宇,从你极力想保住欣妍夫人母子时,我就觉察到了你的异常。能告诉我,到底你是为了什么,而要选择这么做的吗?从小到大,这是你对我说的第一个谎,连同黎昕也想欺瞒着我。”

听哥哥这么说,鸿宇一时语塞,默默地低头不做声。

见鸿宇这番态度,鸿涛又是长叹一声:“关于鸿煊的身世,我也是昨晚才知道的。”

昨晚?

“虽然大祭司将黎昕从阴界拉了回来,但你下手实在是太重了,而他又在水里泡了那么长的时间。所以即使保住了黎昕的性命,他也一直处于昏迷状态,直到数天前才转醒,而我也是昨晚,在那些刺客被俘后,去看望他时才得知了这么一个……大秘密。”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不知道鸿宇这句话到底是在问谁,也就不清楚他想问什么,想知道什么。

鸿宇没有看鸿涛,而是将愤怒地视线放在了黎昕身上:“为什么?你答应过我,不会将鸿煊的是欣妍夫人儿子的事透露给任何人,为什么,为什么又要……”

“鸿宇殿下!”黎昕看着愤怒中的鸿宇,眼神中满是无可救药,忍不住的摇着头,对鸿宇充满了失望,“你到现在还是不肯相信我所说的话吗?鸿煊殿下根本不是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简单啊!如果他真的只是欣妍夫人的儿子那么简单,那么单纯的话。我是会将这个秘密一直带进棺材的。可是……”

大概是过于激动的情绪,扯动了之间的伤口,使得黎昕痛苦地捂上了胸口。喘着粗气,好半天才缓过来。

“我黎昕可以对天发誓,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属实啊!鸿煊殿下根本就不是个五岁孩童那么简单!那天,我在金沙祭祀坛亲眼所见,那说话的语气,那神情,以及他对阴阳咒术的理解,根本就不是一个五岁孩子该有的,该会的。他心机深沉,为了保住自己的秘密,甚至不惜自残来嫁祸于我。”

因愤怒而喘息,他拍着自己的胸口,继续说道:“鸿宇殿下,我黎昕至幼便被卖到你家为奴,从小就跟随着在鸿宇殿下的左右,我黎昕的所作所为大家有目共睹,对殿下的忠心日月可鉴。为什么?我跟随了你十几年,你依旧不肯相信我的话,而要相信先帝的遗子!”

大概是“先帝”二字,鸿宇被彻底激怒,他略微颤抖的手指向了黎昕,说的几乎是咬牙切齿:“我再说一遍,最后的一遍。”手指滑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你们都给我听清楚了,鸿煊的的确确是欣妍夫人的儿子,是欣妍夫人所生,这一点我承认。但是,鸿煊他不是先帝的血脉,他和先帝一点关系也没有!!”

“鸿宇!”

鸿涛终于爆发了按捺已久的怒火,从黎昕的口中得知鸿煊的身世时,他虽然震惊,但还不至于愤怒。可如今……当他亲耳听到从弟弟口中说的答案时,他几乎是恼羞成怒了。

为什么?

鸿宇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了保住先帝的这个儿子,甚至要对自己说谎,要欺骗自己,要对自己隐瞒实情的真相。

见帝王因愤怒而拍桌子,因拍桌子而站起身来,因站起身来,大家都被吓得跪倒在地,低埋着头,不看直视愤怒中的帝王。

“是谁告诉你,鸿煊不是先帝的儿子?欣妍夫人吗?”

鸿宇默不作答。

忍不住摇起了头:“鸿宇啊鸿宇,欣妍夫人的话能信吗?她可是先帝的宠妃,先帝当初为了得到她,不惜杀光了她全村的无辜百姓。不是先帝的儿子?除了先帝,还有谁能进到王宫内院,能与先帝的宠妃独处一室?说啊,你不是说鸿煊不是先帝的儿子吗,那鸿煊是谁的血脉啊?”

兄长如此的不信任,使得鸿宇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鸿宇殿下。”

真的要说出鸿煊真实的身份吗?

内心在挣扎,在纠结。

到底该不该说出来呢?他不知道。

无论鸿煊是先帝的儿子,还是是前任大祭司幽溟羽的儿子,他都没有活命的机会。看兄长的样子,是铁了心要置鸿煊于死地不可。该怎么办啊?

迟迟不见鸿宇开口,鸿涛的耐心也到了极限,他叫道:“李成,袁鹤轩,将鸿煊给我带来。”

=

主殿里,鸿宇和鸿涛兄弟俩的对峙异常激烈。而此刻,在幽溟羽的寝宫里,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空寂的院落里,唯见问梦警惕却又不露一丝诡异神情地巡视着周围的环境。寝宫的大门紧闭着,看不见内里丝毫。但在屋外,却能明显的闻到一股淡淡的熏香,却不是常见的那种。

凌霄点燃了最后一盏青铜续命灯,站起身来,看着摆出的阵法,以及躺在阵法中一脸痛苦,且紧锁着眉目的左念。他知道,左念的时间到了。

问心难得一天没有犯迷糊,将族长所吩咐的东西,一样不差的准备妥当。

将焚香炉轻轻放下,看着在痛苦挣扎中的左念,很是不满地问道:“我说凌霄大哥,你昨晚对左念哥哥做了什么?”

“什么叫‘我做了什么’?问心,你可要把话给我说清楚了。”

“你没做什么,那左念哥哥他……这是怎么啦?昨天出去见你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今早就变成这样了?还是你将他抱回来的,你就老老实实地招了吧,你对左念哥哥做了什么?他不会有事吧?”

“问心!”换上问梦连夜赶制出来,适合他目前尺寸的白色祭司服,幽溟羽赤脚走来,跪坐在灯火排列出的法阵边,“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先出去。”

“哦。”

不满地点了点头,族长都发话了,她不可能再厚着脸皮呆在这里。刚要关上房门,幽溟羽又发话了:“对了,如果李成和袁鹤轩来了,让他们进来就行。至于其他的人,杀!”

“好。”

略显恐惧地应声,立即关上了房门。族长这是怎么啦?感觉怪怪地,好恐怖啊。

看了看左念那痛苦难耐的样子,伸出食指和中指,放入凌霄手中那盛有鲜血的小盏里,随即将血点上左念的额头。在额上画出一道符咒后,闭眼低声念道:“东方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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