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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七界神王-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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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心跟你合作。”

有得必有失,寒城咬牙暗自思量:不要以为把柄在手就能迫使我就范。

“寒城心中有一疑问,还请圣师为我解答。”

“请讲。”

“公主殿下的事只能证明寒城胆大妄为,为何却能促成圣师与我结盟?”

“此事说来话长。几年前,我发现你的身上突然出现一股死亡气息,那必然是修炼黑暗魔法的征兆,当时大为震怒。”罗得夫负手望向阿波罗神像。那虽是一尊雕塑,但他身披圣光,浑身充满了生命气息。“我本想依光明教义处置你,但因事耽搁无法实施,后来你又外出修行,我更是鞭长莫及。可是,等你一年前归来时,我却改变了想法。”

“为什么?”直觉告诉寒城,罗得夫绝对不是担心他爹地冷师在帝国的影响力。圣师要处死一个修炼黑暗魔法的教廷信徒,根本不会顾忌任何人,甚至包括威特。

“因为,”罗得夫突然望向寒城:“你太强大了,强大得超乎我的想象。”罗得夫眼中忽然寒光连闪:“你信神吗?”

话到紧要关头,罗得夫却跟一个黑暗魔法的修炼者忽然谈论起神的问题,这着实让寒城难以理解。

犹豫再三,寒城艰难答道:“信。”

“答得好。”罗得夫的笑声在寒城听来,实在分辨不出是欣慰还是嘲讽:“你既然信神,就应该相信神的对立面——魔。”

“魔?”寒城张大了嘴巴,似乎头一次接触这个存在。自小接受的光明教义在寒城心中早已根深蒂固,虽然修炼黑暗魔法已达四年,他对黑暗力量的操控能力也已相当高明,但他却把自己归位于“接近神的境界”,在他心中,似乎根本没有魔的概念。

“不错,魔。”罗得夫心中轻叹一声,难道走向更为辉煌的光明就必须跟黑暗妥协吗?亿万信徒跪拜的场面在脑海中不断闪现,罗得夫顿时热血沸腾。虽然这是条不归路,但却是一条非常值得尝试的道路。

“纵观伯图亚大陆历史,一个时代往往只是一个人的时代。这个人或神或魔,却能够成就非凡事业。而我,正是从你身上看到了传说中的‘魔’的影子。你,寒城,必将成为伯图亚大陆新的王者。”

这才是罗得夫的真正目的吧。寒城脑筋急转,盟友=蒙诱,大家不过相互利用罢了。寒城定定心神,叹道:“话虽中听,却总要有些令人信服的证明吧?”

“这也正是我说服自己所必需的。”罗得夫取出一张便笺递向寒城:“为了证明自己的看法,一年多前,我远赴灵国拜见伟大的占卜师马易,并请他为你占了一卦。”

寒城:魔。

一眼瞥过这三个字,寒城接过便笺的手立刻颤抖起来,在罗得夫面前差点无法保持镇定。他慌忙将双手背负在后,以掩饰心中的狂喜。

纸是马记上好的宣纸,字是圣灵帝国特制的羊毫书写。

使寒城激动的不是这些,而是落款。

——马易。

作为伯图亚大陆百年甚至近千年来最伟大的占卜师,马易的预见从来没有失败过。马易已经成为这个时代的神话,他的预言就是未来,是必定要发生的未来。

看来自己走的路是对的——修炼黑暗魔法,成为一代剑魔,重新统一伯图亚大陆,成为伯图亚大陆的新王。

这是命中注定的!寒城胸中顿时扬起万丈豪情。

“如果未来果真如此,我,寒城,成为伯图亚大陆新的王者,你希望得到什么?”寒城气势猛长,仿佛他现在就是伯图亚大陆新一代的王者,正在为自己的追随者论功行赏。

“你知道的。”罗得夫无奈苦笑。

“好,一言为定。”寒城和罗得夫击掌为誓:“我登上伯图亚大陆新王宝座之日便是阁下成为整个大陆真正圣师之时。”

“我也有一个问题,”罗得夫突然问道:“阁下又是为什么选择我作为盟友?”

“套圣师一句话,”寒城笑笑:“‘你知道的。’”

罗得夫心中释然,“圣师”这个称号在自己看来虽然名不副实,却可以成为野心家们最有力的利用工具。

“当……”神殿内传来悠扬浑厚的钟声。

望着辉煌神殿顶端的阿波罗神像,罗得夫再次无奈苦笑。他又如何能不感慨万千呢,为光明服务了近四十年,却要为获得光明的最高荣誉而向黑暗妥协,对他而言,这究竟是命运还是嘲讽呢?

“是忏悔的时间了。”罗得夫喃喃低语,不知是在通知寒城,还是在告诫自己。

“咱们按计划行事吧。”寒城缓缓走下神坛。

“请留步。”罗得夫提醒寒城:“小不忍则乱大谋,时机未成熟时,阁下似乎应该把个人感情放置一边。”

火凤。寒城当然明白罗得夫的意思。

“受教,我会考虑的。”寒城脚步稍停,又继续前行,其间龙行虎步,忽然多了一股王者气象。

“这样做究竟对或不对?”罗得夫并非真正忏悔,他只是蓦然从寒城的举动中感受到一股异常沉重的压力。

寒城渐行渐远,罗得夫向他的背影投去重重一瞥,喃喃低语道:“或许,寒城才是我真正的对手。

月照城头乌半飞,霜凄万树风入衣。

阳春三月,天气已逐渐转暖,今晚却显得有些萧瑟。傲天紧紧皮裘,随手取下刚刚烫好的酒轻抿一口,这才缓缓开口:“风冷露重,酒温宜人,陛下痴立十数分钟,缘何不肯上楼与臣弟小酌几杯?”

美酒一壶,小菜数碟,闻着怒放的腊梅清香,古朴中透着几分淡雅。十年未见,傲天仍然保持着无比幽雅的王者风范,而且他喜欢享受的性情也没有丝毫改变,看来荆棘岭艰苦恶劣的环境并没有使他产生丝毫颓废。

只有一个变化。

傲天的眼睛始终半开半合,即使以威特无比敏锐的观察力,也很难透过他恰露一线的眼睛看到他内心真实的想法。

“恭敬不如从命,你我兄弟,原本无需如此客套。”大笑声中威特迈步走上阁楼,与傲天相望而坐,不待傲天有所表示,已经为自己添上一杯酒,自斟自饮起来。

“多年不见,陛下仍如此实在。”

威特一呆,楞在当场,酒杯兀自贴着嘴唇。傲天话里有话,他当然听得出来。十年了,想不到漫长的三千多个日日夜夜仍没有将他心中的疙瘩完全抹平。十年来,他抛家舍业,把自己封闭在荆棘岭那片苦寒之地,甚至忍心不见最爱的女儿绿黛儿,如今岂肯为了火凤被绑架的消息巴巴从荆棘岭跑来告诉威特?

猛抬头,杯中酒一饮而尽,威特大声咳嗽起来,不一会儿就面红耳赤。

“不能喝就不要逞强。”傲天再为自己斟上一杯,端起酒杯盯着威特,眼中寒芒微闪:“你总是这样,对自己的能力认识不够,却勉强自己去做无法胜任的事情,最终难免亲尝苦果。”

来了。威特心中一动,傲天回来绝没有表面看来那么简单,他一定别有用意。

“你知道人生在世从事最多的是什么吗?”不待傲天回答,威特豁然起身走近围栏,手握栏杆沉声道:“是尝试。其实人的一生就是不断尝试的一生。任何人都不可能精通每一个领域,在通往成功的路上,他总是需要尝试,只有通过尝试,才能积累经验,最终获得自己渴望得到的东西。”

威特望向傲天,声音慈祥而深沉:“你明白吗?”

傲天闭目不语,好半晌才缓缓问道:“十年,多么漫长的尝试,请恕臣弟愚昧,在这么长的尝试中陛下究竟得到了什么?”

威特猛然抬头,眼望苍穹,慨然道:“辉煌帝国覆灭之时,各地诸侯纷纷举兵,强吞弱,大并小,各自趁乱扩大地盘。辉煌神殿地处艾伦琴城内,本就是万众瞩目的目标,可巧正在我威特帝国辖区,我威特帝国自然首当其冲,成为众多诸侯国竟相征讨的对象。其时虽臣弟骁勇,兵精将良,战乱平息时帝国幅员不过涵盖艾伦琴城为中心方圆数百公里而已。”

往昔的铁血岁月再上心头,想到兄弟两人并肩战斗,共同为新帝国的诞生浴血奋战,傲天稍稍动容。

“帝国成立后,愚兄兢兢业业,力图振兴帝国,时刻不敢稍忘自己的使命。十年奋斗,贤弟可曾看到这惊人变化?”威特回首盯着傲天,神情激昂:“天下帝国被我赶出闪光平原,龟缩北境苦寒之地;小唐国国力渐衰,几为我之附属国;圣灵帝国虽国强民富,却频繁向我示好,不敢稍有不敬;大河帝国主动与我结盟,此举无疑为我帝国在西陲树立一道钢铁屏障,使我免于跟雷霆帝国和太阳公国正面抗衡。”

“如今,我威特帝国东、北直达大海,西临圣域,南抵暮色森林,比之当初,国土扩张何止百倍,更号称大陆三大最强帝国。万里河山任驰骋,臣弟起初可曾想象过这等成就?”

这是事实,可傲天心中越发不舒服起来:“连年征战,你得到的何止这些?士兵厌战,边境地带民不聊生,经济几乎崩溃,治安混乱,政府腐败,教育落后。你高高在上,看到的只是辉煌的假象,可曾真正为你的帝国,你的子民着想过?”

威特心中一动,自己的担心并不多余,看来傲天也是有心之人,他虽把自己封闭在荆棘岭,对帝国形势却似乎了如指掌。

“你说的都没错。不过……”威特话锋急转:“但凡做事,绝不可奢望一蹴而就。贤弟,你虽看到了混乱表象,却没有看到它的本质。”

“此话怎讲?”傲天轩眉一仰。

“你所说的情况固然存在,现实却不容我停止征战。”威特轻轻一叹:“天下臣民渴望的是什么?是天下一统。只有天下一统,国家才能繁荣昌盛,民众才可安居乐业。而征战正是完成天下一统的唯一途径。”

“天下一统总要有人来完成。观大陆各国君王,天下、雷霆乃虎狼之辈,虽枭雄而不能成贤王之事,其余则非弱即昏。若由他们统一大陆,非民之福也。”

“难怪陛下以自己之名命名帝国,又难怪陛下高居王座却仍以公爵自称,原来陛下满足的不仅仅是眼前的一切,而是整个伯图亚大陆。想必陛下认定,大陆一统只是时间问题,在你心中,早已把自己当作伯图亚大陆的未来新王。”傲天忽然狂笑不止:“想必一统大陆之日便是陛下称王之时,到那时,整个大陆都将成为你威特私产,陛下要风有风,要雨得雨,可谓风光无限啊。”

诸侯混战最后一年,那是最艰苦难熬的一段日子。除了艾伦琴城和周边几个比较大的城镇,威特和傲天兄弟几乎失去一切。万幸傲天有万夫不挡之勇,在他的拼死抵抗下,各国军队终于止步密密西比河。威特帝国能有今天,傲天可谓功不可没,然而就是威特轻轻一句“恭敬不如从命”,却将他的功劳完全抹杀,自己从容登上了帝王宝座。更有甚者,帝国名曰“威特”,似乎已完全抹杀掉傲天这个开国功臣的所有丰功伟绩。

厚厚的乌云将月儿重重遮掩,杨柳新芽在笑声中瑟瑟发抖,而傲天的心却在滴血。

威特听得出笑声中浓浓的伤感,他何尝不知傲天心中的凄楚。傲天心高气傲,不屑与人争辩。何况,这个人是他的亲哥哥!

但是,傲天又怎知他内心的凄楚?

“贤弟,所谓人在其位,身不由己,大哥承认对你不住,可是……”威特犹豫良久,终无法开口。

“你不用说了。”傲天首次直面威特,眼中寒光连闪:“总有一天,我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十年来,第一次真实地看到傲天的眼神,威特心中狂震。多少次在绿黛儿脸上看到这双眼睛啊,熟悉而亲切,清澈而深邃,但与绿黛儿不同,傲天眼中跃动着一团火焰,那是愤怒和渴望的混合。威特轻叹一声:“何谓你的,何谓我的?万事如烟身前过,既看不到也摸不着。帝国虽名为威特,我身在王位却号称公爵,实在不是出自大哥本意。贤弟,我今天拼死拼活,何尝不是在为她人做嫁衣?”

正在傲天认真咀嚼威特话中涵义时,威特深情凝望傲天,缓缓说道:“贤弟,如果我拥有的一切都实实在在,又为何不能是你的?要知道,我们毕竟是亲兄弟。”

“亲兄弟”三字重重压在心头,傲天顿时鼻头一酸。兄长如严父,如慈母,曾经给过他多少教诲和关怀。正因如此,傲天内心越发躁动,越发不能原谅他这个世上最亲的亲人。

“夜深露重,陛下明日尚有国事处理,还请保重身子。恕臣弟不能远送了。”

威特一呆,他终无法消弭傲天心中沉积已久的怨恨。蒙蒙月光下,威特蹒跚而去,背影苍老而凄凉,叹道:“绿黛儿和火凤爱上了同一个年轻人,他叫迪亚,我想贤弟也许有兴趣去看看。”

傲天微微动容,兄长不过五十多岁,却已形似垂暮老人,在帝国日渐强大的过程中,他究竟得到了什么?傲天忽然有一种冲动,他朝着威特的背影大声疾呼:“威胁陛下必要利器,火凤只是其一,陛下可曾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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