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风云之韩国再起-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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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竖子无礼!”芒卯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一个箭步上前,拔出利剑将衣物砍的七零八落。
大帐内气氛变得极为尴尬,冯亭这个守将这不是侮辱芒卯是女人嘛,谁会受得了!赵军主将贾偃正琢磨着说些什么缓和下气氛,却只听见营帐外传来一声“报!”
魏豹机敏地要去帐外询问是什么军情,若是小事自是不去触自家主帅的眉头,大事的话则赶紧汇报。
“进来!”芒卯示意魏豹不必出帐,同时向贾偃投去一个失礼勿怪的脸色。这倒让贾偃有些刮目相看,芒卯调节情绪的能力还真不是一般。从极怒到心平气和转变的也太快了。
进帐的传令兵可不知道刚才帐内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如实禀告道:“报告丞相,有新郑传来的情报。”
“说!”芒卯平静的语气自带着一股威严。
“昨日新郑接到我军消息后,韩国大乱。国君吐血昏迷,大臣争执不休。昨日有六拨使者赶往秦国求援,同时韩国名将暴鸢亲率四万大军来援。因昨夜起新郑已全城戒严,城门紧闭,消息不通。因此这些消息是昨天城门关闭前密探所发。按密探所言,援军会于今日巳时出征,请将军早作打算。”传令兵言道。
“想不到韩国国君如此怯弱啊,我们赵、魏大军直接吓昏了韩王。芒丞相,我觉得我们可以让国内加紧草拟盟约了,不然到时候韩国来求饶,我们还得费些时间。”听到消息的赵军主将贾偃忍不住哈哈大笑。
“贾将军,话不能这么说。人家韩国还是很勇敢的嘛,至少国君昏迷了还派出了四万大军嘛。”芒卯一副不能掉以轻心的的姿态,可是眼角的轻蔑神色却暴露了他的真实想法。
“芒丞相”贾偃一脸玩味地笑道:“韩**心已失,国君昏迷,大臣们肯定心慌意乱。连派6路使者向秦国求援,足见其恐慌。依偃之见,这四万援军不过虚张声势罢了。其主帅暴鸢谨小慎微,必不敢以卵击石。最多绕城一圈,坚定华阳城守军意志。主要还是等待秦国援军。”
“贾将军所言甚是。”中军佐魏豹出言。“丞相,韩国如今胆气已丧。以韩之弱小,必不敢正面与我联军对抗。若我们能灭掉或者击溃暴鸢所率的四万援军,华阳守军必瓦解。到时候,守将冯亭还不是盘子里的菜,任丞相你摆布。”魏豹阴阴地笑道。
“魏军佐所言与本将所想不谋而合!”贾偃抚着胡须笑道。
“不过,芒丞相,虽说韩国弱小。但是毕竟韩、秦两国现如今为盟友,如果半月内我们拿不下华阳,秦国援军就会抵达,那时我们怕是不得不退军。如今我等是一鼓作气攻下华阳还是先围歼新郑援军抑或兵分两路,还望丞相早作决算。”
芒卯点头称是不已,于是下令侦骑密切侦查韩军的动向以便自己决策。倒是魏豹开玩笑说道侦查活动不要太过频繁,万一把韩军吓回新郑可就不好了。一句话引得大帐内笑声不断。
四个时辰后,赵、魏联军的侦骑回来。探的的消息倒是有些出乎芒卯、贾偃的预料。从昨夜起,新郑周边纷纷扬扬的雪就一直不停的下,可出奇的是华阳十里内,积雪不深。华阳以南十里之外,积雪很深。派出去的侦骑损失了五六匹马才传回韩军的最新动态。
韩国的援军出城不过20里便安营扎寨。四面八方全是韩国的侦骑,不过一遇到联军的侦骑就吓得跑了回去。
用联军侦骑的话说那速度简直比遇见鹰的兔子还快。真不知道在这么深的积雪中,韩军是如何跑这么快的。有几个胆大的联军侦骑尾随靠近韩国援军的大营,却是发现韩军大营旌旗密布。
联军侦骑的接近明显引得韩军大营一片慌乱,远远的便有弩箭射了过来,不过大部分弩箭都因射程未能伤到联军侦骑一人,徒惹得联军侦骑虚惊一场。
韩军的谨慎实在有些过了头。芒卯、贾偃高兴之余皆是沉思不语。
韩军的谨慎是在自己意料之内的,但道路如此难行,如此一来,己方却是不好聚歼韩军。暴鸢号称韩国名将,打的胜仗却是屈指可数,甚至寥寥无几。毕竟韩**队的战斗力之弱,天下皆知。
但就算是4万头猪摆在联军面前引颈待戮也得花一阵子去杀。何况韩军又不是猪,主帅暴鸢是韩国少有的知兵之人,用兵谨慎也是出了名。如果联军此时冲上去,韩军必退回新郑;若任由其慢吞吞行军,则如鲠在喉,实在不舒服。
魏豹何等的聪明,虽贵为魏国宗室,却是八面玲珑,最善揣摩人心。不然也不会谋得一个中军佐的要职。如今魏国上下,都把此次征伐韩国当做探囊取物一样的功劳,那是铁板钉钉的。如今主帅有了难处,魏豹自然要好好表现一番。
“丞相,贾将军。如今我联军15万,仅骑兵就有5万。此次韩国援军最多不过3万,我们以堂堂正正之兵打败韩军不过谈笑间的事情。如今丞相所虑之事无非是我们声势太大,一旦攻打援军,暴鸢肯定会逃回新郑。”
“依豹之见,此事却是丞相多虑了。”魏豹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如今韩军距华阳城不过四十里,我军若是此时出击,韩军必退回新郑。不过韩军此次来援,无非是坚定华阳守军守城意志。因此,若是迟迟不与我军交战,援军也就毫无意义。既然韩军早晚要赶到华阳,不如我们以逸待劳,当着华阳守军的面全歼韩军,这样华阳城可不攻自破。”
“魏军佐所言甚是啊!我们就在这华阳城下等着韩军自投罗网。如果暴鸢不敢过来,我们就强攻华阳,逼他过来。芒丞相,工匠们说后日攻城器械就可以做好。到时候暴鸢还是不来,我们就猛攻华阳。若是来了,那正合我等心意。探子所言,积雪已经可以没马蹄。即使来了,也是疲军。就先拿暴鸢的头颅祭旗,华阳守军必定胆寒!”贾偃阴阴地笑道。
芒卯盘算着秦国即使派遣援军也要差不多十五日,耽搁个两三天也不要紧。就让冯亭再蹦?几天,到时候就在华阳城下灭掉四万韩军,再擒下冯亭。今日所受之辱,他日百倍还之,因此也是点头同意。
见主将同意了自己的建议,魏豹心下也是一喜。当下命令侦骑密切侦查韩军动向,同时命令工匠营加快制造攻城器械的准备。
此刻的韩军大营却是一片热闹。太子然命令侦骑加倍,足足一千骑派往四面八方,驱逐不怀好意的赵、魏联军斥候。确定大营安全后,将众多千人将召集过来,传授马其顿方阵的要领。
依据韩军的规模,太子然按照64人为一排,纵深16人,1024人为一个方阵组成了20个方阵。每人手持长戈,盾牌。选勇猛善战之士站立在前三排及最后一排。
由于时间有限,太子然着重训练士兵们的纪律性。毕竟马其顿方阵的要点在于整齐划一的向前突击,为了交战之初迅速取得优势。要求前排士卒双手持长矛向前突击,中后排除了要抵挡空中的箭还要支援前排。如果因一人的慌乱,整个阵型都会混乱,继而被敌军从侧翼突破。纪律,是成功使用马其顿方阵的第一要素。
对于剩余的一万步兵,太子然却是要求他们能在方阵之间游走,射杀意图从侧面攻击方阵的敌军。同时与方阵保持齐头并进,斩杀前方之敌。
暴鸢也是知兵之人。往常的韩军策略却是一通弩箭齐发,然后锥形突击或者结圆阵防守,一旦突击陷于胶着或伤亡太大,往往不战自溃。毕竟就单兵战斗力而言,韩军几乎是七国当中垫底的。
按照太子然所说的方阵,突击战斗力不错。薄弱的侧翼也有轻步兵和弩兵的保护,不足为虑。唯一需要担心的是防守,尤其是在敌军有数量巨大弩兵的时候。不过此次拟定的计划是夜袭,而且赵、魏联军也没有那么多的弩箭,因此方阵运用熟练的话是可以成功的。
原本那些千人将心怀忧虑,甚至是怀着必死之心参与到这次保家卫国的华阳之战。但是在见识过方阵的威力后,心里也是多了份信心。只是可惜,临战之时才开始训练。若是训练已久,胜算还可多几分。因此,那些千人将们死命地操练士卒。他们都深知,此时多流汗水,到时候可以救多少人的命。
第二日,韩军却是只前进了十里便早早的安营扎寨。这也是太子然看道路难行,若按原计划行进五里,则会显得自己这支援军求战心切。毕竟即使这样离华阳地界不过只有三十五里,距离华阳城不过四十五里。
当联军斥候将这个情况汇报给芒卯后,芒卯更加气定神闲,一切都在意料之内。
如今大雪封路,加之韩军兵力衰微,韩军也就是做做样子,以示韩国上下不会放弃华阳城。易地而处,自己怕是不会像暴鸢一样“勇敢”来援,因此对于韩军今日反常地加派斥候驱逐己方斥候一事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现如今,争得就是时间。韩国在等秦国援军,而自己在等攻城器械造好。不过按照工匠营最新的汇报,明日午时便可攻城了。
今日华阳城倒是出现了一个新状况,冯亭那个竖子居然令人往城墙上洒水。芒卯心里暗骂道,如此一来,攻城却是大大不易。
“不能再等了。”芒卯心里盘算着。天气日益寒冷,巡完大营的芒卯打了个哆嗦,下意识的裹紧大衣。如今韩军远在五十里外,因此安排完巡夜士卒,特意说明注意华阳城动向,以防冯亭发疯袭营后,芒卯难得体贴地让众将士休息以备明日攻城。
走进大帐的芒卯顿觉得一片温暖袭来。咒骂了几句不识好歹的冯亭后,芒卯又幻想着攻下华阳城,兵围新郑,韩王负荆请罪的情形,然后便沉沉睡去。而营帐外,薄薄的雾开始聚起。
第七章 雪夜袭华阳
韩军中军大帐,太子然面色沉稳。
外面天色已黑。就像昨天一样,凌冽的寒风把赵、魏联军的斥候赶回了温暖的大营。没有一个联军斥候喜欢在冰天雪地里安营。天气太冷,若想熬过寒冷的夜晚就要生火取暖,而火会是黑夜里最好的靶子。
等到确认敌军斥候已退走,亥时三刻,太子然以主将暴鸢的名义召集了众将。
这两天,在太子然严明的近乎不近人情的军纪下,韩军的一切行动有条不紊。暴鸢、太子然的情绪似乎感染了大家,校尉、军侯们也是紧张感稍减,战前的压抑被大大削弱。
太子然望着帐内精神抖擞的将领们,心下十分满意。
今夜之战,全赖这些校尉、军侯的指挥了。虽然之前他们打过无数的败仗,甚至当过逃兵。但今夜之战,却是整个韩国、包括他们的正名之战。太子然自然不会允许一个临阵怯懦的人害死千军。
“魏国、赵国不仁,犯我韩国,杀我百姓。我军虽然兵力衰微,但我大韩男儿铁骨铮铮,岂容他们宵小之辈猖狂。”暴鸢开始做最后的战前动员。
“如今他们欺我们弱小,嚣张得意,必不设防。因此,我决定,今夜夜袭华阳城,以他们的鲜血扬我大韩之威名。”
“众将听令:今夜亥时四刻吃饭,子时出征。人衔环,马衔枝。违令者斩!畏敌不前者斩!”暴鸢一脸严厉地说道。
“公孙仲,张猛,田虎。”
“末将在!”
“你们率领一千骑兵,分别从东、西、南三个方向突袭敌军大营。一定要给我狠狠刺穿,哪里有抵抗就给我第一时间冲散他们。决不允许他们聚集!”
“得令!”田虎等人一脸正容大声吼道。
“张方,韩忠明,马军等其他人带七千车兵,纵火焚烧敌营。把敌营搞得越乱越好!本将希望这火烧遍每处敌营,听明白没有!”
“明白!”
待暴鸢宣布完军令,一个声音言道:“暴将军,给我留八百轻骑,我也要随军出击。”却是太子然语出惊人地要求。
“公子,万万不可。”暴鸢赶忙出声制止。
战场上刀枪无眼,万一太子然有所损失,绝对不是韩国可以承受的痛。
“公子,不可以身犯险啊!冲锋陷阵有我们就可以了,公子千金之躯,坐镇后方就好!”众将也是一片反对。
好不容易韩国有个大有作为、励志图强的储君,实在不容半点闪失。
有一句话大家都没说,那就是此战不论胜负,太子然还活着韩国就有希望。若是太子然战没,即使获胜了也是得不偿失。
太子然摆了摆手,笑骂道“诸位的心思我都知道,但是国难当头,我与诸位都是休戚与共。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不仅仅是储君,也是一个韩国人。总有一天,我要让全天下都知道,犯韩国者,虽远必诛。今夜之战,就是一个表率。何况出征前,哦就说过要和你们这些韩国的热血男儿同生共死。诸君不必多言,能与诸君携手并战,是在下的荣幸。”说完,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