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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章

迷失在康熙末年-第3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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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禩自己都是浆糊一样混沌,何尝不知邬思道也有疑惑。反正官场揣摩是人人都必须做地,也不是忌讳,立刻道,“我事先不知情,戍时才接到李德全的传信,入宫直接取的圣旨,皇上什么也没有说,他老人家有没有征求过谁的意见,我也不知道。先生,依我看……皇阿玛好像漏掉了一道圣旨……”
    邬思道当然明白,康熙漏掉的是凌啸的封赏圣旨!这一漏,在明眼人的眼里,所有勤王系的丰厚封赏,分明就成了“架空”凌啸的一道风向标!邬思道心惊也就惊在这里。康熙皇帝,他是“漏”掉地吗?!
    “八爷,许是皇上还在思量如何封赏呢,这不,福州将军、钦命东南镇抚使、浙闽总督三个头衔还在呢。”邬思道笑眯眯地说道,他的打开天窗说亮话。让一旁的豪成担心不已,先生这是怎么啦,这些话怎么能够跟八阿哥说?
    老八眼中异彩一闪,再看向邬思道的时候,已是气势不足,点点头,笑道,“呵呵,先生说得是。胤禩身为皇子,理会得。明日我就给皇阿玛建议,毕竟,拾遗补阙也是皇子责任嘛!哦,不早了,看来。师傅今晚回来得会很晚,这样,豪军门,先生,请转告我的致意。明日礼部还有一大堆的部务,胤禩就告辞了!”
    邬思道也不挽留,送走了他之后。以一种前所未有地凝重吩咐沈柯,“小柯,我要静室,焚檀香,炭火不可太重,二公子一回来,你马上请他来见我。”
    豪成一惊,比邬思道和老八这些人精慢上一拍的脑筋,也顿时清明过来。寒声道,“……先生,皇、皇上是要砍梧桐树了吗?……是不是?是不是?!妈的个……”
    “大公子!”邬思道怒喝一声,打断了豪成的愤懑粗话,怒道,“注意净口!唯一能确定的是,想砍梧桐树的,是老八!他弄不清皇上正处于心灵受创期间,竟然异想天开,犹豫着要不要趁着我们驸马爷失势了,他好发动朝臣清流大肆攻击,以求得皇上的圣眷加隆,哼,有这么便宜的事吗?!我已经警告了他,相信他也明白过来了。我提驸马爷的三项职务,并不是就职务说职务,职务是可以一道圣旨就削掉的事情,但皇上下旨,命令十几二十几个勤王军将领全面掌控浙闽,这又不合架空分化权臣地常理!也就是说我们勤王军圣眷未绝,他老八敢落井下石,就算今日他得逞一时,日后他即使帝位有望,东南两省几十万兵马,也誓将叫他当不成!”
    豪成万万没想到,自己亲身参加的短短见面,其中的几句话,竟是你来我往拳脚相加,刀光剑影杀气重重!
    这是他一年多在湖北绝对没有见到过的“盛况”,到现在,豪成才明白了,弟弟凌啸表面辉煌壮丽的权臣生涯,每一天都过得不能掉以轻心,也有着好多地不得已!想到这里,豪成立刻为自己曾经误会弟弟而心中剧痛,我还是个人吗?自责之下,关心更甚,豪成竟是一路腆着脸跟随邬思道来到静室,“先生,我知道你要静思,最后只问一点,照你看,皇上究竟有没有……有没有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意思?!我……我们要不要做好准备?”
    邬思道看着豪成紧张的模样,忽地想起自己的父兄,眼睛里面不禁一潮。是的,自己和凌啸一样,才智远远超出家人,可这些家人,尽管不能理解,甚或不能认同自己地事业,可关心发自肺腑,牵挂无日无时无刻不在。
    邬思道顿时柔和地说道,“大公子啊,详情确切的,思道还没能想清楚,但有两点是好消息。一是刚才说了,皇上如果要砍梧桐树,就绝对会下旨各将领分掉各省,否则岂不是给他忌惮的人以两个省,他傻了啊?第二,你以三品湖北经济钦差,仅凭天津卫接应之功就升为一品福建陆路提督,难道皇上不知道你是驸马地哥哥?!……要知道,驸马爷不仅是我们的梧桐树,也是皇上的梧桐树啊!”
    先生的两条很有说服力,豪成大感放心,不料,就是这今日让他百般折服的先生,接下来的一句话,让豪成目瞪口呆。
    “好了,怪现象,我要怪研究!来,大公子,闭关之前,你给我七八个嘴巴,让我也心灵受伤,来试一试!”
    豪成正想告诉邬思道,这法子绝对不灵,就算我下得手,打得满脸桃花,你也不会受伤。这时,就听见身后有一个好听的声音幽幽响起,如黄莺鸣谷。
    “邬先生,你永远,永远,永远,都不会晓得,你一直很喜欢的绮梦,是喜欢男人多一点,还是喜欢本公主多一些。”
    邬思道看着从萦怀楼听曲回来的黛宁长公主,不由得脸色惨然一变。 
                  第四百零四章 三千里登闻鼓
    黛宁一出手,邬思道立刻很受伤地进静室去了。
    豪成看着神仙般的弟妹姑姑,崇敬景仰万分,忍不住求道,“长公主,我婶娘和欣馨公主进宫去,到现在都没有回来,凌啸担心不过,已是向宫中去打探了,长公主一向急公好义,能不能和奴才一起前去看看,要是皇上今日性气不好,您也帮着求求情啊。”
    “欣馨她们还没回来?!”
    被凌啸与雅茹的亲密给气走的黛宁,在瑾虹家的萦怀楼里狠狠地轻薄了名妓柳诗诗,美女养心养眼之下,她的“气”已是消了。现在听到丝嬷嬷还没回来,自然大吃一惊,生怕她们应了自己的担心,被深觉自讨没趣的康熙给大加责罚,顿时就慌了,连忙带了自己的丫鬟,在门房召了亲卫,向广渠门赶了过来。
    广渠门乃是九门提督衙门驻地,一到夜间九门关八门,是夜间进出需要缴税的唯一通宵城门。但豪成和黛宁赶到的时候,却发现这里已经兵卒林立戒备森严,过往行人更是严加盘查,而先她们半个时辰出府的凌啸,竟然还被堵在这里,正急得直跳脚,对着栅栏那边的一人破口大骂。
    “舒恕,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老东西,就算不念我们在宁夏并肩作战的情分,也该一视同仁,凭什么放百姓进城,也不让老子进城?老子是真的有急事去面见圣上。耽误了事情,老子和你没完!”
    舒恕是由宁夏将军新改任地九门提督,是当日凌啸西征的“战地奶妈”,此刻被他当着几百百姓的面痛骂,却也顾不得同为从一品的颜面,径直跪在那边委屈万分地说道。“驸马爷,你怪奴才,可奴才也没有用啊!得,得,奴才就说实话吧,李总管传来宫中严旨,指名道姓地不许你进城,爷就体谅奴才这才干了两个时辰的九门提督吧,要不,奴才出来。给驸马爷打一顿出出气,好不好?”
    竟然是康熙不许凌啸进城?黛宁和豪成全都愣住了,凌啸却越发地为欣馨和大母担心起来,偏偏是没有办法逼迫舒恕违抗圣旨,自然是在心里面痛骂康熙小题大做、忘恩负义:欣馨是你得女儿。忤逆了你,要责罚倒还说得过去,我大母亲自带领五百亲卫,把马齐等喇嘛刺客杀得干干净净,不是你未谋面的救命恩人是什么。你好歹让她回来给我报个信啊!
    越想越气之下。凌啸一冲动,竟是不自觉伸手去摸腰刀,谁知道竟是摸到了黛宁细嫩柔腻地小手。
    黛宁的大眼睛波光盈动。翻转皓腕,紧紧握着凌啸的手,忽地有些后悔跑去和柳诗诗鬼混,没能和凌啸一起渡过这让人煎熬的时间,道,“别这样,他不让你进去,难道还不许亲妹妹进去么?姑姑去帮她们娘俩求情!”
    凌啸担心母妻,自然求之不得。刚要点头却忽觉不妥。要是康熙真的怒了,岂不是把黛宁也搭进去受罚?康熙今天早上的警告言犹在耳,他可是对自己和黛宁有“成见”的,黛宁去了,搞不好几句不对,比大母她们受罚的可能性还要大呢!想想之后,凌啸还是摇头,决定自己闯关入城。
    黛宁却靠近幽香沁鼻的香躯,低声在他耳边浅浅笑道,“竟然敢拔刀?!你刚才竟然敢拔刀!姑姑想知道,要是换了我陷在大内,你会不会拔刀?”
    这恐怕是黛宁对凌啸最温柔的一句话了,可凌啸何等窘急时刻,当然不会想到黛宁也会有欣赏男子气概地时候,大煞风景地说道,“少来!你长公主会陷在大内?如果姑姑决意要进去,记住了万万不可和皇上顶嘴,打探到消息后马上出来,不答应我这一条,就回去洗了睡!”
    昙花一现的温柔没有得到期望中的回答,黛宁马上把凌啸的男子气概当成了薄情专横!心高气傲的她,是长公主姑姑耶,哪里肯像小女孩一样凌啸说什么就是什么?顿时,刹那地静若处子马上变成冰峰雪莲,黛宁傲然地甩开凌啸的手,来到大栅栏前高举自己的蓝玉佩,竟是转眼就过了关卡,在另外一边嘟着小嘴对凌啸哼一声,扬长而去。
    “你个臭凌啸,坏凌啸,霸道凌啸!你不许姑姑求情,姑姑偏要求情,哼,气死你!”黛宁毫不掩饰,一路哼哼唧唧地向皇城而去,此时此刻,恐怕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着相了,已是分不清内心中,是要别着来来气凌啸,还是为那句凌啸没有回答的话求个答案!
    黛宁这一去,凌啸目瞪口呆地略一回思,就在心里面大呼不好,自己竟然忽略了姑姑难得一现的女儿情怀,黛宁一进去,照着自己地话去做才怪呢!可黛宁已经进去了,此时此刻,凌啸唯有希望她能走到半路醒悟过来。
    黛宁这一去,目瞪口呆的不只是凌啸!
    广渠门门内不远处的原曹府门口,魏东亭和曹寅面面相觑。曹寅哀叹一声道,“完了,看来驸马爷是不会再强行闯关了,皇上什么都计算到了,咋就没有算到黛宁长公主呢?唉,老魏啊,看来皇上放我出来地第一个差事,要办砸了!等明天早上开门时辰一到,驸马爷就更加不可能犯错了!”
    ******
    乾清宫的破洞依然没补上,外面狂风,殿上大风,东暖阁人疯。
    “欣馨你……唉!好了,好了,朕的小姑奶奶,别哭了!你怎么就不相信朕是一片好心呢?!你怎么能如此看待待你如掌上明珠的皇阿玛?”康熙被心爱地女儿哭得是搓手无策。来来回回走得是靴子里面都成汗脚了,半晌,才焦躁地一摊双手,说一句就用右手背击打左手心一次,显得甚是激动,到后来竟是大吃其醋。“你怎么忍心只关心夫君……噢。。呜……不关心一下可怜兮兮的老父亲呢?!……呜呜……朕晚上连个去处都没有,连个说话人都找不到啊……”
    欣馨眼睛桃红,梨花带雨地哭得甚是伤心,听到康熙动了真情放声呜咽起来,马上也为昔日欢颜今夕戚容的父皇心中一痛,不禁从黄绫圈椅上站起身来,用衣袖给他擦拭纵横的泪水,哀哀劝慰道,“阿玛,阿玛节哀啊。那些日子,欣馨日日夜夜都在佛前为阿玛祈祷,祈望上苍佑您平安无事。阿玛,要不,明天我就和雅茹北上盛京南下江南。为您挑选秀女,不给您选到几个有缘的,女儿决不回来!绝不和啸郎见面!求求阿玛看在啸郎为您……”
    康熙抹了又流下来地泪水,心中一暖,却断然没让她说下去。“别说了,别哭了,你记住。要相信阿玛。朕都已经叫他啸儿,你也不好好想想,朕几曾这样叫过你任何一个兄弟?!”
    “那阿玛为何不告诉欣馨,你为什么一定要留我们在慈宁宫,不许我们回去告诉啸郎你收回成命了?他会很担心地,会睡不着觉的,会没有心思吃夜宵的……”
    欣馨的眼泪还是晶莹剔透,让康熙越看越心疼,忽地意识到自己这样对女儿是种煎熬。不禁心中一软,就忍不住犹豫是不是要透露一些。可惜,欣馨的话,一下子让康熙清醒过来,女生外向啊,女生外向啊,连凌啸这厮少吃一餐夜宵,女儿都心急,自己这里说出去一星半点的,她明天回去,还不马上就在枕头上泄漏个一干二净啊?!
    康熙刚刚坚定下信心,就听西华门那边传来咚咚的鼓响声,顿时就一愣。
    谁这么有种,竟然敢深更半夜敲击登闻鼓告御状,逼迫自己夤夜接见,不知道这是输赢都得流放三千里的大罪吗?!
    有种的,是黛宁。
    她敲击登闻鼓,还有一个不得已的原因,宫门落钥,只能里面地出来,外面的却进不去。黛宁想要救出欣馨,这有罪的登闻鼓就是唯一的办法!当然,她的有种,除了担心侄女和丝嬷嬷以外,黛宁还有要强地潜意识情绪支撑,既然来了,就不能人都见不到就灰溜溜回去洗了睡,黛宁不仅仅要知道凌啸会不会拔刀的答案,她还想告诉他,自己其实也有可能陷在大内的!
    登闻鼓不是没有响过,康熙也不是没有赦免过,例如当日被凌啸杀了老婆阉了儿子的诺敏就敲过,康熙就暂时赦免了他。不过,一看到被带来乾清宫的竟然是亲妹妹黛宁,一听到黛宁求见地事情竟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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