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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迷失在康熙末年-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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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太后知情识趣,也许是守了半辈子寡的她见不得瑾虹的眼光,挥手令凌啸和瑾虹出去偏殿暂歇。瑾虹目不转睛地望着凌啸,这个她以后将跟随一生的男人,忽地想起,自己其实对他并不是太熟悉,甚至之前对他谈不上任何的好感。也许是为他地那首白话“诗”给迷住了,也许是被他那句欣赏倪不欣赏银子给感动了,总之,真正道了缘分已定的时候,近观还觉陌生。
    看到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瑾虹,凌啸心中也很是迷茫。
    来到这个世界两年,妻子竟然已经娶了四个,不知这算不算传说中的种马?可只要一想到,两年间东奔西走。和妻子们亲热居然还不到百次,他就觉得自己冤得慌,一个礼拜放纵一次的,也是种马?每个妻子都经过了一番磨难,好不容易能在一起,凌啸就不得不感叹这是冥冥中的缘分,但这一次的瑾虹,凌啸自己都分不清楚,是不是完全没有功利心的驱使,甚活说。后宫队伍的不断强大,是自己身为一个政治人物地必须,尤其是想到自己失去了娶叶卡捷琳娜当妾的机会,心中难免失落。
    见凌啸还在发怔,瑾虹很是窘迫,红着脸却不知道该和凌啸说些什么,出口还是“姐夫,要不要我先报一下,我们有多少本钱……”
    “不如你先报一下芳龄、生辰、肖相、星座、三围、爱好……”凌啸哈哈一笑,调侃着这个曾经的郡主,既然接受,就要做好了解和疼爱的准备,“再之前或者之后,倪是不是需要叶来个苏小妹洞房悬诗谜?”瑾虹哪里听过什么星座三围之类的,不过她却对最后的诗迷(诗谜)颇觉好笑,食指按唇想了半晌,一抬眼眸道,“那倒不必,姐夫只要能对得上我两副下联,就算合格了。”
    凌啸大愣,“合格?我不合格倪又能怎样?难道我凌啸所亲过的女人,我会让她嫁给别人不成?!”话声一落,就想起自己叶曾经抱过亲过叶卡捷琳娜,虽然本来就是别人的老婆,算不得自己这话有毛病,不过总有些割舍不下的感觉。
    瑾虹却一挺胸膛,傲然道,“姐夫要是不合格,瑾虹难道就不可以永远做你地妹妹?难道就不可终生不嫁吗?难道就不可以削发为尼吗?”
    赫!总算碰到了有坚持的女孩,竟然有宁缺勿滥的勇气,凌啸忍不住兴趣大生,笑道,“呵呵,来吧!可千万不要太简单,那样我会有伤自尊心,但也不要太难,错失了我这样的人中翘楚。”
    做出一个鬼脸,瑾虹曼声轻吟道,“彩霞漫天,红梅点点点江山。”
    臭丫头!一上就上这么难的?!凌啸差点一口鲜血喷出,这可是是挂在后世网上的绝对,思索良久,此联关键在于那三个点字,前两字是壮词,后面却是动词。凌啸当年也抓挠好久,研究出一个上联,虽是能够切合字面,但韵脚和意境总难达到妙处,情急之下,也只好献丑,总不能瑾虹看轻自己是吧!
    “瑾虹当空,铁蹄得得得社稷。彩霞漫天,红梅点点点江山。”
    “~啊!”此对一出,瑾虹惊叫一声。
    凌啸大感得意,呵呵,美女尖叫都出来了,怎么样,不仅得得得对你的点点点,还无形中把尼的名字勘合其中,你不尖叫我的才情,就实在没有天理了!
    《此处,明月不得不插言,呵呵,敢自豪地说,这对联绝对首创,不信,大家去百度红梅点点点江山勘,貌似唯我对上,嘎嘎,不太工整,但也可妙得自傲一番!》
    可惜的是,凌啸很快就被瑾虹一把捂住了嘴,惊恐万分地她,透着阑窗向外勘了半晌,凌啸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下联固然是可夺了芳心,拔了头筹,但万一被外人听去,那可是蓄有反志的寻死对联,会被告了御状,砍了脑袋的。
    外间没有人,瑾虹闭上眼睛大松一口气,拍拍自己的胸口,表示怕怕,忽地品出绝妙的味道来,睫毛翘处眼眸开,看着近在咫尺的凌啸,不经意的粲然展颜,小声道,“难道我一升天,相公就会得到社稷?那相公要不要把我放风筝放上去啊,在不能胡说了,喔。”
    凌啸闻着她吐气如兰,却拽了起来,“慢来。你这死丫头别忙叫相公,刚才那么难的一绝对,摆明是不想嫁我!哼,文才,敢情爷们还练过,不然还不被你整成刚烈?你,马上第二题,免得你以后说是你放水!”
    瑾虹本是和凌啸闹着玩的,没想到凌啸才情至此,见他生气,一面千娇百媚地靠去,一面出了个最简单的,“郎情妾意。”
    凌啸刚想在吻她一口前说“妻贤子孝”,不料荆条刺痛传来,出口却是吼道,“乐极生悲,扎着爷了!” 
                  第三百一十二章 娶老婆娶成富可敌国!
    九月二十日,忽地秋雨细绵起来,今天是凌啸慈宁宫请罪的第三天,窥透了康熙力挺凌啸的张廷玉在上书房总觉得心神不宁,一杯浓酽酽的热茶,愣是被他喝得连茶渣子都嚼了。当此太后与凌啸的赐婚之争,张廷玉哪里有心思去看折子办事?自己以前和凌啸的关系是不是太近了一些,身为中枢宰相的他,会不会因此受牵连?得罪太后之后,凌啸都快要成为孤家寡人了,可皇上为何要力挺凌啸?
    一一回想当日慈宁宫的赐婚之争,凌啸那当众搂过郡主啪吱吱的一吻,真可以称得上是惊世骇俗,皇太后气得猛烈咳嗽,腾库雅布恼得哇哇直哭,自己惊得瞠目结舌,佟国维吓得目瞪口呆,陈廷敬怒得手脚发颤,裕亲王……咦?
    张廷玉久久深锁的眉头猛然一飞,眼睛瞪得老圆!裕亲王身为郡主的父亲,面对女儿当众受辱,当时他。。。竟然只是砸了茶杯,怒骂了两句?!换了自己是他,早就扑上去拳打脚踢这个侄女婿了!身为长辈叔王,如此纵容轻饶凌啸。只有两个解释,要么是裕亲王怕凌啸,要么他们之间就有什么勾搭!凌啸权重眷隆,裕亲王忌惮他爷说得过去,可身为皇上亲哥哥,怕就未免谈不上了,定是他们之间有什么勾搭,说不定裕亲王不愿郡主嫁到科尔沁,央求凌啸帮忙呢!
    张廷玉想清楚此节。决定将这事永远埋在心底,事涉宗室权勋,他一个汉臣岂敢往匣剑帷灯地不测祸上粘惹!可惜,张廷玉刚刚收敛好心思。打开奏折准备理事的时候,门帘一掀,佟国维和陈廷敬联袂进来,开腔的话就把张廷玉吓了一跳,“衡臣啊,我们身为宰辅。驸马爷跪在慈宁宫外已经两天了,是不是该去向太后求求情,就算是象征性地抽凌啸几鞭子,也好了解(了结)此事。不然,拖下去天家颜面尽失。南书房师威不再(不在),就是朝廷的体面也荡然无存啊!”
    “我们去当然是光明正大,太后许不许也不打紧,可裕王他……”
    陈廷敬笑道,“衡臣,裕王已经点头。他先去慈宁宫了。不过我担心太后面子上下不了台。咱们一起去劝劝,必要之时。还是建议抽驸马爷鞭子,罚俸了结地好,要知道这些天,坊间的传闻实在太多,刚刚平息了十五阿哥的谣言,如今都对郡主毒药津津乐道呢!”
    想到毒药之名,三宰相一起哑然失笑,赶紧向隆宗门这厢过来,让人去秉太后许见,三人等候着慈宁宫太监放行。封路的太监刚刚转身,不料佟国维一下子叫了出来,“哎呀,奴才给十位主子请安,十二爷、十四爷安,公主福晋们吉祥,!”
    果然,从景运门天街上过来的,是怀柔公主雅如,她的身后,是一大帮子地阿哥福晋,在一群莺莺燕燕的宫女簇拥下,打着小花伞往这边行来,打头的赫然就是废太子妃石氏,还有十二、十四阿哥。张廷玉和陈廷敬心中明镜似的,雅如公主是为夫君来求情的,而这些阿哥和福晋,明显就是家家有代表,一个没落下,都给凌啸讨好来了!
    趁人不注意,石氏却是落在了最后,她今日打扮得极为素净,偏生她毓质名门,铅华薄施处,更显当日后宫管家地皇家气度,不经意间,就能够用怨眸闪出水来。石柚忠的话言犹在耳,可石氏怎么都无法放下曾经让她怦然心动的男子,尽管明明知道不可能,但她仍然不顾月例期不得淋雨,精心打扮翩然而来,用心的程度大大超过了替胤礽拍马屁的目的。
    在人影闪现地缝隙中,那个坦身负荆地男人就在那里,正向人群望过来,虽然明知道凌啸可能看不见最后地自己,石氏还是感到一阵窒息,怦怦猛撞的心头小鹿,让她明白到,什么叫做情愫开处心扉破,怀春长叹闲人多!
    雅如走在最前面,却不进去,她可没有兰芩儿地大度,几天来把自己关在房间例,总也想不通自己的啸哥哥竟然是个花心萝卜,今日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准备代替姐妹们为他求情,可一看到凌啸在秋雨中的瑟瑟发抖,柔情还是战胜了赌气,哇地一声哭出声来,就要弯腰去解掉荆棘。
    “不要!雅如,对不起,啸哥哥对不起你。”凌啸阻止了雅如,“我也曾想过别这样让你伤心,我也曾答应过的,可我真的有苦衷,啸哥哥伤了你,就让我接受惩罚,来雅如,踢我几脚,我心里面也稍微好受一些!”
    众人一起心呼肉麻,纷纷向慈宁宫里面走去,雅如也抹着泪水起身,哭诉道,“豪成大伯说你有苦衷,我其实信了,啸哥哥,你说过,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雅如希望你不要再去天长地久了,小萍姐姐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你不要再放在心里了,我去向老祖宗求情,这是最后一次,好不好?”
    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快要走到凌啸身前的石氏,闻言心头猛撞有感,恨不得对雅如怒吼一声,你已经和他,能够生同衾死同穴的天长地久,还不满意么,可怜我只想曾经拥有一次,都不可得呢!悲苦加上受刺激,石氏不知道自己何年何月能够再看到凌啸,一咬牙蹲身下去系鞋带,愣是等到雅如进宫门,方才痴痴地望着凌啸,恍然如梦间,已是泪眼婆娑。
    一个年轻贵妇忽地痴痴望着你流泪,凌啸怎么会不大惑不解,待认出这是曾经的太子妃,凌啸就更加觉得奇怪了,睃一眼边上的小太监,吼道,“福晋身子欠安,你这傻鸟还不去扶一下!”
    石氏心中甜蜜,刚想说声自己是在系鞋带,忽地想起今日穿的花盆底是没有鞋带的,面色羞红,只得索性装是身子不适,被小太监扶进慈宁宫去,回眸间看见凌啸颇有关切的眼神,心中猛地响起那句只在乎曾经拥有。
    ——
    有了这么多人的求情,太后当然也是借机儿打滚下台了,可一顿由裕亲王执鞭的挞刑就在所难免了,裕王也想把戏做足,但才死命抽了一鞭子之后,看到凌啸的惊诧表情,就知道打出血来,是做得太过了,生怕这女婿以后折磨瑾虹,也就手下渐渐撤了力道,一场惊涛骇浪就此揭过。
    回到二月河畔的凌啸、邬思道、豪成和容若,一起听完瑾虹的诉说,竟然全部倒吸一口气。
    “相公,先生,两位大伯,我们宗室补贴计划旗下的粤海社,如果照相公的建议,放飞苏瑾和船队,再给她们三百万两的话,剩下的四大牙行资产,可以拆散卖出六百万银子,他们的几个东家都表示会自己收购,银牌已经交到了我的手上。另外,纠正相公从苏瑾手上得到的信息,那一千七百万两储备银子的数字是不对的,只有我自己的八百万嫁妆贴合事实,不过,嫁妆却是属于相公的!”
    “咕咚~!”豪成被数字所刺激,不住的填满口腔,只好不住地吞咽,妈呀,弟弟手上已有六百万两了,加上八百万的嫁妆,已经是一千四百万两了,另外的那些储备银子多和少,对个人来讲,算得上什么?凌啸却和豪成不同,因为他要兼济天下,岂能独善其身,所以很在乎,当即站起身来,“瑾虹,不会是没有一千七百万两吧?!”
    瑾虹格格一笑,“那只是粤海社一家的帐而已,要是我瑾虹只有控制粤海社一家的本事,你相公为我挨得那一顿鞭子,岂不是很不值得!嘻嘻,人家和姑奶奶单独在直隶、江南、江西、湖广都置有田产的,要是现在卖掉,倒也可以换个八百万两左右的!”
    众人大吃一惊,不过想想她们女人,把钱投在田产上也很正常,刚要瞠目结舌于两千五百万两的储备银子,却见瑾虹小手一挥,幽幽叹道,“唉,早知道我要嫁给别人当妾,当日何必处心积虑把这些田土做在账面之外!”
    “账面外?!”邬思道悚然惊得茶杯都掉在地上,一看豪成和容若,两人已经快要昏倒在椅中了。乖乖,这可是继多尔衮的那笔八百万之外的又一笔嫁妆,如此算来,凌啸竟是一顿鞭子换来了一千六百万两的白银,已经可以抵上江南一年的财赋了,加上两年所得的三百万,苏瑾上贡的三百万,眼前的凌啸骇然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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