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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良田千顷-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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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然相信你。只是这样,你会很辛苦。』秦忆虽然有时坏坏,嘻皮笑脸的,又有些冲动,却是一个极坚毅的人,江凌自然知道他说的话一定能做到。但他为她能做到这一步,她却也不能那么自私,让他忍得这么辛苦。总要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才好。

似乎,前世听闺蜜说过,排卵期是可以避孕的。不知道,这保不保险。

『这有什么辛苦的?能这么天天看到你,天天跟你在一起,我已经很满足了。你要心疼我,就别赶我走,让我想抱你的时候能抱抱你。』

江凌叹了一口气,伸出手摸摸秦忆那张俊脸,柔声道:『好。』

两人相拥着说话,情意绵绵。而外面的天色已越来越亮,有脚步声走到门口,站了站,似乎想知道他们起没起床。江凌从秦忆的怀里挣脱,给他整理了一下衣衫,道:『一会儿还要去给你叔叔婶婶请安,咱们赶紧收拾吧。』

『叔叔婶婶昨晚特意交待了不用过去请安。』

江凌摇摇头:『反正已经起身了,在屋里又没事,去请个安也合了礼数。』秦忆的堂叔堂婶大概想着自己又不是正经的公公婆婆,地位又卑微,哪里敢让她这公主的女儿去请安?自然是说不要的。但自己既已起床,将礼数做全了,也是应该。再说,她对于那一对夫妻,甚有好感,这个安,请得心甘情愿。

她推了推秦忆:『你去开门,我去收拾一下床铺。』

秦忆拉住她,皱了皱眉:『叫她们收拾就行了,你坐着吧。我叫她们来伺候你洗漱。』说完,不由分说的将江凌按在了桌旁的凳子上。

江凌转头看了看床上那白绫和枕头都滴了血,抚了一下额头,没有再坚持。反正,这东西,总有人要来看的。倒不如将错就错,默认了算了。兰陵公主那么担心秦忆有毛病,而新婚落红对新娘子又那么重要,这块白绫要干干净净,自己得费多少口舌呢。

秦忆把门打开,入画、雨竹,还有一个婆子和下个媳妇子,四人正站在门前不远处。见门开了,连忙将水盆之类的东西端了进来。

江凌倒认得那婆子是兰陵公主身边的一个姓袁的嬷嬷,诧异道:『袁嬷嬷,你怎么在这里?』

袁嬷嬷给秦忆和江凌分别施了一礼,对江凌笑道:『姑娘大概不知道吧?这院子虽是借知府家的,但大部分下人却是咱们公主别院派过来的。老奴就是其中之一。到姑爷和姑娘回零陵时,老奴们就再回别院去。』

『哦,原来是这样。』江凌点点头,转头又看了那媳妇子一眼。见媳妇子一进屋,就局促得紧,似乎手脚也不知该往哪里放。见袁嬷嬷行礼,她也行礼;袁嬷嬷答话,她就摒声静气地立在袁嬷嬷身后,一动也不动。看那样子,不像公主手下的人。

袁嬷嬷是从宫里混出来的,察言观色那是第一本领。见江凌眼睛往那媳妇子身上瞄,忙又解释道:『这位是秦夫人身边的妈妈,跟老奴一起来给姑娘收拾屋子。』

江凌哪里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她挥了挥手道:『知道了,你们做事吧。』她虽然明白,心里却有些不舒服。剧烈运动过的姑娘,也有可能没有落红的。这东西,能说明什么?这古代,对女子实在苛刻。

果然,袁嬷嬷见江凌再没什么话吩咐,便直奔了床铺。那媳妇子也亦步亦趋地跟在她后面。袁嬷嬷一看到那白白的绫缎上如梅花盛开一般的血痕,一张脸笑得极为灿烂。她没有亲自动手,只让到一旁。那媳妇子赶紧上前,将白绫小心地折了起来,装入捧进来的一个小匣子里。待她做完这些,林嬷嬷看床上的被褥枕头似乎脏了,便将它们换了下来,跟那媳妇子捧着脏被子和枕头,对江凌和秦忆施了一礼,退了出去……

第二百九十六章请安

秦忆见江凌饶有兴致地看袁嬷嬷她们收拾床铺,在一旁闷笑。

江凌转脸瞧见,睨眼道:『笑什么?』

秦忆肩膀耸动,轻声道:『哪个新娘子这么落落大方地看着别人收拾新婚床铺的?你这样子,一看就不正常。』

江凌站起来一脚踩到他的大脚上,凑到他耳边,眯着眼睛:『你见过人家新娘子?你就知道别的新娘子不是这样的?本姑娘这叫大气,这叫大方,这叫不扭捏,你懂不?』

『哈哈~~』秦忆笑得更起劲,乐不可支。

江凌见入画和雨竹将隔间里收拾干净,撇下正一个劲儿傻乐的秦忆,进去洗漱去了。秦忆见状,也尾随着跟了进去。

『姑娘。』袁嬷嬷又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小瓶。见秦忆也在一旁,却欲言又止,『您出来一下。』

『怎么了?』江凌好奇地看着她手里的小瓶,再看看她这模样,倒是有些明白她要干什么了。

『姑娘,您沐个浴吧,将这药滴在水里,会舒服一些。』袁嬷嬷道。

既然前面已将错就错,交了元帕,江凌自然也不好拒绝袁嬷嬷的提议——不就洗了澡吗?不滴药就行了。她接过瓶子道:『好。』

『那老奴去叫他们提热水来。』袁嬷嬷退了出去。

江凌转过身,进了隔间,正看见秦忆伸手接过雨竹手里的牙粉擦牙漱口,漱完口后又接过她拧干的布巾洗脸,一副极为自然的样子,丝毫不觉得一个陌生的大姑娘伺候他洗脸有什么不妥之处。

想起一直束之高阁的通房丫头问题,江凌忽然感觉胸口闷闷的不痛快起来。通房不通房的,她不知道。但秦忆是有丫头贴身伺候的,这是勿庸置疑的。莫非,回零陵她还得进行宅斗?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秦忆转过头来,望着倚在门口望着自己目光含晦的江凌。

『没事。』江凌耸了一耸肩,走进去接过入画递过来的牙粉,擦起牙来。

秦忆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没有再追问。转回屋里换了一身外衣,拿了一本兵书一边看一边等江凌收拾好。

江凌洗漱完,又泡了个澡,这才跟秦忆往他叔叔婶婶住的院子走去。

『说了不用请安,你们这俩孩子……』秦从忠夫妻俩早起来了,听得丫头禀报秦忆跟江凌来了,赶紧到小厅里来。

江凌跟着秦忆行过礼,笑道:『这是我们作晚辈的应该做的。叔父如此客气,知道的自然明白叔父婶婶是体恤我们;不知道的,还以为叔父婶婶没把相公和凌儿当成一家人呢。』

『凌儿这小嘴,倒是会说话。』袁氏笑道。

看到江凌相貌清丽出尘,身材窈窕高挑,气质落落大方,言行端庄有礼,秦从忠大为欣慰,转脸对秦忆吩咐道:『能娶如此佳媳,实是我秦氏一族之大幸。公主将爱女相托,忆儿可得好好呵护,不得让凌儿受委曲,方不负公主之托。』

『侄儿知晓。』秦忆躬身道。

江凌给秦从忠夫妇俩敬了茶,四人便一起坐下来吃早饭。江凌虽然没有受过专门的训练,但在陆夫人的有心培养下,还是知道一些古代礼节的。秦从忠夫妇俩虽然不是她的亲公婆,但昨天在成亲礼上是坐了高堂的位置,自然得以公婆礼对待。再说,她听秦忆说,秦从忠虽然官职不高,但为人正直,最是讲礼。当下便不肯就座,欲要站在身后伺候他们用饭——入乡随俗,既然这时代作媳妇的应该这样,她再自傲,也不想特立独行,给兰陵公主脸上抹黑,让秦忆为难。倒不如尽尽心心地去做。而且,做这点事,对她来说也不算什么。想想在她最艰难时秦家人对她的帮助,这事做得也就心甘情愿了。

秦从忠本就觉得作媳妇的就应该这样恪守礼节,再加上有意想要考校江凌的心性,使了个眼神给浑身不自在的袁氏,便泰然用饭。而秦忆却不舒服了。江凌,是他当成心肝宝贝一样对待的人,尽心呵护还来不及,哪里肯这样,自己坐着让她站着,自己吃饭让她饿着?见秦从忠夫妇不作声,他心里不高兴起来,直接道:『凌儿,这一屋子丫头婆子,哪里用得着你来伺候?赶紧坐下来吃饭吧。』

『是啊是啊,坐下吧,坐下吧。』袁氏不顾丈夫的想法,站起来拉着江凌坐了下来。

江凌倒也不坚持,挨着秦忆坐了下来。

秦忆伸手给她夹了一筷子菜,又唤后面的入画:『给你家姑娘盛一碗鸡汤。』

在现代,丈夫对妻子体贴入微,是好老公的必备条件。江凌倒也不觉得秦忆这样做有什么不对,接过入画手里的鸡汤,静静地吃过饭来。

饭罢,四人移步厅堂里坐下,秦从忠端着茶杯道:『我的官职虽小,琐事却多,一时也离不开。再加上家中孩子小,你婶婶放心不下,我们打算一会儿就回去了。』又转脸对江凌道,『公主那里,我们就不去辞行了。凌儿回门时代为道一声歉。』

『叔叔婶婶怎么这么急?多住两天吧。』秦忆虽说知道秦从忠说的是实情,但怎么的也得礼貌地留留客。

『是啊,如果惦记家中孩子,我派人去接了他们来玩玩。』江凌也笑道。

『有空再聚,有空再聚。』秦从忠客套着,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秦忆,『这是我给你父亲写的信,你替我带给他。』

『小侄一定带到。』秦忆将信贴身放好。

秦从忠看了看袁氏:『你去收拾东西吧。』

『是。』袁氏温顺地应了一声,向江凌笑着点了一下头,走了出去。

江凌站起来相送,然后转身道:『我去给几个弟弟妹妹准备些礼物,叔叔与相公慢坐,凌儿告退。』

秦从忠正好有话要跟秦忆说,温言道:『礼物倒不必了。不过我有话要跟小忆说,你去歇着吧。』

看着江凌带着丫头出了门,秦从忠才转头看了盯着门口的秦忆一眼,道:『小忆,侄媳妇不错,你待她好,甚是应该。不过今天吃饭时如果坐在那里的不是你婶婶,而是你母亲,估计她会不高兴。』

秦忆愕然:『叔父何出此言?我娘对凌儿一向赞许有加,我对凌儿好,她只会高兴。不知叔父这话从何说起?』

秦从忠摇摇头:『你婶婶嫁到秦家十几年,这十几年来一直伺候着我母亲;到现在,她也当婆婆了。因我们是小门小户,人口最是简单,可这婆媳之间的事,闹得不高兴的却不少……』

且不说秦从忠如何对秦忆秘授神机,江凌进到自己的院子,迎面便遇上了袁嬷嬷,她想着这袁嬷嬷是兰陵公主身边的老人,又被派到这边来照顾她,必是兰陵公主最信任的人,便问:『相公的叔叔婶婶要回家去,嬷嬷看我送些什么样的礼物好?』

袁嬷嬷自江凌甫进院子起就盯着她走路的姿势,兀自愣神。这会儿江凌说话,她这才惊醒过来似的,问道:『姑娘刚才说什么?老奴老了,脑子有时会糊涂,还请姑娘恕罪。』

她一把年纪,江凌自然不怪她,将话又说了一遍。

袁嬷嬷听了,笑道:『这个姑娘不用操心,老奴一会儿去将礼物准备好,给姑娘过目。姑娘累了一早上,好好歇歇吧。』

这个礼,轻了不行,重了也不行,最是费心思。现在有袁嬷嬷操心,江凌便放心下来,回房去歇着。袁嬷嬷盯着她的背影,站在那里半天没有动弹。

待袁嬷嬷备了礼来,江凌看了甚是妥当,便亲自送了过去,又吩咐下人将车马准备好,与秦忆亲自送了秦从忠夫妇上车。

看着载着秦从忠夫妇的马车远去,江凌感慨了一下。这秦从忠,倒是个老实本份的。雨竹跟她说了,昨日的亲事,秦从忠夫妇张罗得很好,表现得也很体面。兰陵公主大为满意,又想着他是秦从毅的堂兄弟,为报秦家这么多年对女儿的看顾,欲要窦怀悊将秦从忠提拔上来,却不想秦从忠却拒绝了这份好意。

不过,他们夫妇俩到兖州来主持婚礼,与兰陵公主成了亲家,这样的消息,他的上官会知道吧?到时候,他想要不升官,怕是也难。

『走吧,换身衣服,我带你出去玩去。』秦忆送走秦从忠,倒一身放松下来,想想没事可干,便怂恿江凌出门。

江凌也是个喜动不喜静的,一听这话,眼睛一亮:『好啊。』当下换了男装,跟秦忆出门。接下来的两天,两人将兖州逛了个遍,再一一品尝了兖州的美食,玩得不亦乐乎。而那两个晚上,秦忆为了呆在江凌身边不被赶出房去,倒是压抑住了自己的绮念,老老实实地睡觉,没再出什么状况。

倒是兰陵公主派来的那位袁嬷嬷,看着这小两口的身影,目光忧郁,整日的长吁短叹。

这样疯了两日,第三天是回门的日子,也是兰陵公主叫他们搬回公主别院去住的日子,江凌虽然很眷恋这样自由自在的日子,但她惦记着兰陵公主的身体,便由着下人们将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跟秦忆一起搬回了公主别院……

第二百九十七章相问

虽然有人每天去公主别院向兰陵公主禀报江凌的生活情况,但兰陵公主依旧是盼女心切,早早就派林嬷嬷在大门口等待了。待得江凌和秦忆到时,听得人禀报,她甚至走出院门外来迎接。

『母亲,您怎么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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