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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闪婚,亲亲老婆aa制-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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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到门口,撞着个人。同样的身高,同样的体魄,但容谦速度快些,惯性大些。对方被他撞得摇晃了下。但反应不慢,一把抓住容谦领子。

容谦反应不慢,反手一捞,同样抓住对方:“洛少帆?是你?”

“是我。”洛少帆哈哈一笑,“容谦,你抢我妻子,你还敢打我?我就该把云雪藏起来,让你一辈子摸不着看不到。”

容谦向来宠辱不惊,可此时却隐隐心焦,他勒紧洛少帆的领子,低沉的声音沙哑有力:“你带走云雪了?谁许你带走的?”

洛少帆一愣,环视了病房一圈。聪明如他,自然猜测到几成,云雪果然走了。很好!洛少帆瞬间神采飞扬,洋洋一笑:“当然,云雪本来是我的妻子。我不带走,难道眼睁睁地看着她与你同床共枕,终日耳边斯磨。容谦,我们最好不要提这个话题,省得我一怒之下,错手杀人。”

“她是我妻子。理该和我同床共枕,恩爱缠绵。你无权相问。”容谦眸色厉恁几分,胳膊紧紧把洛少帆压上门框,“快点说,她在哪里?”

洛少帆淡淡一笑:“怎么,知道云雪不再盲目跟着阴险的你,所以慌了?容谦,你知道我和云雪今早谈了一早的心,谈的是什么吗?”

久久逼视着洛少帆,容谦轻轻吐出几个字:“谈什么?”

“她说,她不要你了。你想知道她不要你的理由吗?”洛少帆淡淡一笑,“……我还是不告诉你了,省得你容总的自尊心受挫。不过很明显,因为你卑鄙,你老婆就是不要你了。”

“胡扯!”容谦一用力,洛少帆的脑袋又抵紧门框。

洛少帆笑了笑,灿烂灼人:“你不会以为,你能逼出我洛少帆的话?让我告诉云雪在哪里?那不可能。你有这工夫和我缠,不如直接去好好调查。”

紧紧凝着洛少帆的眸子,容谦忽然放开他,大步向外面走去。

燕子在一旁瞪了洛少帆一眼,也跑了。

凝着两兄妹的背影,洛少帆勾出个浅浅的笑容。洛少帆转身去了交警队。

半个小时后,洛少帆从交警队出来。打电话给江琼:“妈,我要出行几天。这几天妈注意下龙基。”

江琼当然答应。

再半个小时,洛少帆去了机场。很快置身太空,坐在机舱里的洛少帆,淡淡漾开笑容——容谦,你才是傻瓜!

容谦去看了医院的监控录像。

监控表示,乔云雪是自个儿离开医院的。脚步有些快。似乎在赶着要做什么事。但她是自由的。

还好,她是自己离开了。

洛少帆说了谎。

看着监控中乔云雪轻快的步子,容谦缓缓吁了口气。

她好强,不喜欢被人当面安慰,她需要独自安静一会儿。白玉瑶的那一巴掌,足够打掉她心中的温情,和这半年来才重新拥有的笑容。难孕在她心头是一把刀,催毁了她的未来。只要有人提起,她都会狠狠的疼。更何况,他还对她隐瞒了身份。

她说:我要嫁的是一个普通人家。

她说:我要嫁一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滚得大床的男人。但你连个鸡蛋也不会煎。

她不敢爱,不敢相信人,也不肯让人担心她,自我设定的所有格局在一日之间全部倒塌,剩下的只是深不可测的失落……

他是她半年来最信任最倚赖的人,结果却成了亲手断送她初恋的刽子手……

“云雪……”容谦默默合上长眸——他应该给足够的空间,让她好好疗伤。他无心伤她,但确实最伤的是她。

晚上再去油画街吧……

本来要开往油画街的奥迪,忽然向京华拐去。

坐在总裁办公室,容谦坐下,开始忙碌。

直到夕阳西下,夜幕降临,窗外的雪花铺满大地,容谦这才起身,电话响。容谦瞄了瞄,接起:“容总,我是林小眉。夏阿姨说云雪人没回家,也没打电话回家,想问问你云雪脸上的伤怎么样了?”

面容一僵,容谦站了起来:“你是说,云雪还没回家?”

“是啊?”林小眉诧异极了,“云雪没和你一起呀?”

“没有。”飞快挂机,容谦一手拿了西装外套,一手拿了手提,大步向外面走去。

外面寒风刺骨,雪花飘荡。这样的夜晚,她去哪了?

眸光一闪,容谦打了个电话:“洛少帆有没有在公司?”

“容总,洛少帆的秘书说,他中午就去了新加坡了。”

新加坡?

而且是在云雪消失后。

容谦坐上奥迪,向机场赶去。焦虑深深刻在他拧起的长眉上——洛少帆已经离开六个小时。

售票员朝容谦绽开美丽的笑容:“先生,去新加坡的飞机,最早的一班是明早九点。先生要买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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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千里缉妻,战机上下来的男人

正午。悫鹉琻晓

和大雪纷飞的北方不同,这里红花绿叶,碧海蓝天,灿烂的阳光把热量撒向大地。就算马上要到春节,这里依然是穿裙子的好季节。

海滩上到处到底是穿着裙子的妙龄少女,唱着跳着。欢快的笑声打碎了海潮的浪花,美丽畅快。再离海滩近些的地方,便是穿着各色泳衣嬉戏的年轻男女。

“原来这就是天涯海角。”舒渔哈哈大笑,一把拽住身侧纤细的女子,“云雪,幸亏你约我来,这倒是个诱发灵感的好地方。估计此行能保我明年上半年的灵感。这么好的地方,我居然这么晚才来,真是太遗憾了。”

“哦,那么夸张?”乔云雪噗哧笑了。中午的阳光太强,有些刺眼,她抬手,用小小的手掌在额头搭起凉篷,眯眼看着海天一色的绝妙好景色,看着海鸥在天际翻飞奔腾恁。

雪花再美,终是冷色。阳光虽淡,终是暖色。身上披着太阳,感受着热热的海风,乔云雪压抑了一天一夜的心儿终于慢慢飞扬起来。

正瞅着,面前一暗,乔云雪赶紧避开,脸儿却被舒渔握住。

“喂?”乔云雪赶紧推着舒渔。他想干什么呀胆?

“我看看。我们都跑了一千多里了,这五指印怎么还在……”舒渔果然弯着腰,斜着脑袋,压低身子瞅着她的脸,仔细打量着,越看越生气,“我就说,哥不好吗,你当初怎么就偏偏挑中那个姓容的?瞧他家里人都是疯子,居然敢打我们油画街的美人儿。丫头我告诉你,哥下次一看见容谦,一准把他打出去……”

舒渔絮絮叨叨的,又生气又心疼,一边放下旅行包,从里面翻药膏。

“没事。”乔云雪眨眨眸子,听着舒渔认真的唠叨,心里一暖,浅浅一笑,“舒渔,瞧,我跑了一千多晨,好不容易把那事抛得远远的,你偏偏还提醒我。真是的,不用擦药,这海风能消肿呢,保证一下午自然好。”

“胡说八道!”舒渔好笑地训着乔云雪。

“我是说真的。现在就没那么痛了。应该很快会好。”乔云雪说着,顺手把舒渔拿出的药膏又塞回去,反而拿着泳衣,四向望了望,最后笑着朝一个地方跑去,“舒渔,看着行李哈,我先去换泳衣。等我回来了你再去换。”

挤出的药膏没地方用,悄无声息地掉落海沙上。舒渔无可奈何地摇摇头,依然盖紧盖子,随意铺了张报纸,在海滩上坐了下来。

果然没几下,乔云雪就拿着裙子跑了过来:“我好了,舒渔,你去换吧。我们去游一圈,把劲儿都使出去。”

舒渔摇头,转过身来看乔云雪。却不由一愣。

连体的泳衣,很保守,颜色也素,乍一看上去,还以为她要去参加国际级的跳水比赛。

舒渔的目光落在乔云雪腰上,蹙眉瞅了好一会,才伸手抓了抓她腰间的面料:“丫头,我告诉你,你的腰有点粗了……”

“啊?”这话怎么这么熟悉。乔云雪一呆,不知不觉想起曾经是有个男人说,老婆,这泳衣显得腰粗了些……

淡淡的惆怅慢慢萦绕心头……

甩甩头,乔云雪摸摸鼻子:“冬天人会变胖啊,当然会粗些。要是比夏天还苗条,我妈会急死。”

“不对啊!”舒渔摸着下巴,很认真地打量着,研究着,“我发誓,丫头,你真的胖了些,丰满的女人男人倒是喜欢些,不过可惜便宜了容谦。”

一巴掌拍向舒渔,乔云雪闷哼:“舒渔你再这样不会说话,一辈子都娶不到老婆了。”说完,她却有些失神,舒渔说她胖了,可她听着为什么没有反感,也没有害羞。可当初那个男人说她腰粗,她恨不得变成鸵鸟,赶紧把脑袋埋进沙子。甚至有种想捂住他嘴的冲动。

甩甩头,乔云雪向大海走去。可才走了几步,舒渔大喊:“云雪,等等!”

“啥?”悠然回眸,乔云雪诧异地望向舒渔。

舒渔手忙脚乱地把旅行包扔到一边,找出画夹,嘿嘿地笑:“云雪站会儿,我给你写生。这角度特别好。放心,哥绝对不会多瞄一眼你脸上的五指印。”

噗哧一笑,乔云雪果然不动:“看在你陪我浪迹天涯的份上,我就让你画。嘿嘿,我还没拍过泳装照,所以你画的我要自己留着。”

浅浅的笑意,俏皮的神态,在阳光下格外迷人,好象雪花里的难堪和心里的郁闷,都被阳光晒跑。

是胖了些,可曲线依然柔美纤细,薄薄的泳衣下是成熟丰满的身子……

舒渔拿着画笔半天,出神地瞅着三米外的乔云雪,好半天没落下一笔。不知不觉咕哝声:“丫头,哥摸你一把好不好……”

“舒渔你说什么?”海风有些大,舒渔的声音小,乔云雪没听到,大声追问着。

“没事。”麦色的脸居然透出红晕,舒渔轻咳一声掩饰失态,拉好架势,果然认真地画了起来。

舒渔觉得自己一幅画从来没画得这么久这么细。落一笔,他都要停下几秒,审视着画儿几分,又审视着站在那儿浅笑嫣然的美丽女人。偶尔又失神小会——舒渔想起自己还是个没尝过女人滋味的老处男……

“舒渔你快点,风把脸都吹痛了。”乔云雪不由摧促起来。

脸疼?舒渔心头有了恨。

丫头,不是海风吹得疼,是脸上还有五指印呢……容谦,下次我看到你,不揍死你我就不是舒渔。

站得一身都累得弯了下来,乔云雪跑了回来,瞅着那幅才完成一半的素描皱眉:“舒渔,你确信这个地方能给你明年上半年的灵感?”

尴尬地笑了笑,闻着幽香的体香,舒渔忽然一把把她推开些:“别挡我的太阳光。”

“这是正午哦?”乔云雪瞄瞄天,再瞄瞄舒渔比自己一个头的个头,郁闷着,“我怎么挡你阳光。”

舒渔咬牙咬牙再咬牙,最后咬牙转过身:“你再不离开点,我要喷鼻血了。”

“啊?”乔云雪果然后退了些,可还是百思不得其解,愕然瞅着舒渔,“这天气不会上火的呀。”

舒渔无奈地叹息,伸手摸摸她那不灵透的小脑袋:“丫头,你老是忘了哥是个男人,还是爱慕你的男人。”

“嘎——”脸儿瞬间变形,乔云雪小心翼翼地瞄了瞄舒渔,“哥,我已经结婚半年了。”她以为他早没了那份心思。

被打击到彻底,舒渔抚额叹息,最后抱着画夹坐下,幽幽叹息:“没事儿,哥明白,这老处男还得继续做下去。”

长发被海风掠起,淡淡的忧郁气质,认真的神情。本来是个令人心疼同情的男人,可乔云雪看着看着,没良心地笑了:“哥,油画街爱慕你的姑娘都排成长龙了。你这老处男,真憋屈……”

舒渔又爱又恨,闷不作声。

“别闷啦!”乔云雪在他旁边坐下来,打趣着,“我明儿帮你挑个温柔贤慧的姑娘娶了。怎么样?”

明明她心里难受,脸儿还痛着,可总摆着一副笑脸哄他开心……舒渔眼眶红红的,艺术家从来不懂得掩饰自己的情绪,他仰躺在地上,成了大字,摸着乔云雪的手,攥得紧紧的:“哥后悔了,当时为什么不拉足马力追傻丫头。我应该一看到你从西藏回来,立即绑去民政局。要不然现在傻丫头也不会这么痛苦,容家的人也欺负不到傻丫头身上来。都是哥的错!”

听着舒渔的自责,乔云雪眸子渐渐湿润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那么一眼,她就看中容谦。而且那么急着把那个男人变成老公。

结果,她看错了……

舒渔忽然坐起来,胡乱把自己的长发绑了,认真地看着乔云雪:“哥吻吻你的额头好不好?”

“嘎?”一愣,乔云雪身子向后缩了缩。

“就一下。”舒渔果然过来,飞快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淡淡的惆怅,“如果他们容家不肯给云雪好日子过,丫头就回油画街。哥会好好疼一辈子,哥带你全世界看风景,画画儿。”

不可以让舒渔有这想法的,可她听着想哭。心中紧绷了一天一夜的弦,几乎听得到清晰的断裂声。她把脑袋轻轻依在舒渔肩头,鼻音浓浓的:“舒渔……我心里难受。好难受,我不知道我要不要回去了。舒渔,我现在根本就不知道,应该怎样面对他……他是个刽子手。”

“傻丫头……”轻轻叹息着,舒渔脱下衬衣,把她肩头包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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