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失在康熙末年-第3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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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凌啸虽红通通地害臊,却决口不否认另外五女上船的事情,大母长叹一声,道。“罢罢罢,罢了。水泛桃花命啊!啸儿,额娘就把那小册子上的心法传给你,但你要记住,人当惜福吝元,万不可耽迷放纵,更不许恃强凌弱!听好了,那小册子上的心法,额娘知道你也曾经找过武当出身地侍卫们请教过,今天索性就告诉你。那是武当心法,却也不是武当心法!祖师爷出身武当,但后来又去了江西龙虎山拜入张天师门下,这才参悟出来的房……养生功法,最是。最是合乎子嗣稀少之人使用当日我师尊见你大伯四十方才得子,而你阿玛和额娘又久无香火传承,这才要赐给你阿玛习学的……可惜……”
晕死!凌啸大吃一惊,和武当的清修道士全然不同,龙虎山多欢喜双修术士与炼丹风水者,连后来雍正宠信的贾真人都是出自龙虎山,难怪那功法怎么用都养不起真气地,原来是……根本就没有真气的!凌啸当时就傻了,可没真气的功法,自己怎么摸索出了粒子加速器一样的大小周天?!
“额娘,那,那这功法我怎么连了第一层就可以运硬气功在经脉加速……它叫什么名字?!”
“我也不知道你怎么练出来的,许是怪胎吧!”额娘摇摇头,苦笑道,“这功法地名字叫做凝血壮……大法……是运行全身血脉,壮大……唉呀,一句话,你把硬气功的劲气变一下,将玄瞑穴那个血脉交汇处的血液逼入经脉,一层层在小周天加速,再冲入大周天,入……入玄阴脉,朝末端冲撞而去,就行了那五张图就是一步步地步骤,照练就是了!后面的功效……反正到时候,谁练谁知道!出去,快点出去!”
好一个谁练谁知道!大母越说越尴尬,都开赶了,凌啸却听得目瞪口呆。
他虽知道古代武学中的气功,乃是现代科技都无法解释的奇葩,但这也未免太奇怪了吧!这个要是普及开去,天下还有ED患者?!还有美国的那个什么蓝色药片赚钱的机会?!还有什么手术与药物增加个头的必要?!
惊叹归惊叹,凌啸却是不胜向往,躬身对这母爱春晖的额娘一拜,出去正要,却听大母想起一件事来,大叫道提醒一桩禁忌,“啸儿,险些忘了。万万记住了两件事,一是初练不可像你那硬气功般爆发劲道……会爆的!”
会爆?!
凌啸悚然一惊,全身冷汗直冒,得亏您老人家记得,不然儿子就真地是郑和下西洋了!
“二是,第四层功力没通的时候,决不可……不可圆房。一二三层乃是要意志控制血脉,额娘怕你心神荡飞之际……不小心……爆了。到第四层打通,就不用意志了,可也注意要惜精惜元!”
听说还要练到第四层才能同房,凌啸顿时瞠目结舌,这是什么苦修之功?但忽地想到苦修之后的威武之时,凌啸顿时释然,这也合乎一条至理,真是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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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舰爱惜煤力。挂起风帆停掉龙腾之时,凌啸却没有依照大母地指示,左拥右抱地把欣馨和雅茹狠狠幸福了整整两晚。无他,趁自己还没有学会血入经脉的时候,定要夫妻都吃个饱。
等到舰队到了登州,他才满腹惴惴地独处一室。悄悄摸索起那凝血庄……功法。不练还好,一练之下,这才一阵后怕,万份庆幸大母的记性还不错,没有让自己给爆了!原来,玄瞑穴既是的血管节点,也是经脉交汇处,古往今来的气功心法中,恐怕就只有这么个功法,是要求有形之血液入无形之经脉的。赫然是人造内出血!初始一试,凌啸就发现了大问题,自己地硬气功基础和下意识的意念,实在是祖师爷没有预料的,所以他不是警告中的爆!
有形入无形。固实费力费神不说,那经脉在意念中宽阔无比,却在实形里细窄不堪,以凌啸自己强悍的硬气功习惯略一催动,竟是如一根长针般刺痛。速度快得让凌啸都来不及反应,就见一蓬细微血箭穿肉而出,顿即差点没给疼死!
真是思想不纯的报应。凌啸不敢去问大母为什么。大恐之下,马上放弃,反正自己也可堪称伟器,更不是ED,只要懂得些中医养生壮肾之学,不至于会扶墙那么惨的。遂就在三四天之中,硬是不再作任何尝试了。
但有一句话,叫做贼心不死。
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地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这伟人的五大教导。凌啸显然只能是做到最后一条,他既不高尚也不纯粹,道德也是选择性修养一部分,而来自改革开放后现代的他,多多少少有些低级趣味。自然,船到松江府,某些地方已经愈合,凌啸也克服了当喷血龙头的恐惧,好了伤疤忘了疼,又一次试验起来。这一次,凌啸是好久才鼓起勇气地,曾有“被迫”经历的他,虽知道危险极大,但却从壮国威争气势上鼓励自己。自己从来都是惹人侧目垂青的俊杰,弄不好这次出使遇上了欧洲王室的荡妇,万一又是盛情难却该怎么办?尽管他知道几率很小,这么想也很无耻,可怎么着也不能给国人丢脸啊!有了利器在手固然好,也有利器在身不更加胜券在握?!
吃一堑长一智,凌啸仔仔细细地看了两遍那些心法图,这才大叫自己好蠢好蠢!
晕死,前三层他早就滚瓜烂熟。第一层是教人如何离子加速,凌啸早会了。第二层是教人如何才小周天别入大周天,凌啸虽是没照图上穴位来,可他也独辟蹊径地会了!第三层是教人如何分辨大周天应用区位的,比如手掌、肩肘、膝盖、脚底和某处,凌啸也大部分摸索着会了,那不会地也触类旁通地会了!再看第四层,一看之下,这张图唯一只是教了一样,或者说是一个穴位。和丹田沉气容聚一样,阴谷穴是用来储存凝来的血液的,再缓释到……凌啸差点没给气死,一把将第四层图撕得稀烂!原来是有个缓冲地地方,自己竟是白白疼了三天!
大怒之下,凌啸吸取教训,去看那第五层和第六层,不料,思路新奇的他,领悟力很是不弱,一下子就看出了途径,这两层,竟是教人另辟回路和再入血脉,免得血液久久无氧而腐败!豁然开朗之后,凌啸越看越觉得妙,呵呵,古人也明白新陈代谢方能生生不息的道理!
其实,凌啸已经在硬气功入经脉上有了如此的造诣,换了是周伯通和火云邪神那样的武痴,定然会直觉地想到,五六层的新陈代谢和生生不息的回路开辟,将会使得自己武功大增,肯定一刻都不耽搁地练武。
但凌啸显然不是武痴,他很尊重始创者的初衷,率先试验的,自然是凝血壮。了。
船到福州地时刻,凌啸一把拉开舱门,望着早就惊异他发什么疯的欣馨和雅茹,笑道。
“谁有瓷器活?啊?招标啊,相公想揽活啊!”
第四百二十章 小狼
船到马尾港,顾贞观豪成、施世骠、杨成碧早已率领了阖省城三百二十名大小军政官员等候在码头,迎接他们又立天功的革职驸马爷。凌啸出现在苗俊青号的船舷之时,那凛然的环视,让众人耳目为之一窒:驸马爷好生神清气爽,哪里像是挨了处分的人!
不惟他们发现了凌啸的变化,就连凌啸也发现了,自己浑然是脱胎换骨一般的喜悦。
凝血壮……功法果真是养生功中的一株奇葩,他领悟到第六层之后,岂止是不需要意念驱动收转而已,简直是……简直是只能借用孙大圣的兵器作为诠释,其中的一个如意二字,道尽此法的根本所在,将本是脑垂体掌控的职能尽收于意念,比之康熙的涨死虎和未来的蓝色小药丸更是强悍无比,因为凌啸若是不想耗元费肾水,就决不耗元费肾水!为此,凌啸毫不犹豫地将大母未曾见告完全的功法名补全了,“凝血壮如意”!他觉得,谁敢反对这个名字,谁就不理解什么叫做文字!
男人这前所未有的傲视自信,却倒还是其次。凭空多了一条血液回路的凌啸,只要他愿意,竟可以用意念加速催动全身血液循环。一句话,人体在遇到危险和激动时候,才能大量分泌肾上腺素,以激发平时所不具备的潜能,而凌啸随时都能在平和的情况下做到。如果不考虑爆发之后萎顿疲惫地话,那他现在身体的应变爆发能力远超常人,乃是“静若处子动若脱兔”的最好写照!
母爱真是博大,凌啸当然是恭恭敬敬地先扶着大母拾阶而下。黛宁和石玉婷这两个过来人,则拉着容光四射的欣馨、雅茹隐讳地规劝,“……四天……你们两个见过如何榨甘蔗吗?好比一片甘蔗地。不能只顾着一时甜头啊……”
三月多没见,自有一番接待应酬,顾贞观等人纷纷与凌啸见礼叙旧的时候,自西土路上一片烟尘腾起,却是叶卡捷琳娜、蒋菁菁、兰芩、瑾虹和小依五个,带着一班戈什哈纵马前来,也不来打扰公务中的凌啸,径自与大母见过礼节后,便与黛宁欣馨等莺莺燕燕地闹成一团。十女欢腾地场面,顿时就让来迎接驸马的官员们目瞪口呆。回程中,贴心又知道内情的属下,自然为凌啸忧心不已,凌啸却浑然不当回事,面对豪成“万万不可乱用鹿血”的告诫。笑道,“哥哥,记得在北京我们每天做上千个俯卧撑吗?我只需要学会边做俯卧撑边看文件署事的本事就好了……有点老顽童一心两用的难度咧!”
众人一回到西禅寺,凌啸立刻就将黛宁、戴名世、梭思卢、叶卡捷琳娜叫到玉佛楼中,问道。“现在告诉你们一个天大的秘密,本驸马决心出使西洋,一窥西洋强盛之管径。同时为我中华崛起而致于千古盛世而努力,此举已得到皇上之首肯和力挺!现在,大家说说,我北上勤王期间,谈判方面的进展如何!”
梭思卢却是不懂得中国的尊者礼节,已经学会些许中国话的他,用夹生闽南话以他那套打工仔和老板模式,提出了一件大难事,一件梗在谈判中也是关系到他自己脑袋地事。“将军,五国已经开始追查玛格利特特使失踪的事情来了,声称我们倘若不能解决好此事,梵地冈教皇一声令下,我们即使同意了通商,也是阻止不了他们自印度增兵的!”
他这一嚷嚷,戴名世准备好的汇报就被打断,想想也是实情,点头道,“是的,爷,五国地态度很是坚决,说什么教皇一声令下,就连没有参加战事的罗刹和一个神圣罗马帝国也会出兵围攻我国,将是什么规模空前的海上十字军东征呢!”
海上十字军东征?战争讹诈!
凌啸闻言一愣,半天才想起来,教皇派来要中国废除祭祖拜天的特使被自己宰了,顿时忍不住心头火气。靠!得亏老子是未来的人,要不然还不被他们这帮兔崽子给讹诈了?这年头,死个人有什么稀奇,犯得着大动干戈?先不说神圣罗马帝国(奥地利西班牙和部分意大利)现在已经日渐式微,罗刹未必敢兴起举国决战远东地勇气,就是五国中的英国,也是背叛了天主教的新教国家,会听梵地冈天主教教皇地命令才怪!
砰!──
凌啸猛地一捶擂在公案上,震得梭思卢胆战心惊,怒道,“哼,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看海战打得互不奈何,就想要用谈判欺诈的伎俩,当老子招商经理是吃干饭的?只有老子欺诈人的,没有人能欺诈我!传我命令,即刻通知五国舰队最高指挥官在鸡笼港登岸,本驸马爷亲自会一会他!”
梭思卢见他发怒,生怕他把自己这背黑锅的凶手交出去,赶紧一指自己的鼻子,首先声明一下才敢说话,“将军,我是清国人,是经您亲自批准加入清朝国籍的,这身份五国都知道……将军,那古兰德凯总督是一个子爵身份,架子不是一般的大,我该如何向他们介绍您的职衔?”
叶卡捷琳娜一巴掌朝梭思卢扇过去,号称凌琳娜地她,见梭思卢有长他人威风灭自己将军的嫌疑,自然是秀丽眼眸一瞪,纤腰一旋又是一脚,用日渐熟悉的汉语汉仪斥责道,“愚蠢奴才!这都不知道,你就告诉那古兰德凯子爵,清朝的驸马就是King,比大公都要血统高贵一些,他古兰德凯的viscount爵位算个什么?!你去令他准备好骑士参拜礼节,一拜驸马爷这个King、再拜本皇后地empness……记住。是皇后,不是王后queen!”
King?!国王级别?!在叶卡捷琳娜高贵的皇室身份和见识之下,梭思卢很明白自己的低级和愚蠢,他知道自己连行骑士礼节的资格都没有,也不能在别人面前显露自己拜了个King当老板的喜悦,立刻就抱头鼠窜而出。
呵呵。这气势压得好!
凌啸大喜过望,摆手让其他人都退了,抓住叶卡捷琳娜的嫩手心花怒放。凌琳娜说得有道理,想那欧洲沿承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