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失在康熙末年-第4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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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他唯一能动摇我的,就只有离间计一途,而且这离间计,除非他成功地施展五次以上,否则也只能隔靴搔痒。。。。我就不信了,要是他使了五次我都还抓不到他,那我发誓以后绝对不泡妞!”
黛宁“大喜”地拍拍丰腴胸脯,伸展了个欣姿妖娆地懒腰,“那敢情好啊,本公主呢又少了个纠缠的了。”
凌啸本待严正声明她不是妞,再玩笑几句的,可是一想到这一个多月地海上生活,他就满心都是窝火。。。。多少次了,玛丽女王这极品P,总是能时机奇准地破坏自己的好事,到最后她干脆和黛宁形影不离。。。。磨着牙恨声道,“姑姑,帮我警告玛丽一下,再不识趣,小心我先把她霸了!”
黛宁先是一惊,却很快就对凌啸的狂言笑得花枝招展。
把玛丽给霸了?这无疑是一句男人最牛X的话,而且撇开那女人国王身份不谈,光是她是菁菁的姨妈这一点,就恐怕凌啸只能过过嘴瘾而已。不然,即使凌啸敢于付诸行动,黛宁也会为“七大姑八大姨”这六个字笑到姹紫嫣红的!
但六天后,就轮到凌啸姹紫嫣红了,是气得脸姹紫嫣红!
风尘仆仆赶到京城的他,还没有到十里亭,就被路边茶寮的谣言给气疯了。。。。大家都在传言他超亲王之死,是因为霸上了个绝不该霸的女人是迟姗姗!
第一次离间?
第五百零一章 “康凌会”之左右开弓风波亭!
第五百零一章“康凌会”之左右开弓风波亭!
三月初六,万物复舒,草长莺飞,油菜黄花漫漫。
朝阳码头外的璐河驿,有着一座金碧辉煌的接官厅,是专门用来迎接钦差和外国王使节的朝廷脸面所在。京师已经接到了军驿传送来的滚单,时刻等候着凌啸的到来。
一大早,璐河驿就摆起了不凡的阵容,礼部准备的摄政王礼仪仗卫展开之后,那种煌煌贵胄的气势,立刻就让奉旨前来迎接超亲王的八百多名在京各部官员们大都骇然。。。。这超亲摄政王的仪仗,竟然不避忌单数,凡是太子仪仗中所拥有的法器,这里一律只裁减一个,连绵长达两里路之遥不说,其中有些黄色高旗、黄金法器等等绝不能随便用的玩意,却仅减数量但不避色质!而迎接官员的规格之高,已然超过了最高的尚书级别,就连张廷玉这样的宰相,也只能站在二阿哥理亲王和八阿哥廉贝勒身后,做一个陪衬!
等候,无疑是令人焦躁的事情。焦躁中,阿哥和官员们却心中各怀心思,喜火哀乐愁,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二阿哥胤礽无声地立在朝阳之下,满心都在提醒自己控制好表情。作为废太子,他是唯一曾享受过这仪仗尊荣的人,在这“昔日太子今日王、昔日被迎今迎人”的反差时刻,官员们最关注胤礽,也是人之常情。加上这两个,来,他如狼似虎的酷吏名声,能让京城乳孩都闻名噤声,这些官员们难道没有亲戚好友栽在胤礽手中,谁不盼着他露出不敬和落寞。和权势更加熏天的超亲王来一次对决?胤礽早就不再是以前的蠢太子,心中明镜似地,哪里会给他们半点说三道四的机会。这些日子京师里种种针对凌啸的谣言,让他警觉倍生。在干坡上看着也知道水很深:俗话说谣言止于智者,这话没错,可要是这谣言本身就来源于智者,那可就很难平息的了。。。。。胤礽自己身上地虱子够多了,不想再抓几个放身上了!
但他今天领衔来迎接,本身就是是非之事。
“啊。。来了!”*时三刻,几骑黄尘在远处官道上急速奔驰而来,众官员等得萎靡的心为之一振,一面交头接耳,一面更加盯紧胤礽得表情。不过。等到那些骑士奔驰到了近前,大家才算是看清楚了,这哪里是超亲王凌啸的前锋。而分明就是礼部派上前的导行衙役。见衙役居然单独前来,大家都是满头雾水的疑惑。。。。没接到超亲王?
“禀。。禀报理亲王爷,不,不好了!”衙役们喘着粗气,满脸都是红中带青。向胤礽扑通跪倒在地,“王爷,不知道是哪个杀才。把十里亭前的石碑和亭上匾额给换了。。。。引得好多人指指点点地观望。。。。正、正好被超亲王爷的前锋扈从们撞上啦!”
胤礽大吃一惊,不瞧老八,也不管官员们嗡嗡的议论声,急忙转头看向张廷玉。张廷玉毕竟当宰相的人,颇有镇定功夫,踏前一步喝问道,“说,十里亭换成了什么?”
衙役们都恨不得哭了出来,看看面露寒霜的张廷玉。纷纷磕头几个,才惨白着脸,硬着头皮颤抖声音道,“回张中堂地话。。。。是。。。。是改成了风波亭!”
“-啊?!”百官们此刻俱是惊呼一炸,继而,却是如死一般的一片寂静。
张廷玉,胤礽和胤祀全都倒吸一口凉气,傻了眼,呆若木鸡地面面相觑。
风波亭!随着民间说书和《说岳全传的流行,早已经家喻户晓、妇孺皆知,虽然入清以来,因为岳飞抗地就是满人先祖而有所抑制,但随便拉住些人,甚至是些不识字的村夫,也能找到大把大把知道风波亭的,那是岳飞被赵高宗害死的地方!
把凌啸必经之地的野郊之亭换成这样一个名字,做手脚地人,心思不可谓不毒了。岳飞功高震主终被杀、岳飞干涉皇家立储而被害、岳飞北伐好战动摇社稷。。那,。。可以影射和附会的想法和角度,实在太多了,却偏偏绝没有一条是能往好地方去想的!
张廷玉心中百转千回,一见胤礽有些惊慌失措,再看八阿哥又地下眼睑瞟地上,便知道这种应变时刻,还需自己地宰相城府和担当,当即下令道,“前方道路拥塞,超亲王虎驾恐有通行不便。来呀,传本中堂之命,官员和仪仗一起向前直行,前往迎接!”
他这一声令下,惊醒了理亲王胤礽,连忙大声赞同,并率先踏出了脚步,让史无前例的“候迎变走迎”得以成为现实。
旁若无人的胤礽一边走,心中却是把自己没能查出来的背后主使者,骂到每一寸皮肤和每一代亲属-如果说“凌啸霸占迟姗姗”的谣传,是发功在康熙心中的挑拨,那么,现在的一招“十里亭变风波亭”,则是标标准准的在凌啸心中扎刺的挑拨!自古君臣难相处,难就难在相知相信上,这恶毒地“左右开工”还有没有后招,而康熙和凌啸之间,又经得住多少次的左右开弓?!
胤礽急怒,当然不是为了康熙与凌啸的君臣翁婿情着急,他急的是自己。
期盼凌啸垮台,胤礽不可否认,自己时常都有这种恨意,但那是在他干上酷吏之前!胤礽之所以帮康熙去干酷吏,就是因为他鉴于康凌之间难以分间的联盟关系,这才决定了先打击士林报被冤之仇,然后苦等康熙和凌啸做成所谓的大事业之后,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那一天,最后快意与凌啸间的恩恩怨怨。。。。但世事难料,看是难以分间的康凌关系,居然有个人在不遗余力地分间,而且看似还颇有效果,这不禁让胤礽毛骨悚然康凌一旦反目,康熙就必然会拉拢凌啸的敌人,那些人,可正是自己这酷吏得罪的群体啊,谁能保证父皇不会把自己舍弃?!想到这些可怖之处,胤礽连肠子都悔断了。。。早晓得这样危险,还真不如藏藏拙,不告诉康熙是士林人捣鬼呢!
率领百官的他,正神经焦虑的时候,猛不丁,前面传来纷杂的火吼声、惊呼声、马蹄声、皮鞭声和惨叫声。。。。不知不觉,“风波亭”已经是到了。
狭窄的官道上,众官员连忙纷纷涌身向前挤去,身材高大的挤得大汗淋漓、气喘吁吁,身子矮小的,却不断地像袋鼠一样蹦跳。他们这么辛苦,无非是想要开开眼界,都只为一睹超亲王遭遇“风波”后的表情:呵呵,这可是难得一见的胜景啊!
不曾想,前面的官员却拼死后退,后退得让后面的官员们火冒三丈,愈发发了狠向前挤去。但是随着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声响起,谁也不敢挤了,一个个面面相觑。。。。毒药难道连过路百姓也毒?!
“-嗷-啊-你。。。凌啸你不得好死!”
第五百零二章 康凌会之正阳门视觉大餐
听到这声凄厉惨叫,后面的官员心神巨震之际,前面的张廷玉、胤礽和胤祀却是看得毛骨悚然。
只见一名锦衣青年在地上满地打滚,已经被砍掉了三支手指,而这仅仅是一名受害者罢了,因为,这名青年想要打滚也找不到太大的空间,他的身边地面上起码还有十几人,抱着被活生生砍断的腿,在血泊里惨嚎着打滚。。。。。拧着血淋淋刀剑,下此毒手的,赫然就是十三阿哥胤祥,十四阿哥胤禵和扈从参将胡涛。
而超亲王凌啸,则在百多名彪悍扈从的围护之中,身着五爪金龙王袍,倨坐于“风波亭”前“风波碑”上,当青年的诅咒是阵风一样浑不在意,嘎嘎直笑道,“兄台,请千万别告诉本王,你们十几二十人趴在几十步外的土垄上,是在大解出恭。呵呵,更不要告诉本王,你们在那草丛中向这边偷窥,是为了防止路人偷窥你们拉屎。哼,这年头就算有人有这种嗜好,也不会看你们这些大男人的白玉锦团吧!”
胤礽自己也好歹在刑部混了个酷吏名声,听得恍然大悟。他推测得出,凌啸在看到“风波亭”后的第一反应,定然是火速下令扈从们封锁现场和逮捕路人观众,甚至还四散搜索。无论是谁背后策划了这刁钻的挑拨之计,都会留下些人观察事情的发展动态,以了解这一挑拨计策的效果!恐怕,这破绽就是破案关键之所在了吧。想通此点,胤礽闪一眼凌啸的笑容,心中不禁颇有些郁闷。。。。。要是这案子被凌啸轻易给破了。那胤礽自己可就是白白落了个酷吏名声,得罪了大票大票的文官,却连尺寸之功都得不到了!
但张廷玉却绝对不郁闷。
最开始,他见到凌啸嚣张如故。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但低下眉头猛一寻思,心中便大为安定下来。现在的凌啸,无疑还是嚣张如故地好,既不因为“风波亭”的挑拨而收敛嚣张,也不因为“风波亭”的挑拨而暴火到大失常态,这才是不受挑拨的“我心依旧,,有此冷静镇定,康熙皇帝才能够也“待之依旧:啊。暗赞一声凌啸深通“臣不疑君君方不疑”之道,张廷玉一捅还在愣愣中地两个迎接阿哥。猛呼一声,“臣等奉皇上之命,郊迎钦差大人超亲王千岁千岁千千岁、怡亲王千岁、信亲王千岁虎驾。”
他这一嗓子出口。人人如梦方醒,除了老二与老八行的是见师礼和平礼以外,其他官员全在张廷玉的统领下,给凌啸恭恭敬敬地一跪三叩,然后方才是对胤祥两兄弟一跪一叩。
睃了一眼毫不出奇的八阿哥。凌啸展颜呵呵一笑地将他们扶起,道,“理亲王。这些偷窥之人就交给你了。本王想要见皇阿玛,迫不及待呢!”
纵使胤礽对凌啸也是恨之入骨,此刻却也不得不大喜于凌啸会做人,连忙向后一招手,命人牵上康熙赏赐的三匹紫骝御马,请他们三人上马。他自己呢,则指挥仪仗缓缓掉头、示意乐手们吹吹打打起来之后,便兴奋地令衙役们接收了偷窥之人,跟从队伍向朝阳门进发。心思却总是离不开破案。可是,胤礽却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在整个仪仗的最后面,早有胡涛率领的扈从,押了上百名围观的百姓,向岔道上逸去。
凌啸的确是迫不及待,胤祥两兄弟也是如此。离开了北京已经一年的三人,一句话也不多说,马鞭子抽得全不管御马屁股金贵,也无视于璐河驿接官厅备下地膳席,猛夹紫骝马马肚子,呈品字形一驰而过。除了张廷玉,胤礽和胤祀之外,竟是把几百名用人腿跑龙套的官员们甩得没有影子了,要不是仪仗中有百余骑士护卫跟了上去,不然,大家都要担心凌啸等人的安全了。就这样,五王一相冲进了朝阳门,奔过了长安街,直驰到正阳门外。
“胤祀!”凌啸突然驻马暴喝一声,吓得八阿哥全身一激棱地抓紧马缰。
“律-律律!”惊慌中,要不是老十四眼疾手快地扶助了一把,人立起来地坐骑差点将胤祀掀下马来。等听清楚凌啸是在向他请教,持何种礼节入宫才不失人臣礼的时候,心中本就七上八下的胤祀,恨不得控告凌啸想要谋杀自己了。。。。师傅你一路上都没有和我说一句话,猛然来这一嗓子,不是要当场摔我个堕马身亡?!
但惊魂未定的老八却无需指点凌啸了,因为凌啸已经没有了失礼之忧,而且老八也无暇担心凌啸是否故意试探自己了。。。。他已经被正阳门前的情况惊呆了。
快近午时地冬日暖阳下,上千名京城官员夹道列阵之中,身着明黄龙袍的康熙皇帝,已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