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面娇妻霸气夫-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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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眉望了祭台上那个依旧不动声色的男子,依旧背着双手的李长老慢慢转身,面向众村民。
“大家是否还记得,这一任宫主真正以宫主之名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时候,他当时是多少岁吗?”问题,是引导人们回溯过去的最好也是最快的方法。
“我记得,当时宫主应该是十岁?”陷入苦思冥想的众人,良久,才貌似终于被从中抛出的一句不确定的回答带走脸上纠结愁云。
“对,我记得那时年幼的宫主第一次出现在我们村民面前为我们举行他伤人的第一次祭典的时候,好像真的只有十岁。”、“对啊对啊,好像是那样的。”、“是十岁。”……人群中一位年纪稍长老者应和了之后,众人也就纷纷跟着风向瞬间将不确定变成了十足的肯定。
“那么大家又是否记得,在神宫确定了新一任的宫主人选之后直到宫主十岁之前,大家是否曾经真切地见过宫主的全貌?”李长老继续循循善诱。
“这个……”之后大家就再也没有了下文。因为任凭大家怎么想,都不可能将根本就没有过的记忆翻找出来。
“对,正确的回答应该是沉默。因为在宫主十岁之前,是我们当时的长老们故意一直只将他的行动范围限制在了神宫之内。”李长老为众人的沉默找了一个最好的理由。
“你们为什么要那样做?!”宫主的地位在村中可是除了神宫之外就最至高无上的了,所以李长老刚刚那番坦然的语气和他所说的长老们曾经做过的那些事情,当然立刻就引起了一些比较激动的村民们的不满。
“因为就是在那段时间,原本应该以宫主的身份出现在大家面前的真正的宫主,却在一个夜晚无端失踪了;在我们的侍卫找到宫主那背叛村子的双亲的尸体的时候,那时还在襁褓之中的宫主早已经不知所踪。
而我们之所以那时候一直限制着替代宫主的行动,是在思考着,究竟要怎样做,才能不给村民们带来伤害。”
不知何时已经放开了背在身后的双手的李长老,此时正端端正正地低着头站在众人面前,做忏悔状。只不过,他刚刚说的那一番话,从头到尾都是为了强调他们信了二十多年的宫主,只是代替品而已。
说着怎么才能不让大家受伤害,却在无言中,将伤害的程度提升到了最高的等级。
“你凭什么这样说?!你凭什么说我们信了二十多年的宫主就是个替代品?!你有什么证据?!”处于信念崩塌的边缘,有些理智已经摇摇欲坠的村民也再也顾不上礼仪,撒泼般地就对着李长老大吼出声。
就凭当初知道这件事的长老们除了他之外就都长埋在了地下,所以就算他满口谎言,村民们也再无从考究。
“就凭我们现任的宫主身上,根本就没有羌虫的诅咒。”如惊雷一般的话语,再次在空地上炸起。
而当李长老说到这个时候,一直低着眉眼不做声的周思宁,握着三三的手竟不自觉地抖了抖。
“这、这是什么意思?”脑子转动的速度已经明显跟不上李长老的村民们,此时就只能机械地问答了。
“在上一任宫主去世之前我们将它身上的羌虫引到新一任宫主身上的时候,上一任宫主曾经说过,羌虫虽毒,但也正是因为它的至毒,所以羌虫一旦寄生在人的身上之后,那么至死一切蛊毒都将不再对身上寄有羌虫之人造成任何伤害。
现在站在祭台上面的真正的宫主,就是因为身上寄有羌虫,所以曾经被下过蛊的他即使没有解药也安然活了下来;而我们信仰了二十多年的只是代替宫主的宫主,也正是因为身上没有羌虫,所以他身上幼时被人下了的蛊毒,直到现在还要靠定时吃解药才能够压制住。”
说起冷少流身上曾经被下过蛊毒,一直躲在暗中的虎子才恍然大悟般终于想起了他一直觉得冷少流不对劲的地方。
六十一、是蝉还是螳螂
“如果大家不相信的话,不妨可以让我们村中的把脉好手王先生上前去查看两人的此时的身体状况以辨真伪。”说完,李长老就示意自己的侍卫将早就静候在旁的王先生慢慢地护送上祭台上。不,应该说成要挟更为妥当些。
明知道王先生是他的人却偏偏在这个时刻将王先生叫上来,那么那个侍卫暗中抵在王先生背上要害位置的泛着寒光的匕首,无疑就是李长老给他的警告和挑衅了吧。
眯起同样泛着寒光的眸,在王先生为那名所谓的真宫主把完脉之后,周思宁却婉拒了欲接着帮他把脉的王先生。
“何须把脉这么麻烦呢,李长老不和我一样都知道我只是在你的示意之下才暂时代替着宫主这个位置的吗”,如释重负般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抬起头来的周思宁放开了自己一直紧握着三三的手之后就稍稍与他们保持了一点距离,然后,单脚跪地,恭敬地向着面前的冷少流和三三请起罪来:“恭迎宫主回归!属下就是在你不在的时候由李长老示意的暂时替你掌管着村中一些事务的周思宁;参见神女,属下刚刚那些冒犯的行为纯属无心之举,请神女恕罪!”
恭敬的语调,严肃的面容,在李长老还没有想清楚他刚刚的那番话是何意的时候,周思宁就已经承认了祭台上两人的身份并做足了一切的低姿态。
然而就在李长老正欲发作之际,条件反射的村民们已经齐刷刷地跪倒了在地并统一喊起了口号。“恭迎宫主回归!参见神女!”、“恭迎宫主回归!参见神女!”……
瞬间的逆转,令李长老瞬间凌厉了眉眼。村民们不该是这种反应的!接下来的发展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当李长老将视线转向祭台上欲示意冷少流干点什么的时候,冷少流却并没有按他之前所说般的将目光移过来半分。
将他之前跟他说的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吗?没关系,让他将目前的事情解决了之后他会让他一点一点慢慢想起来的。
事情比他想象中的难解决呢,那么就只能用他原本不想用的那个方法了;之后如果那些愚蠢的村民们要怪的话,就怪他们自己不识时务去吧。嘴角隐隐带着阴狠的笑,依旧将双手背在身后的李长老望向了空地外围的某一点。
不过,只一眼,却让刚刚还万分笃定的李长老立刻僵直了后背。因为原本应该好好的站在那里等待着他发号施令的熊长老,此时却丝毫不见踪影。
“敢问李长老要找的人是他吗?”伴随着身后突兀响起的声音,一个物体就被重重地砸到了他的脚下。定睛一看,脚下,是被捆绑着不能动弹的熊长老;身后,正是刚刚将熊长老甩到地上的秋叶和苗胜。
“你要找的人我们已经帮你带到跟前来了,有什么事要向他交代的就在这里交代吧。”清脆的嗓音再次响起,在周遭通红的火光的映照下,苗胜一脸正气,秋叶笑得一脸的无害。
再看看不远处苗长老脸上的神情,李长老是真的明白了。
“你们在说什么,怎么我都听不懂?还有,熊长老不是早已经被免职了吗?现在这般五花大绑,又是为何?”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喧嚣的空地上,李长老的话,更显无辜。
秋叶哂笑,“熊长老被绑的原因,李长老应该最清楚不过了吧。如果实在想不起的话,那这上面所罗列着的一条条罪状,应该能让李长老你想起什么吧?”说完,秋叶就走到了不远处的人群中随意从一个村民手中拿过一张白底黑字的纸张就递到了李长老面前。
而就是跟着秋叶的身影望向众人的时候,李长老才察觉到此时几乎所有的村民手上都拿着类似的白底黑字的纸张。
松开背后的手坦然地接过秋叶递过来的纸张,原本还能够泰然处之的李长老只看了标题之后就立刻沉下了脸。“‘论李长老和熊长老的罪状’?荒唐!这简直是*裸的诬陷!究竟是谁在散播着根本就是胡说八道的虚假谣言?!”青筋暴起的手用力地将纸张揉碎狠狠的扔到地上,脸涨得通红的李长老一改平时在人们面前的和蔼形象张嘴就大骂起来。
果然,连怒极也装得这么像。不过,也未免有点过了。
“纸张上可是密密麻麻地都写满了字呢,怎么李长老看了一眼就扔了呢?这可怎么对得起那些辛辛苦苦熬了一个晚上才将它们一笔一画誊出来让大家都能够人手一份的人啊?”在冷少流的示意之下已然行完礼站了起来的周思宁,此时正居高临下地合理地找着李长老的碴“不过没关系,事实就是事实,并不会因为你不看就会有丝毫改变;但为了让你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接下来,就由我们最敬爱的宫主再将你和熊长老这些年来共同犯下的错复述一次给大家听。”将祭台上的一个卷轴递给旁边的冷少流之后,周思宁就后退了一步。
并没有理会台下那充满警告意味的目光,冷少流将手中的卷轴慢慢展开之后,清了清嗓子就照着卷轴上所写的内容一字一句清晰地念了出来。
“苗家李氏,名长垣,二十有余时,正式加入神宫在长老们中位居一列。在位期间,一直兢兢业业,为神宫和村子鞠躬尽瘁,其面慈心善一直为村中人称道,以至于天命之年,他就得以在众村民的爱戴和神灵的怜惜之下得以常伴于神宫宫主左右辅助一切事务。
但位高权重,利欲终熏心。
恰逢其不惑之年,上一任神宫宫主寿终,下一任命定宫主即将继位之际,犹在襁褓中的新任宫主,却在一个平常的夜晚之后从此不知所踪。
作为当时最德高望重的长老李氏,为保村中不陷于无端混乱,与众长老商议过后当机立断决定誓将秘密保守,一边派人暗中搜寻失踪宫主下落的同时并在村民并不知情的情况下安排了一个同是至阳体质的孩子暂时代替宫主之位。
因当时事态实在十分严重,需要为村子诸多考量的李氏和众长老的行为虽欺骗了村民但也的确是情有可原,理应得到大家的原谅。可是,李氏错就错在,他没有将一开始自己坚信的初衷保持下去,并还一错再错。
罪状一,在代替宫主在位期间,李氏一直没有对其坦诚相待,且竟然以控制之名在代替宫主的日常饭菜中下蛊,以致于代替宫主直到现在还身怀恶蛊,时常饱受痛苦折磨;
罪状二,在村中侍卫在外寻找失踪宫主的第十个年头,李氏故意向侍卫们散播代替宫主意欲独揽大权的谣言,诋毁代替宫主的名声,让不知内情的侍卫们从此对代替宫主产生敌意,并还多番指使不知情的侍卫亵渎代替宫主威严,实属大不敬;
罪状三,在没有弄清楚神女身份的情况下放任下属私自对神女用刑,之后还在众村民面前意欲对神女处于极刑,此乃又一大不敬;
罪状四,在成功将失踪的宫主找到并将其带回来村子之后,非但不是待其以应当的礼数,反还将宫主软禁并以其恩人作胁,意图指使宫主推翻代替宫主并还妄想宫主成为他的傀儡掌控村中所有事务……”
每一条,都是骇人听闻的罪状;每一件,都是村民们之前根本无法想象的事情。因为任谁也不会想到,表面上那么正直的一个人,竟会干出这么万恶不赦的事情!
“最后一条罪状,瞒着所有人将外来的不明人士引进村中,公然违反村规!”
虽他们早已经知晓了李长老的一切所作所为,但其竟然将“暗夜门”的人引进村子里却让周思宁怎么也想不透他究竟意欲何为。
“你将他们带进村子来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在冷少流将所要说的都说完了之后,心中一直隐隐不安的周思宁就接着向李长老厉声问了出来。
知晓大势已去的李长老却丝毫没有落魄之姿,面对周思宁的质问,他反笑:“怎么?原来你们还是不知道吗?刚刚还口口声声说已经罗列出了我的一切罪状,那这罪孽最深重的一条你们竟然还要反问我?呵呵,我们的代替宫主还真是有趣呢。”
罪孽最深重的一条?!莫非他真的还在暗中跟“暗夜门”的人谋划着什么他们不知道的对村中不利的事情?!
情急的周思宁欲再深入地问个清楚之际,一旁的冷少流却伸手拦住了他。
“来人,将罪人李氏压进村中地牢,静待发落。”俨然已经对自己的新角色进退自如的冷少流开口吩咐道。
“是。”一旁待命的侍卫接到命令之后就立刻快步走上前去。
武功高强的李长老竟然立在原地任由侍卫带走。
“好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但究竟谁是黄雀谁是蝉,一切都还么有见分晓。”这是由侍卫压着前行的李长老在离开众人视线之前留下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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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打雷打了一天,所以才断更了~(》_
六十二、莫名闹情绪
之后,将李长老下属的所有参与提到的那些时间的手下一一都送进牢房;安排在场原本维持秩序的众侍卫一一疏导大受打击的村民们慢慢散去各自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