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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本草王-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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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吧,这个理由只有你这木头相信!”庞安时边走边笑道。

朱肱也道:“我看着也不象,我说大哥,你可是桃花运不断哦,可得留神,当心姑娘们为你打起来!”

叶知秋只是憨憨地笑着,没有说话。菱筱却羞答答的低着头跟着。

四人回宿舍放了书,拿饭盒去食堂。原来王妃每三天要给叶知秋送一次吃的,过没多久,叶知秋觉得这样太别扭,而且学校食堂的饭菜还是不错的,所以就死活不让王妃再让人送吃的了。一直吃食堂。

四人来到食堂,菱筱瞪着一双妙目,新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太医局里女生屈指可数,多了一个女子,而且是个少妇打扮,立即就引来无数的目光。而菱筱却落落大方地跟他们点头示意。

叶知秋他们打了饭菜回来,坐在一张圆桌上吃,叶知秋问菱筱道:“对了,你不是说有个什么怪梦要说给我听吗?是什么啊?”

菱筱道:“昨日奴家跟你去给开封府少尹李老爷的小妾看病,你说如果再接着用原方的话,那姨娘必然在十日之内死掉!结果奴家回去,晚上就做梦了,梦见那小妾七窍流血而死!可吓人了!”

众人一听,都十分惊讶,朱肱最是好事,急声问叶知秋怎么回事,叶知秋笑了笑说:“没什么。”

朱肱急了,忙又望向菱筱。菱筱瞧了叶知秋一眼,见他没有反对的意思,就把昨天的事情说了一遍。

唐慎微他们都是嗜好医术之极的人,一听居然有这种事情,能预言病人几日死,简直神了,朱肱忙问叶知秋道:“你说的是真的吗?你怎么知道她必然在十日之内死呢?”

叶知秋道:“她的病是风温,患病之初,又得了血崩,阴液大量流失,由于误治,拖延了一月之久,热邪持续烘烤,已经呈现阴津涸竭的征象,继续用那药,于事无补,正常发展下去,估计五六日都熬不到,我说十日,已经是很保守了。”

庞安时瞪大了眼睛:“这么厉害?那你没有告诉他们吗?”

菱筱抢着说道:“怎么没有,秋弟为此都跟韩先生吵起来了呢!”

唐慎微道:“既然韩先生都说没事,他医术十分高明,不会用错,大哥应该是多虑了。”

朱肱也道:“我听着也有些邪乎,如果真的只有五六日的命,以韩先生的医术,难道还看不出来?”

庞安时沉吟道:“温病的确不能按照普通病案对待,前些日子的丹毒,事先大家又有谁料到如此猛烈呢?搞到后来,连咱们学生好些都染上了,若不是大哥传授仙方,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

唐慎微道:“不过,不管怎么样,谨慎一些总是好的,反正李少尹已经说了要用大哥的方子,那就没事了,不会出现十日内死亡的事情。”

菱筱终于忍不住笑了:“你们三个看着都比秋弟大,怎么反倒叫他大哥?”

庞安时道:“以医术论,我们四人中以知秋最高,能给太医和全城大夫郎中教课,包括太医局的先生都是下面学生,我们自然要认他大哥了。”

唐慎微等人都连声说是。

菱筱拊掌笑道:“既然如此,你们四人何不结拜兄妹?”

庞安时击掌叫道:“这主意好,你们觉得呢?”

唐慎微和朱肱自然都说好。

唐慎微道:“我们四个结拜,知秋还是大哥,下面是我,我是老二,再下来是朱肱,老三,再就是庞安时,老四。对吧?”

其他人一头。

菱筱道:“结拜不是要上香磕头吗?到哪里找香案去?”

叶知秋道:“找什么香案,咱们江湖中人,言出必行,击手为誓就行了!”

菱筱他们听他说他们是江湖中人,不由都笑了。

“说得好!”庞安时道:“就击手为誓!”

每人伸出一只手,击在一起,叶知秋朗声道:“今日起,咱们四人结为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同年同月同日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若违誓言,天地诛灭!”

其余三人跟着齐声年了一遍,四人结拜之后,都哈哈大笑。声音之大,引得食堂无数学生望向他们。

他们这说笑一片,开封府少尹李云青那边却是愁容满面。

又连着吃了几剂药之后,爱妾的病不仅没有象张太医说得那样慢慢好起来,反倒是越发的沉重了。到了第三天,开始全身抽搐,两眼翻白。这下子把李云青下吓坏了,急忙让李老叔去请张太医。

张太医来了之后一瞧,也是吓了一跳。一番诊察,开了一个方子,回阳救逆,让马上照方抓药。

李老叔把药抓来,立即煎熬了,李云青亲自给爱妾华灌下。张太医也紧张了,一直守身边,通宵达旦。

可是到了第四天早上,爱妾痉挛得更加厉害,而且脉搏时断时续,气若游丝。

这下子张太医真的慌了,白胡子抖得跟狂风中的乱草似的。喃喃道:“难道……,难道真的,真的被他小子说中了?”

李云青猜到了张太医说的那个小子指的是谁,脑袋一阵一阵发昏,忙低声问张太医道:“要不要请……,请那小子,啊不,请知秋国舅来看看?”

张太医长叹一声,点了点头。

第172章救无可救

第172章救无可救

李云青立即一叠声的催促李老叔去请叶知秋。在李老叔正要往外跑的时候,又被李云青叫住了,涨红着脸低声道:“多说好话,多求情!一定要请了来!”

李老叔连声答应,急急的吩咐套马,上车直奔太医局。

李老叔跑到太医局的时候,学生们正在上课。李老叔急着往里闯,门房忙把他拦住:“喂喂!干什么你?”

“我是开封府少尹李云青李老爷府上的,我要找大夫看病!”李老叔

门房却不给面子:“不管是谁,现在学生在上课,不见客,都不能进,要看病,在外面,拐个弯,那边是太医局的医馆,到那里去找!”

“我知道!我是找上舍的学生看病!”

“上舍的学生要下才坐堂问诊,上午都在上课呢!”

“可是我是急诊啊!我们奶奶快病死了!急等着救命呢!”

门房道:“那也不成,急诊,医馆里有医官大夫,叫他们啊,学生上课,出什么急症!”

李老叔跺脚道:“我们奶奶这病,只有他才能治!换了任何人,都不行!”

门房冷笑:“谁这么厉害?我们太医局有的是名医,什么样的病治不好?你说的是谁啊?”

“国舅叶知秋!就是那个神仙的弟子!”

门房一呆,干笑道:“这个到是,有的病,也只有他能治,比如上次的丹毒,要不是他……”

“赶紧让我进去!”李老叔着急地打断了他的话,“我们姨娘奶奶病危,只有他能救!你要是耽误了治病救人,我们奶奶有个三长两短,你可吃罪不不起!”

门房听他说的狠,似乎真的很着急,也有些慌了,道:“你跟我进去,我禀报勾管大老爷。”

于是,李老叔跟着门房进来,到了教室院子外面,门房急忙进去通报,很快,勾管出来,问了情况,忙带着李老叔来到上舍教室,推门进去,偏巧这天的课程,就是韩祗和的伤寒论!

勾管进去,赔笑对韩祗和道:“先生,开封府少尹李云青大人的爱妾病危,指名道姓要请国舅叶知秋出诊救命,你看这……”

韩祗和听了这句话,当真如脑袋上响了一个炸雷一般,整个人都呆在了讲台上。

李老叔已经踉跄着冲到了叶知秋面前,咕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道:“国舅爷,求求你,救救我们奶奶吧!我们奶奶快死了,就一口气了!呜呜呜呜。”

叶知秋急声道:“你们没有用我的方子?”

李老叔哭丧着脸道:“就是张太医,他说过国舅爷的方子没有用,所以还是用得原来的方子……”

叶知秋跺脚道:“我不是说过了吗,如果用原来的方子,你们奶奶活不过十天吗?你们为什么不不不听!”

此言一出,教室里一片哗然,学生们一边议论着,一边用惊异的目光望着叶知秋,能直接预言生死,这恐怕只有传说中的神医才能做到了。想不到现在身边的同学就这个本事!

又有同学低声说着,人家是神仙的弟子,曾经在丹毒瘟疫流行期间,得了药神壶翁的托梦传授,肯定是那次染了仙气。

唐慎微腾就站了起来:“赶紧的,救人要紧!”

他说这话的时候,叶知秋已经冲出了教室,甚至都没有看一眼讲台上呆若木鸡的先生韩祗和!

庞安时他们紧跟着也冲出了教室。唐慎微在最后,经过讲台的时候,叫了一声先生!韩祗和这在如梦方醒,把手里的书本一扔,也跟着冲出了教室。

老师一走,学生那里还坐得住,这可是重大奇闻,教室里几乎所有的学生,都一窝蜂跟着冲出了教室。

这些人家庭富裕的有自己的马车,其他的就招手叫学校门口的出租马车,几个人挤一辆车,打听到李老叔身份的口口相告,都知道的地方。驱车直奔开开封府少尹李云青的府邸。

叶知秋是坐着李家的马车来的,庞安时他们紧跟着乘车也到了。叶知秋正要进门,庞安时抢步上前叫道:“大哥,把我们也带上吧,我们想学学!”

叶知秋点点头,带着他们三个跟着李老叔进去了。

随即,韩祗和的马车也到了,门房的知道他是太医,让了进去,但是随后来跟来的一帮学生却拦住了。只能在外面等着。马路上来往的行人眼见这一大帮子人堵住这里,唧唧喳喳议论着,很是好奇,纷纷都听下脚步,也跟着驻足观瞧,还打听着怎么了,于是就有好事的学生把这件事说了。

他们本来也不清楚,只是根据刚才的听闻加上想象说了,自然便有夸大之处,传到后面,便成了知秋国舅爷得了神仙托梦点化,已经有了半仙之体,开封府少尹李云青的爱妾患病,国舅爷诊察之后,给了丹药,言明其如果不服药,十日内必死。但是李家听信谗言,没有服用,结果果然快死了!

这一传开,停下来的人就更多了。几乎就将整条街都堵住了。

叶知秋带着几兄妹,一直来到内室,李老叔都不通禀。李云青眼见他们冲进了,不由一愕,但是也顾不的问了,抢步上前,对叶知秋躬身一礼:“国舅救命!”

叶知秋一把推开了他,快步来到床边,一看那小妾全身痉挛气若游丝的样子,不由心头一凉。坐下,提腕诊脉,顿时脸色铁青,转头瞧着李云青,怒道:“病人除了原方,还服用过什么药?”

李云青赶紧把张太医最后开的方子递给叶知秋。

叶知秋扫了一眼,气得将方子揉成一团,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也不说话,站起身,迈步就往门口走。

李云青惊慌叫道:“国舅去哪里?”

叶知秋头也不回:“濒死之人,救无可救!我还留在这里做什么!”说罢,大踏步出门。

李云青听说爱妾已经不治,只觉得天旋地转,呆了呆,转身扑到在床上,抱着爱妾,放声大哭。

就在叶知秋要走出房门时,就听见身后有人叫道:“国舅请留步,请听老朽一言!”

叶知秋听这声音不是李云青的,很是苍老,磨转身一瞧,只见屋角椅子上慢慢站起一个青袍老者,白头发白眉毛白胡须,脸上都是痛苦之色,颤巍巍走了过来,拱手道:“老朽便是开原方的人,悔不听国舅之言,酿成大祸,悔之晚矣!”

叶知秋瞧着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这青袍老者正是张太医,他长叹一声,道:“这个病案,老朽一直不明白,为什么用我的方子,会这样,不知国舅能否详加指点,让老朽……,明白?”

叶知秋扭头瞧了床上抱着爱妾哭得死去活来的李云青,黯然道:“还有意义吗?”

“有……,请……,请务必赐教!”

“好,”叶知秋道,“这个病,是温病,我说的温病,是不同于伤寒的温病。病人素体阴亏,又血崩漏泄,阴分已经严重耗损,这时候感染温病,温病是热邪,最伤阴液。这时候,你单单只用清解之药,根本没有效果的,因为这时病人正气大伤,难以对抗病邪。你用药不对,却固执己见,一直不改,长达一月,导致热邪深入阴分,损伤肝肾之阴,出现动风痉厥的征象,如果那时候及时用我的方子,滋阴复脉,潜阳熄风,还有希望挽救性命,可是你们不用。如果只是这样,出现动风痉厥时就来叫我,兴许还有一份希望。但是,后面你又乱用附子、桂枝、干姜,搞什么救逆,把最后一线希望都掐灭了!”

张太医面如死灰,干涸的嘴唇哆嗦着:“用这些药,不,不行吗?”

“别的病或许有用,这是温病!温病本来就是热邪,而且已经深入阴分,你还往里一个劲乱投这些温燥猛药,火上浇油,将她仅有的一点阴津也熬干!她还有什么生理!”

张太医缓缓点头,望着叶知秋,惨然一笑:“好!很好!多谢!老朽……,可以瞑目了!”

说罢,猛转身,一头撞向坚硬如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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